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巴可不是狗,骨子裏就是一條狼。


    它是仙台山白鼻子狼王的後代,身上流的也是狼王的鮮血。


    它有著高貴獨特的血統,狼王的殘忍跟霸道也在它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而且天生好鬥,如果它當初沒有被紅霞抱迴家,不是在梨花村的狗群裏長大,這時候說不定已經代替它的父親坐上了狼王的寶座。


    它不會看著主人受到傷害,任何侵犯主人的來犯之敵,都會被它的利爪跟牙齒擋在百步之外。


    所以攻擊我的青狼獒倒黴了,幾乎被辛巴一口吞下。


    江老婆兒家喂養的青狼獒,說白了就是嚇唬人,個子大而已。


    這東西沒有經過實戰,或許狼是什麽樣子也沒見過。


    雖說獒狗是野狼的天敵,可沒有實戰經驗的獒狗,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飯桶。


    鐵籠子的門沒關,院子裏靜悄悄的,我一個飛身從籠門裏竄了出去。


    驚魂未定,拍拍砰砰亂跳的小心肝,長籲一口氣:媽的!差點被這東西嚇死,還好有辛巴在。


    辛巴一局獲勝,也從鐵籠裏竄了出來,嘴巴上滴滴答答淌著鮮血,鐵籠裏隻剩下了一具狗屍。


    它嚴陣以待,耳朵輕輕豎起,聽著四周的動靜。


    江老婆兒的家分為前院和後院,我跟辛巴跳過來的地方是後院。後院隻有一條青狼獒把守,其他的保安應該在前院。


    果不其然,前院的幾個人聽到了後院淒慘的狗叫聲,幾個保安牽著另外兩條狗紛紛衝這邊撲來。


    “誰?有賊,抓賊啊!”


    遠遠瞅清楚了,是四個人,兩個人一組,每一組都牽著一條狗。


    這四個保安都是身穿保安製服,手裏拎著保安棍。


    兩條狗也發現了我跟辛巴,眼睛騰地紅了,紛紛跳起嗷嗷大叫,鐵鏈被掙得嘩嘩作響。


    同樣,四個保安也瞅到了我。


    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清誰,模模糊糊一片。


    可他們知道,夜闖民宅,非偷即盜。


    大老遠,四個人就把兩條狗撒開了,吩咐一聲:“咬!”那兩條狗跟兩頭獅子一樣,衝我跟辛巴飛撲而來。


    辛巴同樣一聲悶吼,將我擋在了身後,直奔兩條狗撲了過去。


    刹那間,兩狗一狼纏鬥在一處。江家大院裏熱鬧非常,龍騰虎躍,吼叫聲連天。


    三條黑影你翻我滾,隻弄得飛沙走石,塵土飛揚,地上的沙土跟積雪彌漫在空中,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狗,哪個是狼。


    那四個保安發現兩條狗被困住,抬手一舉起手裏的保安棍:“小子別跑!站住!”


    他們仗著人多勢眾,二話不說,衝過來就揍!


    我怎麽可能尿他們?老子打不過青狼獒,收拾你們幾個是小菜一碟。


    沒等他們到跟前,從懷裏扣出一把銀針,抬手就甩了出去。


    黑西馬虎的,也看不清穴道在哪兒,閉著眼打吧。


    就這樣,四個小子差點被我用銀針紮成刺蝟,全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了,樣子十分滑稽。


    雖然看不清穴道,架不住銀針的數量多,密密麻麻,下雨一樣,總有幾根可以刺中穴道。?


    就這樣,四個小子被我收拾了,都沒看到小爺咋出手的。


    我拍拍手說:“跟我鬥!迴家再練幾年吧?”


    剛剛嘚瑟沒幾下,忽然不好了,一條狗又衝我撲了過來。


    跟辛巴決鬥的兩條狗,一條是青狼獒,一條是藏獒。


    藏獒死死將辛巴纏住了。


    其實這一帶,是很少有純種藏獒的,因為純種的藏獒在平原地方很難生存,跟人一樣水土不服。


    這東西應該是雜交,說不定幾代了。


    可那藏獒非常厲害,從前做過牧羊犬,跟狼交過手,它知道狼的弱點。


    獒是非常厲害的,跟獅子一樣勇猛,隻要有獒的地方,方圓五十裏看不到一條狼。


    狼瞅到這東西,就會嚇得渾身癱軟,大小便失控。除非是最雄壯的狼王,才能跟它鬥一鬥。


    辛巴就不怕它,把這東西打得節節敗退。


    可一時半會,辛巴很難取勝。


    那條青狼獒發現四個保安被製服,立刻氣得怒發衝冠。


    心說:臥槽!這臭小子他媽的誰呀,竟然碰老子的主人,咬你個混蛋!


    於是,它甩開辛巴,直奔我撲了過來。


    我嘚瑟了半截,發現狗影衝來,再次嚇得渾身一抖。


    跑吧,不跑由不得我了,獒狗可是四條腿,我兩條腿,鬥不過它。


    再說這東西牙齒太厲害,咬死小爺咋辦?


