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有人問昂輝,什麽是帝王的生活,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他現在過的就是帝王的生活:什麽都不用做,有美人照顧自己。逗自己開心,還有專屬的美女廚師製作的可口飯菜,更有成熟大姐姐給自己體檢......啊,最後一個最好換一換,畢竟哪個醫生會天天想解剖自己的病人啊。


    雖然自己嚴厲拒絕,但實際上已經成為昂輝的專屬“醫生”的梅比烏斯仔細的給昂輝換了個藥,順便把一罐綠綠的藥劑給昂輝灌了下去。


    “咳咳咳。”昂輝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嘴巴裏是一種說不出的怪味,說不上難喝,但也跟好喝沒關係,“梅比烏斯姐,你給我喝的是什麽?”


    “治療你內傷的藥劑。”


    “......安全嗎?”


    “我正在觀察第一位實驗者的反應。”看著梅比烏斯很認真的盯著自己,昂輝隻覺得一臉無奈,雖然我知道,但梅比烏斯姐你別嚇我啊!


    “嗯......受試者狀況良好,試驗藥劑成功,可惜這東西推廣不開。”梅比烏斯略表遺憾,對此昂輝有些好奇,他現在感覺身體裏有股暖流,這藥劑應該很不錯的,怎麽就沒用呢?


    梅比烏斯又扔給昂輝一個小箱子,裏麵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二十四罐藥劑:“這是你的專屬藥劑,要是以後再受傷可以喝這個,要是你給其他人喝的話......也不是不行,到時候記得給我實驗數據。”


    看著梅比烏斯離開,昂輝拿出一罐藥劑,好家夥,這還是要用自己的指紋或者血液解鎖,嗯,梅比烏斯的嘴果然是最硬的東西。


    打開亞空之門,把這個箱子送入自己的律者空間,這是他這段時間躺在床上練習的成果,當然,少不了終焉律者的幫忙。


    對此昂輝覺得有些不真實,別看說話的時候終焉律者對自己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但每次需要她的時候她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對於自己的問題九成都會迴答,剩下的那一成......


    昂輝將這些東西甩出腦海,雙眼泛起藍光,一個藍白輪椅緩緩成型,現在的他對理律權能的運用更加熟練了,當然,也少不了維爾薇對自己的補習。


    穿好衣服,慢慢起身,再坐到輪椅上,是的,他現在可以站起來走路了,不過身為傷員,能坐著,為什麽要為難自己呢?


    輪子緩緩轉動,伸出手要去開門的時候,門也緩緩打開,正好與綺夢對上。


    “你怎麽下床了?”綺夢正要去抱起昂輝的時候後者擺了擺手,“不了,我在這裏待了這麽久,想去看看。”


    “那好吧。”綺夢見此也不阻止,而是推著他出了病房。


    “你想先去哪裏看看?”


    “先去看看螺旋工坊看看吧,我想看看我的裝甲修好沒。”


    綺夢點點頭,對於黃金庭院她還是很熟悉的,很快就來到了螺旋工坊,裏麵正是維爾薇和梅正在調試昂輝的裝甲。


    看著兩人全神貫注的樣子,昂輝和綺夢也沒有打擾,而是在門口靜靜的待著。


    看著那副破損不堪的裝甲,綺夢俯下身問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昂輝有些猶豫,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綺夢,畢竟跟雷之律者正麵對決什麽的聽著就很危險。


    好在梅已經注意到兩人了,她立刻丟下手上的工作來到昂輝的麵前:“你怎麽來了?你的傷還沒好,去休息。”


    “媽,再在床上躺著我就要發黴了,”昂輝無奈的說道,“好歹也要讓我這個傷員出來透透氣,啊對了,那個裝甲還能修嗎?”


    “修還是能修的,應該說就讓它自我修複就行,我和維爾薇在對這套裝甲進行調試。”


    “嗯。”昂輝點了點頭,他覺得這套裝甲還是挺契合自己的,至少在使用這個東西的時候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律者,嗯,崩壞三裏的律者,不是這個紀元那些極度變態的律者。


    “你們人類還真是弄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淡淡的聲音在昂輝的大腦裏迴響,他同樣以意識迴到:“我倒是很少在你的嘴裏聽到這種至少對人類來說不是負麵的評價。”


    沒有動靜,嘖,這算不算被自己戳到痛處了?唉,這個終焉看著很厲害,但怎麽越來越覺得是一個傲嬌呢,真奇怪。


    “對了,這套裝甲能同時承受幾個權柄?”昂輝忽然問道,他也需要知道這套裝甲的上限,避免在用的時候用壞了,雖然這種問題也不是現在的自己需要考慮的。


    “理論上是可以承受五六個律者權柄的,但畢竟我們沒試過,”維爾薇搖了搖頭,看著現在這個坐在輪椅上的昂輝,歎了一口氣,“我建議你別動用那麽多權能了,你的身體撐得住嗎?”


    昂輝淡然一笑,伸出手,一把小刀,一個小型亞空之門,還有一道淡淡的雷光顯現,這倒是震撼到在場的幾人了,畢竟這個時代的律者太過強大,很少有律者能掌握兩種權能,而昂輝不僅掌握了三種權能,看起來還沒什麽負擔。


    梅緊張的看著昂輝,關切的問道:“你身體怎麽樣?有沒有哪不舒服?”


    老實說,之前他對前文明梅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一位科學家,一位理性大於感性的科學家,為了“文明”而不注重“人類”,不過來到了這個世界後,他覺得可以把以前的印象都丟掉了,也許她表現的那麽理性,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感性呢?


    “媽,我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統禦】律者唉,這點小東西我還是頂得住的。”昂輝說的話半真半假,嘛,自己可是【終焉】啊。


    不過關於自己的身體能承受幾個律者權柄,這件事他也問過終焉律者了,不過看著她像是一臉看sb的樣子看著自己,他就知道自己好像問了個愚蠢的問題,終焉律者會承受不住權能?


    昂輝本來想試試三律者權能的裝甲長什麽樣,但是被梅和維爾薇以身體未恢複和裝甲還在調試為由禁止測試,綺夢更絕,直接把他推出了螺旋工坊。


    “你還沒好呢!不要想什麽有的沒的。”綺夢意正言辭的說道,昂輝無奈的搖搖頭,為了證明自己他試著抬起自己的左臂,嘶~一股錐心的疼痛蔓延全身,他隻能放下手臂,有些疑惑的問道:“之前你們都不告訴我,我到底傷的有多重?”


    “......你隻需要知道你傷的很重就行了。”綺夢罕見的沒有告訴昂輝,後者也沒有繼續追問,別看他現在看起來很好,可現在距離第三律者結束已經一個半月了,他記得的,自己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也許這傷勢比不上空之律者那次,但說到難受的話絕對遠超那次。


    忽然,他想起來一件事:“終焉律者,在嗎?”


    “做什麽?”


    昂輝暗暗咂舌,你還真是隨時隨地都能迴應我啊:“我想問問,為什麽你不要黑淵白花治療我?”


    “你保持這個狀態,人類的瑣事你就不用參與,可以練習律者權能,這才是身為一個律者應該做的事。”


    昂輝有些無奈,是是是你說得對,但是一直保持著這個傷殘狀態誰願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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