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靜會有“不知哪天就被項靕徹底俘虜”的想法,也算一種不真實的虛想。


    其實從本質上來講,早在中秋節之前的時候,她就已經被項靕俘虜了。


    她會在中秋節想到項靕,還給項靕發信息,就是最好的證明。


    以前的她可沒有幹過這種事,哪怕是對曾經的男朋友,也沒這麽惦記過。


    之所以會有這種念頭,隻是項靕通過對她又撩騷又尊重的做法培育出來的。


    這樣的心理持續一定時間,等到正式完成勾對的時候,大概率會有奇怪的反應。


    尚靜總在刻意壓製對情緒的表達,課這種強行壓製的情緒飽滿到極致後,總會噴發出來。


    到時候不但堅持多年的“麵癱”會徹底治愈,那種突然自我麵對的感受也會帶來爆炸效果。


    說起來好像很複雜,實則就是一種更臭不要臉的撩騷,明晃晃地,卻又很含蓄,


    就如同現在,老流氓征得同意後,親自給尚靜把手鐲戴在腕子上。


    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著鐲子,全過程中連汗毛接觸都沒有,簡直就是君子雅士。


    但實際上的感受呢,尚囡囡明知道老流氓的心思,他越穩,她就越刺撓。


    又被項靕盯著手腕看了半晌,尚靜的臉都開始變紅,刺撓勁兒終於忍不住了。


    把手往身後一背,大口做了幾個深唿吸,摘下鐲子裝進盒裏,抱起來轉身大步離開。


    老流氓穩如泰山般坐在大班椅上,看著尚靜一步步走遠,而終點的那扇大門無疑姓項。


    尚靜剛離開沒兩分鍾,小秘書就推門進來了,趴在椅背上抱著他脖子:“項靕,你老實交代,尚總和你是不是有事?”


    “當然有事啊,沒事喊她來辦公室幹啥。”老流氓一臉正常交流的表情:“尚總幫國家抓了壞人,我是作為代表獎勵她的,這可是大事。”


    “切,信你才怪,早就發現你們倆不對了。”小秘書如今也不是好糊弄的,問話連蒙帶詐,還有本能的懷疑。


    項靕腳下用力把椅子轉了半圈,伸手摟住小秘書的腰拽到腿上:“這話可不能胡說啊,關係到人家尚總的名聲。


    而且你想想看,我有啥情況不是第一個讓你知道,作為哥哥最疼愛的小秘書,信任是起碼應該做到的吧。”


    提到最疼愛的小秘書,這丫頭心裏馬上就掛滿了蜜:“雖然還是有點懷疑,不過人家也願意替伱保密。”


    項靕是真沒瞎說,自從兩個人在一起開始,小秘書的待遇就是最好的,也最受他偏疼。


    那麽多姐妹裏,別管年齡比她大的還是小的,別管能力比她強或者身材比她爆炸的,得到的關心都沒她多。


    這就是老流氓的雞賊、奸詐之處了,對手裏的每個妞兒都會表現出那麽一點點特別,總會讓她們覺得自己與其他人不同。


    哪怕大家心裏都清楚,喬玫才是項靕最愛的那個。可就靠這點細微的特別對待,也足以把她們的幸福值拔高一個等級。


    所以小秘書才會這麽聽話,明明已經猜到老流氓和尚靜有問題,也明知道自己是姐妹中的一員,可還是會本能地偏向項靕。


    不過這種事情上項靕還是拿捏得很到位的,小秘書願意包庇卻不代表她心裏就很樂意,處理起來必須有技巧。


    “見天兒的就知道瞎說!”不輕不重地在屁股上拍了兩巴掌:“你能這麽乖,哥哥當然很開心,可咱們也得講究事實吧。


    我跟尚總真的沒事,人家有男朋友,還是個軍官呢。我絕對不會招惹有主的妞兒,這點你應該是相信的吧。


    但是話說迴來,雖然我跟尚總的確很清白,可你這麽願意護著哥哥,不愧是哥哥最疼的小秘書,高低得嚴重獎勵一下。”


    “哼,你知道人家對你好就行。”小小一段忽悠,小秘書心裏更甜了:“不過能不能改天啊,待會兒我要跟胡總對流程呢。”


    “啪……”,又被項靕給了一巴掌:“獎勵就隻有辦公室劇情嗎,小色女每天都想什麽呢,那是不是以後所有獎勵都給你這一樣就夠了?”