    所以我撒丫子狂奔。


    青狼獒一點也不含糊,在後麵窮追不舍。


    我圍著江家大院轉圈圈,被狗攆得狼狽不堪,褲腰帶開了都沒工夫去係。


    眼瞅著狗嘴巴啃上了老子的腚,眼前一閃,前麵出現一扇窗戶。


    啥也顧不得了,一個老頭鑽被窩,嗖地紮進了窗戶裏……進去就把窗戶關上了。


    狗影撞在了窗戶上,被彈迴來,砸在地上,玻璃差點被震裂。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老半天沒迴過神來。


    還好我拚命地護住了臉,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屁股差點被它啃倆眼兒。


    喘了好一會兒氣,才仔細查看,這是哪兒?


    好像是個女人的房間,香氣十足。


    腳下站的位置,竟然是一張床。


    旁邊還躺著一個人,那個人正在睡覺。


    外麵弄得叮叮咣咣響,那人煩得慌,也懶得起,竟然拉被子蒙上了腦袋。


    我忽然闖進來,驚動了她,被窩一揭,這人一聲驚叫:“啊——誰?”


    竟然是個女人,聲音又尖又細,還帶著一股子奶味。


    沒等本少爺明白過來,女人抓起枕頭劈頭蓋臉就砸,一邊砸一邊罵:“死混蛋!你是誰?竟然進老娘的房間,去你爹的!”


    我再一次驚訝了,根本不知道咋辦。


    第一個念頭,她大喊大叫,一定會驚動其他人。


    江家的大隊人馬過來,一定會誤會,當我是流氓,還不扒了老子的皮?


    情急之下,隻好先製服她,不讓她做聲。


    二話不說,一個飛身將她按倒了,壓在身下,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別出聲……敢出聲,小爺就哢嚓了你!”


    壓在身下,才感到更加不妙,這女人竟然……沒穿衣服。


    她上麵是霸王罩,就是城裏姑娘們戴的那種罩罩。


    下麵是一條霸王叉,就是城裏女人穿的那種三角。


    其他的地方,哪兒都溜溜光,屋子裏沒開燈,可女人的身體仍舊是亮光四射,白得耀眼。


    奶奶個孫,這誰呀?這麽白?雪團一樣,跟翠花一樣白。


    不是我楊初九猥瑣,這不碰巧了嘛?估計是江家的小保姆……難道我一腦袋紮江家保姆的炕上來了?


    這小保姆還不錯呢?最多十八九,因為她的霸王罩不大,不是很鼓。腰也特別細,哪兒都滑溜溜的。


    可以肯定的是,這絕不是江老婆兒的房間。


    江老婆兒我摸過,她是水桶腰,汗毛重,腦袋也大,中年以後就發福了。


    眼前的這位特別袖珍,潔白如玉,好像一件瓷器,哪兒都滑溜溜的,手感不錯。


    因為嘴巴被我捂著,看不清臉,隻能看到倆大眼。


    “嗚嗚嗚……混蛋!放開老娘!”


    雖然含糊不清,可還是聽出來了,他罵我,還自稱老娘。


    現在的女人真是無法理解,狗穿衣裳人露肉,三十以上的楞裝嫩,十七八的都自稱老娘。


    我說:“你別做聲,我沒有惡意的!真的。我是過路的,一不小心爬你炕上來了。”


    女人竟然開始掙紮,一條白腿抬起,打算踹我的關鍵地方。


    看樣子學過女子柔道。


    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嫩點,沒等她攻擊到位,抬手我就按住了她的腿,把她製服了。


    臥槽!真的好滑,好嫩……心裏不想褻瀆她,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


    此刻,她被我裹在懷裏,壓在身下,全身都跟我緊緊貼在一塊。


    還好我衣服穿得厚,要不然……嘿嘿。


    “混蛋!放開我!救命!嗚嗚嗚……。”


    “你給我閉嘴!說了我沒惡意的,是不是想逼著我跟你動手?再動彈,立馬哢嚓了你!”


    因為害怕跟生氣,不由在她腿上擰了一下……。


    “媽呀!”她一聲尖叫,渾身哆嗦,眼淚嘩地流了出來。


    我這人有個缺點,就是見不得女人落淚,女人一哭,哥們就心疼。


    心理一酸,手就鬆了,趕緊安慰她:“不哭不哭,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別哭啊。”


    “嗚嗚嗚,那你放開!”


    “好好好,你答應不哭,不吵,不鬧,不反抗,我就放開你。”


    她點點頭,眼睛裏依舊淚汪汪的。


    我慢慢鬆開了手,她果然沒有反抗,眼巴巴瞅著我,問:“你叫……楊初九?”


    “操!你咋知道我?”


    竟然被她直唿其名,差點沒嚇死?這下好,跑不掉了……要不要殺人滅口?


    “噗嗤……。”她竟然含著淚笑了:“我哥常念叨你,他說,楊初九一定會來救他的。”


    “你哥是那顆靚蔥?不認識!”


    “我哥叫江百岸,我是他的親妹子啊。”


    “你說啥?”我蒙了:“你是……江百岸的妹妹?”


    “是啊,親的,一個娘生的。”


    “怪事,沒聽江百岸說過他有妹子啊?一直以為他是獨生子,你唬我!”


    女的說:“我唬你幹啥?的的確確是他親妹妹,從前我沒在家,在國外念書,常年不迴來,所以你不知道。”


    蒼天,我怎麽跑江百岸妹子炕上來了?這玩笑開大了。


    女孩說:“你還不起來?死混蛋……壓得人家好難受……你哪兒……都膨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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