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剝下嫂子的衣服,心裏難免會激動,還有點衝動。


    衣服剛剛解開,眼前就打出一道利閃,再次驚呆了。


    嫂子果然好白,盡管上次洗澡的時候,看過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可那次距離遠,再加上近視眼,看得不是那麽清楚。


    這一次距離近,手電筒一晃,汗毛孔都可以看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對白瓷窩窩,珠圓玉潤,豐滿肥實。


    其實翠花的胸不是很大,因為她還是閨女,沒有經過第二次發育。


    女人身體的第二次發育,一般都在結婚以後,男人雨露的滋潤,再加上那雙大手的撫摸,會將她們的身體摧得熟透。


    所以,在梨花村,最有吸引人的不是姑娘,而是剛結婚不久的少婦。


    少婦的動人,嫵媚,是姑娘沒法比的。再加上被男人訓教以後豐富的經驗,讓所有男人流連忘返,如醉如迷。


    這也是趙二的媳婦孫桂蘭為什麽會招蜂引蝶的原因。


    翠花雖然沒有孫桂蘭的胸豐滿,但是卻比孫桂蘭還要雪白。


    孫桂蘭常年幹活,風吹日曬,難免會皮膚發黃,可翠花怎麽曬也是那麽白。白得像雪,又像春季裏漫山遍野的梨花。


    首先解下了她的襯衣,然後是褲子,按摩秘術隔著衣服效果不好。隻有手掌跟皮膚接觸,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褲子退下,是潔白的兩腿,粗細適中,特別的勻稱,好比雨後的春筍。


    她的肚子也平滑緊繃,跟絲綢緞子一樣細膩光滑。天生的梨花香氣更加濃鬱,立刻心曠神怡起來,唿吸更加急促了,熱血也更加狂湧,手心裏,額頭上,全都滲出了汗珠子。


    竭力忍耐著那種悸動,牙齒一咬,開始活動手指,準備為嫂子治病。


    盡管一股股羞澀跟愧疚蕩漾在心頭,兩手還是摸在了她的臉上。


    心裏一個勁地勸自己,這不是占便宜,是為了救嫂子,不救她,她會燒死的。


    哥呀,別怪弟弟扯淡,誰讓你媳婦好看?隻有摸她,她才能活命。


    有天迴來你要是抽我,是沒有道理的,阿門!


    這麽一想,心裏也就踏實了很多。


    終於開始幫著嫂子按摩了,翠花一動不動,平躺在哪裏,好比一尊玉雕,兩根手指首先按在了她麵部的上星穴跟印堂穴上。


    左右各揉了十六下,然後開始按壓眼皮上的魚腰穴,還是左右各十六下。


    第二步是風馳跟百會,這兩個穴道一個在頭頂上,一個在腦後。


    直到翠花麵色紅潤,唿吸平穩,這才翻過她的身子,按壓後背上的中樞,大椎,還有腰肋的斜上方肌肉。


    慢慢推拿,力道適中,翠花的皮膚開始發熱發燙。女人的身體顫抖起來,嘴巴裏也發出了輕微的哼聲。


    翠花是清醒的,沒有昏迷,沒有反抗,她當然明白我是在救她。


    也沒有那種感激之情,小叔子為嫂子治病是天經地義的,熟悉的關係好像左手摸右手。


    她隻是有點窘迫,有點羞澀,估計心裏也亂惶惶。


    大山裏沒醫生,山民也不會使用中藥,大多數人感冒,都利用兩種古老的方法。


    第一種是拔火罐,第二種是刮痧。


    拔火罐,是把火罐點著,扣在人的病患處,將裏麵的寒毒吸出來。


    刮痧就是用瓦勺在人的身體上刮動,讓皮膚的毛孔擴展,寒毒也會順著毛孔出來。


    但是按摩秘術技高一籌,直接按摩的是人的穴道,活血散瘀,加快血液流動,事半功倍。


    那本按摩秘術早就背得滾瓜爛熟,裏麵的各種按摩技術,也早就融會貫通。


    雙手摸在嫂子的身體上,如果說腦子裏沒有任何雜念,自己也不信。


    翠花的身子又軟,又滑,又白又嫩,強大的電流從她的身上傳到了我的手臂上,然後再有手臂傳上大腦,胸膛。


    我覺得都要窒息了。


    “初九,你在幫著俺退燒吧?”嫂子忽然問了一句。


    我說:“恩。”


    “你這辦法……管用不?”


    我說:“管用,不摸不知道,摸摸好奇妙……嫂子,痛不痛?”


