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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蓉蓉一聽祁夫人都在幫她,哪裏還看得到林雲給她的眼神,興奮的就開口道:“是真是假,找個人來鑒定一下,不就有結果了嗎?”


    許蓉蓉恨不得宴會上就有一個能檢驗真假的人,好當著這些名流明星的麵前,大大的下許湘明的臉麵!


    許湘明好笑的看了許蓉蓉一眼,反問:“憑什麽你說要鑒定我就給你鑒定?”


    “那你就是承認你帶了假貨!”許蓉蓉喝道。


    許湘明笑:“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這樣說!”


    許蓉蓉氣仰,正要開口,就聽到許湘明又說:“不過你想要鑒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結果出來了,是你汙蔑了我,我要你在任命人民廣場當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的麵,當眾給我道歉。”


    許湘明算是看出來了,許蓉蓉心眼小,被她記恨上了很難擺脫她的糾纏,除非讓她狠狠的丟一次臉,讓她沒臉在出現在她跟前才行!


    另一方麵是出於對許照和張鳳琴的信任,許湘明相信她爸媽怎麽也不會弄一個贗品給她帶在身上,畢竟許爸爸連幾千萬的卡都給她隨意揮霍了,沒必要再拿一條假貨來糊弄她。


    許蓉蓉大方的說:“好的,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當著這麽多人麵前丟臉,就在鑒定當場給我認錯就可以了。”


    祁夫人一聽許蓉蓉這麽說,心裏連連點頭,越發覺得許蓉蓉懂事。


    “可以。”許湘明點頭。


    聽到許湘明同意,許蓉蓉揚起了一個豔麗的笑容,她還是記得林雲在家叮囑她的話,不能在祁夫人麵前表現的太咄咄逼人了,不過到時候許湘明輸了,別怪她先請上一些記者狗仔的,效果絕對比在人民廣場道歉好,保證知道的人更多!


    唐青宴想要攔住許湘明已經晚了,想了想,就說:“既然非要鑒定,不如情今天宴會的主人來做個見證?”


    唐青宴是想請楚梟來坐鎮,祁夫人一眼就看穿了唐青宴的小聰明,隻當她是執迷不悟。


    不過唐青宴怎麽都是她看著長大的好孩子,現在不過是一時交友不慎,隻要早早揭穿了許湘明的真麵目,這孩子也就能醒悟過來。


    祁夫人說:“也不用這樣興師動眾了,我呆會請你母親和我一起來做個見證。你們看如何?”


    唐青宴是許湘明的朋友,而祁夫人站在許蓉蓉這邊,剛好算是一遍一個見證人,也算是公平。


    祁夫人還有更深的一層想法,唐青宴的母親是祁夫人的手帕交,唐青宴如今交友不慎,不如在唐青宴母親麵前揭露幹淨,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管唐青宴了。


    祁夫人這個提議並沒有偏頗,兩邊都是同意。


    因為還沒有和唐青宴的母親說好,此時也近年關了,這鑒定的時間,就暫時的定在了年後,具體日子還需要祁夫人和唐夫人這邊商定之後才能定下來。


    唐青宴經過這段插曲,敏銳的察覺到了祁夫人似乎對許湘明又偏見,於是就很快帶著許湘明告別離開。


    祁夫人看唐青宴親熱的拉著許湘明離開,心裏雖然不悅,卻也知道不能太急了,也沒有在阻攔。


    林雲不想惹事,可是這邊許蓉蓉已經把事情攔了下來,雖然她還不知道實情的經過了,可是仔細想想,如果隻是分辨這希望之星的真假的話,她是有信心的。


    這套希望之星是她從許配的手裏接過來的,當時許照一家幹巴巴的看著,恨不得從她手裏把希望之星奪迴去,這可都做不了假的。


    而且她拿到這套希望之星,還特地訂了瑞士銀行專門存放貴重物品的密碼箱來存放,今天還是第一次拿出來,絕對不會有假!


