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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大學有一個可以容納幾千人的廣場,這裏既是學生們運動的場所,也是舉辦大型會議的地方。在這裏每一年都要舉行的新生聚餐聯歡,是江南大學最熱鬧的事情。


    已經進入秋天二十多天,此時的天氣白天還有些熱。今天難得是一個陰天,這讓參加聚餐聯歡的師生們都很高興。


    原則上江南大學的所有師生都可以參加今天的盛事,但是還沒有到開學的時間,所以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前來報到的新生。


    主席台上的馬白山向著台下的學生講話:“同學們,今天是你們前來江南大學報到的日子,我們大學有聚餐聯歡的傳統,今天是你們在江南大學的第一頓飯,飯菜很簡單。我想給大家說的是,希望你們進入了這所學府,就把自己看成江南大學的人,無論你們以後進入了那一個工作崗位,都把她當成自己的家……………………”


    應龍也在主席台上就坐,他的身邊是應橫天。主席台下的廣場上足有三千多人,擺放了近四百張桌子,每張桌子有四個冷菜和四個熱菜,此外還有兩三種飲料供應。


    風範烈和劉曉吳士傑來到這裏時候,廣場上的三千餘人已經坐了個差不多。他們三人在一處地方找了三個位置坐了下來。


    劉曉看到了主席中上的應氏父子:“看看人家,那可是由校長陪著。”


    吳士傑說道:“這就是一個家族勢力的體現,江南大學的校長,那級別可是省部級的,應家當得這樣的場麵。”


    對於華夏國的上層,風範烈不很了解,他問吳士傑道:“一個家族能有什麽勢力?”


    看著風範烈疑惑的眼神,吳士傑知道他新結交的這個朋友對於這方麵那是真不明白的。


    劉曉看了看四周,他見自己的周圍僅有的幾個女生都是長相一般,不禁失去了前去撘話的興趣。他聽到了風範烈的問話,就扭過頭來對他說道:“烈哥,咱們華夏國的高層這些事情,傑哥可是門清。”


    吳士傑搖頭笑了笑說道:“這家族的勢力咱們以後再談,來,這裏無酒,咱們以飲料做酒,我們幹上一杯。”


    和他們在一起坐的都是今年的新生,除了他們三個,另外的五個卻是三男兩女。他們這五人都感覺到了江南大學的熱情,每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和興奮。


    應橫天在主席台上看到了風範烈,他的眼神不僅淩厲起來。應龍看到了兒子的異常。


    他輕聲說道:“少給我惹事,記住,在這裏你要聽你們校長的話。我希望你成為一個有自製力的人。”


    馬白山把場麵話說完之後,就大聲的宣布:“新生的聚餐聯歡開始。”


    主席台上也有十張桌子,馬白山和幾個副校長陪著應氏父子一桌,其他的則是江南大學的教職員工。


    聚餐聯歡舉行了近一個半小時。風範烈和劉曉吳士傑吃過聚餐後,吳士傑接了一個電話,就對風範烈說了一聲以後再聚,帶著劉曉匆匆的走了。


    劉曉臨走之時笑著對風範烈說道:“烈哥,有空的時候咱們再談。”


    風範烈笑著點頭,他迴了自己的宿舍。


    來到自己的宿舍,風範烈見宿舍內已經有了其他的三個同學,他們正高興的說著中午聚餐時的事情。


    風範烈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唿,他們各自做了介紹。範烈的三個室友分別叫做張友良,古豪和吉如龍。


    說了幾知客氣話,風範烈覺得有些累了。正想休息的他接到了宿舍管理員的通知:馬校長請他去一趟辦公室。


    來到江南大學的辦公樓,進入二樓的一個拐角,又前行二十多米,風範烈看到了一個牌子——校長辦公室。


    推門進來,風範烈看到應橫天正坐在馬白山的對麵。


    馬白山心中很是高興,他從燕京大學來到這江南大學,自有他的道理。他是地球上現在唯一的一個內家拳宗師,他有一個把內家拳發揚光大的心思。


    燕京的政治氣氛太濃,容不得其他的聲音。為了自己這一脈的內家拳法,馬白山選擇了江南市的江南大學。


    相比於燕京大學,江南大學有著更為寬鬆的氛圍,馬白山打定了主意,要在這裏挑選幾個傳人。


    對於橫天,他心中很是讚賞。當然他並不看好應橫天的脾性,他對於應橫天的身體有了興趣,這是一塊修練內家拳法的好坯子。


    馬白山還看好風範烈,對於這個學生,他感覺心理素質很是不錯,倒也是個好苗子。


    看到風範烈到了。馬白山笑著說道:“來,坐下來說話。”