    小秘書憋著嘴裝作很疼的樣子,伸手探到後麵輕輕揉著:“你個大壞蛋,人家以前啥都不知道,還不是被你教壞了。


    你自己說說,是不是經常就把那個當獎勵了,就現在的情況,那個算不算獎勵?順著你說話都要被打,還有天理嗎?”


    小秘書的反應很激烈,老流氓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好,好,好,是我不對,給你道歉,以後都不把那個當獎勵了。


    那咱們說正事啊,下一步公司準備籌建個工業曆史類的博物館,你加入到籌備組幫我盯著,後期再擔任理事怎麽樣?”


    博物館的理事屬於社會職務,是社會地位的體現,成員都得是管理高層、行業專家、名流要人之類,一般人可沒那個資格。


    項靕能給自己安排這樣的職位,他心裏自己的地位多重要還用說嗎,這臭流氓真的是特別有心。


    被自己的男人如此重視,小秘書當然不能再滿意:“社會職務當然好了,可我什麽都不懂啊,項靕我會給你鬧笑話嗎?”


    項靕當然不會不考慮這些問題:“鬧什麽笑話,又不需要你去做講解,也不需要你鑒定藏品,就是一個監督和建議的職務。”


    有了肯定的答複,小秘書也不擔心了,開始糾正他剛才話裏邊的錯誤:“還有你剛才說的,以後都沒有那個獎勵了,是真的嗎?”


    這是一道社會常識題,沒女人如果抓住某件事較真、摳字眼,那一定是男人錯了。


    項靕多本分啊,有錯怎麽能不改呢:“你一定是聽錯了,我的意思是那個不足以作為獎勵,尤其不足以獎勵最可愛的小秘書。


    所以我就覺得吧,得從態度到表現都升級才行,全麵升級。要不今天就辛苦您傅秘書體驗一下,幫著給個合理的改正建議唄。”


    “啵……”,迴答獲得肯定,被小秘書獎勵了一口:“這還差不多,不過今天就免了,本小秘書公務太繁忙,下迴吧。”


    把小秘書哄了個夠,項靕也該動起來了。喊了保鏢一起下樓,今天的賭局設在了開雲紫閏府。


    最早還想著把這地方當炮樓呢,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從姚家姐倆搬到天香·夏珺,這套房子幾乎就一直是閑置的。


    說起來項靕對這套房還挺有感情,房子是親自買的,家俱電器什麽也都是一手置辦的,以後應該時不時過來一趟。


    李雲芳是前天打的電話,今天上午的航班到達通陽,跟項靕匯報一下入住老宅子半個月來的情況和發現。


    這妞兒現在的工作非常輕鬆,隻有跟第三聯合機械的貸款業務對接這一項,整天別提多瀟灑愜意了。


    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後簡單吃點東西就去培養興趣,下午看看數據、做做計劃,晚上還能跟閨蜜朋友看看表演什麽的。


    申城話有一個詞叫“篤悠悠”,大概意思就是說安穩、悠閑、不著忙,李雲芳的狀態就完全符合這個設定。


    比起那些追求所謂雅致、腔調、派頭,以及各種舊規矩的“老克勒”們,不知道要舒坦多少倍。


    所有的都挺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隻能獨自生活,到了晚上更覺得空虛、孤單。


    特別是上過項靕的牌局之後,不知道什麽哪個點上就會想起那種開心的感覺,盼著能有下次。


    可這就是現在生活的代價,必須培養新的生活節奏,去打破和取代,逐漸變成習慣。


    問題是剛開始改變哪有那麽容易,好在項靕並不限製她的生活自由,也沒有給她定下各種框框。


    於是在忍了十來天之後,她不想再忍著了,嚐試給項靕說要來匯報老宅子的情況。


    這個在最初就約定好了,項靕完全沒有拒絕和反對的意思,而且還很歡迎她來通陽住幾天。


    直到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李雲芳才敢最終確定,自己的選擇一點都不失敗,除了無所謂的婚姻什麽都能得到。


