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話,原本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學者”在她發出自己與蘇均的合照以及蘇均曾在昆諦羅的前麵所告訴她們的故事的時候,她所受到的關注甚至於比起她出生的那一天都還要多些。


    畢竟在整個提瓦特誰不知道蘇均蘇先生才是頂流中的頂流,什麽蒙德的歌姬芭芭拉啊、什麽璃月的雲堇雲先生啊、什麽須彌的大巴紮舞女妮露啊、甚至於楓丹那位頗具表演天賦的明星神明芙寧娜都要靠邊站,咱們蘇哥哥才是頂流中的頂流。


    所以,這位“小學者”阿妮薩頭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寫出來的東西竟然會如此受到歡迎,雖然這主要還是蘇均蘇先生的功能。不過說起來阿妮薩貌似在寫畢業論文的時候都不會受到這麽多關注吧?


    而關於蘇均在阿妮薩和久美麵前有感而發見過出來的阿貝爾·加繆的《局外人》,這個故事也是受到了所有人的追捧。


    雖然蘇均隻是大致說清楚、講明白了加繆的這個《局外人》的故事,其中的細枝末節也沒有進行填充,畢竟蘇均原本的打算就是把它當做一個小故事給講完的,要知道《局外人》可是加繆憑借此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其中的內涵也不是一個小故事可以說明白。


    隻不過是因為蘇均並沒有打算寫《局外人》的故事,而且整本書的內容也不是那麽容易說明白的,況且就連《局外人》這個故事流傳出來的情況也在蘇均的意料之外。


    但雖說《局外人》隻是蘇均大致“濃縮”成了一個小故事,其中的精髓可沒有變化,這個荒誕的故事依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要不怎麽說加繆是法國史上最年輕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呢?


    還是同樣的,在阿妮薩的轉述之下,即使不如蘇先生親口講述的故事那樣,可每個人依舊看得津津有味,也有一些人在看故事的時候邊想明白了很多很多。


    從莫爾索母親的死亡開始,到“誤殺”,再到審判,再到對莫爾索行為轉到其道德的審判,最後在被審判者完全被剔除在這場審判之外的情況下斷定了莫爾索的死刑。


    可以說故事跌宕起伏,其中甚至有些頗為耐人尋味的思想,對此論壇毫不意外的進行了大量的討論,雖然討論的還有些偏差。


    不是淘氣的淘:@蘇均,蘇均你沒事啊?看這樣子還過得挺樂嗬的唄。


    小紙鶴:唔……


    一張送不出去的支票:有意思,蘇均講故事依舊是這麽有意思。


    做實驗呢:哈哈,確實有意思,繼瑪麗·勞倫斯之後,蘇均的斷頭台上麵又多了一個人。


    瑪麗·勞倫斯:???


    無心的流浪者:莫裏索倒是可以和瑪麗·勞倫斯做個伴。


    蒙德飛行冠軍:你們還是不是人啊?真的是,是不是別人不說話就把別人當成傻子啊?


    迪盧克:嗯……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不算是人。


    賣唱的快樂小男孩(沉澱版):嘿嘿,迪盧克老爺也學會查成分了呢。@無心的流浪者,不就是想要雪鳥嗎?領完趕緊走吧。


    無心的流浪者:我今天心情好,別人我以後逮住你嗷。


    璃月小廚娘:不過蘇均哥好像確實挺喜歡斷頭台這種方式的。


    行俠仗義:嗯,這種方式在蘇均哥的作品中倒也經常見到。


    賣唱的快樂小男孩(沉澱版):看這!看這!斷頭台是蒙德的特產哦!


    代理團長琴:這是值得驕傲的嗎?


    柯裏安巴:可是蘇均哥哥璃月人呢。


    賣唱的快樂小男孩(沉澱版):這道題我會解!蘇均蘇先生曾經在蒙德居住過很長一段時間,他熱愛蒙德,對蒙德的文化也相當了解,他還是“榮譽蒙德人”哦!


    鍾離:嗬嗬。


    群玉:蘇均確實在蒙德旅居過一段時間,說明蒙德的旅遊業搞得不錯。


    正義的化身:哈哈哈,一個小小的蘇均而已,不在話下……不在話下……


    父親:@正義的化身,你還有心思在這咧著個大嘴笑呢,看出來蘇均對你的指指點點?


    正義的化身:啊?


    父親:嗬嗬,用你的小笨腦仔細想想,莫爾索在一個法律健全的地方卻並不是死於法律的宣判反而是道德的譴責,所以……


    想當大記者:唔,咱們楓丹還真是可憐……


    那維萊特:……我想……蘇均肯定沒有這個意思。


    正義的化身:@蘇均!你這家夥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啊,還遮遮掩掩的!


    而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蘇均卻表示自己是真的冤枉啊。


    至於那位所謂“父親”的解讀誰知道有沒有她自己臆想的部分,反正蘇均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但之所以莫爾索最後死於所謂的“道德譴責”而非正常的“法律審判”,則是作者阿貝爾·加繆同樣想要表達出來的主題——“荒誕”。


    荒誕的世界不由任何人,當莫爾索想要用自己的方式默默打破世界的規則的時候,他被世界給“流放”了。


    這也是加繆他的作品從始至終都想要表達的一個問題——存在主義以及荒誕,這體現在加繆幾乎全部的作品之中,從《鼠疫》到《局外人》都是如此。


    隻不過關於這一點提瓦特的絕大多數人都看不到,貌似提瓦特也從來沒有“存在主義哲學”的思考,或許這是一種欠缺但又或許隻是提瓦特的哲學觀還沒有發展出來而已。


    蘇均可不想再大費周章的去解釋何為“存在主義哲學”,甚至於“何為存在主義哲學的荒誕觀”,有時候一切都可能要隨其自然的發展,尤其是精神方麵的想法。


    所以在蘇均寫《戰爭與和平》中休息的間隙時,瞥見手機論壇上麵各種對於《局外人》思想的猜測以及爭論他也隻是微微一笑。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麽滑稽,因為在海邊有感而發脫口而出的一個故事可能就會引起幾十年乃至幾百年之後一場盛大的爭辯。


    正如“當第一個猿人抬頭仰望星空的時候,人類對於太空的探索便完成了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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