    想想許蓉蓉即使和許湘明打了賭,也不會輸,也不算事惹事了。


    林雲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你這個孩子,真假自己心裏知道就好了,她總是一家人,怎麽鬧得人家沒臉!”林雲作勢拍了許蓉蓉一下。


    許蓉蓉氣鼓鼓的卻也不敢反駁林雲的話,倒是祁夫人說了一句:“蓉蓉還是有分寸的,也隻讓她在我們幾人麵前道歉,年輕人還是不應該這樣的虛榮。”


    林雲聽祁夫人這麽說,便知道祁夫人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對許蓉蓉有不好的印象。


    “媽媽!”一道清亮的男聲從身後響起來。


    祁夫人轉身一看,露出了微笑:“你這個小子怎麽來的這樣的晚,這第二支舞曲都要跳完了。許夫人和許小姐都等你好久了,還不快過來給人家賠罪?”


    “不好意思,剛剛朋友的妹妹不小心弄髒了禮服,我帶她去處理了一下,就來晚了。”


    許蓉蓉剛剛被林雲說了一通,正低著頭把玩著手指,聽到了一個清亮的聲音在頭上響起來。


    這聲音倒是蠻好聽的,尾音上揚,有一種說不出的吊兒郎當。


    許蓉蓉羞澀的抬起腦袋,看清楚了站在她麵前的人一愣,脫口而出:“祁連!”


    祁連雙手插在口袋裏,眼角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正直勾勾的看著許蓉蓉。


    林雲也在打量,祁連一身西裝筆挺,長的也好看,年輕又有朝氣,係著一條黑色的領帶,也有幾分精英的氣質。


    祁夫人聽到許蓉蓉好竟然喊出了兒子的名字,問道:“你們這是早就認識了?”


    許蓉蓉聞言臉色發白,她跟祁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還是死對頭來著!


    還是死對頭來著!


    以前知道祁連家世應該不錯,沒有想到了媽媽口裏說的廣元電子家的小兒子就是他!


    許蓉蓉慌張的看了林雲一眼,說:“其實”


    祁連搶先開口,說:“其實我們早就認識了!媽媽,你忘記了我也是首都影視畢業的,許蓉蓉同學可是我們學校的名人,我怎麽可能不認識許蓉蓉同學呢!”


    祁夫人拍了一下腦袋,說:“我還真的忘記了這一件事情,對啊,首都影視,原來你們還是同學呢!原來蓉蓉在學校就這麽厲害,還是校園風雲人物啊!”


    許蓉蓉幹笑了兩聲,祁連說的有名,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林雲不知道兩人的恩怨,隻當做對方的誇獎,說:“哪有貴公子說的這麽誇張!我們家就是做影視的,蓉蓉從小在這樣的氛圍下熏陶,對影視方麵的事情很感興趣,家裏又有資源,接觸的多了,所以比其他同學了解的多。聽說你也很喜歡影視,想必和蓉蓉會有很多共同話題呢!”


    林雲記得祁夫人提過,她這個小兒子不願意去家族的電子公司上班,而是選擇了影視方麵的事業。


    祁連邪氣一笑,倪了許蓉蓉一眼,說:“確實也許有許多的共同話題。”


    祁夫人聽到祁連沒有拒絕,心裏十分開心,她最疼的就是這個小兒子,不過這個小子總是在相親的時候整一些幺蛾子,這迴竟然表現的還不錯,祁夫人感覺看到了一絲希望。


    “還愣著幹嘛?第三支舞曲都開始了,你不如邀請蓉蓉去跳一支舞?”祁夫人打算再幫兒子一把。


    “我就是看許蓉蓉這套禮服有些眼熟。”祁連捏了捏下巴,又笑出來,紳士的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許蓉蓉好在發呆,林雲就握著許蓉蓉的手放到了祁連的手裏,笑著說:“你看,蓉蓉這個孩子還害羞了呢!”


    祁夫人也是笑笑,隻當做是年輕人臉皮薄。


    祁連便牽著許蓉蓉都進了舞池,跟隨著音樂緩緩的跳起舞來。


    “你,你,你”許蓉蓉瞪著嬉笑的祁連,一連說了數個你字。


    祁連:“許蓉蓉同學,你這是突然變成了大結巴嗎?”