    再等到時隔多日又一次和項靕見麵,內心情緒就越發澎湃起來,恨不能馬上進入騰雲駕霧的境界。


    衝到門口,也顧不上幫項靕換鞋了,抱著他就是一頓加長法式,硬撐到快要缺氧才不甘心地停下。


    人也還是不願意跟項靕分開,就在他懷裏粘著:“項哥,我覺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天天都夢到你,你會嫌我煩嗎?”


    “傻妞兒,我為什麽要嫌你煩。”項靕的手在後麵拍拍她,抱起來往客廳走:“來給哥說說,這些天過得怎麽樣。”


    已經三十歲的李雲芳,這時候表現得像個小女孩,腦子幾乎是單線的:“生活還好吧,就是總在想你,然後就會覺得有些冷清。


    我已經報了一個廚藝班和花藝班,等到生活充實起來可能就會好一點。如果時間還有空,我也準備報一個能鍛煉身體的。


    項哥,我有一天突然就想,如果辭掉現在的工作來通陽,你會不會生氣。可後來再一想,我還得為你負責呢,就算了。


    可時間長了總會那麽想,越想就越控製不住。項哥,等第三聯合機械的工作結束後,我想搬到通陽來生活。


    我也不是想天天膩著你,就是想和你的距離近一點,即便隻是偶爾見麵,也總是更容易的,你同意嗎項哥?”


    這種想法太正常了,幾千裏的距離足以把孤獨放大無數倍,再有興趣愛好打發時間,也擦不掉自己並不是一個人的概念。


    實話實說,讓李雲芳一個人在申城,確實有那麽點小殘忍。項靕也不覺得,把一個妞兒養在申城是多好的事。


    但在早期隻能這麽做,她目前的價值體現就是對接業務。難道換一個人就沒問題了嗎,搞不好越換越多。


    這方麵項靕並不是沒計劃:“當然同意了,也不用非得等到完成,過個兩三年一切都捋順了,你不忙的時候常住通陽都行。”


    “mua……,項哥你真好!”用唇齒表達過自己的心情,李雲芳又有了新想法:“項哥,今天中午我們不出去吃好嗎,我在家裏給你做菜。


    我現在報名的是川菜培訓,雖然隻上了幾次課,但我之前也有點基礎,勉強還是能做幾個菜的,肯定不會多難吃。”


    這是簡單的迴報,不過至少今天中午不合適:“胡鬧,你剛來通陽,就應該去嚐嚐本地特色,哪有窩在家的道理。


    通陽本地最大的特色之一就是吃羊肉,中午咱們先去吃一頓,然後迴來再吃你最惦記的那個,保證讓你吃到打嗝。”


    飛兩千多裏地過來,可不就是為了吃飽嗎,李雲芳倒也不扭捏:“項哥你胡說,我才不會打飽嗝呢。”


    項靕本來隻是一個形容,卻被李雲芳的話逗出別的想法:“走,先去吃飯,隻要吃的夠多,總會有打飽嗝的時候。”


