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們迴去吧。”齊瀾說道,然後起身抱著肉團子,右肩站著小黑,一人兩獸向房間內走去。


    迴到了房間,小桃和知府衙門後院的其他幾個侍女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


    “公主。”小桃看到齊瀾迴來了上前一臉恭敬的叫道。


    “嗯,收拾的不錯。”齊瀾看了眼房間內的環境然後誇讚道。


    “公主,滄太子迴來了。”小菊突然走進來臉色有些怪異的看向齊瀾稟報道。


    “這麽快就迴來了?”齊瀾有些驚訝的說道,她好像迴來還不到半個時辰。


    “公主,您還是出去看看吧,滄太子正往這邊走呢。”小菊話裏似含有深意的說道。


    齊瀾眼裏閃過一絲疑惑,轉身向門外走去,滄逸睿這是做什麽了這小菊糾結成什麽。


    齊瀾抱著肉團子走出門外,就看到了滄逸睿帶著一個少年正往這邊走來,那名少年長著一張麵癱的娃娃臉,赫然就是那個王文博。


    “你怎麽把他給帶迴來了?”齊瀾看了眼滄逸睿身後的麵癱少年王文博然後看向滄逸睿問道。


    “他非要跟著。”這一路上一直冷著臉的滄逸睿在看到齊瀾的這一刻麵色終於緩和了下來。


    “為什麽啊?王文博,他沒有陪你猜燈謎嗎?”齊瀾一臉疑惑的看向那名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問道。


    “陪了。”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答道。


    “那你為什麽還跟著他啊?”齊瀾聽到麵癱娃娃臉少年的迴答更加的疑惑了。


    “沒答上來。”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答道。


    “沒答上來?”齊瀾有些無語的問道。沒答上來也不用一直跟著吧。


    原來,滄逸睿在齊瀾走後急於去追趕上她,就說了個很難的字謎,想著等他說他答不上來自己就可以走了。


    “我猜不出來。”果然沒一會兒,麵癱少年王文博就一臉真誠的看向滄逸睿說道。


    “嗯。”滄逸睿應道,說完轉身就向前麵走去。


    “但是我一定會猜出來的。”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補充道。


    然後把滄逸睿走,他就跟在後麵,直到跟著滄逸睿迴了知府衙門後院。


    而滄逸睿顧及著瀾兒的囑托和王文博的身份,所以一路上雖然一直冷著臉,但也沒讓侍衛把他處理了,由著麵癱娃娃臉王文博跟在他後麵一起迴來了。


    “沒答上來你也不用跟過來啊,小菊,找人送這位小公子迴悅來客棧。”知道了事情經過的齊瀾無語的說道,然後看向小菊吩咐道。


    “是,公主。”小菊應道,說完就像去找侍衛。


    “不,我不想迴去。”麵癱娃娃臉少年出聲拒絕道。


    “這位小公子,這裏是知府衙門後院,你不適合待在這裏。”齊瀾看向麵癱娃娃臉少年出聲解釋道。


    “我要留在他身邊,然後等我想出答案的時候第一時間告訴他。”麵癱娃娃臉少年看向齊瀾說道。


    “公主殿下。”突然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叫道,然後在看到那名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驚訝。


    “文博,你怎麽在這?”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看向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驚訝的問道。


    “李叔父,我是跟他來的。”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一臉恭敬的看著那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答道,說完看了滄逸睿一眼。


    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順著麵癱娃娃臉少年王文博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滄逸睿,這文博是怎麽和滄太子認識的?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在心裏疑惑的想著。


    “李知府,你們認識?”齊瀾看向那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幽州城的知府李義問道,李義經過這六七日的調養身體已經好很多了,現在已經開始著手處理知府衙門的事務了。