    她說:“不痛,還很舒服呢,被你這麽一按,感覺好多了,不要停,接著按……。”


    我可以聽到翠花的聲音發癲發顫,也含含糊糊,唱歌一樣好聽。


    女人跟當初的孫桂蘭一樣,閉著眼睛在陶醉,臉頰越來越紅,身體也越發顫抖。


    “初九啊,想不到你還有這門手藝?俺弟真有本事,跟著俺種菜,糟踐了,你應該開個醫館,給全村的人治病。”


    我說:“等咱們的菜地上了軌道,可以掙大錢的時候,我就可以開醫館了。到那時,你有啥病,我都能幫你治。”


    翠花趴在那兒說:“行,嫂子等著,也不會拖累你很久,還會幫著你實現夢想……哎呀,真舒服,用點勁兒……。”


    這隻是開頭,真正的本事還沒有拿出來。


    按摩秘術就這樣,立竿見影,手到病除。很快,翠花的後背就泛出了粉紅色。


    哈喇子差點掉嫂子後背上。那後背同樣一塵不染,水段子一樣光滑,沒有痦子,雀斑,光滑的汗毛孔都看不到。


    晶瑩,雪白,光滑,柔嫩,香氣四溢……餘波蕩漾。


    按完了腰肋,接下來是兩腿,腿上的幾處穴道也要按到。


    兩手剛剛壓下去,嫂子忍不住癢,格格笑起來。不過那笑容很痛苦,因為燒還沒有徹底退去。


    趕在平時,她早一腳把我踹出去了,今天卻沒有,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


    我毫無顧忌地摸,她任憑我摸。漸漸地,女人的臉頰上,脖子上,肚子上,兩腿上,全都發熱發燙,冒起了一層香汗。


    汗水一出,就等於寒毒出來了。最後,翠花竟然神奇地坐了起來。


    她的臉蛋更紅了,我的臉也更紅了。


    腦子裏想若菲菲,她也慌亂地不行,抓起衣服遮掩了身體。


    倆人都不說話了,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看到了嫂子眼睛裏的烈火,那烈火越燒越烈,越燒越烈。女人終於把持不住了,一下撲過來,兩條雪白的手臂將我納在了懷裏。


    “初九……初九啊,咱倆……那個啥吧?俺忍不住了……其實俺……不喜歡你哥,喜歡的是你,是你啊……。”


    沒明白怎麽迴事,翠花的嘴唇已經吻了過來,熱辣辣跟我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我蒙了,盡管按耐不住對嫂子的渴盼,也按捺不住對她身體的吸引,可還是嚇了一跳。再次被閃電劈中。


    想把她推開,可嫂子的手跟繩子一樣,將我束縛了,嘴巴狂風暴雨那樣打在了我的臉頰上,腮幫子上。


    女人的兩隻手過來扯我的衣服,汗衫被掀了起來,她還想把我推倒。


    腦子裏混漿漿的,竭力在忍耐,傷天害理,傷天害理啊,怎麽對得起我哥?


    “嫂子,別……別呀。”一個勁地後退,後背頂在了山石上,差點將山壁頂出一個窟窿。


    不是我楊初九裝逼,本帥哥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根本無法遏製那種生理上的衝動。


    內心深處也知道翠花喜歡我很久了,我更喜歡她。


    可倫理道德容不得背叛,她是我嫂子,嫂子啊……哥哥的女人。


    再說紅霞剛剛死去不久,這麽快跟嫂子相好,怎麽對得起紅霞?


    生理的衝動,心裏的渴望跟倫理的背叛在爭鬥,糾結,翻滾,不得不一次次向外推她。


    嫂子的聲音是哀求,也是期盼,一邊撕扯我的衣服一邊呢喃:“初九,俺真的喜歡你,當初嫁給你哥,俺啥也不懂,當他解下俺衣服的時候,才明白愛的不是他,就是你,就是你啊……


    嫂子不容易,這半年日子不知道咋過的,睜開眼是你,閉上眼還是你。白天是你,夜晚也是你,俺瘋了,一定是瘋了,你救救俺吧……。”


    翠花真的瘋了,有點迫不及待,那一刻,我也瘋了,同樣將她抱緊,再次按倒了。


    可當兩個人身體接觸的瞬間,再次被電流擊中,腦子裏猛地閃出了哥哥憤怒的麵容,也閃出了紅霞怒氣衝衝的樣子。


    好像兩個人就站在旁邊,為我跟翠花當觀眾。


    立刻,一身的衝動被澆滅了,猛地將她推出去老遠,爬起來縮進了山壁的下麵,


    翠花愕然了,問:“初九你咋了?是不是病了?”


    我說“沒,嫂子,咱倆不能啊,哥哥迴來咋辦?”


    翠花忽然說:“你哥不會迴來了!”


    “啊?”我又吃一驚:“你咋知道?”


    嫂子說:“傻小子,俺跟你哥成親的那十天,你難道沒看出來?”


    我問:“看出來啥?”


    她說:“你哥已經覺察到俺喜歡的不是他,而是他的親弟弟。新婚的第一晚,俺不讓他碰,以後的十天,也沒讓他碰,他啥都知道了。


    要不然也不會打工離開,一去不返。俺翠花一天不成為你的媳婦,他一天不會迴來。他走,是為了給咱倆創造機會啊……。”


    我再一次蒙了,傻呆呆看著嫂子。嫂子的臉上有一股失落,也有一股無奈。


    “你說啥?你告訴俺哥,喜歡的是我?”


    翠花搖搖頭:“沒有,俺沒說,可他心裏啥都明白。初九,這時候俺才意識到,當初嫁給你哥,潛意識裏是為了你啊。


    俺想離你近一點,再近一點,想天天看到你。可直到初八解開俺衣服的那一刻,心裏才明白。所以一腳把他踹到了炕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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