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號內不算字數:昨天的一章被舉報了,祭祖這部分寫的也挺糟心,所以後麵會改,劇情不再發展。)


    把人弄到門外,自然有保鏢會安排這兩個貨,小小的意外插曲也就結束了。


    項靕坐迴位置上,大家繼續該吃吃,該喝喝,氣氛很快恢複到熱烈。


    直到兩點多吃完飯,都準備返迴市裏了,還是不見有人來鬧事。


    站在飯店外,隔著馬路往村子裏的方向看了看,安靜得就像凝固了似的。


    果然不能對雙橋村抱有希望,無論好事壞事,都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拉胯。


    今天沒人鬧事,說明項士傑和項猛父子沒啥威望,另外縣領導的出現讓很多人有了心思。


    隻有投資才能讓領導如此熱情,那麽投資都有了,接下來還能沒有撈好處的機會嗎。


    彼此關係本來就不好,再鬧事可就真把人得罪死了,那不是跟錢過不去嘛。


    告別了幾個親戚,父子倆上車返迴市裏,到家時候閨女正在準備開學的東西。


    華夏的學生,初三和高三是求學生涯中最痛苦的階段,過年都沒幾天假期可以享受。


    今天是麗雅睡婆家,一邊幫著閨女收拾,一邊表達著自己的同情。


    她對這種華夏特有的教學模式很不理解,為什麽在人生最暢意的年齡這麽艱苦。


    如果是在高三上學期,就已經把所有的課程學習完畢,那寒假前直接高考不就好了嗎。


    這就是生長環境造成的思想差異,日常生活再是漢化,沒個五年八年的也習慣不來。


    一個十幾億人口的國家,教育資源還不平均,也沒有那麽豐富。


    而家長們的望子成龍,和學校對升學率的追求,把幾乎所有孩子都逼上了獨木橋。


    另外現在的社會多卷呀,本科生畢業搞不好都得去打螺絲,你不上大學能幹啥。


    最基本的國情知識,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項靕也加入幫著收拾,順便給麗雅做做普及。


    等吃過晚飯,玩了一會兒跳棋,到時間早早睡覺,閨女的作息也要進入開學模式了。


    隔天起來,蔣溪上家裏吃過早飯,項靕把娘兒倆送到學校,接著再去公司。


    春節後第一天開工,他作為老板,少不了要和員工麵見個麵,開會講上幾句。


    開春以後,很多項目都要陸續進入建設階段,工作量要比年前還多出不少。


    俗話說“皇帝不差餓兵”,項靕也得給員工們畫畫餅,隻不過他這塊餅肯定能吃到就是了。


    七號的工作時間,都是在公司裏渡過的,除了和小廠花打一局牌,其他時候也的確都是在工作。


    員工們都忙,高層們也忙,項靕同樣要忙,至少近期工作安排就得開兩個小會。


    忙完了下班已經是六點多,項靕早有準備,請公司的高層聚了個餐。


    以前在通鋼工作的時候,基建每年開春頭天上班,都是這個規矩。


    項靕覺得挺不錯,反正沒出正月就是年,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也有助於公司團結。


    飯後沒有安排其他活動,項靕單獨離開,在濱江路繞了個圈子,又去了凱曼公寓。


    過年期間都沒和尚囡囡見麵,就除夕晚上電話聊了幾句,這會兒得補充著撩撥一把。


    尚靜和袁彤、杜潔兩人房間是挨著的,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項靕在撩自己,選了在一公裏外鳳橋南路的某酒吧。


    項靕是沒所謂的,泡妞兒在哪不能泡,樓下等人的工夫,還和袁彤聊了幾句稍作關心。


    勾對尚囡囡要把戰線拉長才有意思,但袁彤就不一樣了,隻要時機合適,幹柴烈火才更來勁。


    沒多久,尚靜出來了,羽絨大衣緊緊裹著,南方人在北方生活就這點不好,遭不住風。


    按說南方的冬天也有風,但南方是往身體裏滲的陰冷,跟北方直戳過來的硬冷又有不同。


    見項靕在車外麵站著,尚靜微微心疼了一下:“怎麽不在車裏等,想用這招感動我嗎?”