    “迴公主,我們認識。”李義看向齊瀾一臉恭敬的說道。


    “進去說吧。”齊瀾說道,說完轉身向屋內走去。


    滄逸睿看齊瀾進去了,也趕忙跟了上去。


    “走吧,文博,我帶你去拜見公主殿下。”李義看向一旁的娃娃臉少年王文博說道。


    “嗯。”娃娃臉麵癱少年王文博應道,然後跟著李義向屋裏走去。


    “王文博是什麽什麽身份?”前廳,齊瀾看向李義問道。


    “迴公主,文博是臣恩師,也就是王太傅的孫子。”李義看向齊瀾一臉恭敬的答道。


    “文博,還不趕緊給公主殿下行禮。”李義迴答完齊瀾的問題轉頭看向王文博說道。


    “文博見過公主殿下。”王文博聽話看向齊瀾行禮道,隻是還是麵癱著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


    “王太傅的孫子?那王明珠是你什麽人?”想起上次在金陵美衣坊遇到的那個奇葩齊瀾皺眉看向王文博問道。


    “我妹妹。”王文博看向齊瀾答道。


    “……”齊瀾無語了,她很好奇這少年看起來雖然麵癱話不多,但絕對是根正苗紅的好少年,妹妹為什麽會是那個德行,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點。


    “對了,文博,你不是跟恩師在一起嗎?怎麽你一個人在這?恩師他人呢?”李義有些擔憂的看向王文博問道。


    一聽李義這麽說齊瀾也有些擔憂的看著王文博,她本來想著著少年就是一個大戶人家得子弟,萍水相逢,下次說不定根本就不會遇見,所以也就沒讓人去調查他,但沒想到他居然是王太傅的孫子,她雖然沒見過王太傅,但知道父皇對這個王太傅很看重的,也時常提父皇提起王太傅。


    “祖父他在家呢。”娃娃臉少年王文博答道。


    “我記得恩師的老家是在離鄴城不遠的一個叫王家村的地方,鄴城距離幽州城,那可是一個西一個東,隔著一千多裏地,你怎麽一個人跑這麽遠的地方來了,而且來了為什麽也不知道過來找我。”李義看向王文博有些責備的說道,恩師就文博這麽一個孫子,如果他要是出點什麽事自己怎麽和恩師交代。


    “是祖父讓我過來的,祖父說我是出來曆練,不能找李叔父。”麵癱著一張臉的王文博看向李義答道。


    一旁聽到這話的齊瀾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不讓找就不找,這少年真實誠。


    “那你現在住哪啊?”李義看向王文博繼續問道,他了解自家恩師的性格,這確實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


    “悅來客棧。”王文博看向李義答道。


    “那…”“好了,你先別問了,父皇的聖旨已經到了,你去安排一下明天準備對錢江和李師爺行刑。”李義還想問什麽,被齊瀾出聲打斷了,說完她從懷裏拿出來一卷明黃色的聖旨交給了李義。


    “是,公主殿下。”李義接過聖旨一臉恭敬的應道。


    “還有你,你既然是王太傅的孫子,那就留在這裏吧。”齊瀾看向王文博說道。


    王文博麵癱著臉沒說話,但齊瀾還是從那的眼裏看到了一絲類似於喜悅的東西。


    金陵,宮裏,禦書房


    “父皇,兒臣有件事想和您說。”齊雲看向齊皇說道。


    “什麽事?”齊皇看向齊雲問道。


    “兒臣覺得應該讓王太傅迴來了。”齊雲看向齊皇說道。


    “為什麽?王太傅是因為覺得對父皇有愧所以才告老還鄉的,父皇當時極力挽留,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太傅,答應太傅除非他自願迴到金陵,否則絕對不會逼迫他迴來。”齊皇看向齊雲說道。


    齊雲緩緩的將那天在美衣坊發生的事告訴了齊皇,聽的齊皇麵色沉如水。


    “父皇,王太傅的兩個兒子都迴了金陵,他們依附於瑞王叔,瑞王叔現如今被咱們設法困在了金陵,所以王太傅的那兩個兒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走的,太傅府需要王太傅迴來約束他們和他那兩個孫女,否則他們不知道在瑞王叔的慫恿下還會做出什麽。”齊雲看向齊皇說道。


