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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大廳中的紫水晶吊燈被應橫天打落在地,肖鑫心中一驚,知道不好了,這頂吊燈可是威廉先生最為喜愛的寶物,不說它的價值貴重,按威廉的說法,這頂吊燈可是彩雲間中的鎮邪。


    威廉是一個西方人,但他對於華夏國的文化很是沉迷,對於華夏國中的風水學說,威廉深信不疑。彩雲間在建造之初,他請了一個風水師看了這處地方。那風水師對他講了一些應該注意的事情和在彩雲間中擺放什麽東西,威廉都一一的記在了心中。


    這一件價值上億的紫水晶吊燈正是彩雲間的鎮邪寶物。如今被發怒的應橫天打落了下來,碎了一地,這可怎麽是好。


    肖鑫知道自己最多就是和應橫天打個平手,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向他示意,他知道威廉就要到了。老板竟然就要到了,就看他怎麽對付這個家夥吧。


    正在應橫天打落紫水晶吊燈後,肖鑫心中暗到今天的這事情有些麻煩的時候,風範烈帶著烈雪兒和薑尚財從二樓來到了一樓大廳之內。


    看到倒到大廳內的一地的人和應橫天,風範烈不由驚訝的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這是兩人從江南大學分開後的第一次見麵,看到風範烈,應橫天也露出驚訝。他看了看變換了麵容的烈雪兒和薑尚然後對風範烈道:“你在這裏做什麽?”


    應橫天看著烈雪兒和薑尚財問風範烈道:“他們是誰?”


    風範烈沒有迴答應橫天的話,卻指著躺倒在地上的一群人說道:“這是你做的?”


    聽到風範烈的反問,應橫天心中不由的不耐起來,他瞪了一眼風範烈:“你怎麽還是讓人那麽的討厭!”


    在應橫天說了這句話後,威廉已經來到了彩雲間大廳。


    威廉是一個華夏文化迷,他不但深信華夏的風水之術,還對華夏的其他文化有著很深的造詣,威廉特別喜歡作詩做詞。


    威廉的父親是一個商人,他父親對於華夏很有好感,但從來沒有到過華夏。父親臨終之前,他對威廉說道:“去華夏吧,那裏有你的美好未來。”


    遵從父親的遺言,威廉來到了華夏,在短短的十多年裏,他就成了腰纏億元的巨富。在這十年中,他漸漸的沉迷進了華夏文化之中。


    就在應橫天由趙招王子夫帶著來彩雲間的時候,他正興趣昂然的寫完了一首詩詞,這首詩詞的名字叫做“玉石王八”


    威廉看到一則新聞,他搖頭之下,不由的詩興在發,就醞釀了一番,然後寫下了這麽幾句。


    這首詩名名樣的詩他這樣寫道:醜陋醜陋真醜陋,玉石王八落神州,民問官家欲何為,橫行妖獸張血口。爾等思維太妙絕,貽笑大方留噱頭,我歎世事太薄情,我笑華夏少柱石,勤勞辛苦無人問,拍馬逢迎得尊榮。


    看了看自己的新詩作,威廉臉上露出自得之色,他長著一張標準的英倫臉,年紀大約有五十左右。


    看了一會兒自己寫的這一首詩,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客廳中的牆壁,然後找了一個空閑的地方將他的這一首新作掛在了牆上。


    威廉在彩雲間外約有一裏遠的地方有一個自己的住處,他的房間內擺放著大量的華夏古玩,像什麽銅器,玉器,羅盤什麽都有——此外,就是牆上這些他寫的詩詞了。


    威廉住的房間有二百平方,寬敞的客廳內,牆上掛著的都是他用毛筆字寫的詩詞。


    在他新掛的詩作周圍就有幾首他以前的大作。


    有一首無題詩寫道:前後左右皆人家,細雨不斷綿綿下,阡陌埂上種桑麻,深秋無處尋柳花。


    有一首“遊西湖嶽王廟”寫道:年過四十白發生,嶽王廟前憶崢嶸,今有倭寇犯疆土,誰人領唱滿江紅。


    還有一首詩寫道:昨離廈門島,今到杭州城。鼓浪幽巷深,靈隱鍾聲鳴。


    還有一首“延年之道”寫道:閑雲白鶴夢仙山,修者長生福壽延。不羨神仙逍遙子,倒慕彭祖八百年。我問仙者怎壽老,神仙輕輕對我言:拋下眼花耳熱事,少生氣來不觸煙。每頓隻食七分飽,油鹽微微謝絕甜。飯後緩行千百步,管你悠悠過百年。


    掛完王八詩的威廉轉頭看著他這首延年之道,不由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又看向了那首遊西湖嶽王廟,心中默念了一遍,他不由笑了。


    有時候,他真把自己當成了華夏人。以華夏人的想法做一些詩詞,這讓他有一種特別有意思的感覺。


    不知想了一會兒什麽,威廉又把目光放在了牆上這些詩詞之上。


    在客廳中的正麵牆上,掛著他的兩首詞做,一首被題名“江城子”的詞寫道:十年辛勞為誰忙,顛簸苦,在心上,胸內淒淒,何處訴衷腸。舊友相逢應不識,容顏老,發已蒼。常常憂思累腸胃,恐七損,有八傷。猛然夢醒,正道是滄桑!年過四旬豪情在,重振奮,織霓裳。


