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老板的女人腰酸腿疼,失眠多夢,跟進入更年期一樣。


    張老板急得不行,曾經派人到梨花村找過我。


    可家裏人說我不在,到山外做生意去了。


    老張沒辦法,隻好在城裏找別的大夫。


    這天,他帶著媳婦從朝陽蔬菜公司門前經過,正好瞅到了我跟李燕的按摩門診。


    首先瞅到的,是門口掛的那個牌子……天下第一摸。


    老張就冷冷一笑:“好大的口氣!誰這麽牛筆?”


    他女人眼睛尖,一下子瞅到了我,抬手一指:“老公你瞅……楊初九!”


    張老板也感歎一聲:“臥槽!這小子咋貓這兒來了?司機,停車!”


    咯吱一聲,汽車停穩,他拉著媳婦走出了車。


    張老板進門就喊:“楊初九!你給我出來!”


    我在裏麵問:“誰?”


    他說:“稅務局的,查你的稅!”


    操!聽聲音恁熟悉,從雅間跑出來一瞅:“呀,這不張叔嗎?你咋來了?”


    張老板說:“楊初九,我找你很久了,可算逮住活的了。”


    我知道他是開玩笑,趕緊說:“您可是稀客啊,裏麵請,裏麵請……這位是俺……張嬸兒?都不認識了。”


    張老板的女人年紀很小,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很俊。


    這男人前前後後娶過五個媳婦,其中兩個跟野漢子跑了,兩個病死了。


    跟野漢子跑的女人,其中就有小麗。目前這女人,是他的第五個老婆。


    張家有錢,祖上就是做生意的,娶老婆當然專挑俊的娶。


    一聲嬸兒喊出來,我自己都覺得尷尬,按照年齡,她應該叫我哥。


    女人臉蛋一紅,說:“初九,俺有那麽老嗎?”


    “那我叫你啥?”


    “叫嫂子就可以了。”


    我說:“那不差輩兒了嗎?我可管張老板叫叔。”


    張老板十分大方:“啥叔不叔的,以後叫我哥,就叫她嫂子。”


    “那多不好意思嘞。”


    “有啥不好意思的?讓你叫你就叫,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我孩子將來要叫你幹爹嘞。”


    我趕緊吩咐翠花:“嫂子,快上茶,瞧瞧誰來了。”


    嫂子翠花端著茶水出來,仔細一瞅也笑了:“哎呀,這不張叔嗎?那陣風把您吹來了?”


    當初,給他媳婦接生的時候,嫂子翠花也在,所以跟張老板很熟悉。


    “翠花姑娘,你也在啊?時隔三年,大家又碰頭了,哈哈,今天我請你們吃飯。”


    坐下寒暄幾句才知道,張老板在y市也有生意。


    而且他的大本營就在y市,在這兒買了房子,生意也做得很大。


    他主要是販賣糧食,開了一家麵粉廠,而且啥都倒,倒煤,倒碳,倒蔬菜,也倒副食。


    我說:“張哥,既然你讓我喊哥,以後你就是我哥,你這次……不是專程來看我的吧?”


    張老板叼著雪茄說:“剛好路過,而且一直在找你。”


    “喔,你有啥需要幫忙的嗎?”


    “哎……還不是因為你嫂子。”


    “俺嫂子咋了?”


    “老毛病又犯了,腰膝酸軟,渾身乏力,失眠做夢。”


    然後張老板壓低聲音,將嘴巴湊到我耳朵邊,小聲說:“她那個事兒也不行……沒興趣,冷淡,快幫哥想想辦法,這麽漂亮個媳婦睡旁邊,摸又不能摸,碰又不能碰……急死你哥了。”


    這句話比較隱晦,我當然知道他想說啥。


    張嫂說白了就是抑鬱症,因為抑鬱症影響了五髒六腑的功能,從而造成月事不調,紊亂,幾個月都不來一次紅。


    所以對那種事就冷淡厭煩了,男人一碰就生氣。


    我說:“張哥,你放心,兄弟的按摩秘術絕不是白給,絕對讓嫂子手到病除。”


    張老板說:“所以我拉她過來讓你摸,別人摸我還不放心呢,你可以隨便摸,愛咋摸咋摸,兄弟妻,別客氣,隻要治好你嫂子的病,哥給你個大紅包。”


    想不到張老板還挺慷慨,把我當自己人,畢竟救過他兒子跟媳婦兒的命,大恩人啊。


    我說:“那好,讓嫂子解衣服,上按摩床吧。”


    張嫂就在旁邊聽著,羞臊地不行,臉蛋紅得好像石榴。


    其實她是很想被我摸的,從前還一直在念叨,關鍵時刻,那種羞臊卻湧上了心頭。


    她年紀不大,雖說做了母親,可剛剛從姑娘變成媳婦不久。


    而且這輩子隻經曆過一個男人,就是眼前的張老板。


    她嫁給張老板,完全圖的是男人的錢。


    她跟當初的小麗一樣,家裏窮,急需要給爹娘治病。


    窮人的命都是很賤的,想不賤也由不得你,所謂馬瘦毛長,人窮誌短。


    女人跟女人的追求不一樣,對男人的要求也不一樣。


    有的女人圖的是男人帥,有張好臉蛋。


    有的女人圖的是跟男人的情,劈得是情操。


    而有的女人,則隨遇而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要有吃有喝有錢花,是個男人就行。


    張嫂就屬於後者,她就是那種毫無大誌隨遇而安的人。


    張老板看中的,也是女人的臉蛋跟身子。


    與其說這是夫妻,不如說是一種交易。


    看到女人羞澀,張老板擺擺手:“進去啊,初九不是外人,又不是沒被他摸過?害臊個啥?”


