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聖手書生蕭讓啊,幾次去濟州都沒見過你,沒想到這裏遇見了。兩位能來我很歡迎,安排金大堅兄弟做負責軍中腰牌、碑文篆刻事宜,拿都頭同級的軍餉,可好?”朱明道。杜遷、宋萬也就這級別。


    金大堅道:“一切都聽從朱團練安排。”


    朱明道:“雖然軍中這類事情不多,但是以後難免會多。可選五名精壯士兵,作為你的副手,免得工作太累。”


    “多謝哥哥體諒。”金大堅很感動,也感覺有些不以為然,一個團練才一千多號人,能有多少腰牌、碑文要做。


    朱明又對蕭讓道:“蕭兄弟才華橫溢,安排你留在中軍做個參軍可好?負責軍中來往文書及其相關事務,拿都頭的軍餉,不知道蕭讓兄弟可願意。”


    這參軍比軍師的地位低了一個檔次,但是也能參與許多機密事務,屬於文職中較高的級別。


    蕭讓道:“多謝朱團練,蕭讓願意。”


    朱明大喜,笑道:“哈哈,昨天剛剛遇到孟康兄弟,今天又遇到了金大堅、蕭讓兩位兄弟。正好趕上過年,正該慶賀。還有呂方兄弟來的時候接風宴還沒辦呢,把大家夥都叫齊了了,給四位兄弟接風洗塵。”


    軍營裏各類食物都是準備停當的,當即傳令下去準備酒席,又派人從鄆城請來了孟康。除夕節的歡迎宴會比往日稍微的冷清了,因為部分將領家口都在本地,朱明也不好太過不盡人意,必要的放假還是必須的。


    眾人歡聚一堂,白勝還特意帶領戲班子過來演出了一個時辰,軍營裏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金大堅和蕭讓兩人最為高興,兩人雖然本領很好,但是在濟州無人賞識啊。金大堅會刻章、刻碑文。可是活計並不多,又不懂經營,跟官府並無聯係,大活也輪不到他。金大堅隻得偶爾接些私活,說白了就是刻假章什麽的,偷偷摸摸的,讓小乞丐幫忙收錢送貨,小心翼翼的。家裏日子過的也緊巴,媳婦養著兩個孩子,經常罵金大堅沒出息,窩囊廢。金大堅摸了摸腰間的五十兩銀子的安家費,暗暗下定決心,迴家好好收拾一頓媳婦,讓他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窩囊廢。


    至於蕭讓,跟王倫有些像。蕭讓也是個自命不凡的人,讀書很多,書法也是一流,可就是不會考試,屢試不第,連個舉人也沒考上。可是飯總得要吃的,在濟州城擺了攤子替人寫書信、訴狀、對聯等等吧。這類的活倒是很多,但是大多錢很少,三文五文的,甚至遇到沒錢的主了寫封信就給兩文錢。偶爾遇到識貨的了,一副字畫也能賣個百八十文的。有人讓蕭讓去東京發展,以他這書法定能混個前程,隻是奈何家小都在濟州,上有老下有的很不容易,就在濟州這麽苦熬著。


    呂方在騎兵營跟隨劉唐崔野他們訓練了有一段時間了,大冬天的楞是曬黑了。經曆了軍營的曆練也不再向以前一樣自認為自己有多厲害了。


    大部分的人都到齊了,隻有吳用、李逵、王進、牛皋、朱熊、阮小五、孔陽等人迴家過年了,沒有來。


    劉唐道:“呂方兄弟曆練的這段時間表現非常好,武藝也是沒得說,更難得對哥哥非常佩服,我看不如讓呂方兄弟給哥哥做個親隨,和焦挺一起保護哥哥的安全。現在就焦挺一人,有些太累了。”


    “這個嗎。”朱明不是沒考慮過,但是呂方是馬上功夫,不比焦挺使近身功夫。


    三個軍師吳用迴家過年了,朱武和公孫勝還在。朱武道:“焦挺兄弟的確辛苦,哥哥的安全至關重要。就是不知道呂方兄弟願意不願意。”


    呂方道:“能每天跟隨哥哥身邊,呂方自然願意。呂方的命就是哥哥的命,隨時願意為保護哥哥犧牲一切。”


    “嗬嗬,呂方兄弟嚴重了。既然呂方兄弟願意那就從明天開始任命為我的親隨了,這樣焦挺也好有個休息的時候。”朱明道。


    劉唐道:“我們輕騎兵這幾天執勤吧,雖然鄆城縣境內一直平安無事,但是還是小心點好。”


    “好,每天騎兵步兵三百人執勤,水軍二百人。其他人放假。具體執勤安排由朱先生和公孫先生來定。各將領腰牌陸續的也要更換,由金大監負責安排。”朱明道。


    經過仔細討論和商議,為金大堅成立一個作坊,叫做雕刻坊,主管軍中腰牌、印信、印章、碑文的雕刻。屬於軍隊後勤部門,不對外營業,和宋萬主管的鎧甲廠一樣性質。


    旁邊鄭天壽道:“團練、軍師。我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未曾出力,一直吃閑飯,哥哥們什麽時候給我安排點事情做做。”


