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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鬆子說道:“這就是核捆綁無情的地方。核武的攻擊很可能讓國家的指揮係統癱瘓,那樣的話,已經設計好的自動化反擊體係將會發出核打擊的命令。”


    地球上的核大國建有自動化核反擊體係——“死神係統”,即在首腦指揮機關被消滅的情況下,可自動打擊預先設好的打擊目標。也就是說,一旦國家的最高首長機關和指揮體係被核突擊消滅或癱瘓的話,“死神係統”將自動發出核密碼及核打擊指令。該係統與數百枚洲際導彈相連,可以自動分配打擊目標。此係統不會分辯打擊的目標是不是攻擊的目標,隻是按照預定程序打擊,這就是核捆綁。”


    雲鬆子說道:“有核國家不止兩三個,他們都把所有的核武國家捆綁上了,戰爭之時,已不論什麽朋友鄰居之誼,如果發生核戰爭,大家隻有互相用核武攻擊——這是一種恐怖的平衡。”


    “在核捆綁的思維下,真要打起了核武大戰,這地球上沒有贏家。如果真發現了核大戰,最好的結果就是大家都會迴到石器時代。”


    風範烈說道:“師祖,我看沒有最好的結果況,核武大戰的暴發之時,就是人類的滅亡之日,所以,我們和美利堅是打不起來的,這正是我不明白我們國家為什麽有這麽多的主和之人。”


    呂宋和扶桑都不是核武之國,他們背後的美利堅卻是核武大國。


    雲鬆子說道:“求和的核心就是委屈求全。而委屈求全就在這委屈兩個字上,如果沒有委屈,你怎麽求全,所以,求和的國家一定會在財物和領土上受到損失。”


    風範烈有些激昂的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咱們國家真是缺少有血性的人!”


    雲鬆子說道:“有血性的人並不算少,隻是求和的聲音大了一些罷了。”


    烈雪兒聽了風範烈和雲鬆子的話,心中一直充滿了不敢相信,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表麵光鮮的世界竟然是這樣的殘酷和冷血。


    烈雪兒一直和雲鬆子待在這武當山內,已經十八歲的她很少去外麵的世界。


    雲鬆子把她看成了內家一脈的寶貝,這些讓人驚心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對她說。


    烈雪兒想了一想向雲鬆子問道:“師父,我原來認為咱們這一個世界是一個和平美好的世界,今天我才知道各個國家麵臨的是怎樣殘酷的一個局麵,這個殘酷的局麵難道無解嗎?”


    雲鬆子聽了烈雪兒的話,心中不由暗想:“好一個善良的孩子,這個世界不但是你不懂,師父也不太懂,那些搞政治的人一個比一個奸滑,他們早就失去了一顆赤子之心,沒有赤子之心的人隻會算計自己的利益得失,那還管別人的死活。”


    歎了一口氣,雲鬆子說道:“雪兒,你這十幾年,一直在這武當山中,輕易不外出,師父也沒有將這個世界的真實一麵告訴你,不錯,現在的地球麵臨著毀滅的危險,這個危險一直都存在。雖說有這種讓人想像不到的平衡在做牽製,但這種平衡是一種可怕的平衡,是一種讓人恐怖的平衡,一個不慎,就是人類滅亡的下場。”


    風範烈看著烈雪兒,心中不由的浮現出來一個畫麵:核武大戰暴發,人類在大量的死去,自己的親人都陷入了絕境之中…………


    風範烈忽然一呆,在親人出現的畫麵中,烈雪兒處在一個顯著的位置。


    烈雪兒用她美麗的眼睛看著風範烈說道:“真沒有想到我們的這個世界原來是這種樣子。”


    風範烈看到烈雪兒眼睛中有一種淡淡的悲傷,不由為何,風範烈胸中為之一痛。


    應橫天的那招遺忘,讓他們兩個相見之時不能立即相認,但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卻沒有失去。


    此時風範烈看到烈雪兒眼睛中的那淡淡的憂傷,不知為何,他的胸中一痛之下說道:“無論到了什麽時候,我會保護你的,就算這天地毀滅,我也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安全!”


    聽了風範烈的話,烈雪兒笑了,她的笑就如萬花齊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璀璨美麗。


    “好,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可要保護我哦。”


    看著烈雪兒和風範烈,雲鬆子心中不由確定了一件事情:烈雪兒說過,她來到這個世界上是在等一個人,如今看來,烈雪兒等的這個人應該就是風範烈了。


    馬白山在讓風範烈跟著烈雪兒迴武當的時候,就向自己的師父雲鬆子傳了音信,他說他收了兩個徒弟,一個叫做應橫天,一個叫做風範烈。奇怪的是這個叫風範烈的徒弟和師妹烈雪兒都覺得似曾相識。


    此時看到他們兩個人,雲鬆子心中已經確定:烈雪兒等待的人就是風範烈。烈雪兒的性子雲鬆子非常的清楚,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樣的話。


    雲鬆子笑著對風範烈和烈雪兒說道:“好啊,看到你們這樣,咱們內家拳一脈我也就放心了。你們兩個要記住,雖說咱們內家一脈的人很少,隻有咱們區區五人,但是華夏的五大門派也不敢輕看我們。”


    風範烈聽了雲鬆子的話,不由的好奇的問道:“華夏五大門派。他們是做什麽的?”