    許蓉蓉:“祁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然後故意讓我出醜?”


    祁連哈哈大笑:“許蓉蓉同學,沒有想到這麽就不見,你的想象力依舊這麽豐富啊!”


    “哎喲!祁連,你踩我幹嘛?”


    “不好意思啊,我是跳舞跳的不好。”


    祁連道歉的時候眼裏還帶著笑意,分明不是真心道歉。


    許蓉蓉看到祁連這幅嘴臉,恨不得把祁連甩開,可是林雲還在舞池邊上看著呢,還一臉笑意的在鼓勵她要主動,許蓉蓉不敢輕舉妄動。


    “不懂跳舞,你就小心點!”許蓉蓉好沒生氣的警告道。


    祁連挑挑眉,完全沒有把許蓉蓉的話聽到耳朵裏。


    “哎喲,好疼,你快讓開!”


    “你又踩到我了!”


    “你踏錯步子了!”


    “我靠!祁連,你到底會不會跳舞!”


    許蓉蓉憤怒到了極點,早就把林雲摔倒腦後了,就按著自己的性子來,想要甩開祁連。


    沒有想到被連祁狠狠拉住。


    再刺激下去,許蓉蓉怕是要暴走了!


    祁連桃花眼裏的笑意終於緩緩的收斂下去,壓低了聲音說道:“許蓉蓉同學,你知道的,我是不喜歡你的,目前看來,你也應該不喜歡我,不如這次由你去和長輩們說一聲,你沒有看上我吧?”


    祁連已經拒絕了很多次,祁夫人都要暴走了,這一迴還女方來拒絕他,他媽媽應該就沒有話可以說了吧?


    許蓉蓉一怔,這時這支舞曲也到了尾聲,祁連鬆開了許蓉蓉。


    。


    那一頭,唐青宴跟許湘明離開後,兩人在花園著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就開始閑聊起來。


    唐青宴抓起一顆花生拋向天空,然後張開紅唇,花生米準確的掉進了她的嘴裏,她吧唧吧唧的嚼了兩口,說:“明明,這次拍戲可把我憋壞了,一從劇組出來就跑到了馬爾代夫嗨皮了幾天,那邊陽光沙灘大海,那叫一個愜意啊,有機會叫上你一起去。”


    許湘明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漂亮的雞尾酒:“要出國嗎?”


    唐青宴點點頭:“要跑遠點才好玩!你嚐嚐,這雞尾酒是水果味的,味道挺好的。”


    許湘明點點頭,這雞尾酒調製的很漂亮,看起來顏色鮮豔又美味,抿了一小口,酸甜可口,跟果汁差不多!


    “確實不錯!不過出國太遠了,我不行的。”


    上次去了影視基地,還是答應了不少割地賠款的條約,才把小家夥安撫下來,這次還要出國,寶寶知道要把家裏掀翻天了!


    唐青宴接了一個電話,抱歉的看著許湘明,說:“明明,我得先走一下,我媽媽找我呢!哎,你都喝了三杯了,這酒別看喝起來跟果汁似的,不過還是有後勁的,你少喝點。”


    許湘明點點頭:“沒關係,你快去吧,我就的有點熱,我就在這外麵先吹一會兒風,待會再進去。”


    晚風徐徐,宴會大廳的音樂聲斷斷續續的傳過來,花園裏的薔薇花在風中搖曳,枝葉發出微微摩擦的聲音。


    許湘明覺得她的臉頰熱氣騰騰的,手指摸著雞尾酒的冰涼涼的杯子,才能緩解絲絲的熱


    解絲絲的熱意。


    冒著冷氣的雞尾酒多此時多她來說特別多有誘惑力,酸酸甜甜的,喝下肚子還特別涼快。


    “我就喝一口,再喝一小口!”


    “再喝一口!”


    “唔,再喝一杯!”


    宴會廳的音樂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停歇了下來,許湘明瞪著一雙朦朧的大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


    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許湘明此時看什麽都是模模糊糊的,也沒有看清楚黑影分樣子,就嘿嘿一笑,喊:“楚梟!”


