陳春陽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侮辱他的父親。


    特別是當著他的麵叫父親的外號“陳無才”。


    這一刻陳春陽殺了劉三的心裏都有了,他捏緊了拳頭,瞪著劉三。


    一向在龍溪村欺負別人慣了的劉三怎麽可能受得了這種氣。


    而且在劉三看來,剛剛他之所以被陳春陽撂倒完全是由於自己沒有防備。


    眼前這個不起眼的打工仔劉三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你跟我出去,不要在家裏打,打壞三月家的家具不太好,而且家裏空間太小,活動不開。”


    此時的趙大龍的酒也被剛才那一幕嚇醒了許多。


    剛剛陳春陽確實猛如虎,但是那都是三哥沒有防備的的情況下的。


    劉三個子不算高但人也長得膘肥體壯,叫陳春陽那個小身板怎麽可能是劉三的對手。


    趙大龍準備等著看陳春陽被打得在地上叫爸爸。


    “三哥給這個廢物小子一點教訓,讓他看看三哥的厲害。”


    趙大龍在一旁給劉三助威。


    “春陽你快走吧,你不是那個地痞無賴的對手的。”


    劉正花看見陳春陽和劉三之間的身體體重的懸殊差距,不由得為陳春陽擔心起來。


    “老婆子你給我閉嘴,沒事一邊待著去。”


    趙大龍看見母親為陳春陽擔心忍不住罵起來。


    看著陳春陽和劉三對比明顯的身材,趙三月在心中也不免為陳春陽感到擔心。


    陳春陽和劉三來到了院子裏。


    “光打架,可沒什麽意思,我們來點賭約。”陳春陽說道。


    “你是覺得你可以像剛才那樣把我打趴下嗎?”


    劉三聽到眼前這個身材比自己差距懸殊的陳春陽居然要用打架的輸贏來跟自己打賭,簡直感覺十分可笑。


    “少tm廢話,你就說你敢不敢吧。”


    “當然敢,別說我欺負你,賭什麽你來定吧。”


    “三月、大媽,還有那邊的趙大龍你們都是見證人,三月你拿紙筆來,立一個字據,我怕到時候你不承認。”


    “不承認的怕是你吧,就你這個瘦皮猴也打得過三哥,我才不信,要字據是嗎?我去給你拿。”


    趙大龍酒醒的差不多了,他臉上帶笑的拿來了字據。


    “賭什麽?”


    “就賭輸的人脫光衣服滾迴家,敢不敢?”


    此時的龍溪村正值深冬,氣溫接近零下二十度。


    趙三月的家在村頭,陳春陽和劉三的家基本上都在村尾。


    如果脫光了在這零下二十度的天氣行走,基本上等於自殺行為,不死也得臥床幾個月。


    “陳春陽你是不是趕著去投胎啊,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劉三忍不住嘲諷道。


    “陳春陽我已經迫不及待你橫屍村頭的景象了。”


    趙大龍已經開始寫賭約的內容了。


    “春陽你是不要命了嗎?這麽冷的天怎麽可以脫了衣服走呢,這不等於是送命嗎?鬧不好真的會出人命的。”


    劉正花越想越害怕,他倒是不關心地痞流氓劉三。


    反而有點擔心陳友才家的這個小子,他沒了,他家就真的垮了。


    “春陽哥我看還是算了,他也沒對我怎麽樣。”


    “你還有你媽媽,你妹妹,如果你輸了,這可能真的會送命的。”


    “如果......如果你出什麽意外......我怎麽辦。”


    趙三月越想越害怕,幾乎快哭出來了。


    “放心吧,我會沒事的。這次迴來我可是來娶你的,我怎麽會讓自己出事呢。”


    “劉三既然敢侮辱我的父親和你,那就必須讓他付出一點代價。”


    陳春陽不放心這個無賴,又錄了視頻為證,後果打架雙方自負。


    “少廢話,快點開始吧。”劉三已經朝著陳春陽揮著拳頭衝了過來。


    當過兵的陳春陽對付劉三這種地痞流氓當然是輕輕鬆鬆。


    陳春陽這一次就是想要劉三的命。


    陳春陽側身一個幾乎完美的背摔,就把彪形大漢劉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猛踹劉三的腿,劉三發出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在雪地上滾來滾去。


    劉三沒有挺過一個迴合就被打趴下了。


    “還能站起來不?不能站起來的話,就趕緊把衣服脫了給我滾。”


    在場的人都感到了震驚,陳春陽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劉三給製服了。


    趙大龍更是瞪圓眼睛,張大嘴巴,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樣子。


    “誰說我要脫衣服了。”


    劉三見狀打不過陳春陽就離開拿出了他那一套耍無賴的方法來。


    原先陳春陽和劉三定下契約隻不過是為了撇清責任。


    沒想到這個劉三這沒有男子氣概。


    “能不能有點男子氣概啊。”


    “誰沒有男子氣概了。”


    劉三抵死不承認,也不想脫衣服。


    “小陽就放過劉三吧,天氣這麽冷真的叫他脫衣服迴家,真的會出人命的。”


    一旁的劉正花似乎忘記了之前哭爹喊娘時的場景。


    “大媽你也沒忘記之前他是怎麽對你和三月的吧,而且是他自己和我定下的契約,他怎麽可不守信呢?”