    兩人很快收拾好了下樓,迴爐羊的客人很多,讓人家包間空耗著可不好。項靕自己做餐飲,沒競爭的事情上很考慮同行利益。


    羊肉這東西做好吃了,是真的不膻也不膩,再配合一些滋補食材,別提多美味了。


    李雲芳一個申城人,跟項靕合夥幹掉一份羊背、一條羊腿,外加一份紅燜羊肉和兩個素菜,最後還來了個小份的羊肉臊子麵。


    吃飽喝足,再返迴開雲紫閏府,就是正經的大局麵了。積攢了半個月的情緒塌陷,得下大力氣才能填補起來。


    關於打飽嗝的事情,今天肯定是不會做,那個是需要充分準備才行的,而且項靕也不是特別熱衷。


    一下午連著開了三局,吃飽還不至於,但解饞是肯定沒問題了。項靕又把馮曉蘭喊來,讓兩個同屬宇宙行的小姐妹熱乎熱乎。


    晚上就不跟這兒過夜了,待會兒是另一場接風宴,再接著台妹剛休完探親假,也正在嗷嗷待哺的節骨眼上呢。


    另一場接風宴是嘉保拍賣的人,項靕得到三幅畫的第二天就聯係了,約好今天來通陽麵談。


    這次談的是大買賣,嘉保非常重視,大老總親自出麵。也不知道從哪打聽的消息,還專門住進了紅旗大酒店。


    晚上七點,紅旗大酒店魯菜餐廳,項靕見到了嘉保拍賣一行十人的代表團。


    見麵後由項靕的熟人原利森給雙方介紹,嘉保拍賣的大老總蘭成林,國際藏品部老大賈豔濤,當現代藝術品部老大程蓉蓉……


    代表團是說笑,可這規模真不小,足以看出嘉保拍賣對這單生意的重視程度。


    開席後推杯換盞間,蘭成林也是給出了各種保證,項靕估計從嘉保拍賣成立以來都不曾有過。


    首先會為這三件拍品分別舉辦專場,這個是毋庸置疑的,給誰家都不可能輕易對待,更不可能放一塊拍。


    其次這三件拍品隻收象征性的半個點傭金,而且所有的其他費用一律全免,連保費都是嘉保支付。


    最後還有,今後項靕作為嘉保拍賣的超級貴賓,不論參與競拍還是藏品寄拍,傭金五個點封頂。


    這方麵項靕是了解過的,一般來說拍賣公司的頂級貴賓客戶,傭金最少也得在六到八個點,嘉保這迴真的大出血了。


    至於說三幅畫要參加展覽造勢,最早也得在明年秋拍才能開第一場,項靕沒有任何意見。


    常規來說頂級拍品都是要進行長期展覽,才能吸引到足夠數量意向藏家的,上迴金剛像隻是特殊情況下的例外。


    一頓飯吃到九點多,約定好了明天帶律師來簽委托合同,這一場純為商務談判的接風宴才到尾聲。


    離席之後到了電梯廳,那位當現代藝術品部的老大程蓉蓉,還提出希望和項靕探討藝術品的邀請。


    麵容精致俏麗,身段窈窕火辣,兩隻眼睛水靈靈的,必須得承認是個品質不錯的炮塔,男人看了少有能不動心的。


    隻是項靕真接受不來這套:“說實話不怕程總見笑,我這個人是標準的不學無術,對藝術可以說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


    瓷器認不全種類,玉器分不清材質,書畫看不出門道,探討這種詞壓根兒用不到我身上,說不了幾句話估計就能把你氣死。


    所以,程總的高看我發自內心感謝,惹美女生氣的事就不幹了。以後有機會吧,遇上什麽疑難雜症的一定向程總請教。”


    別管她是自己有這個雅興,還是為了公司的業績勇於奮鬥,現在局麵下都不是勾對的好時機。


    程蓉蓉被婉拒,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保持著笑意:“項總太自謙了,今後有什麽需要都可以找我。”


    兩邊分開,項靕準備接了潘雪玲去會姚家姐倆,嘉保拍賣一行人乘電梯上樓休息。


    蘭成林對程蓉蓉的表現很意外,進電梯後就準備勸她兩句:“小程,這位項總合作生意沒問題,但一定不是良配。”


    程蓉蓉笑著點頭:“我知道,能聞出來他身上有好幾種香水味,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就讓人動心。


