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雙更……我好想哭t﹏t)


    想要軟禁我嗎?


    趴在井上背上的自來也默默思索著,方才瑞子的那番話意圖有些太過明顯了。


    不過,即便自來也現在隻是一具小屁孩的身軀,也不可能是一個井上就能攔下的,更別說對方對自己還全無防備了。


    等到井上背著自來也走進那最偏僻的客房,沒等井上將自己扔上床呢。自來也便猛然發難,雖然身體孱弱但那數十年積累的技藝卻不曾消失。


    自來也一手握拳,又突出食指瞬間命中了井上的迷走神經,隻是一瞬間井上便兩眼一抹黑的昏死了過去……


    安穩著陸後,自來也才不緊不慢的從口中將先前含著的青蛙吐了出來。


    “果然,在酒裏放了特殊的迷藥嗎?”經年累月的經驗,分辨一下是真的喝醉暈厥還是被下藥弄昏的,自來也還沒糊塗到分不清。


    手段如此狡詐,實在很難想象還是之前那個跟著斑爺身後吵吵嚷嚷的小孩啊……也不知道這些年究竟經曆了些什麽樣的慘劇。


    竟是會成長成如今這般。


    方才瑞子好像帶著批人出門了?這種時候會去哪裏?


    為了以防井上醒太早,自來也又上前補了幾腳後,便潛行著往外逃去。憑著記憶與不起眼的身子。


    很快便找到了波多野結影的所在地,又領著她潛行至了「新天守閣」外。


    “這軌跡,是馬車嗎?”如今的稻妻內,還能坐上馬車的應該也沒多少人了吧?順著轍痕的方向,似乎不難看出瑞子此行的目的地——東陽町。


    這小子,要做什麽?有很不妙的想法從自己心中升起。


    沒時間多想,自來也拖著這弱小的身軀以忍者跑,順著轍痕一路狂奔。


    身軀的上限製,真的很顯而易見。原本短暫的距離,此刻在這樣的身子下卻是如此的遙遠。


    甚至渾身已經冒出了汗液,但就是提不起速度!


    而此刻的東陽町上,瑞子正一身羽甲的端坐在高頭馬車中,引領著自己的親兵一臉睥睨的俯視著下方因驚恐跪拜著的民眾。


    瑞子身上披著的羽甲是那麽的令人眼熟,竟是將怪鳥鵼以及恩影空戴的羽翼扯下所製!


    “我聽說,這裏有人不服幕府管製。拒繳「日照費」還襲擊幕府公務人員,可有此事?”


    瑞子此話一出,那些跪拜著的民眾們為了不受牽連,紛紛舉報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街西角住的,田邊老太太!就是她不服「王上」您的製度!”


    他們當然都知道打人的不是那老太太,隻是他們既然找不到自來也他們,那就必須要有一個人頂罪,才能緩和怒火。


    畢竟瑞子又何嚐不知道,事情究竟是誰幹的。此刻的他也隻是需要殺一隻雞用來儆猴罷了。


    甚至都不需要瑞子的人動手,為了撇清關係的民眾們,就如潮水般紛紛湧進了老太太破舊的家中。


    那是生拉硬拽的,將老太太和他那雙腿癱瘓的孫子給拽了出來。


    “「王上」呐!我自知罪不可赦,其實這把年紀的老太婆就不該活下來。但是您看,我這孫子年紀還小,他還有大好的年華。


    他的爹媽死的早,隻能靠老太婆我一人拉扯長大,就為了這,老太婆我才厚著臉皮跟下來苟活著。


    您要將罪,我老骨頭擔著就好。但是老太婆我求求您,能不能讓我的孫孫活下去。他還小啊!”


    田邊老太似乎已經意識到瑞子大抵不會放過自己,那是連冤屈都不喊了。


    隻是想用自己的死,去喚醒人性中最後的那一點愧疚感。在方才掙紮時她就已經磕的一身是傷,尚且年幼的孫子又在邊上哭成了淚人。


    場麵看上去特別的淒慘,容易令人生起惻隱之心。


    然而瑞子卻隻是冷冰冰的說道:“殘疾,對這個國家往後的發展毫無意義,他隻會白白空耗,國家其他納稅人繳納的金錢。


    不過畢竟我也不是什麽兇殘的惡人,我不會動手殺他。如果他能靠著自身活下去,並繳納「日照費」,我很歡迎他能好好活下去。就這樣吧,再見。”


    瑞子才將話說完,站在老太太身旁的樹下便毫無悲憫之心地,一劍捅進了田邊老太的胸腔。


    他特意沒有直接刺入心髒,有人覺得這是最後的憐憫,令人還有最後的一點時間與人道別。


    但更多的人覺著,這就是如今幕府的極端殘忍,令死亡的痛苦加深蔓延。這樣的傷勢,除非遇到有大神通的醫師以外,別無他法……


    但自來也與波多野結影趕到時,老太太隻剩下了一口氣朝著癱瘓的小孫子爬去。


    而周圍所有的民眾沒有任何一個有想上前去的意思,所有人都隻是冷漠的看著,並且明著慶幸,這次不是自己。


    可……下次呢?


    “老太太,您還堅持的住嗎?我、我、我想辦法為您療傷!”波多野結影語無倫次的說著。


    而自來也卻隻是看著。他清楚,這早就沒救了。不僅人沒救了,這樣冷漠的國度亦是快要沒救了。


    “對不起……你們的好心……我……我什麽也沒有……你們是好人……我求您,求您……救我的孫孫……”


    老太太艱難的說完話後,便終於還是扛不住的撒手人寰了。


    而自來也沒有太多的悲傷,隻是讓波多野結影將那癱瘓的哭嚎的小男孩背上後。默默的離開了現場。


    這樣下去,這個國家絕對沒救了!他必須要想辦法推翻這瑞子的王朝!


    隻是如今自己的實力太過微末,自己怎麽可能用這個小孩的身子去推翻一個王權?


    八重神子嗎?但是她這樣敏感的身份,身邊必定到處都是眼線,根本就沒有自己能夠接近的機會。


    思考了片刻後,瑞子馬上又想到了一人或者說一獸——之前被蠍給重創,如今應該還在宵宮體內的二尾!


    依照宵宮那丫頭的性格,絕不可能會與如今的暴政同流合汙。有二尾在,她也不會那麽容易死。


    “波多野結影,你聽說過宵宮嗎?”自來也問道。


    然而此話一出,結影的臉上竟是露出了極其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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