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屋子裏一點也不冷。翠花已經除去衣服,站在了澡盆裏。裏麵的情景一覽無遺。


    嫂子的身體完全呈現在眼前,潔白無暇,象天上的白雲。一頭青絲沒有了,變成了利索的青年發,這樣讓她顯得更加靚麗灑脫。


    修長的脖頸下是一彎迷人的鎖骨,在燈光的忽閃下顯得細膩柔和,白得耀眼。


    她輕輕扭一下腰,身子微微顫動,鼓鼓的兩團也微微顫動。


    小腹平坦緊繃,圓圓的後部向上翹起,兩條腿緊緊地並在一起,嚴絲、合縫……神秘,誘、人。


    她身體的比例絕佳,搭配都是恰到好處,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仿佛天上踏雲而來的仙女。


    我的心狂跳起來,感到喉嚨裏焦渴難忍,眼前也一陣陣發懵,覺得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則就是對嫂子的褻瀆。


    可眼睛就是舍不得離開,跟鉤子一樣,死死勾在了她的身上。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身體的全部。


    感覺自己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熱血瞬間流遍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鼓脹起來,舒展起來,渾身都開始為之顫栗。黑暗中,覺得臉蛋發燒,喘氣粗重。


    開始的時候,翠花站在澡盆裏,把毛巾蘸濕,在肩膀跟手臂上擦洗,水珠從脖子跟肩膀上滑下來,慢慢滴下,後背跟前麵的肌膚就像水段子一樣,泛出凜凜的波紋。


    再後來,女人顫抖一下,眼神迷離,嘴巴裏發出了輕微的呢喃。


    我再一次驚呆了,窺探到了嫂子的秘密。原來她跟村子裏所有的留守女人一樣,學會了……那樣。


    接下來,更讓我震撼的事情發生了,翠花的嘴巴裏竟然喊出一個人的名字:“初九,初九……。”


    那聲音很小,像個拍了半死的蚊子,嚇得我蹬蹬蹬後退兩步,差點坐在地上。


    嫂子一定很難受,需要幫助,要不然為啥喊我的名字?


    好想立刻衝進去……可是不行,她沒穿衣服,我同樣啥也沒穿。


    因為太慌亂,我的腳一不小心,踩在了院子裏的搓衣板上,身後發出啪嗒一聲脆響。


    這一聲脆響不但嚇我一跳,屋子裏的翠花也吃了一驚。


    女人大喝一聲:“誰?”


    我不敢搭話,腦袋一低,撒丫子跑迴了自己的屋子,一腦袋紮炕上,老半天沒緩過神來。


    窗戶外麵,翠花打開了門,衣服已經穿好了,發現沒人,又衝我屋子這邊瞟一眼。


    最後她噗嗤一笑,關上門,油燈滅了,那邊的屋子裏一片寂靜。


    竟然看到了嫂子洗澡,咋辦?怎麽對得起我哥?


    想不到翠花這麽好看,女人的衣服裏麵原來是這樣的。


    哥哥知道,會不會用耳刮子抽我?


    後來一想,這也不怪本小叔子,誰讓嫂子洗澡的時候叫喚,我還以為她被耗子咬了呢。


    是關心她,不是故意褻瀆她。


    這樣一想,心理才踏實了很多。


    總之,這一晚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翠花白花花的身影。


    這次跟上次聽房不一樣,上次聽房,翠花的身上有衣服,穿了一件背心。這次可是一絲不掛,什麽都是盡收眼底。


    不由自主,腦海裏開始拿翠花跟香菱比較。


    昨天晚上,香菱也解衣服了,不過女人沒有全部除下。再加上夜晚,光線不是很好,我又是近視眼,沒怎麽看清楚。


    隱隱約約覺得香菱好白,但是白不過翠花。


    她的白房子也沒有翠花的鼓大。


    香菱畢竟小,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潛力是無窮的。


    現在腦海裏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翠花,一個是香菱。翠花溫柔,體貼,知道疼人。香菱天真,活潑,朝氣十足。


