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項靕離開酒店後,就直接去了洗車行給台妹安排保鏢。


    其實給不給台妹配保鏢這件事,項靕短期之內有過好幾次猶豫。


    她開學才大三,不像孟馨大四更自由,整天跟著個保鏢太容易惹人注意了。


    而且有一說一地講,讓他專門弄個小買賣在跟前看著也不現實。


    可一想起那天晚上的光頭,項靕就止不住地腦仁兒疼。


    擺明車馬剛正麵他絕對不帶怕,但是有些人就喜歡玩陰的。


    那天光頭可是說了,如果他不同意,就會通過老爹老娘和閨女讓他同意。


    現在已經開始對喬城那些鋼鐵企業進行報複,狗急跳牆的可能性也不小。


    萬一被那些家夥打聽到台妹的存在,幹出什麽事來都不稀奇。


    兩害相權取其輕,為了安全起見,折騰就折騰點吧。


    好在台妹不是本地人,同學們對她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有些疑惑還是能遮一下的。


    一路琢磨著到了洗車行,剛見著麵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先看到台妹可憐巴巴地癟著嘴。


    項靕過去抱了抱小美女:“怎麽了這是,好端端又在哪兒受的委屈?”


    “項靕,人家好害怕!”台妹把頭在項靕懷裏,磨蹭著不想離開:“那天晚上之後,人家被關了小黑屋,好恐怖。”


    項靕揉揉她粘著一片紙屑的頭發:“好,那咱們以後注意點,不給別人抓到。”


    “哼!”台妹的表情還是帶著些不忿:“有本事明著來啊,人家又沒幹什麽……”


    “可不敢胡說啊。”項靕趕緊捂住她的嘴:“有些事情就是全憑個人喜好,你說得越多,就錯得越多。”


    兩人抱著小小膩了一陣,台妹翻著眼睛看了看畫板:“項靕,人家又想給你畫一幅畫,乖乖配合好不好!”


    這是又想上繪畫課了,項靕當然樂於成全:“行啊,都聽你的,想怎麽畫怎麽畫。”


    哪知這小妖精根本沒準備老實:“那……,如果把姐姐也喊來呢,我是說畫到一半的時候?”


    典型的不嫌事大,項靕其實也有點不爽,但他得為全局考慮:“你想怎麽樣,今天就跟鈺明攤牌嗎?”


    “項靕,你是不是害怕了?”沒有得到希望的答案,台妹也開始給項靕上計策:“你該不會覺得,我喊你姐夫就不會再有問題吧?


    反正那天晚上姐姐已經偶遇過一次了,在她看來我認為她‘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到’也不算過分,想要饞一饞她這個壞姐姐也完全正常。”


    要說項靕對台妹的提議沒興趣,那絕對是騙人,姚鈺明的性格也真的很適合被“欺負”。


    但還是那個問題,他得對多數人負責,不能隻顧著自己爽。


    所以,如何選擇是個關鍵,要不就試一試?


    於是乎,二十多分鍾後,不明情況的姚鈺明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呀……”,一聲驚唿後,趕緊退了出去,隔著門低聲訓斥台妹:“死丫頭,你就作吧,現在不怕黑了?”


    可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台妹瘋起來就根本不帶控製的,完全怎麽爽怎麽做。


    繪畫課結束後,項靕把保鏢佐藤千夏給她叫來,這妞兒馬上就又有了歪點子。


    隻是跟佐藤千夏簡單交流兩句,就把項靕拽到一邊:“姐姐的保鏢呢,我能不能見見她?”


    這瘋丫頭怕是玩上癮了,點子一個比一個刁鑽,套路一個比一個邪性。


    真要讓她“在哪見過”姚鈺明的保鏢,或者認出工作車,以後還怎麽收尾啊。


    項靕趕緊正色阻止:“這個絕對不行啊,你自己是過足癮了,可也得考慮鈺明的感受。”