    項靕當然不會說,車外麵能更清楚看到她出現在大堂,避免跟袁彤撩騷的時候出意外。


    笑著把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是本地人,對這種環境早就適應了,偶爾吸吸冷風還挺舒服。”


    “哼,信你才怪。”尚靜倒沒亂想,就是單純不信,誰瘋了才會大冷天沒事跑車外麵挨凍。


    項靕關好車門,從另一麵坐進轎廂,轉頭就發現尚靜的羽絨大衣裏麵竟然套的是睡衣。


    一向打扮精致的尚囡囡,以這個形象出現,簡直顛覆啊,不過也說明她麵對自己越來越放鬆了。


    這絕對是好事,隻有讓她完全進入放鬆狀態,然後再來個小小的拉鋸戰,那滋味才夠足。


    尚靜也看到了他的眼神,心裏多少有點羞,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接到他電話就急著要出來,連衣服都不想換。


    也就是她平常冷臉慣了,勉強還能保持著不動聲色:“怎麽,很奇怪嗎,現在很多人都會這麽穿。”


    項靕咧了下嘴,心裏有點小躁動:“那倒沒有,就是你這個樣子,太容易讓我遐想了,不好抑製。”


    有啥說啥,撩得明明白白,流氓耍得清清楚楚,反而沒那麽讓人討厭,還有種被誇的感覺。


    不過這種套路也不能亂用,起碼得有相應的交流基礎,否則隻會被當做流氓賞個大耳刮子。


    尚靜心裏受用,但不會表現出來,她也在壓製彼此關係的進度:“我晚上還有個國外的課程要看,不能出來太久,也就懶得換了。”


    大美女嘛,偶爾說謊也是可以被原諒的,到項靕這兒更是要順兩句:“看什麽課程,你準備考博士嗎,那我公司怎麽辦?”


    尚靜瞥他一眼,這家夥絕對專門,哪有這麽揪著小漏洞不放的,沒其他就是壞。


    被拆穿了沒關係,逼著你不能再拆穿就好:“不是本行的內容,我在學解剖,專門解剖花心男人。”


    “呃……”,項靕感覺從身體到靈魂都遭受了嚴重暴擊:“這樣不好吧,很難找實驗對象,學了也沒什麽用。”


    尚囡囡小勝一籌,有點得意:“藝多不壓身,也許哪天就用得上呢,這世界那麽多渣男。”


    “嗬嗬……”,項靕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妞兒又冷又辣,內心卻夠火熱,簡直就是極品的勾對對象。


    接著就開始裝無辜:“你這麽說倒也沒錯,渣男什麽的實在太討厭了,像我這種審美永遠專一的人,真的越來越少。


    而且我不隻是審美專一,飲食方麵也有堅持的喜好,咱們待會兒就點一瓶麥卡倫吧,喝了十幾年還是這個牌子最好。”


    尚靜終於發現了,這臭流氓根本不知道什麽叫羞恥,自己才是被打敗的那個,怎麽就會對他有好感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以前沒接觸過壞男人,體內的免疫力不夠,才會被這個最壞的吸引嗎。


    想這麽多其實都沒用,陷入情網的女人,有時候比男人還無法自拔,何況項靕還是誘惑力最強的那種。


    幾分鍾後車停在鳳橋南路,兩人進了一家叫“no.night”的酒吧,就按項靕說的,點了一瓶十八年麥卡倫。


    從過年這段時間各自的情況,聊到了公司接下來的安排,再接著又聊到了尚靜的大學時光,不知不覺喝掉了兩瓶酒。


    等尚靜發現第二瓶已經見底,正要說明天上班不能再喝的時候,就發現項靕看著自己的眼神裏內容極其豐富。


    一時間,微醺的大腦在溫柔的抒情藍調催化下,很奇怪地就生出一股“索性任由他親”的念頭。


    然而,項靕這種老流氓,對各種女人的分類太精確了,對尚囡囡怎麽可能才勾對到這個程度就下手。


    結果就是尚靜都準備好閉眼睛了,等來的卻是老流氓的大手,緩緩在臉上揉了揉:“真漂亮,美奐絕倫,好想親一口。”


    氣氛雖然還很好,甚至可以說更好了,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都在散發著溫柔,可那種想貼在一起的感覺卻越來越淡。