    “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給太傅寫信。”齊皇沉聲道,太傅的那兩個兒子確實是越發放肆了,自己因為太傅的緣故對他那兩個兒子也是格外寬厚,沒想到他們的女兒居然敢這麽對自己的寶貝女兒,


    “對了,那個王明珠似乎對大哥有些想法。”齊雲出聲說道,說完戲謔的看了旁邊的齊寒一眼,大哥這是招惹上了一株爛桃花。


    旁邊的齊寒聽聞此話,想到這幾天經常在街上碰到的那個女人,頓時麵色變得更加冷厲,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什麽?”齊皇黑著臉怒道,就憑那種貨色也敢肖想自家臭小子,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寒哥兒,你平日見到她離她遠點,千萬不要讓他接近你。”齊皇看向齊寒囑咐道,曾經被趙傾城下過藥的她很清楚一個女人會因為自己所認為的喜歡做出多麽喪心病狂的事。


    “是,父皇。”齊寒應道。


    “你也不用在那幸災樂禍,平日你也注意點,她如果拿你大哥沒辦法說不定就會打你的主意。”齊皇又看向齊雲囑咐道。


    “是,父皇。”齊雲應道,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笑容,如果那個女人敢打自己主意,他一定讓她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麽滋味。


    “盡快送到太傅手裏,然後帶著人把太傅平安的護送迴來。”齊皇把手裏的信交給一名皇家暗衛吩咐道,為了以往萬一,他還是不用信鴿了,太傅雖然離開金陵多年,但他在天下文人心中的分量依舊不減,他知道,太傅此番迴來一定會在朝中掀起不小的波瀾。


    “是,皇上,屬下明白。”那名暗衛接過信應道,然後轉身消失在禦書房裏。


    “好了,你們兩個繼續在這批閱那些奏折吧,我去找你們母後了。”暗衛走後齊皇看向齊寒和齊雲一臉得意的說道,還是有這兩個臭小子給自己當苦力的好。


    “父皇,慢走。”齊寒齊雲看向齊皇一臉恭敬的說道。


    然後齊皇從高坐走了下來,後麵跟著李總管,主仆兩人向門外走去。


    太傅府


    王明珠所在的院子裏,侍女們一臉驚慌的站在門外,聽著裏麵傳來的劈裏啪啦摔東西的聲音。


    “你們知道二小姐這是怎麽了嗎?誰惹到二小姐了?”一侍女小聲的出聲問道。


    “不知道,二小姐從中午迴來後就這樣了,也不吃午飯,就是把自己房間裏一直砸東西。”有侍女眼裏滿是驚慌的看了房門的方向一眼然後說道。


    “二小姐似乎自從上次從瑞郡王府落水迴來後性子越發的古怪了,昨個二小姐房裏的小翠手抖不小心把二小姐房裏桌子上的茶杯打翻,二小姐知道後大怒,讓小廝打了小翠二十個板子,現在正皮開肉綻的在耳房裏躺著呢。”一侍女小聲說道。


    “對,這件事我知道,我當時在現場,小翠被打的那叫一個慘,當時在現場不管小翠怎麽哭著喊著求饒二小姐都無動於衷,冷眼在旁邊看著,而且還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那名侍女旁邊的一位侍女出聲說道。


    “天啊,二小姐怎麽變成這樣。”一侍女神色驚慌的感歎道。


    “對啊,以前二小姐雖然也有些脾氣不好,但還沒到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地步啊。”一侍女附和道。


    “那這麽說,我豈不是死定了?”一綠衣服的侍女一臉恐慌的說道。


    “你怎麽了?”一藍衣服的侍女看向剛才那綠衣服的侍女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是今天剛被管家調過來的,原來在外院做粗使丫頭,現在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應該就是來代替小翠的。”那個綠衣服的侍女答道。


