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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主持著對外戰爭的啟蒙,雖然沒有這樣多時間關注國內的事情,但是有些信息總是會偶然落到他的耳朵裏麵。這些信息也不清楚從什麽地方來的,真假難辨,有些事情邏輯上說的過去,有些就很容易看出是假的。


    對這些信息怎麽處理,不是啟蒙要管的,他在以前就製定好了管理模式,組織機構龐大後,城市由城市管理人員自由管理,隻要有收益,收益好,啟蒙就不會怎麽關注這個城市的管理模式,其他的一些城市必須遵守的規則被啟蒙的星門監管部門監視著。


    星門這個首都城市,啟蒙也是讓其自由管理的。那就奇怪了,啟蒙管著什麽?財務,軍隊,行政。軍隊很好理解,啟蒙對軍隊有絕對的指揮權,也是由啟蒙養著,並且由啟蒙進行訓練,由啟蒙製定管理模式。


    啟蒙對中央行政有絕對的任免權,管理模式也是由啟蒙製定的,人員也是由啟蒙養著的,主要就是對下屬城市的規劃方案進行審核,並且派人實地考察給城市整體進行考核,對城市高級管理層進行考核。


    啟蒙對中央財務也有絕對的任免權,對收入有絕對的支配權,對收入方式有絕對的製定權利。從這些看起來,啟蒙相當地獨裁,因為有絕對的控製權利存在。實際上啟蒙必須依照自己製定的法規來行使這些絕對權力,啟蒙並不能任性。


    就像行政來說,所有的製度都已經製定好了,並且用法律製度來約束,財務製度也是製定好了,也用法律製度來約束的。但是對行政的考核方式,對財務的具體支配,是根據各方麵學者研究做的選擇。


    而軍隊,也是根據一些幕僚,或者這方麵的學者研究做的選擇,啟蒙任性過幾次,做過幾次自己任性的選擇,包括行政上,財務上,啟蒙都任性過。但是很多時候都是科學理性的選擇,是那些學者研究後,啟蒙根據這些做科學的選擇。


    啟蒙的權利很大。真的是很大,他真的可以任性做選擇,他有這樣的選擇權利,沒有人敢阻止他任性地選擇。這是非常致命的,這也是走向完全獨裁的萌床,如果啟蒙這個任性選擇的權利受到限製,受到憲法的限製,那可能會是一個好的開始。


    必須讓啟蒙服從憲法。憲法規定人是平等的,啟蒙在做選擇的時候必須參考這個,如果啟蒙任性,突破了這個規定,那啟蒙必須受到懲罰,受到起訴,或者受到製約,啟蒙的那個任性選擇,這個命令將被否決。


    這樣,在這樣的製度下,不管這個位置上的人是否是壞人,都會受到約束,憲法將規範這個位置上的人做的選擇,不管是對行政上的,財務上的,還是軍隊上的選擇,都進行了選擇限製,這個位置上的人不能做任性選擇,如果不符合憲法,這個選擇會被否決,無法得到執行。


    說了這樣多,其實啟蒙沒有定憲法,他的認識樹裏麵有這樣的認識,但是他覺得這個太難受了,自己被限製了,怎麽可以做任性的事情,啟蒙想要尋找自己,他需要做任性的選擇,發動戰爭什麽的。


    憲法會限製啟蒙發動戰爭嗎?當然不是,憲法有些是以國家最高利益為目的的,有時候就會讓啟蒙發動戰爭,隻要符合憲法這個規定,其實有時候人很聰明地尋找這些憲法的擦邊球漏洞,然後就可以任性一迴,這很有意思。


    有時候,就需要這些人來幫助實驗這個憲法有什麽漏洞,但是很多時候實驗會毀掉很多東西,這代價確實真有點大,這時候,維護憲法的那群人必須時刻警惕著這個任性的人,在他做出任性選擇,發生災難的實驗之前,否決掉他做的任性選擇。


    啟蒙偶然得到的一些流傳信息就是說要征兵全部征女的,也不清楚誰想出來,啟蒙聽到這信息也陷入了思考中,因為這和現實完全相反,戰爭多是男人的事情,多年以來都是這樣的。


    男人永遠也體會不到女人生小孩時候的感受,而女人因為生小孩的原因,對痛的恐懼非常大,這些恐懼基因一代代遺傳著,女人不適合戰爭,她們對很多事情都恐懼,而且感覺她們也是最豐富的,而且還有母愛什麽的,男人更無情點,適合戰爭,啟蒙給出了一個自己認為比較合理的解釋。