    公孫勝道:“你前段時間還立功了吧,怎麽能說吃閑飯。”


    朱武道:“哥哥一直惦記著你的安排呢,隻是你擅長金銀礦的開采,這金銀礦可不好弄。招遠有一次但是考慮現在不是和呂家衝突的時候,因而隻好放棄。”


    鄭天壽道:“沂水縣西部山區也有銀礦,隻是含量很低,盈利不會太多。”


    “噢,如此甚好。等過完年你帶人去看看,要是合適咱們就想辦法開采,不圖盈利,主要是訓練出一批熟練的工匠。”朱明道。


    “好。過了年我就去。”鄭天壽道。


    劉唐、崔野、文仲容三個端著酒碗過來找孟康,孟康嚇了一跳,這三個人要喝上一輪還不得醉了。好在劉唐等人也隻是認識一下,並未過分勸酒,不然孟康還真招架不住。饒是如此,孟康和阮小二、阮小七、葉春等人也喝了不少。


    阮小七對葉春和孟康道:“經曆了幾次出海這才算是明白了什麽是海戰,原來那往水裏一鑽鑿穿人家船底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真正的海戰都是用巨弩、大炮。距離著幾百米都已經開始了,哪裏容得鑽船底下去。以後水軍的發展就靠兩位了,希望兩位能造出又快又大的戰船來,讓咱們水軍如虎添翼。”


    葉春笑道:“別的不敢誇口,等我這造上幾十艘輪式蜈蚣船咱們水軍在這水泊梁山一帶算是無敵了。”


    “哈哈,咱水軍現在就已經完全控製了水泊梁山一帶的水域。連討野火的水匪也不敢來了,當然了,換了輪式蜈蚣船後能節省一大部分的水手,裝配更多的巨弩和火炮。”阮小二笑道。


    孟康道:“朱團練準備的木頭都堆積的如同個小山一樣,想要船還是很容易的。大海船,可勁的造。”


    眾人正聊得起興,史進和龐萬春從外麵進來了。原來史進一直看龐萬春不對眼,後來真心為龐萬春的箭術折服,兩人關係才慢慢的融合。


    史進道:“朱團練和眾位哥哥可以去外麵營地看看了,等看完了再接著吃酒不遲。”


    “你們兩個這是準備了什麽好事情啊。”朱明問。


    史進隻是不肯說,龐萬春也是微笑不語。


    朱明道:“那眾位就一起去看看史進和龐萬春為咱們準備的什麽吧。”


    校場空地,一字派開了四個大木頭箱子。木頭箱子裏是細細的竹子管。龐萬春點燃了其中一個,片刻之後竹管裏向天空噴出了火箭,脫著漂亮的尾巴,火箭不大,也就是三十厘米長,一直飛到數十米的高空才發出爆竹般的響聲。原來這爆竹並非龐萬春所造,人鑄炮廠送來的。


    鑄炮廠的許虎雖然過年但是也沒來軍營露麵,鑄炮廠是朱明保守秘密最嚴格的一個部門,沒有之一。


    新年過的皆大歡喜,吳用、李逵、王進、牛皋、朱熊、阮小五、孔陽等人都是迴家過年,要到初三才迴軍營。


    朱明也沒辦法安安穩穩的呆在軍營裏了,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處理,當晚朱明在軍營食堂跟士兵和將領們喝酒,喝的暈暈乎乎的,也是高興,朱明特批,執勤的一半士兵不能喝酒,其他的士兵可以喝酒,大家這才喝高。


    明天就是正月初一,朱家莊有諸多事情要處理,朱明不得不連夜趕迴去。焦挺本意安排一輛馬車讓朱明乘坐,朱明執意不肯,依舊騎馬迴去。呂方本來是明天才上班的,但是今晚無事也跟隨護衛。


    出了軍營,焦挺埋怨道:“哥哥喝高了,為何還騎馬,不坐馬車。”


    朱明道:“軍隊講究速度,除非輜重或者傷員,就算是是文職人員也不得乘坐馬車,這規矩可是我提出來的,我怎麽又能破呢。路上走慢點就是了。”


    “是。”焦挺、呂方兩人道。


    雖然事情很小,但是朱明以身作則的原則性讓焦挺呂方非常敬佩。


    一路走得很慢,迴到晁家莊的時候都已經快半夜了,朱明迴後院休息,親兵在外圍輪流執勤。


    朱明雖然是個鐵打的漢子,但是也架不住勞累,最近一段時間來,天天大把的事情要處理,人也感覺到累了。今晚喝醉了酒又騎馬,迴屋讓人準備了洗澡水,打算好好泡澡。


    忽然,房門開了,潘金蓮進來了。


    過來幫朱明寬衣解帶,邊捯飭邊道:“好好泡個澡,去去一身的酒氣。”


    沒想到潘金蓮手法還挺好,會按摩,按摩掉了朱明一身的疲勞。


    初五,雖然商行、工廠等等都還沒怎麽開業,但是軍營已經恢複了正常秩序。整個鄆城在過年期間除了有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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