    “那你以後得小心點,別步了小翠的後塵。”藍衣服的侍女看向綠衣服的侍女囑咐道。


    “噓,別說了,裏麵的聲音好像停了。”一侍女突然出聲說道。


    眾人都安靜下來,果然裏麵砸東西的聲音沒有,互相對視一眼,眼裏滿是疑惑,裏麵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滾進來兩個人,把房間收拾一下。”一道怒氣衝衝的女聲突然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聽到的這些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去。


    然後其中兩個侍女彼此看了一眼,咬了咬牙,推門走了進去,別人都躲得掉,她們兩個作為二小姐的貼身侍女是躲不掉的。


    “二小姐。”


    “二小姐。”兩位侍女進門後看向王明珠一臉恭敬的叫道。


    “還不趕緊把屋裏收拾了,想看著本小姐被母親訓嗎?”王明珠看著自己的兩個貼身侍女怒道。


    “是,二小姐,我們這就受傷。”其中一侍女趕忙應道,然後拉著另一侍女起身,兩人開始收拾房間。


    王明珠看著眼前被她砸的亂七八糟的房間,臉色越發的難看,齊寒今天又躲過了她,自己這幾天一得到消息就出去堵他,想和他來個偶遇,然後再慢慢培養感情,誰知道她居然連他的麵都見不上。


    “明珠。”王夫人突然走進來叫道,看著眼前這雜亂的房間眉頭一皺。


    “母親。”王明珠看向王夫人叫道,麵色雖然還是有些不好看,但態度還算恭敬。


    “你們趕緊收拾。”王明珠看向那兩名侍女吩咐道。


    “是,二小姐。”其中一侍女應道。


    “母親,我們去你那說吧。”王明珠上前挽著劉夫人的胳膊說道。


    “好吧。”王夫人看著地上一地的碎片有些無奈的應道。


    說完母女兩人出了門外,向王太傅大兒子和劉夫人所在得院子裏走去。


    “明珠,你怎麽又砸東西了?”到了地方,劉夫人神色不虞的看向王明珠問到,這個女兒這兩天沒少砸東西了,已經讓大房損失了不少銀子了,自己囑咐她多次,這丫頭當時答應的挺好,過後依舊還砸。


    “母親,他今天又躲著我。”王明珠有些委屈的看向王夫人說道。


    “明珠,要不,咱們就放棄吧。”王夫人看向王明珠勸道,她想過了,太子殿下不是他們太傅府可以高攀的上。


    “不,母親,我不能放棄,我也不會放棄,我的身子是因為他才壞的,他要對我負責。”王明珠聽到王夫人的話神色激動的大喊道。


    “明珠,你冷靜點,你想讓別人都知道你身子的事嗎。”王夫人看向王明珠斥道,心裏深深的歎了口氣,女兒從壞了身子後性子就越發偏執,根本就聽不進去勸,她到底要怎麽樣才能阻止明珠讓明珠不繼續做這種隨時可能為太傅府招來禍事的事情。


    王明珠聽了王夫人的話,微微冷靜了一點,但眼裏依然還滿是勢在必得,她一定要成為太子妃。


    “明珠,你聽母親說,昨日瑞王爺和世子進宮想和皇上提迴封地的事,結果卻被皇上以王太妃身體不適,留在王太妃身邊給王太妃盡孝為名暫時留在了金陵。”王夫人看向王明珠說道。


    “什麽?這件事母親從哪裏聽到的?”王明珠有些驚訝的看向王夫人問道。


    “是母親今日去瑞郡王府給瑞郡王妃請安的時候瑞郡王妃告訴母親的,現在王爺都被氣得舊疾發作了,所在沒多說幾句話母親就迴來了。”王夫人看向王明珠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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