    “我還沒有發現你還是一個小酒鬼!”楚梟頭疼了的揉了揉額角。


    他找人找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宴會廳外的花園一角看到了許湘明,沒想到這個小女人腳邊好擺著七八支酒杯。


    “你是醉了?還是清醒著?”楚梟拿不準的看著許湘明。


    許湘明原本歪歪的依靠著欄杆,聽到了楚梟的聲音,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瞪起來,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喊道:“完了,剛剛答應你一起跳最後一支舞,現在音樂停了宴會都結束了。”


    還記著答應了他的事情呀?看來沒有喝醉!


    許湘明想了想,又問:“我剛剛不在,你和誰跳了最後一支舞?你是不是把最後一支舞的密秘告訴其他人了?”


    許湘明的語氣像是一個吃醋的小妻子一樣,楚梟驚訝的看著她,見她雙頰染著紅暈,靠近一點,就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地酒香。


    傻瓜,還是喝的有點醉了呀!


    “能站起來嗎?”楚梟側著臉問她。


    “能!”許湘明刷的一下站起來,但是起身太用力,酒醉後腳上又無力,一下子就撞到了楚梟的懷裏。


    楚梟伸手扶穩了人,一雙黑色的眼眸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兒,一彎腰,一勾手,問:“這位小姐請你跟我跳一支舞可以嗎?”


    許湘明一雙大眼朦朧的呆著,男人不等她迴答,就一手拉起了她的手,一手勾住了她的腰。


    許湘明撇撇嘴巴:“可是音樂都停了。”


    楚梟的輕笑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來:“小傻瓜,最後一支舞,不是你誰都不行,現在才是真正的最後的一支舞,我們的。”


    他的聲音就像是在風中旋轉的風鈴,伶仃的聲音都悠揚好聽,叮叮當當的流過人的心間。


    最後那一句我們的,尾音上揚,好像是帶著鉤子一樣,把人的心緒撩撥的七零八落的。


    比甘醇的烈酒還要醉人!


    許湘明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就囫圇的點點頭。


    遠處還是燈火輝煌的宴會廳,沒有了音樂聲音,但是人聲還是稀稀疏疏的傳過來,在這靜謐的夜裏,像是時不時的幾聲知了聲一樣。


    薔薇花園沒有點上明亮的探照燈,隻有幾盞昏黃的小燈,斑駁的樹蔭中還有一雙纏綿的聲影。


    男人強勢,女人溫婉,輕輕跳著舞步。


    風中是薔薇花盛開淡淡地花香,楚梟先是聞到了酒香,靠的近了,隨著許湘明輕輕的嗬氣,又聞到了一股甜膩膩的果香。


    這味道香甜可口,讓人很有一品嚐的衝動。


    “第一支舞獻給宴會的主人,剛剛跟你說了,我們跳了最後一支舞,我就告訴你最後一支舞的含義,你現在想要知道嗎?”


    楚梟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在這樣的氣氛裏顯得格外的性感。


    許湘明嗚噥了一聲,也聽不清楚再說什麽。


    楚梟仔細辨別了一下,最後笑了一聲,說:“算了,不管你說什麽,我都要告訴你!”


    如果放在平時,許湘明心裏肯定要罵上一句霸道。


    此時,許湘明七歪八扭的攀在楚梟的身上,腳步飄忽,眼神不定,跳著跳著,腦袋都輕輕的搭在了楚梟的肩膀上。


    “最後一支舞獻給我的愛人!”


    “傻瓜,你聽懂了嗎?”


    等了半分鍾後,楚梟預感到了不對勁,停下來腳步。


    許湘明身體的慣性還在移動,沒了楚梟的支撐,她的身體就像是泥鰍一樣滑了下去,幸好楚梟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楚梟看到閉著眼睛唿吸平和的某人,咬了咬牙,最後隻能化作眼中的一抹無奈。


    楚梟低頭嗅著許湘明身上好聞的果香味道,“就在放過你一次,不過這次是最後一次了,下次你再敢睡著了,我是一定要讓你醒過來的!這一次,讓我先討一點利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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