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母女倆沉不住氣,沒幾天就找上門來了。


    清早,外麵霸天正叫得起勁,夾雜著男人的叫罵和女人的抽泣。


    蘇竹氣急敗壞地下床開門,停在離門幾步的地方,衝齊叔打個手勢,示意自己來處理,摸了摸霸天的狗頭,解開了繩子。


    “霸天,餓了吧。都怪外麵那三個沒腦子的蠢貨。”


    “去吧,今天早上加餐。”蘇竹麵色如常地打開門,鬆了狗繩。


    掙脫束縛的霸天衝了出去,撲倒了貼在門上猛砸的男人。


    “媽的,什麽鬼!”男人被霸天死死壓在地上,不安分地掙紮。


    霸天抬爪按住男人的手,迴頭邀功。


    蘇竹不緊不慢地走出來,半倚著門,斜睨外麵的不速之客。


    門外的人被霸天嚇地一顫,看見蘇竹又開始鬼哭狼嚎。


    “方鈺,我勸你識相點兒,把我哥留的錢交出來!”被壓著的男人橫眉怒視蘇竹。


    “你把我哥的錢都卷走了,我要替我哥討迴來!”


    蘇竹這才正眼看他,差點兒沒忍住上去手撕了他。


    這張臉跟那個鳳凰男,白眼狼白世忠如出一轍,是白世忠的弟弟白世武。


    白世忠出身貧苦農村,攀上方鈺後就覺得父母拖累了他,除了十多年前父母的喪事外再沒迴過老家,白世武被放在親戚家養著,白世忠許久才打一次錢,兄弟倆關係很一般,白世忠下葬他弟弟都沒來過。


    這次突然出現,倒像是有人有意為之。


    霸天似是察覺到主人的情緒,瞪圓了眼睛,將瓜子拍到白世武臉上,對著他狂吠。


    白世武被嚇得忘了言語,衝一旁的包知音使眼色。


    包知音在看到霸天時就瘋狂後退,硬著頭皮開口:“姐姐,世忠哥走了,你該擔起照顧他弟弟的責任。”


    蘇竹眯了眯眼,扯出一抹和善的笑,指了指癱在地上發抖的白世武,“照顧他弟弟?你是說這個長相奇醜無比的三百多個月巨嬰?”


    “他是斷手斷腳,還是腦殘智障了,生活不能自理?”


    “我是菩薩在世,還是會治精神病?”


    “找白世忠你去他墳頭燒紙啊,怎麽連紙都買不起?”


    蘇竹毫不客氣地真誠建議:“不然你們排隊撞死在他墓碑上,直接下去找他。”


    她語氣平和,那氣勢洶洶的三人如遭雷劈。


    他們算準了方家要麵子,一定會用錢擺平,就沒臉沒皮地撒潑大鬧,但蘇竹是真的刀槍不入。


    意識到撒潑打滾行不通的幾人決定祭出大招。


    原本歪歪扭扭站著的白月雙腿一彎,癱坐在地上,眼中含淚,聲音顫抖;“我…懷孕了!”


    蘇竹掏掏耳朵,“又不是我的,關我屁事。”


    “方鈺!月月懷了我的孩子,這是我們白家的骨肉,你得出錢養著。”白世武看著淚眼婆娑的白月,生出保護欲,推開霸天,試圖起身對峙。


    霸天撲到白世武身上,發狠咬住他的褲子。


    蘇竹確認了霸天沒危險默默收迴了武器庫裏拿出的飛鏢,看向楚楚可憐的白月。


    “說得什麽玩意兒,你也腦殘了?你跟自己叔叔搞到一塊了?”


    “有違人倫。”蘇竹皮笑肉不笑地迴話。


    “方鈺,你知道個屁。月月不是我哥的種,但她肚子裏的是我的種,我們老白家的孫子。”


    “你生不出來兒子,我們老白家的香火可不能斷在你這兒,還好月月肚子爭氣。”白世武扯著自己下滑的褲子,自豪地說。


    蘇竹沒迴話,轉向神色古怪地看著包知音:“所以你給白世忠戴綠帽了。”


    包知音攥著衣角,別扭開口:“月月確實不是世忠哥的孩子,我跟世忠哥是清白的。”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清白的睡一張床這麽多年,你倆蓋一張被子純聊天啊。”


    “白世忠不知道實在是太可惜了,這樣吧,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把白世忠刨出來給這段話刻他棺材上,這麽勁爆的消息估計他棺材板都蓋不住了。”


    “你……反正現在月月懷孕了,你得負責。”包知音氣得指尖發抖,但又害怕蘇竹動手,慢吞吞挪到白月身邊。


    “我是喪偶,婚姻關係已經自動解除了,少道德綁架我。”


    “養不起就別懷,有手有腳的自己想辦法。”


    “姐姐,月月的錢都拿去補稅了,我們實在是沒有錢了。”包知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蘇竹不為所動,甚至有點想笑:“關我什麽事,我可不是什麽大善人,我們家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方鈺,你個毒婦,你花上千萬買珠寶,也不願救我的孩子,你可真缺德!”白月哭得歇斯底裏,吵得霸天不滿地叫喊。


    蘇竹淡淡撇了她一眼,“原來我沒看錯,你昨天跟誰去的拍賣會,白世武沒這個能力,這孩子是你的新金主。”


    蘇竹隻是有所猜測,但看白月驚恐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她同情地看了一眼被當槍使,頭頂綠油油的接盤俠白世武,心裏猜了個大概。


    蘇竹非常肯定白月就是白世忠的私生女,以白世忠小心眼的本性不可能給別人當便宜爹。


    蘇竹沒理會戲多的母女倆和看起來不太聰明的白世武,轉身進了屋裏。


    霸天慢悠悠地踱步在門口坐下,目光如炬地盯著三人。


    沒幾分鍾一團紙從半開的門裏飛出來,直直正中白世武的腦門,白世武吃痛地捂頭,俯身撿起地上的紙。


    “宿主,幸虧你扔的是紙團,這要是飛刀估計白世武的頭發要被削光了。”


    “我才發揮了三成功力,要是飛刀我能把他腦袋削下來。”蘇竹平淡地像是在切西瓜。


    007驚恐地想起係統界的傳聞:蘇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聽話的係統也會被刀,然後格式化,恢複出廠設置……


    007劫後餘生般眼含熱淚望著蘇竹:“感謝宿主不殺之恩,我一定不再為了三瓜兩棗冒犯您了。”


    蘇竹聽著戲精007賣乖,眼睛盯著如瘋狗般撲向白月的白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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