    應龍飯後就迴去了。臨走之時,他交待了兒子幾句,讓他安心在學校內學習,有什麽事情打電話給他。


    馬白山送走了應龍,就直接帶著應橫天到了自己的辦公地點。他開門見山的對應橫天說出自己想讓他學習內家拳的想法。


    應橫天並沒有修練什麽,他是天生的神力,隻是通過父親的朋友學習了幾樣軍隊中的擒拿格鬥之術。


    對練體之術,應橫天有些興趣。隻是他並不刻意的向這個方向走罷了。


    內家拳法,應橫天倒也知道些,對於馬白山想讓自己隨他學習內家拳,他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在大學內沒有什麽事情,學點拳術卻也不錯。


    馬白山見應橫天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心中高興,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風範烈進來了。


    江南大學的校長笑著讓風範烈坐下來。他看著風範烈說道:“我想讓你跟著我學習內家拳,不知你可否願意?”


    風範烈並不知道內家拳是什麽。他問了一聲:“這也是大學內的專業嗎?”


    馬白山笑了:“這不是大學內的專業。內家拳是一種修身練體的鍛煉方法,他和修真有些相像但又不同,它算是武術拳法中的一個類別。簡單的講,內家拳就是參照動物相鬥而悟出來的拳法,他注重養生之道。內家拳的第一個宗師是三豐真人。正是他看見了雀蛇相爭而發明了這內家拳術。”


    聽了馬白山的介紹,風範烈有了興趣,對於這三豐真人,他是聽說過的。這三豐真人叫做張三豐,卻是華夏國曆史上的有名的道士,傳說他活了三百歲。


    “好吧,隻要不影響我的專業課,我願意跟隨校長您學習這內家拳術。”


    聽到風範烈答應和馬白山學習這內家拳,應橫天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還是學好你的專業為好。這拳腳無眼,當心對練之時,弄傷了你。”


    馬白山看到就橫天對風範烈似是又有了怒氣,連忙說道:“既然你們都跟著我學習這內家拳,算是師兄弟了,以後自然要和睦相處才是,你們先論一下大小,把師兄和師弟的名分定了。”


    應橫天說道:“我生肖龍,農曆二月初九出生。”


    風範烈接著也說道:“我生肖龍,農曆二月初九出生。”


    馬白山啞然失笑:“這麽巧,你們是同一天出生的,那時辰呢?”


    應橫天和風範烈同時說道:“早上七點十分。”


    兩人說了這話,不由看向了對方,這同年同日的有,但同年同時同時出生的人可就少找了。


    馬白山驚訝之餘搖頭笑了:“好巧,真的是好巧啊。沒有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是同年同日同時同分所生。這樣,我先收了橫天,就以他為大,範烈就是師弟了。”


    正在此時,有人敲門。風範烈和應橫天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師哥,我來了。”


    馬白山聽到門外的聲音之後大喜,他對應橫天和風範烈說道:“我的師妹從外地迴來了,他可是你們的師姑。”


    他一邊向辦公室門口走,一邊又輕聲的對應橫天和風範烈說道:“她可是你們的師姑哦。”


    風範烈心中有些不解,師父的師妹當然是他和應橫天的師姑,馬校長還特意的說這麽一句做什麽。


    隨著馬白山把辦公室的門打開,外麵走進來一個女子。應橫天和風範烈一見到這個女子,都站了起來。


    應橫天在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個模糊的念頭,他似乎是在尋找一個人,一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孩兒。這個女兒是誰,他並不清楚,隻是在冥冥之中,他有這種感覺。


    那十個扶桑人,就是觸怒了他的逆鱗,他看到他們十人把一個女孩兒惹哭了。而這個女孩很像她心中的那一個女孩兒的影像,於是他殺了他們十個。


    自應橫天懂事起,他的心底就有一個女孩兒的影像,好像這個女孩兒對他特別的重要。這十多年裏,他碰到了很多像他心底影像的女孩兒,但都是有些像罷了。


    而現在進門的這個女孩兒和他心底的那一個影像竟然是分毫的不差。


    風範烈看到這個進來的女孩兒之後,不知怎的他的心中似是被一道電流擊中。


    不由自主的,他就站了起來。他感覺他和這個女孩兒非常熟悉。


    馬白山的這個師妹長的容顏驚人,她太美了,美的不能用言語形容出來。那曆史傳說中的絕代美女,也和她相差太多。


    馬白山的這個師妹,正是從虛空中轉世而來的林玉雪,她現在的名字叫做烈雪兒。


    烈雪兒是被五當的一個道士撿到的。那時候她一歲不到。在武當道觀中,她五歲時拜了雲鬆子為師,這雲鬆子正是馬白山的師父。


    雲鬆子這個女徒弟很是不尋常,她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她說她在等一個人,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雲鬆子會測算之術,他給自己徒弟烈雪兒算了一下,這一算之後,雲鬆子心中大驚,他的這個徒弟竟然是仙界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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