    她們都是仙台山首屈一指的村花。都是我喜歡的類型。


    對於翠花,腦子裏隻能想想,根本不敢褻瀆,她畢竟是我嫂子。


    或許香菱更適合我。


    我不是啥好人,沒那麽高尚,跟天下所有沒出息的男人一樣,看到漂亮女人難免會浮想聯翩。


    要是香菱跟翠花換換就好了,嫁給我哥的是香菱,沒出嫁的是翠花,那該多完美啊。


    我會毫不猶豫答應這門親事,跟翠花過一輩子。


    總之,後半夜睡不著了,腦子裏不聽使喚,眼前也朦朦朧朧,時而是翠花,時而是香菱。


    不知道啥時候睡著的,再次睜開眼,外麵的天光大亮了。


    必須趕緊起,爹還在地裏呢。老爺子幫我看機器,一晚的時間沒休息。


    穿上衣服,提鞋子。鞋子沒穿好,翠花就進來了。


    女人的臉還是紅紅的,有一絲嬌羞。


    我倆都沒說話,翠花是過來幫我疊被窩的。


    自從嫁過來那天起,我的被窩都有她來疊。


    男人比較邋遢,屋子裏髒,經過女人的手那麽一收拾,立刻幹淨了很多。


    我的眼光不敢跟她對視,趕緊衝出屋子,奔向了茅廁。


    從茅廁出來,小院裏的方桌擺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也擺上了桌。


    翠花已經做好了飯,等著我來吃。


    也不是啥好飯,就是紅薯稀飯窩窩頭,鹹菜是自家醃製的。


    娘也過來吃飯,翠花不知道瞎忙活個啥,就是不過來。


    吃過飯,我抗上鐵鍁準備下地,收拾碗筷的時候,翠花的身子跟我擦肩而過。


    嫂子忽然小聲問:“初九,你別走……。”


    我問:“咋了?”


    她說:“混小子,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爬嫂子窗戶根了?”


    我的臉又紅了,但是嘴巴裏不承認:“那不怪我,從廁所出來,我聽到你在房裏叫,還以為你被耗子咬了。”


    “啊?”翠花問:“昨晚我叫了嗎?我咋不知道?”


    我說:“你叫了,還喊我的名字。嫂,你是不是有事兒要我幫忙?”


    翠花的表情非常慌亂,趕緊說:“沒……。”


    “那你喊我名字幹啥?你是我嫂,我是你小叔子,以後有個搬搬抬抬的活兒,隻管做聲,別不好意思。”


    翠花的臉更紅了,說:“我的忙,你幫不上啊……廢話少說,趕緊下地去把,讓爹迴來吃飯。”


    “喔……。”我莫名其妙搔搔腦袋,還是不明白她昨晚為啥喊我。


    聲音那麽小,跟蚊子哼哼似得,不是站在窗戶根,誰聽得到啊?


    恩恩,估計是洗澡的時候,屋子裏有老鼠,女人才叫那麽幾聲的。


    轉身走出家門,直奔村南的水塘,來到水塘邊,爹靠在柴油機旁邊打盹。


    “爹,迴家吃飯了。”


    爹睜開了眼:“呀,天亮了?”


    “嗯,你迴去躺著唄,這兒有我,機器好用不?”


    爹說:“初九啊,你真有本事,這抽水機好用地很,一點毛病沒有。20天的時間,可以把全村的地都澆一遍,然後就能接上第二遍,省了山裏人多大的力氣啊?”


    我說:“爹,這就是機械化,上學的時候書本裏都說了,科技是第一生產力。”


    “恩,有文化真好,好小子,好好幹,爹看好你。腦瓜子真好使,不愧是我楊前進的兒子。”


    也不知道爹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他自己,那意思,沒有他這個爹老子的努力,仙台山就不會有楊初九這樣的好兒子。


    “爹,你趕緊迴家吃飯吧,要不,娘該刷鍋了。”


    爹說:“好,初九,附近鄰居的地,你都要澆到,別管是在家的,不在家的,一塊地也不能落下。掙錢是次要,可不能看著莊家旱死在地裏頭。


    還有,家裏沒男人的,你就幫幫她們,都是孤兒寡母不容易。仇怨先放一邊,搶救莊家要緊。”


    我知道爹的意思,就是說趙二那小子的地,我也要幫他澆唄。


    “知道了爹,我沒那麽小氣。”


    爹腰裏晃著煙袋子走了,背著手,哼著戲,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兒子有出息,爹老子當然神奇十足,胸膛拔得老高。


    遠處是鬱鬱蔥蔥的莊家,一眼看不到盡頭,澆過水的麥苗變得綠油油的,花生,紅薯苗也綠油油的。


    不遠處的梨花早就開敗了,漫山遍野不再雪白。梨花落了以後,變得枝葉茂盛。上麵掛滿的指頭肚大小的梨子。


    又是一個豐收年,今年梨花村的豐收,全依仗我楊初九的抽水機。


    沒有我的抽水機,你們就吃屁喝風去吧。


    而我,也找到了發財致富的門路。全村幾百畝地,機器不停,澆了頭遍,很快就能接上第二遍。


    麥子從返青到五月收割,至少要澆三遍水。麥子收割以後,玉米又要上頭遍水。


    這樣的話,抽水機日夜不停,可以澆到七月。立秋以後,再種小麥,上凍水,一直可以幹到年底。鈔票還不嘩嘩來?比跟人打工搬磚強多了。


    有了錢就好辦了,我就可以在村裏開第一家醫館。


    醫館開張,全村的人有病,都不用上醫院了,按摩秘術可以讓本帥哥妙手迴春。


    到那時,村裏的女人還不讓老子隨便摸?想摸誰就摸誰,白天治婦科,晚上治寂寞,聖手摸全村,摸誰誰哆嗦。


    哈哈哈,有趣,有趣。


    一邊是醫館掙錢,一邊是抽水機掙錢,很快就能奔小康。


    還完那些債,再把香菱娶迴家,老子也生一大堆兒子。


    看著滿山豐收在望的莊稼,我的心徹底醉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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