    反正我離婚這麽多年了,也沒打算再婚,好不容易遇上個一眼就能心動的,不拚一把總覺得對不起自己。”


    項靕還不知道,程蓉蓉已經把他當做了攻略目標,接上潘雪玲到天香·夏珺後就開始折騰。


    台妹姐倆分來整了三局,隔天早上台妹去上學後,又和潘雪玲把半拉大姨子可勁兒擺布了一氣。


    上午神清氣爽地出門,跟代理律師江岩見麵後一起去紅旗大酒店,和嘉保拍賣簽了委托合同。


    藝術品出境的手續很麻煩,他就沒有放在通陽接收,而是選擇了濠城,交接手續讓紅紗科技的人代勞。


    確定沒問題後,在合同上簽了字,剩下就是拍賣公司的事了。江岩還得跟著一起出趟差,不過比起藝術品出境可以說就是毛毛雨。


    中午帶著許楠吃了頓拉麵,下午又約了全洋馬陣容的收養組,把紀念章推到了28枚外加10個基數。


    快六點才折算騰到夠,洗漱了穿戴好,趕往金裕街的皇冠西餐廳,這頓要給剛結束慰問演出的海迪接風。


    項靕是先到的,沒幾分鍾海迪推門進來。雖然有精致的妝容遮蓋,異域風情十足的俏臉還是能看到疲倦。


    擁抱一下後,項靕就調侃她:“怎麽感覺人都瘦了,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啊,會把我倉庫害降級的。


    我得跟你們領導提建議,再是慰問演出也不能可著我們家小迪一個人抓壯丁,其他演員都殘了嗎?”


    “就知道瞎說,明明一點都沒瘦。”海迪輕輕拍他一下:“我隻當你說笑啊,可別真把我弄得好像有特權似的。”


    項靕就是變相表達一下關心,哪能真去提意見呢。海迪可是她們單位的骨幹,如今又是自己的妞兒,領導瘋了才會壓榨她。


    笑著把人拉到桌邊坐下,摟過來開始動手動腳:“這事你說了不算,我得親自檢查才行,嚴重懷疑你這個保管員不負責任。”


    廝磨著糾纏了一段,總算檢查結束,在海迪吐著粗氣的白眼中,喊來服務員正經點菜。


    飯吃到一半,海迪也說起了自己的事:“項靕,我這兩天還在休探親假,也不能陪你,就想趁機會去京城一趟。


    這段時間我也認真想了不少東西,舞蹈雖然是我的夢想,可站在台前總會有各種不方便,所以我想逐漸轉幕後。


    我準備讀個舞蹈編導的專業,下一步就可以考慮隨時轉型了。正好我老師今年招研究生,跟著她很多事也能方便點。”


    又一個力求上進的妞兒,女人們都憋著更高更強,大老爺們還是個中專畢業,項靕都覺得自己快成廢物了。


    但也就是一念間,海迪讀研究生想轉型,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自己,這份心足以治愈學曆差距帶來的傷害。


    抱著柔嫩的腰肢蹭過去親了親:“其實沒要,有你爺們兒我在,不會出任何問題,也沒人能把你怎麽樣。


    當然你如果一定想學的話,多一門手藝也是好事,以後自己編舞自己表演更有底氣,總之你自己喜歡就好。”


    說完又拿出手機來,給海迪轉過去一百萬:“哪怕是你原來的老師,咱也不能空著手上家裏去,總得表示表示。


    這些錢你看著該送禮送禮,該走人情走人情,事辦妥比什麽都強。等事情定下來吧,咱們再跟京城買套大房子。


    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小夥伴,也是準備去京城刷級的。彼此課程時間能配合的話,正好你們就同去同迴同住。”


    轉幕後肯定是好,可身處台前也沒啥大問題,說實話項靕並不很在意這些。


    可就跟貝珍妮放棄了台前工作一樣,這份心思才是最有價值的,獎勵一百萬真不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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