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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運長老說道:“我看這些修真者所用的法術有些像五大門派的法術,但是卻有些不化不類…………,這些修真者怕是和我們這五大門派有些淵源。”


    聽了紅運長老的話,馮起歡皺起眉頭說道:“莫非和文狼國有些關係?”


    雲鬆子好奇的問了一句:“和文狼有什麽關係?”


    馮承平說道:“文狼曆史上和華夏很是親密,大概五百年前,五大門派曾經選出各自門派中的一些弟子,進入了文狼。但這些弟子進入文狼後卻在文狼莫名失蹤,我們五大門派人去文狼尋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關於他們的任何蹤跡。一百年後,文狼卻有了自己的修真者,我們懷疑這些修真者所修練的是五大門派弟子的法術。”


    雲鬆子說道:“為什麽不去文狼求證一下,看看這些派出去的弟子到底是如何失蹤的,從這些修真者的身上也許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楠溪說道:“我們派出了自己的人,但奇怪的是,我們的人怎麽也找不到這些文狼的修真者,但是我們一走,他們又會出現,這樣三四次後,五大門派再也沒有派人查過。文狼國從那時起才有了除去我們華夏五大門派外的修真者。”


    雲鬆子搖頭:“這樣的話,更要派人查明才好。”


    紅運說道:“在這些弟子失蹤之前,我們天台山的一個老祖成為了元嬰修士,但他成為了元嬰修士不久,就不知所蹤。他隻留下一句話——如果想讓世界安寧,必需要有元嬰境界的修士,有了元嬰修士,這個世界方可自保。”


    雲鬆子聽了紅運的話,倒是一呆,他從來沒有聽人說過這修真界出現過元嬰修士。


    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問鼎,這些境界是修真者從低到高的修練境界。但在地球上,向來隻有金丹修士,從來沒有過元嬰修士。


    從紅運口中,雲鬆子這才知道,五大門派中的天台山竟然出現過一位元嬰境界的高人!


    馮起歡見紅運說出來了這些陳年舊事,也隨著紅運長老的話說道:“這位老祖是我們這個世界唯一修練到元嬰境界的修士,但是他進入元嬰境界沒有多久,卻失了蹤,再也沒有了他的音信。五大門派為此,找尋了他老人家很長一段時間,卻怎麽也尋找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雲鬆子看到幾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脫口說道:“莫非這位老人家的失蹤和文狼有些關係?”


    苦道人看著雲鬆子輕輕的點頭:“不錯,我們也懷疑文狼和這件老祖的失蹤有些關係。那幾次去文狼國,明是找尋失蹤的弟子,但真正的目的卻是尋找他老人家。”


    楠溪輕聲說道:“明裏暗裏,我們尋找了幾百年,那位境界修練到元嬰期的老祖再也沒有了音信。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遇到了什麽情況。”


    紅運歎氣說道:“這既是我們天台山的隱痛,是我們華夏五大門派的隱痛。”


    馮起歡向雲鬆子說道:“紅運長老說的對,這件事情讓我們五大門派所有的弟子心中都有了陰影。雖說你不是修真者,但是你的內家一脈和我們五大門派有些淵源,這件事情,你也有知道的權力。”


    雲鬆子聽到華天宗掌門的話後,默默無語。


    馮起歡看著雲鬆子說道:“如今我們五大門派又被牽扯到了這世俗戰爭之中。我們有一個請求,看你能不能派出你們內家一脈的人,替我們進入文狼國一次,也許我們做為修真者找不出來的線索,你們卻能尋找到他老人家或者那些失蹤弟子的線索。”


    雲鬆子知道,如果修真按境界的壽命來講,在傳說中,元嬰境界修士可活到一千兩百年的壽命——馮起歡所說的找到那一個元嬰修士倒不是一句虛妄之言。


    紅運也看著雲鬆子說道:“如果貴派能找到我們元嬰老祖的消息或者那些失蹤弟子的線索,我們會給貴派做出承諾,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們五大門派幫忙的話,我們義不容辭。”


    雲鬆子啞然失笑:“不是我滅自己的威風,你們以五派之力都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我們又怎能找得到呢?”


    馮承平說道:“天意難測,我們找不到,並不代表你們找不到,有些事情就這麽的奇怪。如果貴派找到了我們元嬰老祖的消息,或者是找到了我們那些在文狼國失蹤弟子的信息,紅運長老說的話,正是我們五大門派共同的承諾。”


    雲鬆子低頭想了一想,然後他看著五大門派的掌門說道:“這件事情我要好好的想一想,明天我給你們一個答複。”


    就在雲鬆子和五大掌門人談過話的這一天晚上,烈雪兒三人迴到了武當。


    雲鬆子正在觀看夜空中的銀河,烈雪兒帶著風範烈和應橫天迴來了。


    聽了烈雪兒和風範烈的講述,知道了薑尚財要迴了自己的錢財,雲鬆子十分的滿意。


    他又看到長相雄偉的應橫天,心中更是高興。他的大弟子馬白山給他收了一個好徒孫啊。


    看著應橫天,雲鬆子心中一動,他當時就想測算一下應橫天是什麽命格。


    但是烈雪兒接著把她在威廉那裏聽到的話語給他講完之後,雲鬆子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哦,你是說一個外國人,一個無政府主義聯盟的外國人想讓風範烈和應橫天成為英雄!”


