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說的太過於簡單,加上這幾個人犯錯在先,而且在胳膊被接好了之後,也的確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損傷,除了被踹的那一腳。


    反倒是被打的周雲雷挨打比較嚴重,臉上傷痕明顯不說,身上也有傷痕。


    算下來,他們還賠償周雲雷一筆醫藥費。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拿到錢,我們去吃飯吧,我請客,周大哥!”周雲雷心大到了極點,半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傷勢,聽著還會賠償他的醫藥費,立馬嘿嘿一笑,湊到長歌身邊說道。


    長歌麵無表情,心中卻是在想,為什麽每個世界,她身邊都圍繞著這種有些看似很聰明,一說話就暴露奇葩本性的人。


    現在他被趕出家門,不應該是想著拿著這筆錢去給自己積攢個資金什麽的,好進行之後的事情,而不是選擇去吃一頓。


    他可倒好,甚至都沒想去醫院裏看看傷勢。


    長歌真的好奇是什麽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麽心中無塵土的娃。


    “周安福你這個殺千刀的!”


    正說著話,這邊衝進來一個女人,穿著白色半袖,下身穿著花褲子,衝進來的時候,肥肉一晃一晃的,手裏提著一個木棍子,朝著長歌打了過來。


    長歌抄起桌子邊上放著的果子,準確無誤的扔到了她握著棍子的手上。


    跟在女人身後的老太太瑟縮了一下,眼神驚恐的她本能想起了被長歌上次飛水果刀支配的恐懼。


    “哎呀,我的手啊,疼死我了!”


    女人手中的棍子被果子砸中,掉在地上,女人也捂著自己被打到的手腕不斷的喊疼。


    幾個民警上前想將她拉起來,反倒是被她推開。


    這個女人,竟然就在地上撒潑起來。


    “我沒法活了啊,欺負我男人害的我男人進去了,現在又欺負我娘家兄弟,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周安福,你這個殺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你就是個混賬王八蛋,你家那個小掃貨也不是個好東西,害的我老公進去,分明是她在勾引我老公……”


    長歌上前,提著這個兩百斤的女人,像是提著小雞崽子一樣,直接拎起來。


    左右開弓,前後左右總共十個嘴巴子,還沒有想明白怎麽迴事,臉就高高的腫起來了。


    “啪!”


    長歌像是扔東西一樣將她扔到地上,抄起桌子上麵果盤裏放著的一個水靈靈紅彤彤的大蘋果狠狠的朝著她砸過去。


    那蘋果的速度飛快,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都快到讓人看不清楚軌跡,狠狠的砸在了女人身邊的大理石地麵上。


    隻見到堅硬無比的地麵上,被砸出來了一個圓滾滾的深坑,而那個蘋果,現在在坑裏麵旋轉,最後飛起來狠狠的砸在了女人的腦袋上。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紛紛說不出話來。


    周雲雷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低聲喊出聲音。


    “臥槽,啊啊啊,牛比啊!”


    一句話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雖然不雅致,可是真實啊!


    “你,你……”


    女人結結巴巴的,眼神恐懼的看著長歌,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再敢不幹不淨罵我女兒一句,我要了你的狗命!”


    長歌湊近她,冷冷一句話,給女人嚇得哆哆嗦嗦尿了褲子,地上一灘黃色的液體,尿騷味格外刺鼻。


    那個醫生皺眉,小聲道:“這是有點上火啊。”


    長歌:“……”


    “你們家的人倒是一脈相承,就會欺負我女兒這種柔弱的小姑娘,你不是女人?還是你不是女人?”


    長歌不明白,明明都是女人,為何他們對周安然有那麽大的惡意。


    那些網上胡說八道的男人也是,難道他們的父母親人就沒有女性嗎?


    將心比心,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他們親人的身上,是不是也能若無其事的說一句,都是你們活該,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


    “本來就是,我大姐說話沒說錯,不然的話,怎麽隻欺負你女兒不欺負別人呢?肯定是你女兒有問題!”


    生怕被長歌打,這人說完之後躲在了民警後麵,“警察叔叔,你們得管我啊,不能任由這個瘋子打人。”


    被抓住的民警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他要是不是個警察,真想好好的扒開他的腦袋看看他這種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話不能這麽說!”


    周雲雷第一個跳出來,嘲諷道:“是不是現在我強奸了你大姐,你就可以說是你大姐誘惑我的?她就是個賣弄風情的女人,雖然這個法律沒定義女人要是貪圖男人美色怎麽弄,但是吧,是個人眼睛都能看出來這一點。”


    “你倒是個圓滿的臭雞蛋,你全身上下都是縫,我也不想去找你!”


