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亂報道什麽?!誰叫你這麽寫的!誰教你的!”


    那記者被打的踉蹌了兩下,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你打我?!你憑什麽打我!是我報道的怎麽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我哪句說錯了?!”


    楚宴上前,冷冷地看向他:“你哪句是真實?我素質不好?我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一個敢質疑我家的家教!我推你?難道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不讓我們離開,讓我爺爺奶奶在太陽下暴曬,我才把你撥開到一邊?你傷哪了?你倒是給我看看我傷你哪了?你這麽會編,當記者真的是屈才了。”


    那男的把捂著臉的手放下,氣狠狠道:“那個學生看到我們記者不乖乖待著讓我們好好采訪!我們采訪你是你的福氣!你還推辭?!這就是你的教養?!讓他們等幾分鍾怎麽了?曬點太陽怎麽了?又不是死!就他們命貴!我……啪,啪啪!”


    他話還沒說完,又被社長打了三下。


    “閉嘴!我讓你口無遮攔!我讓你胡說!閉嘴!”說完又打了他幾巴掌。


    一邊打一邊怒吼:“那是首富家的父母!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讓兩老人等你!那是首富家的孩子!你哪來的臉說他沒家教!我平常是怎麽教你的!我打死你個小兔崽子!”


    完了,完了,全完了,得罪江高,得罪杜校長,得罪首富家,他可真他媽的牛b!別人得罪一個都完了,這他麽的得罪了三!別說職位了,迴家種田去吧。


    那記者被打懵了,也被父親說的話搞懵了,什麽首富?那個小白臉是首富家的孩子?首富家的孩子不在國外讀書,在這個四線城市?別搞笑了好不好!


    但是看到他父親兩眼無力地坐在地上,他心裏越發不安起來,他看到旁邊的顧音,眼前一亮!


    “他,他還早戀!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亂寫!”


    看熱鬧中的顧音:“……大哥,我未成年,我們兩家人認識,當天在場的除了楚爺爺和楚奶奶,還有楚媽媽也在,你覺得我們要是早戀,會在家長的眼皮底下見麵?!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啊!應以真相為旗幟,行使新聞監督權,使傳統媒體更好地融入到新媒體中,引導輿論,更規範,真實地傳播新聞資訊,這是新聞工作者的智者!1,請問你做到哪樣?你看看你寫的那些,和娛樂圈的狗仔有什麽區別?胡編亂造!無中生有!對楚宴,對我,對江高的名譽構成了侵犯!”


    項老師也上前道:“楚宴是我們江高的優秀學生,成績年年第一!這次高考要是沒有什麽意外,青大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且他已經錄取了美麗國的哈大!這就是你嘴裏靠著特殊關係進入江高的學生!還有顧音同學,化學,生物,數學競賽拿了省內第一名!期末考試更是年紀第一!我們學校最好的兩位同學,被你造謠早戀!還被你說成沒素質的學霸,說他們是來江高鍍金的!還說他們是國家的悲哀!啊啊啊氣死我了!你怎麽敢!你說你怎麽敢!”


    已經不敢說話的男記者:“……”害怕被打,往後退了幾步。


    社長已經全身無力了,他搖晃著起身,看向四人:“我管教無方,是我的問題,我們道歉,我們登報道歉,你們看看這一可以嗎?”


    楚宴眯眼:“就這樣?這麽簡單?”


    “……登報道歉後,我們兩引咎辭職,還有,名譽受到侵犯,我們賠錢。”


    那人驚慌唿喊:“爸!”


    “你閉嘴!”


    杜校長看向楚宴:“你覺得怎麽樣?”


    楚宴點點頭:“那就這樣吧,我希望明天那期報紙,能看到你們的道歉信!”


    像他們這種單位,犯錯是被記錄在檔的,往後再想從事事業單位之類的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了。


    事情解決後,四人離開報社,經過路主編的時候,對方似乎想和杜校長說話,隻不過對方剛張嘴,杜校長就直接走了過去,完全的無視了對方。


    走到樓下,杜校長看向楚宴:“就算對方道歉了,但有的人也是不會相信的,可能還會覺得你以權壓人,迴頭不要放在心上,不用管那些人。”


    楚宴笑著道:“我知道,這種事對於我來說就是小意思而已,如果不是為了學校,我都懶得理會這種跳梁小醜。這事也怪我沒耐心,往後江高更加出名,那些找茬的人會更多,校長辛苦了。”


    杜仲名無奈笑了笑:“不用操心,你們迴學校還是去酒店?”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兩人就沒有再迴酒店,而是和顧音以及杜校長一起迴了學校。


    第二天一早,南報最新一期的板塊,貼了了那男記者的道歉信。


    原本以為這事就這樣過了,結果不到兩天,滿城都傳出江高學霸顧音或成為首富家的少奶奶的傳言。


    這事顧音本人是不知道的,是顧清朗找了過來,她才清楚這事,聽完整之後她真的是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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