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幹什麽的?”


    南溪四人剛到城門口,城門守衛就是攔住了他們。


    其他士兵更是拿起槍神色嚴肅的緊緊盯著他們。


    南溪上前雙手合十:“這位施主,貧僧乃是從長安而來,前往西天取經的取經人,想要入城找李神通李刺史!”


    聽到南溪說的是大唐話,守衛也是微微鬆了口氣,不過並沒有直接放行。


    “你們在這裏等會兒,我先去稟報陳將軍!”


    南溪倒是沒為難這個守衛,點了點頭。


    守衛見此示意了幾個士兵繼續警戒,自己則是往城內走去。


    南溪四人大概等了十分鍾,就見一個身著軍裝的武將快步跑了出來。


    那武將上下打量了一下南溪,有些不確定的道。


    “閣下說是長安來的取經人,可有憑證?”


    雖然朝廷卻是傳過詔令前來,說是南王南溪出家為僧,為大唐去西天求取真經。


    但是最近海州有些不太平,他也隻能慎重一些。


    南溪一愣,看來這海州確實有事發生,轉頭看向了河童。


    “阿龜,將通關文牒和紫金缽盂拿出來。”


    河童立刻從南溪身後走上前,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袱。


    守衛的士兵看到這長得奇怪的家夥,也是握緊了手中的槍支。


    並沒有理會士兵的想法,河童直接從包袱中拿出了紫金缽盂和通關文牒,遞給了南溪。


    南溪將兩件東西交給了眼前的將軍。


    將軍接過一看,卻是如同詔令之中所說。


    紫金缽盂與蓋著大唐玉璽印的通關文牒。


    恭敬地將兩件東西還給南溪之後,將軍朝著南溪躬身行禮。


    “末將陳霖見過南王!失禮之處還請南王恕罪!”


    南溪微笑的擺了擺手:“無妨,陳將軍也是秉公辦事,何罪之有!”


    陳霖聞言也是對南溪有了幾分好感。


    本來還以為從長安來的貴人應該是鼻孔朝天,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


    “剛才手下稟報,說是南王要見李刺史?”


    南溪點了點頭。


    “貧僧一時心血來潮,感覺海州城應當有事發生,想去問問李刺史有沒有什麽線索!”


    陳霖聽完卻是苦笑起來。


    “南王明察,海州城最近確實出了件大事,不過具體事情還是讓李大人跟您說吧,請!”


    陳霖說完就是讓開了一個身位,左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南溪也不多問,點了點頭就是往前走去。


    在陳霖的指引下,幾人很快就到了刺史府。


    刺史府的守衛看到陳霖,沒有阻攔就是放眾人進了府。


    幾人在刺史府中走的時候,就見一個行色匆匆的人跑了過來。


    “陳將軍,您終於來啦,刺史大人正找您呢!”


    陳霖見來人乃是刺史府的主簿。


    “那正好,我這邊也有要事稟報!”


    主簿很快帶著南溪幾人到了刺史府的正廳。


    一個約莫三十歲模樣的人正在廳中踱步,手中還拿著一張紙。


    此人見到陳霖立刻開口道。


    “陳霖,你來的正好,這.....”


    話沒說完,就看到陳霖身旁還有幾人,有些疑問道。


    “這幾位是?”


    陳霖衝著此人抱拳行禮:“李大人,這位便是長安來的南王殿下,他身後的是他的三位弟子!”


    “南王?”


    廳中之人大驚,立刻抱拳躬身行禮。


    “下官李神通,不知南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南溪眼前之人,正是海州刺史李神通。


    “不必多禮,貧僧現在是出家之人,李大人隨意一些便是!”


    李神通自然不會那麽隨意。


    “是是是,南王說的是!”


    說完又是有些疑惑得道:“不知大師此來所為何事?”


    南溪還沒開口,旁邊的陳霖就是先開口了。


    “大人,南王此來是為海州解決問題來的!”


    李神通聞言一驚,心中暗自琢磨。


    “這事兒昨天才發生,怎麽已經傳到長安了?”


    南溪看著李神通的表情也是猜到了幾分。


    “李大人不用多想,貧僧隻是來解決一些問題,並非來此問罪的!”


    見被戳穿了心中所想,李神通也是微微尷尬。


    “哈哈,下官隻是...隻是有些意外罷了!”


    南溪也是懶得管這些彎彎繞繞,直接就是開口問道。


    “貧僧也隻是猜到海州城可能有事發生,具體什麽事還是需要李大人解釋一下!”


    畢竟係統說的是解決李神通的困難。


    李神通猶豫起來,這事兒說實話他還真不想讓南溪知道。


    若是南溪事後追究的話.....


    南溪看著李神通猶猶豫豫的,也是有些不耐煩起來。


    “李大人,貧僧說了,此來隻是代表貧僧個人,還請李大人告知!”


    見南溪麵露不悅,李神通自然不敢再隱瞞。


    “南王恕罪,實在是此事關係重大!”


    南溪也是被這話勾起了幾分興趣。


    “關係重大?詳細說說!”


    “事情是這樣的,昨日夜裏海州城突然出現一夥盜匪,軍火庫中幾乎所有軍火皆是被盜,目前還沒追迴。”


    “就這?現在有什麽線索了嗎?”南溪聽完卻是有些失望。


    本來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原來隻是一夥盜匪。


    這事兒還至於算得上一個劫難嗎?難不成是任務給的福利?


    李神通接著說道。


    “下官追查了一早上,剛剛查到一些線索,此事應當是倭寇所為。”


    說著就是將手中的紙遞給南溪。


    南溪並沒有將紙接過來。


    “貧僧就不看了,李大人還有其他的難事嗎?”


    在南溪看來,第三難應當不是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


    而且李神通說完之後係統也沒提示第三難的任務更新。


    李神通仔細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沒有了,這個月以來隻有這麽一件大事!”


    南溪聞言則是眉頭一皺,難不成還不到任務觸發條件?


    算了,再等等看吧。


    “那便算了,貧僧師徒想在海州城住幾日看看情況,不知李大人可否安排一下?”


    李神通當然不會拒絕,趕緊就是叫過了一旁的主簿。


    “你速去給南王他們安排好上房,吩咐廚房準備一桌素齋。”


    主簿領命便是退了出去。


    南溪見事情安排妥當,自然也不會白吃白住。


    對著李神通雙手合十道。


    “李大人也不必憂心盜匪之事,貧僧會派徒弟去看看,若是能解決就替李大人解決了!”


    反正這些凡人之事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李神通自然不知道南溪等人都是修士。


    還以為南溪隻是安排個人監視,略帶為難道。


    “這會不會太麻煩幾位小師父了?”


    南溪也不揭穿李神通的小心思。


    “無妨,些許小事!”


    南溪都這麽說了,李神通自然不好再拒絕。


    正好這時,主簿也是迴來稟報。


    “大人,素齋都安排好了!”


    李神通便帶著南溪幾人一起吃飯去了。


    席間南溪又是問了不少海州城的情況。


    可是基本上都跟第三難扯不上關係。


    難道真的就是此次盜匪事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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