    “劉三快點脫,這裏可是有你的視頻還有字據的,難道你想抵賴嗎?”


    “我就抵賴了,你能拿我怎麽著。”


    “我可不是大媽那樣的聖母,我能拿你怎麽著,當然是幫你守信了。”


    陳春陽瞬間就把劉三的衣服扒得隻剩內褲。


    把劉三踹出了趙三月家,把門鎖了起來。


    劉三抱著手,縮著著身子,在趙三月家門外瑟瑟發抖,劉三待了一會就走了。


    劉三挑著村裏幾乎沒人的小路走,穿著內褲,艱難地行走雪地裏。


    劉三全身凍得發紫,由於剛才喝了太多酒,有了尿意,他也懶得去脫內褲了。


    他腿很快冒氣了白煙,直往劉三的鼻裏鑽。


    劉三光著身子的樣子還是被龍溪村裏的幾個村民看見了。


    大家對劉三這個地痞無賴做的事情已經不感到奇怪了。


    在大家的心裏他就是一個瘋子,什麽蠢事都可以幹的出來。


    所以他穿著內褲走在雪地裏的行為,大家談論一下又不談了。


    此時的趙懷德打麻將迴來了。


    “這不是陳春陽嗎?你不是在北都打工嗎?什麽時候迴來的啊?”


    “今天剛到的,大爹。”


    “是不是北都混不下去了。”趙懷德看著陳春陽一副窮酸樣,挖苦道。


    “不是,我隻是想迴來種地了。”


    “對對對,迴來種地多有出息,迴來種地好啊。”


    “現在國家不是支持大學生迴鄉創業嘛,進行鄉村振興嘛,當然創業說不定你這種迴來種地的。”


    陳春陽聽出來了趙懷德話裏話外挖苦自己的話。


    但是礙於他是趙三月的父親,春陽就忍了,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你還知道迴來啊,家裏發生那麽大的事情。”


    劉正花看見趙懷德就氣不打一處來。


    “家裏能發生什麽事情,再說了在大的事情能有我打牌重要嗎?”


    “你就連你女兒也不關心了。”


    “我當然關心了,我女兒可是我的招商銀行。”


    趙三月的父親一直在和趙三月說,趙三月要嫁一個好人家。


    不然這麽多年父母對她的養育就白費了,如果嫁給一個窮小子,就等於養了一個白眼狼。


    趙三月一直在強調她這輩子隻嫁給陳春陽一個人,每次趙三月這麽說的時候,趙懷德都會大發雷霆。


    趙三月就會被父親催著和陳牛結婚。


    “你就隻知道拿我賺錢,我就是你的賺錢工具嗎?”


    “我已經告訴你我隻一輩子隻嫁給春陽哥一個人,他也隻娶我一個人。”


    陳春陽欣喜地看著三月,但是臉上的喜悅立刻就被趙懷德零度以下的話語衝散了。


    “放屁,陳春陽那個窮小子怎麽配得上你。”


    “你現在可是我們龍溪村第一村花,怎麽可以嫁給那種要車沒車要房沒房,要錢沒錢,還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母親的家庭。”


    “我絕對不允許。”


    “剛剛我去打牌的時候遇到你友亮叔了,人家也挺喜歡你的。”


    “人家兒子陳牛在龍溪村也算是一個有本事的小夥子,今年都已經開小轎車迴來了。”


    “農村裏建了四樓洋房,城裏也買了房子。”


    “最重要的是人家答應給30萬彩禮。”


    “你眼裏就隻有錢,完全不考慮我的幸福。”趙三月哭了出來。


    “30萬,妹妹你還不答應人家,有了30萬你哥也可以去給你找一個嫂子了。”


    趙大龍聽到有30萬彩禮突然眼睛放光。


    “就是,你能不能不要隻為你自己考慮啊,考慮一下你哥。”


    “這麽大了還沒有娶媳婦,考慮一下我們還住在你爺爺留下來的房子裏,你結婚不能光光考慮你自己啊。”


    “你就是重男輕女。”


    “我重男輕女,我養你這麽多年難道是白養的嗎?”


    “你是喝西北風長大的嗎?你現在長大了難道不應該迴饋給我嗎?”


    “我願意出50萬彩禮,請大爹把三月嫁給我。”


    一旁沉默不言的陳春陽突然發聲。


    在場的人都感到了震驚,沒有人相信陳春陽能拿得出五十萬彩禮。


    因為陳春陽家的情況龍溪村裏的就沒有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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