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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覺他們都瘋了。”不說向速抱怨,他終於認識到魔界是強者的世界。


    “我感覺到這裏果然和人界不一樣,有點魔界的感覺了。”速挺興奮,這裏沒有約束的,不用考慮什麽後果,戰鬥,贏了搶完對方所有的東西。


    “但是從有些團體行動的組織看起來,和人界還是差不多,弱者團結起來變成強者,搶奪過來資源,在內部按規則分配。”不說還是在失控的世界發現一些秩序。


    “沒有感覺他們團結後變成了強者,還是如此弱小,不堪一擊。”速至少目前說的事實,他並沒有碰到他戰勝不了的團隊。


    “會碰到的,當強者也發現這種團隊的作用的時候,他會想辦法組建這樣的團隊,讓團隊的潛力完全發揮出來,對抗那些他一個人戰勝不了的強者。”不說肯定地說到。


    “這裏可不是人界,魔界的規則不允許出現這樣的狀況,恐怕那些弱者的聯合也是違法的,是偷偷進行的,魔界的規則不允許他們聚會組織。”在這裏,可能速更正確點,不說受人界的認識約束太多。


    “如果你的看法是正確的,那看似無人統治的魔界,其實是被一個強大的組織統治著的,這個無形的組織,非常強大,魔界的所有存在都無法違背他的意識。”不說想的事情,總是超出速的想法範圍,速完全找不到不說為什麽會想到這事情的。


    “你這樣一說,如果我的感覺是正確的,這個統治者就是魔界生物的感覺,他們的感覺和我的感覺是一樣的,擁有同樣的感覺信念。”在這裏,速發現自己感覺非常活躍,思想也很活躍,領悟能力突然提高了很多。


    “和人界不同的共識嗎?這樣說的通了,我是不可能和魔界有共識的,我的共識是在人界,等你到了血魔宮後,給我一個分身,我就迴人界去,這裏確實不適合,完全不適合,感覺非常不喜歡。”不說向速做了說明。


    “你真的要離開,沒有你,我感覺無法和其他人溝通了。你告訴我,我們之間的溝通是體係認識的溝通,同一套定義體係,說出一個定義,我們兩個人就知道指代什麽。


    你說我們隻能用定義表述出自己不連續的感覺,沒有人能夠連續表達出自己的感覺,因為定義本來就是離散的,我說的,你能夠理解嗎?”速都是想未來開心的事情,心情都不錯。現在想著不說離開這事情,速的感覺體會了痛苦,焦慮,恐懼究竟是什麽,真難受,很難想象一個人總是想著未來這種痛苦的事情,他的一生會不會很難受。


    “人生聚合,總是會有離散的那一天。當我們有意識的那一天起,我們就苦苦尋覓我們存在的意義,一直都沒有得到過答案。我們隨著時間繼續在這世界中遊蕩,就為了為我們的靈魂尋找永恆停泊的港灣,直到死亡的那一天,我想我們也不能保證地說,我們的靈魂找到了那個永恆可以停泊的港灣。”不說按自己的感覺說了些話。


    這些話是不說說給自己聽的,不是用來和速溝通的,速並無法理解這些話的意思,速沒有這種感覺存在,沒有這種指代定義認識。


    “你的話都帶有某種色彩的,很好聽,我很喜歡聽。我自己的話語,是那種真實的,無色彩的,你說聽起來感覺是吃石頭一樣,這是什麽造成的?”速不再想未來那些讓自己痛苦的事情,還是學認識,修煉比較正常點。


    “你的文字沒有被文明汙染過,你的話都是現實的真實。我的感覺已經被文明汙染了,表達出來的話語很多脫離了現實,受汙染的情緒主導著這些話語的走向。”不說苦笑著,好聽的話,自己多麽想要清洗掉這些,將一個真實的自己還給自己。


    “和我說說血魔宮的事情,我對那裏一點也不了解。”速的問題在到處飄蕩,蔓延,當這問題強烈到主導情緒的時候,問題就被問出去了。


    “我隻知道血魔宮的曆史,現在什麽狀態,怎麽樣了,裏麵細節都記不清楚了。”不說翻看了自己的記憶,這些很久以前看過的書籍,現在還能迴憶起來,講出來也是殘缺的。


    “血魔宮第一次在人界出現的時間已經模糊了。那時候魔界入侵人界,人界在神界的協助下戰鬥的很辛苦。這些曆史,在我講起來的時候,都很魔幻,那樣的年代,那樣的世界,我是很向往的,這就是文明的汙染。