    這一首是他懷念自己祖國時所做。被他掛在了客廳中最顯眼的位置。


    和這首江城子並列的是一首沒有名字他懷念自己戀情時所寫的一首詞。


    詞中寫道:花開不經年,落去何人歎?天長地久終有盡,相思風雨中,曾經的愛戀,海枯石又爛,有誰能看見?一聲天籟響耳邊,內心的平安,那才是永遠。


    看了看這兩首詞,威廉輕歎了一聲,這兩首詞裏有著屬於他的歲月和戀情。


    歎了一聲氣之後,威廉的目光又轉向了另外自己所做的詩詞。


    在一件銅佛像上麵掛著威廉寫的另一首詩,首名“夜半起身”:夜半起身夢忽驚,家人老去露淒容。心如刀割無聲泣,百年時光轉頭空。吾路未通修心境,不將憾事留腹胸。男兒當存長生念,免去將來恨難平,恨難平,多少往事流水中。


    這首詩是威廉做夢夢到家人老去之後有感有做,威廉對於華夏文化中的長生之道很是著迷。


    看著詩名為夜半起身的這首詩,他又出了一會兒神,然後看向了他寫的另一首叫做“立冬有感”的詩上:陽光羸弱又立冬,落葉飄散隨流風。圓月未殘心已冷,誰開長鎖解蒼龍。浪子野心倭寇現,華夏接客笑逢迎。拋卻從前受辱事,傷疤未好就忘疼。


    在華夏生活了十多年,威廉有時候真得以一個華夏人的心思在思考。


    對於扶桑人,他和華夏大部人一樣,都沒有好感。


    二戰之後,軸心國中的德意誌聯邦,意大利王國和扶桑帝國戰敗,向全世界投降。


    德國對二戰中的罪行做了深深的懺悔,他們向所有二戰中受到傷害的國家都做出了深刻的道歉。


    但扶桑卻和德國不一樣,他們被美利堅占領,在此後受到了美利堅有意無意的保護。


    說起來,扶桑人戰後經濟上的表現倒讓人敬佩,他們在一個廢墟一樣的國土中漸漸站起來,幾十年後,成了僅次於美利堅的第二大經濟體。


    手中有了錢的同時,扶桑人的腰杆硬了起來,他們放棄了以前對於二戰的那些少許的懺悔之心,卻對二戰之時的惡行大做辯解,他們有了別的想法,他們想要混淆世界各國的視聽。


    對於扶桑人對於戰爭罪行的遮掩,威廉表現出來極大的憤慨,他的詩作中就有這種顯露。


    當他正準備看牆壁上其他的詩作時,一個電話把他從這種雅興中打斷了。


    聽到有人在他的彩雲間鬧事,並把自己的得力手下羅納德和麥卡恩打昏了過去,威廉生氣了——在他的彩雲間,從來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威廉仗著自己外國人的身份,開辦了彩雲間這座燕京最大的娛樂場所。他起初是真心的想和薑尚財合夥把這個彩雲間辦起來。不過他後來遇到了比薑尚財更為合適的人選。


    生意就是生意,生意的真諦是把一切利益最大化。有了比薑尚財更為合適的人選之後,威廉毫不猶豫的把薑尚財一腳踢開。他的決定的正確的,如今的彩雲間在華夏國的地位正是說明了他的當時的思路很對。


    威廉找對了合夥人,有了他背後幾個股東的支持,他的彩雲間向來是順風順水,利益是越來越好。


    看著落在地麵上的紫水晶吊燈,威廉的眼角跳動了幾下,肖鑫看到了威廉的臉色,他的心也跳的快了起來,肖鑫知道,一個人隻有在暴怒的時候,才會出現這個表情。


    來到彩雲間的威廉看到了落在地上的水晶吊燈,他被深深的激怒了。這件水晶吊燈可是彩雲間這座娛樂場所的鎮邪,他被人打落,就是把彩雲間的風水破了。


    看著肖鑫,威廉冷冷的問道:“這是誰做的?”


    威廉看到了薑尚財,不過對於一個生意止失敗的人,他並沒有興趣。商場如戰場,薑尚財這一個在戰場打敗了的人,威廉是看不起他的。


    不等肖鑫說話,應橫天就看向了威廉說道:“是我做的!”


    威廉強壓住自己的火氣對應橫天說道:“年輕人,你知道這件吊燈對於彩雲間的意義嗎?”


    自從威廉來到了彩雲間的大廳之內,薑尚財的麵容就有了恨意,正是這個外國人,把他的錢財都騙走了,他還欠下了巨債。


    薑尚財輕聲對風範烈說道:“這個人就是威廉。”


    薑尚財對風範烈說道:“這個人喜歡咱們華夏的文化,他自稱詩人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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