    雲鬆子已經一百七十多歲,俗語說人老成精,以他的智慧和曆練,他聽了烈雪兒的話後就覺察出威廉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應橫天看著雲鬆子說道:“師祖,我到認為威廉的提議很好。我是一名軍人,我想成為一個英雄。我不怕什麽考驗!”


    雲鬆子瞪了一眼應橫天訓斥道:“你懂什麽!我看這個叫威廉的人背後一定有什麽陰謀。你要記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雲鬆子並不知道應橫天的背景和脾氣,以雲鬆子想來,他是馬白山的師父,是應橫天的師祖,應橫天說錯了話,他訓斥一下,那也是為了應橫天好。


    應橫天聽了雲鬆子的話,麵皮一陣跳動,他忍了又忍,這才按住怒火對雲鬆子說道:“你說的不對!如今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你認為的那個世界了,我不認為威廉有什麽陰謀,不但如此,我還認為威廉是一個好人。”


    聽了應橫天的話,再看到他那明顯壓抑著的怒火,雲鬆子一楞:他沒有想到應橫天的脾氣竟然是這樣的火爆。


    雲鬆子在一楞之後,就對應橫天說道:“看來你並不認同我說的話。以我的經驗,我認為這個威廉不是什麽好人,他倒像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麽,如果你認為自己想的對,你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但一定要小心。”


    應橫天僵硬的向雲鬆子一弓身:“師祖,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明天我會去找威廉,我會成為一個英雄!”


    看到應橫天就這樣轉身而去,雲鬆子愕然之下,連連的搖頭:“白山怎麽收了這樣的一個弟子!”


    風範烈連忙對雲鬆子道:“師祖,他就是這種脾性,他的爺爺是華夏國的開國元勳,自小就生活在和普通人不一樣的環境之中。”


    烈雪兒也沒有想到,應橫天竟然是這種脾氣。她笑著對雲鬆子說道:“師兄也是,怎麽收了這樣一個不懂禮貌的人做弟子。”


    雲鬆子連連搖頭。他已經不知說什麽好了。


    風範烈對雲鬆子說道:“橫天師兄脾性太過暴烈,我想和他一起看看威廉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雲鬆子聽了點頭:“不錯,你師父收的這個徒弟脾氣火爆。這樣他就容易受人所激,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惹來一些意想不到的災禍,你能跟著他最好……”


    雲鬆子忽然想起五大掌門人請求他做的事。他看著風範烈說道:“你和橫天如果有時間,就去文狼國一次………………”


    “去那文狼國,千萬小心些,我給你些丹藥。”


    雲鬆子拿出來幾個裝著丹藥的盒子:“這裏有“百音丹”“生肌丹”“大還丹”。這三種丹藥你都拿上了。”


    風範烈看著雲鬆子給他的幾盒丹藥問道:“師祖,這些丹藥都有什麽用。”


    “百音丹服了,可以聽懂任何一種語言,你可以說出和他們一樣的話。生肌丹是療傷的聖藥。大還丹是救命的金丹。這三種丹藥每種有六粒,你可要拿好了。”


    雲鬆子又遞給風範烈一件圓形的黑色器物,大小就如一粒葡萄。


    “這是你師父給我的東西,他說這種東西叫做全息通信儀。如果你遇到了什麽危險,就用手捏它一下,我就知道你所在的方位和地區,它也可即時通話。”


    這種全息通信儀風範烈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卻是現今這個世界上最為先進的通信儀器。他可以把通信人的全息影像傳給他需要通信的人,並能互相說話。


    風範烈看著雲鬆子說道:“多謝師祖,我和橫天會小心的。師祖,師姑,我去看一看橫天師兄。”


    雲鬆子擺手:“去吧,明天和橫天一起找那一個威廉。有什麽事情既是告訴我。”


    風範烈向雲鬆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就離開了。


    烈雪兒看著風範烈走之後,轉頭問雲鬆子:“師父,他們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雲鬆子點頭:“會有危險,但不會有性命之憂。”


    說了這話之後,雲鬆子看向天空:“風範烈的命格我測算不出來是什麽命格。這個橫天又是這樣的一個脾氣,白山倒給我收了兩個好徒孫啊。”


    烈雪兒看著抬頭望天的師父說道:“師父,我能和他們一起去嗎?”


    雲鬆子聽了烈雪兒的話,看著她說道:“就讓他們兩人去吧,他們去做的事情你不適合再跟著他們。”


    烈雪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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