    對於華夏五大門派,烈雪兒知道隻是比風範烈多一些,她知道這五大門派是華夏的五大修真門派,至於這五大門派的名字,她是不知道的,她更不知道這五大門派和他們內家一脈有著以前的一些恩怨。


    雲鬆子說道:“這五大門派也稱為地球五大門派,因為他們是目前所知僅有的五個修真門派,他們的名字分別叫做華天宗,蒼南門,溫溪寺,天台山和新昌洞。這五個修真門派中都有金丹修士,金丹修士可算是驚天動地的人物。”


    說到這裏,雲鬆子似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他楞了一下又說道:“說來讓人奇怪,我聽說這一次攻擊我們的呂宋和扶桑軍隊中出現了會法術的修真人員,這些人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難道他們和五大門派有些聯係?”


    不隻雲鬆子有這種想法,所有知道五大門派的人都有這種想法,因為論起修真門派的話,地球上隻有華夏國的這五個門派,其他地方的都是些不入流的閑散人員,他們雖說也有了一些修真的雛形,但萬萬不能將那樣的厲害法術運用到戰爭中去。華夏國正是在呂宋和扶桑軍隊中突然冒出來的那些會法術修士的攻擊下傷亡慘重。


    說到五大門派,雲鬆子的話就如河裏的流水,再也收不住了:“我們內家拳和天下其他的拳術不同,咱們是唯一被稱為內家拳的一家,其他的拳術大都是鍛煉身體的粗淺功夫。隻有我們這內家一脈在地位上並不輸於他們五大門派。說起來,咱們的內家一脈的創始人三豐真人,原本還是五大門派中溫溪寺的人。”


    風範烈和烈雪兒兩人靜靜的聽著雲鬆子的說話,他們兩個知道,雲鬆子要把內家一脈和五大修真門派的淵源給他們說。


    “五大門派在起初,隻有四個門派,華天宗是從蒼南門派脫離出來的,華天宗的前身是蒼南門下一個叫做麗水門的分門。創建者是蒼南門派的馮溫先。他和蒼南門的掌門馮福丁本是親兄弟,後來不知為了什麽原因,馮溫先脫離了蒼南門,把麗水門改名為華天宗,從此再不和蒼南門有任何往來。這華天宗,蒼南門再加上溫溪寺,天台山和新昌洞就是這華夏五大門派,也稱為地球五大門。”


    “五大修真門派都有金丹老祖在,這金丹境界的修士,可稱做地球上的神仙。他們可以飛行,有著移山倒海的神通,金丹修士是淩駕於俗世勢力的存在。”


    “三豐真人本是溫溪寺中一個外門人員,外門人員不能學習門派中的修真之術,而三豐真人很希望自己也學會這修真之法。幾年之後,學習修真未果的三豐真人離開了溫溪寺。三豐真人在深山中觀察天地變化,又從動物身上學習了搏擊之術。十年後終於大悟,就創造出來了咱們這內家拳一脈。”


    “內家拳有了聲勢,這讓溫溪寺有些失了顏麵,三豐真人原是他們的外門閑雜人員,卻創造出來一種不下於他們修真法術的搏擊之術——溫溪寺認為是三豐真人偷學了他們的修真技法,於是就展開了對三豐真人的追捕。”


    風範烈和烈雪兒聽到這裏,兩人不由的對望了一眼,這個溫溪寺可真是不講理,三豐真人在深山中苦修十年,獨自創立了內家拳術。他們倒好,卻感覺是三豐真人偷學了他們的修真技法,這是從何說起。


    “在溫溪寺的聯合之下,五大門派發出聲明,說內家一脈是偷學他們五大修真門派的法術,而且隻是學了個皮毛,卻又夾雜一些動物的搏擊之法,未免不倫不類,望世上之人,且不可學這種走火入魔之法………………”


    “他們追捕真人三年未果,三年後,五大門派又發了聲明,說內家一脈自成體係,與五大門派再無瓜葛。從此這華夏大地就又多了一個內家拳術。”


    說到這裏,雲鬆子臉上滿是敬佩之色:“三豐真人是咱們內家一脈的開派祖師,在他的應對和堅持下,五大門派都不能奈何於他,這世上才有了咱們內家一脈,咱們萬萬不可忘記他老人家對於咱們這內家一脈的天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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