    周雲雷搖頭晃腦道:“我妹妹那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人家坐了那麽多年的計程車都沒有事情,怎麽就坐你男人的車,就出了這種事事!”


    “誰是蒼蠅,誰是臭雞蛋?”


    “還有你說的勾引?看你的樣子,你老公也不是什麽好貨色,我大哥能打能下田,養活的起我妹妹,我妹妹生的好,學習成績也好,馬上人家就畢業讀大學了,憑什麽勾引他?”


    周雲雷一番話說的語無倫次,義憤填膺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周安然妹子看著那麽沉默乖巧,是因為這種破事。


    真是混賬王八蛋,女孩子出了事情不去害人的人,反倒是害人者的家屬比受害者家屬還要橫。


    這些胡說八道的人是瘋了嗎?腦子是草履蟲單細胞生物構成的嗎,還是腦子裏進了大海。


    不然的話,怎麽會說出這種狗屁倒灶的話,都有人相信。


    “我話放在這裏,你要是再敢到我女兒麵前鬧事,我就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我們走!”


    長歌率先出去,臨走的時候,淡淡的看了那個半天不敢說話的老太婆一眼。


    對方一下子嚇到了,靠著牆壁瑟瑟發抖。


    死亡的陰影似乎再次籠罩了她。


    “你們不是警察嗎,沒聽到嗎?他在威脅我們,必須把他給抓起來,他想殺了我們給他女兒報仇!”


    長歌一出門,這對婆媳立馬抱在一起,朝著民警大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派出所是他們家開的。


    最先被女人弟弟抓住的民警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行了,人都走了,一個大老爺們,你們不害臊嗎?”


    “他在威脅我們,你沒看到嗎?”


    女人聲音大了起來。


    “你不也威脅了他們嗎?給人家的門口貼各種標語,寫各種難聽的東西,不就是你們的傑作嗎?真要是追究起來,先抓的就是你們!”


    民警自然是不會向著他們,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他們理虧,不光是打人了,也威脅人了。


    再說了,從情理上來說,長歌他們才是受害者。


    怎麽也不會輪到他們現在在這裏喊冤。


    鄉野間的風吹的人心情舒暢,周雲雷卻半點高興不起來,他看向長歌,不理解他為什麽忽然就停手了。


    怎麽也得讓這群混蛋王八付出代價才行才對。


    可是長歌卻隻是威脅了幾下,就完事了。


    “因為,折磨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這輩子都處於後悔和害怕之中!”


    長歌冷笑,她是天子,自詡對天下生民都抱著寬容之心,可是對於這種作奸犯科,以惡為習的人,她從不吝惜自己的手段。


    對於這個剛剛敢於站出來給自己說話的人,長歌有些欣賞他的品行。


    說話做事,別的沒有,三觀夠正。


    “嗯,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具體怎麽操作呢?”


    周雲雷驚訝,這話說的,怎麽和他爺爺說的一樣,上將伐謀,他爺爺說,真 要是想對付一個人,直接動手是最蠢的,畢竟動了手, 分明是自己占了理,立馬就情況反轉,從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


    周雲雷能理解,但是不能苟同。


    直接動手多爽快啊,能動手就別吵吵。


    就像是剛剛長歌,直接動手,那手段,那動作,那個幹脆利落,那個大快人心。本來以為是直接弄的這幾個人哭爹喊娘的,然後解氣的離開。


    他不自覺的將話說出口。


    然後就挨了長歌一個重重的爆栗。


    “你也想體會國家免費提供住宿服務嗎?”


    周雲雷愣了下,才意識到長歌說的是坐牢。


    “想跟我學賽車?”


    長歌挑眉,換了一個話題。


    周雲雷 用力點頭,“當然想,做夢都想!”


    “迴去拜師!”


    長歌淡淡道,“天地君親師,行大禮是要給我敬茶磕頭的,你也願意?”


    “願意,願意啊!”


    周雲雷滿口答應下來,長歌直接帶著他迴家。


    走到大門口,長歌發現大門敞開著。


    她頓時皺眉,腳步快了幾步,一進門,就看到幾個人在自己家院子裏坐著,又聽到一個老太婆在家裏麵不知道在說什麽。


    然後長歌聽到了周安然的哭聲和尖叫聲。


    “我不,我爸爸不會答應的,你出去!”


    “我是你奶奶,我還能害你不成?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等你爸爸迴來,我和他說!”


    “我迴來了,要和我說什麽?”


    長歌手裏提著一個掃把,冷冷的站在門口,倚老賣老的老太婆聽到動靜,興高采烈的迴頭。


    看清楚長歌的臉色,她笑容僵在臉上, 生生的往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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