    現在這個時代,我存在,卻沒有存在感,想必在那樣英雄輩出的年代,我也並沒有存在感的。隻是自己在講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看魔幻影像一樣,淩駕在那個時代之上,以至高存在一樣看著他們。


    魔界自動退兵,不是因為人界和神界的強大,那時候血魔宮第一次被人界和神界知道,那時候的時代關於血魔宮的記錄就一句話,血魔宮在魔界作亂,導致魔界退兵。


    對於新出現的存在物,人界在休整後就派人滲入魔界去掌握大致情報,此時以後多年,人界關於血魔宮的傳說才豐富起來,很多都是人界的人自己想象出來的,真實的情報,我是接觸不到的,我看到的關於血魔宮的曆史書籍也是據稱權威人士寫的。我讀後,感覺比民間傳說靠譜多了,我講述的也是這本書中零星的內容,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不說沉浸在講曆史和迴憶中。


    “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麽我的細胞是可以按我的想法不停地分裂,而你的卻不會如此,隻是偶爾被激活開始複製一段時間?”速在想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自從聽了血魔宮的曆史,速開始想自己來自什麽地方,自己的存在真是太奇怪了。


    “不清楚,如果清楚,我說不定也可以用血魔法了。按理說細胞因為端粒酶消失,不再分裂了的,為什麽我身體很多部位有時候就可以被激活繼續進行細胞分裂呢?


    我無法清楚端粒酶合成的具體條件,就無法解釋這事情,如果端粒酶確實是細胞繼續分裂的原因,那端粒酶合成的具體條件是關鍵的研究方向。”不說的不清楚是說給速聽的,後麵的更像自言自語,自己在思考中。


    多久是多久,這誰也不清楚。清楚了,總是無感,給個特定時間,就隻是文字在眼前飄過而已,產生的感覺痕跡幾乎無法感知,也不會去感知。多久了,速和不說來到了血魔宮的領地邊緣。


    這裏視覺差異非常明顯,就是看一眼就會覺的是一個兇險之地。嗅覺,其他任何感覺都給速帶來了兇險的感受。這裏,不說並不能進入,不修煉血魔法的人是禁止進入的。


    這種禁止不是血魔宮有人在監督執行,是自然在監督執行,你主觀意識改變不了這個現實,雖然說人的主觀能動性很強大,雖然說神的能力很強大,在血魔宮領地,沒有存在可以改變這個規則。而這,就是讓有恐懼感覺的人恐懼的原因。


    “我還是先送你迴人界吧。”速想了些事情,難得速替別人想了些事情,想到幫助別人,這會是速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嗎?


    當不自私出現的時候,也是團隊合作開始的時候。不過,這種不自私是一開始就自願的,還是被征服的?是被同類強者征服的,還是被自然規則征服的?


    如果隻是被征服的,不是自願的,那這會傳承下來,最後變成自願的嗎?這種就是文化傳承,習俗傳承,文明傳承,從小就進行的馴服傳承。不想傳承,想要反抗,又會發生什麽,這隻能是假設。因為從小就被馴服了,後麵根本不大可能會認識到。


    幸運的事情,科學精神出現。這種精神實際就是反抗,但是他們又矛盾地製造了一種馴服傳承。科學是不可反抗的,是真理,他們為自然代言,為規律規則代言,或者說是為眾神代言。


    隻是我們是人,我們能利用規則,能夠改變規則,大部份被我們掌握的規則,我們都可以利用和改變。而這又算什麽?在神上麵,在規則上麵,我們又不是神,又不是規則,勉強現實說我們是一種規則也可以,實際上我們是一種虛的軌跡,不存在,卻存在,其實這也是規則的特點,看起來不存在,卻存在。


    我們是有意識存在的規則,我們是人,當然人是一種我們的定義,我們的一種文明文字定義。


    不說過去想到很多事情,包括想要一個速的分身。現在卻什麽也沒有了,必然要迴人界去,目前也得不到速的分身,至於未來,卻也不確定會發生什麽。而他現在可以要求速跟他迴人界去,為了自己,現實他沒有這樣做,他接受了速的提議。


    而速是清楚不說的想要嗎?這不知道,不說沒有說出自己的想要,不說不清楚速的態度會是同意,還是拒絕。不說猜想一些事情,推演過一些事情,如果速同意,那不說會開心一段時間。


    如果速不同意,不說應該會傷心一段時間,同時不說和速中間會產生一道情感的裂痕,不說不想要這樣的結果,即使這隻有50%的概率會發生,不說也不想要這樣做。


    說出口,或者拒絕,對於這些人來說,都是很難的,他們看中彼此關係的情感,努力維護著這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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