    男人越是大度,女人卻越是躊躇,自己的身子被別的男人摸,多不好意思啊?


    翠花也看出了女人的糾結,上去拉了張嫂的手:“張嫂,別害羞,咱這是治病,又不是上刑場,你放鬆,走,俺幫你解衣服。”


    就這樣,翠花將女人拉進了按摩室的一個雅間。


    女人真的不好意思,進去以後心跟小鹿一樣咚咚跳,說:“翠花,初九真的能用按摩治病?”


    翠花說:“那當然了,俺家初九啊,手段可高了,別害羞,隻要他一摸,包你舒服地不行,樂在其中,病很快就好了。”


    “可俺……不解衣服行不行?”


    翠花說:“那可不行,隔著衣服按摩,效果不佳。”


    “那俺衣服一解,哪兒都光光的,還不被楊初九占便宜?”


    翠花咯咯咯笑了,說:“張嫂,你全身哪兒沒被初九看過啊?上次幫你接生,他啥都看了。”


    “可那次是被動的,俺也暈著,這次不同,看著他摸俺,俺……害怕!”


    女人害怕地有理,每一個女人第一次被人按摩,都這樣。


    特別是被大小夥子摸,咋能不害羞?


    這證明張老板的女人很純潔,絕對不是朝三暮四的人。


    她很內向,性格保守,見識也淺薄,很少出門,屬於宅女。


    估計也鄉下來的,為了錢,稀裏糊塗就嫁給了那個老男人。


    她還沒有經曆過戀愛,一朵鮮花剛剛綻開,就被那老男人摧殘了。


    翠花說:“也不是全光,你可以穿胸……衣,也可以穿內……衣,帶個小三角,而且那百分之五的部位,初九是絕對不會碰的。”


    女人扯著自己的扣子說:“那俺也害羞。”


    翠花就安慰她,慢慢訓導:“咱是為了治病是不是?病人在醫生麵前是沒有秘密的,不跟醫生配合,咋治病?來,俺幫你解,咱換上衣服,再上按摩床。”


    就這樣,在翠花的訓導下,女人慢慢將衣服解了,換了短小的內衣。


    躺在按摩床上,她的臉蛋還是紅紅的,仿佛一抹朝霞。


    我走進屋子,女人已經躺在哪兒了,半遮前胸,尷尬不已,還沒有從羞澀中擺脫出來。


    她的眼神中有迷離也有渴望,還有一種躲躲閃閃。


    我發現張老板的女人果然很美,柳眉杏眼,頭發濃密,身條順溜,而且幹淨潔白。


    四肢特別勻稱,那種嬌羞跟遮掩,讓她看上去像個未萌初試的少女。


    我沒有激動,也沒有任何的衝動。


    按摩師就這樣,職業的習慣讓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身體。


    別管是白的,黑的,黃的,還是粉紅的,啥都見過。


    千奇百怪的女人身體,早讓哥們的神經出現了麻痹。


    根本不當她是女人,反而當她是頭白條豬,隻有把這白條豬整舒服了,花花綠綠的鈔票才能到手。


    我跟按摩其他女人一樣,動手了。


    這女人不但怕羞,而且渾身癢癢肉,一碰就咯咯咯笑,笑起來沒完沒了。


    不過感覺真好,又滑又柔,人中極品啊。


    張老板這老王八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沒辦法,有錢就是好,家裏倆,外麵仨,又找一個剛十八,還有一個是孩子他媽。


    仔細想想,也談不上禍害,人家又沒犯法,媳婦一個一個死,死了續弦,是人之常理啊。


    再說張老板從不強求於人,都是姑娘樂意的。


    小麗當初也是樂意的,後來的背叛,那不是張老板的問題。


    先從脖子按起,然後是後背,腰肋,屁股,兩腿,最後是按摩腳底。


    後麵按完按前麵,一點點向下,手法也不斷變化。分別用了按,揉,捏,推,拉,壓,磨……。


    按摩秘術博大精深,專門治療女性的失眠,月事不調,還有抑鬱症。


    開始的時候張嫂癢癢,輕輕笑,來迴亂扭,泥鰍一樣,再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呢喃變成了嘶嚎。


    “哎呀……初九你好棒……受不了……使點勁……不要停,酸死了……麻死了……真得勁……上天了……成仙了……。”


    我在裏麵按,張老板在外麵抽煙喝茶。


    女人的聲音讓他聽得如醉如迷。


    他感歎一聲:“還是人家初九,不愧是按摩高人,一手按摩絕技神鬼莫測……佩服啊佩服……初九!好好按哈,把你嫂子治好了,剩下的一千畝白菜……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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