    尚靜不是小女孩,太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態,根本就已經掉進了這臭流氓的大網。


    完了,這下真要淪陷了,還沒怎麽樣呢,就被他撩成這樣,以後看來肯定是逃不掉了。


    項靕能撩中尚靜的要害,無非是了解她的心態,一點點把她那張冷臉暖化過來,也慢慢給她打上鎖鏈。


    現在拿下她,徹底完成勾兌的所有步奏,當然也是沒問題的,但相對來說不夠完美。


    人們經常能看到,一對戀人本來各方麵都很和諧,但很神奇地就會因為一些小問題鬧崩。


    這就是因為不能完美捆綁,沒有找到套牢彼此的關鍵渠道,就好比一座房子的地基缺乏加固。


    看似磚石堆砌,混凝土厚實堅固,實則鋼筋的分量遠遠不夠,根本扛不住重力。


    蓋幾間平方還好,簡簡單單也能夠維係,隻要稍加兩層,就會承受不住而坍塌。


    尚靜的性格、能力,還有她的人生經曆等等融合起來,注定不是普通地基能支撐的。


    項靕太明白這一點了,正所謂“好飯不怕晚”,這個勾對的過程就必須拉得足夠長。


    製造了一點小小的刺激後,今天的約會就要結束了,總之這個妞兒肯定跑不掉。


    把尚靜送迴凱曼公寓,到家洗漱了,和史靜萱來兩出啞劇,舒舒坦坦睡覺。


    隔天起來還是先去公司,已經是新的一年,幾座商業廣場的領導也該見個麵聊聊。


    小會開了有兩個鍾頭,情況基本了解,項靕也同意抽空都去看看。


    會後稍微休息一會兒,眼下也沒啥重要事情了,下樓出發去董懷卿工作室走一遭。


    過年時候董懷卿雖然沒有進家,可那意思卻很明顯,根本拒絕不了被勾對。


    項靕還不知道她為啥堅持不找男朋友,但照這麽下去也很快就能知道了。


    到地方董懷卿正好剛下課,樓道裏看見項靕就搶先拒絕:“你咋又來了,我今天中午有事。”


    隻是這種小障礙哪能難得住老流氓:“有啥事,帶我一起唄,說不來還能幫上點忙。”


    “我和惠茹約了一起吃飯,伱也要去嗎?”董老師也學壞了,知道項靕討厭林惠茹,專門拿來當借口。


    然而她嚴重低估了老流氓的臭不要臉,和林惠茹見麵有啥不能的,一個曾經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老流氓完全不帶怯的:“那正好啊,咱們一起請她吃個飯,也讓你的好朋友見見你的男朋友。”


    董老師扛不住這波攻擊,隻能恢複以前硬來的老路子:“我沒有男朋友,也不會找男朋友,你別胡說。”


    老流氓可不吃這套,直接上前兩步,把她逼到牆角:“不找男朋友,那你有女朋友嗎,叫來給我瞅瞅,也許看上她就不纏著你了。”


    “你……,你咋這麽流氓呢!”明明嘴上說不找男朋友,可聽到項靕這麽說,董懷卿還是很生氣。


    可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老流氓的後續還沒展開呢:“卿卿,女孩子就得找男朋友,蕾絲隻是穿著好看,並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確切地說,那是心理疾病。你別諱疾忌醫,時間久了會有麻煩的,該找醫生看就去醫院,你要不好意思自己去,我可以陪你。


    我其實也有心理疾病,自從去年出來,跟林惠茹離了婚,就落下個什麽應激障礙的毛病,咱倆這也算是病友了,還挺有緣的。”


    董懷卿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自己的問題肯定要澄清:“什麽蕾絲不蕾絲,我從來都不穿蕾絲,另外也不是你的病友。”


    “不穿蕾絲,那你都穿什麽的?”老流氓順嘴問了一句,又在董老師快要打人的眼神中火速改正:“你既然不喜歡蕾絲,那為啥不交男朋友,總有個理由吧?”


    董懷卿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心理,但不願意讓項靕誤會自己取向有問題卻是肯定的。


    真實原因不好意思講出來,最後就隻能妥協:“我不想和你說了,願意跟著就跟著吧,到時候把你賣給人販子。”


    午飯還是一起吃了,董懷卿也的確有事,國奧商城的租期下半年就要到,她想換個環境更好的地方。


    老流氓陪著看了兩塊場地,一處在老體育館,一處在文聯旁邊,情況並不理想。


    這下可算是瞌睡給了枕頭,舞蹈教學工作室的場地,還有比東河中心更合適的嗎。


    當下也沒有說,隻是把董懷卿的需求條件記在心裏,明天去東河中心看看再做決定。


    把董懷卿送迴國奧,下午還約著牌局呢,收養組的好多妞兒都是剛過完年迴來,得熱鬧熱鬧。


    連著開了兩輪大局,吃過晚飯又去羅若禕屋裏,今天是她和唐嬌、趙雪三人探親假後的首次輪值。


    九點多鍾,醞釀夠了情緒,牌局正式展開。另一邊梁美人屋裏,也迎來了喬玫和趙婧兩個姐妹。


    她今天和閨蜜孫曉紅吃了個晚飯,席間孫曉紅很難為情地提出了跟項靕融資的請求,而且涉及的金額十分巨大。


    閨蜜是好閨蜜,但兩百億的資金就很不好說了,梁薇就算能做主也不會現場答應,房地產暴雷可是大熱門。


    不過想到安明地產旗下的那些項目,她倒是有點動心,什麽明宸廣場、明融貿易中心之類的商業廣場,項靕應該會喜歡。


    自己拿不準主意,就把最聰明的喬玫,和負責管理地產項目的趙婧約來,大家一起商量下,看看對項靕是否有利可圖。


    喬玫在財務方麵是專業的,趙婧現在對商務地產也很有心得,三個人好一頓查資料、做分析,還真找到了有意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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