    另外就是財務上麵傳遞過來的信息,說民間有了很多組織參與了金融操作,就像基金管理什麽的,集資民間的錢,做投資,賺錢後分一部分錢給那些投資的人,自己賺一部分。這樣會不會影響中央的財務。


    啟蒙覺的隻要稅收在,自己該得到的都會得到,這些投資賺錢也得交稅,不影響自己的收入,金融監管體係做好就可以了,防止這些人偷稅就可以了,正當的基金管理都要交稅,金融操作的人最容易逃稅,對於這些避免稅收的方式,他們也是最了解的。


    就像說的那樣,很多已經是定的法律,啟蒙也不好去改變什麽,這些偶然得到的信息,啟蒙隻是想一下,他也改變不了什麽,啟蒙會找一個比較好的理由來解釋,他自動忽視了那些不好的理由解釋,這思維應該是不正確的,往不好的理由想,才會去預防,去行動。


    憲法和法律變化是很緩慢的,要改變也是比較難的,但是啟蒙是一直在改變的,他的想法一直在改變,他的感覺也一直在改變,最關鍵的是他的記憶內容也是這樣的,啟蒙記憶的激活方式並不是都並行永恆存在,因此並不是說啟蒙遺忘了記憶,而是說如果沒有激活,啟蒙的那些記憶是不出現的,因此做的選擇,或者承諾的事情都可能會被啟蒙忘記。


    有些就是記得,也會因為看不清楚目前的情況,做了一種違背承諾的選擇。這就是人吧,人的記憶架構說是不完美,又感覺比較完美,這感覺說不上來,因為對錯都存在,所以就有這種感覺,什麽都有正反兩麵,再加上未來的不確定,我們產生這樣的感覺也是正常的,感覺是對的,感覺又是錯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城市的管理者雖然為了自己的利益,管理模式基本上一樣,就是為了發展城市,收錢。方式卻完全不一樣,這導致了很多神奇的城市構建現象,說是依據市民特色的收錢發展管理方式。


    從這個城市到達另外一個城市,視覺瞬時感覺是很有衝擊力的,不同的特色,這些表象的存在迷惑了別人,也同樣迷惑了城市市民,讓他們覺的管理他們的人和其他城市的管理者是不一樣的。


    對這些亂象表象,啟蒙是不關注的,隨便他們怎麽折騰,他們是無法脫離管理規則的,他們手中的錢會通過各種方式到達啟蒙這裏,最終的目的就是這樣,另外他們隻是暫時的自由,在啟蒙想要他們沒有自由的時候,他們就沒有自由。


    這就是獨裁和憲法管理的區別,雖然說憲法管理下,管理規則還是這樣的,人還是要將手中的錢給國家,但是這錢不是由獨裁者支配的,是由憲法支配的,如果憲法是為這裏的市民考慮,那事情是不一樣的。而自由也不是受獨裁者支配的,是由憲法支配的,同樣如果這憲法是為這裏的市民考慮,事情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憲法是誰製定的,製定的標準問題也是非常重要的,看憲法向著誰,至於後麵的法律都是以憲法為標準的,那憲法向著誰,法律就向著誰。


    相信啟蒙就是真用憲法管理,他肯定想辦法讓憲法向著自己的,這樣啟蒙就可以任性了,至於後麵可以完善下,給那個接替啟蒙位置的人做個坑,讓他沒有辦法任性,不過這些管理者都會有自己的辦法讓規則倒向自己這邊的,畢竟在智力上高過很多人,那些人是看不出來這些人的小動作的。


    所以憲法製定者,研究者要考慮的就是這些聰明人如何改憲,如何繞過憲法製定法律的問題,必須讓這些聰明人沒有任何機會這樣做,如此才可以保持純潔性,不過時間還真可以通過各種方式腐蝕掉永恆,這也是永生的難題。


    啟蒙的國內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反對啟蒙獨裁,反戰的人也有,這個啟蒙沒有特別關注,那些城市的管理者也就不關注了,對於城市的管理者來說,本來就沒有和啟蒙是同心的,他們也是被管理者。


    啟蒙不管,並不代表那些研究者,學者不管,他們覺得這樣的行為會影響到這個國家,影響到啟蒙的權威,就建議啟蒙,或者啟蒙的管理層進行管控,一些道理分析的很有理,啟蒙一聽,想想也是對的,其實這些道理都是一家之言,是角度問題,看起來是維護啟蒙,其實是錯誤的,反而讓啟蒙陷入一個坑中,如果啟蒙無法有效分辨,最終就掉坑裏了。


    做決定的人不能再退迴去重複做一次決定,做了後,就沒有機會彌補了,也彌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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