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是抓到的犯人簽字畫押的的罪狀,他指定了是攝政王派他去謀害皇後。


    冷穆言看了之後,勃然大怒。他往下一看,並未看見冷穆商的蹤影。這個時候,他竟然不在。


    “攝政王呢?”冷穆言語氣裏帶著冰冷與怒火。那邊,一個中年男子走出來道,“啟稟皇上,攝政王估計是有什麽要事給耽誤了,還請陛下息怒。”


    男子是東離的丞相柳尹,他一番話下來,看似是在為冷穆商說話,實則將他推進了更深的坑。他說完後,眼睛裏有一閃而過的精明和算計。


    柳尹旁邊,方才為冷穆商說話的鳳岑看了他一眼,眼裏是晦暗不清。果然,聽見丞相這般說,冷穆言更生氣了。


    他一拍龍椅上的扶手道,“看來攝政王真的是目無尊法,竟公然不來上早朝,馬上派人去給朕將他叫來。”


    說完,冷穆言又生氣的道,“朱愛卿,皇後遇刺的事情若是當真如此,朕絕不會姑息任何一人。”


    朱清海聞言,身體幾不可聞的顫抖了一下。這時鳳岑又道,“稟陛下,微臣認為此事有蹊蹺。首先,微臣聽說傷害娘娘的賊人不止一個,而朱大人呈上的為何僅有一人簽字畫押的手印?”


    聞言,站在在柳尹後麵的黃大同略微諷刺的道,“鳳大人懷疑也很正常,畢竟鳳大人你時刻以攝政王殿下為馬是瞻。”也就今日也是冷穆商不在場,他才敢出來做這隻出頭鳥。


    鳳岑就知道,殿下一不在,這些人就開始在死亡的邊緣使勁兒蹦噠。


    朱清海則是說道,“陛下,針對鳳大人提出的問題,這是有原因的。微臣去芫蕪樓要人之時,賊人已經當場自殺了兩個。所幸還有一位被及時製止,怎奈,最後那人認罪之後卻沒有挺過去。否則,若是鳳大人還有懷疑,微臣定當將那人押上來認罪。”


    聽朱清海說完這麽多,鳳岑扯嘴冷笑,這些人真的是同跳梁小醜一般,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都能搬出來。


    這時,鳳岑的父親鳳家家主鳳年出來道,“啟稟陛下,微臣也覺得此事有蹊蹺。若是攝政王真的是幕後指使之人,那為何會讓人輕易抓到把柄。”


    聞言,黃大同又道,“聽鳳大人這麽說,是覺得攝政王確實有謀害娘娘的想法嘍,而且會部署得很精妙?”


    聽到黃大同這麽說,鳳岑正要開口。就聽到了一道略微散漫和清冷的聲音傳來,“喔,這麽說,黃大人是親眼看見本王指使賊人了?”


    來人一身墨色衣著,走起路來步步生風。男人眸子裏帶著漫不經心,卻深沉的可怕。他身後還跟著一人,是莫寒,他手裏捧著個黑色匣子。


    見到來人,黃大同一時間不敢亂說話了。


    冷穆商走上前行禮,“微臣見過皇上。”冷穆言見冷穆商來了,有些不滿的道,“攝政王,早朝遲到,朕想知道你這是何意,你眼裏還有朕嗎?”


    冷穆商不卑不亢的道,“迴皇上,微臣方才去自證清白了。而且,方才鳳大人說得對,微臣不會做這麽愚蠢至極的事。”


    聞言,柳尹暗地裏眯了眯眼睛,而朱清海和黃大同已經開始發抖了,這位怎麽現在了還來。


    而聽到冷穆商說為自己證明清白,冷穆言問道,“喔,攝政王是有何發現嗎?畢竟你同朕手足一場,朕願意聽你解釋。”


    而後,冷穆商看著朱清海那邊道,“那這就要看朱大人有沒有意見了,還有丞相大人,有意見嗎?”


    聞言,朱清海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直言道沒有,柳尹也道沒有,而後心裏使勁兒的罵朱清海,真是個慫蛋,就一個人而已,抖成了這樣。


    而後,莫寒將黑色的匣子往地上一放,大殿上的人皆不知此舉是何意。莫寒說道,“朱大人,這就是我們殿下的證據,請您過目。”


    朱清海朝冷穆言看去,他道,“朱愛卿,替朕打開。”


    而後,朱清海顫巍巍的走過去,將匣子打開,一瞬間血腥味彌漫整個大殿。看到匣子裏的東西後,朱清海被嚇的倒退坐在地上,裏麵赫然是那個受審犯人的頭顱。


    旁邊的一個官兒將他扶起來。


    他的手抖得不行,語無倫次的道,“這、這是一顆人頭呀。”大殿上的人聞到血腥味後,都湊近看了一眼,看清裏麵的東西後,又默契的往後退開。


    冷穆商笑著看向朱清海道,“朱大人,您可看清了,他是汙蔑本王的那個賊人嗎?”


    朱清海強行讓自己一定要冷靜,這才迴道,“殿下,正是此人,您如此之舉是為了報複他將您供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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