    好說歹說,總算把魔怔的台妹給勸下來,項靕又喊了姚鈺明一起去“看場地”。


    期間姚鈺明也表示了對小黑屋的恐懼,希望項靕以後能收斂一點。


    就這個膽子,項靕都有點後悔,該讓台妹搞點更過分的才對。


    和姚鈺明分開,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到梧桐公館正好趕上吃晚飯。


    路上的時間也不能耽誤為了,調出係統界麵查看今天的盲盒。


    發下來是一隻紅盒子,內容也跟之前的差不多同類,克什米爾藍寶石首飾一套。


    上來就是克什米爾藍寶石,這玩意兒可是極品啊,狗係統果然講究。


    世界上已知的藍寶石出產地有六個,但隻有克什米爾的藍寶石敢叫“矢車菊藍”。


    透亮、鮮豔、藍中帶紫,無限接近矢車菊花心部分的顏色。


    是除了黃、粉、橙等奇怪顏色之外,最罕見藍寶石的。


    怎麽說明矢車菊藍寶石的珍貴程度呢,最好的辦法還是用最俗氣的金錢來做比較。


    緬甸藍寶石在同類中排行第二,僅次於矢車菊,130克拉的成交價是712萬美元。


    斯裏蘭卡藍寶石又僅次於緬甸,392克拉的成交價是1729萬美元。


    克什米爾的矢車菊藍寶石,僅僅35克拉就能賣到735萬美元。


    雖然這其中有矢車菊藍寶石百年來幾乎沒有產量的原因,被賦予了不少的溢價。


    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世界上最貴的藍寶石就是矢車菊,其他的都隻能當弟弟。


    而係統給的這套藍寶石首飾,不止全部用矢車菊打造,而且還都是大塊的。


    項鏈部分以26顆26克拉的藍寶石組成,吊墜部分則是四顆更大的藍寶石。


    兩顆52克拉蛋形切割,一顆104克拉蛋形切割,還有一顆208克拉梨形切割。


    搭配0.26至10.4克拉的明亮切割無色鑽石442顆,作為項鏈的點綴部分。


    其中最大的10.4克拉那顆,被鑲嵌在208克拉最大主石的上方。


    另外三顆主石的上方,也分別鑲嵌了一顆5.2克拉和2.6克拉的。


    這條項鏈還有另外一個牛逼之處,既可以單獨佩戴鏈圈部分,也可以用四顆主石做任意搭配。


    別管一顆最小的,還是最大配最小的,又或者四顆全上,都不影響項鏈的整體美感。


    接下來是一對鉑金戒指,分別鑲嵌一顆52克拉、104克拉的矢車菊藍寶石。


    手鏈一條,白金鑲嵌十八顆2.6克拉祖母綠切割的藍寶石。


    耳環一對,搭配三對分別5.2、10.4、13克拉的藍寶石耳墜。


    胸針一套,由可拆卸組合的三部分組成,分別鑲嵌0.52至39克拉的矢車菊藍寶石和透明鑽石286顆。


    看完這套首飾的詳細介紹,項靕已經不知道怎麽去計算具體價值了。


    大顆的矢車菊藍寶石本來就少,動不動就幾十上百克拉,完全沒有概念嘛。


    最厲害的是能把這麽多大顆藍寶石集合在一起,組成同一套首飾。


    你要非得給它上個價值的話,那就隻能說是無價之寶。


    當然無價之寶隻是形容,真要算的話也的確會有個具體數字,但肯定比較天文就對了。


    另外項靕還發現了一個奇怪之處,這套首飾中每一塊寶石的重量,還有整體數量,都是26的倍數。


    仔細琢磨一番,今天完成和舒圓的勾對後,加上臨時召喚的,正好是第二十六個妞兒。


    但是這個盲盒肯定跟舒圓沒關係,無價之寶的主人即便不是喬玫、梁薇、蔣溪這一檔,也得是傅洋、貝珍妮級別的,舒圓連邊都沾不上呢。


    再說這也隻是個根據狗係統惡趣味做的猜測,搞不好還因為今天是26號呢。


    不過說起今天的收獲,也的確有一樣能和舒圓扯上關係的。


    就是在她的協助下,完成了綁定係統以來的第280次dna收集。


    正逢一個20整數,係統發下來一枚探索者紀念章。


    紀念章的價值目前還沒有準確判定,但估計是在一千萬美元左右。


    雖然舒圓碰上了也隻是巧合,但該獎勵還得獎勵,項靕在這方麵最能分得清。


    之前是準備給她二十萬去消費,後麵直接提到了三十萬。


    而這十萬也隻是個小意思,十萬塊並不足以對標一千萬美元的收獲。


    接下來項靕還準備再獎勵她一塊表,和一輛更好的車,生日、節慶的紅包也要翻倍。


    車行二十多分鍾到了梧桐公館,上樓進門就聞到飯菜香味,倆妞兒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換了鞋洗漱一把,坐下來喝著酒左擁右抱,時不時還調戲上一把,這頓飯算是吃得痛快。


    飯後項靕也不急著後麵的活動,等喬大妞兒和小秘書把廚房收拾好,就拉著她們坐下來閑聊一陣。


    畢竟已經接到見家長的喜訊,喬玫能猜出個大概,但又不太敢相信。


    小秘書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給大姐頭使了好幾次眼色,建議她問一下情況。


    可大姐頭就像沒看到似的,根本不為所動,那就自己來吧:“項靕,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最近太累了?”


    “嗯?”項靕突然之間沒聽懂,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是有點不舒服,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身上總想找軟乎的地方靠著。


    說來也是奇怪,沙發、軟墊、枕頭、按摩椅全都不管用,要麽是死呆呆的,要麽就是不會挪地方,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這是什麽毛病?小秘書越聽越迷糊,總覺得不是那麽對勁,可又找不出怪在哪裏。


    蹙著眉認真考慮了好幾分鍾,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先幫項靕解決問題。


    反正就算被騙也是便宜自己男人,家裏的事怎麽能叫吃虧呢。


    翻著眼睛想了想,把t恤睡衣脫了,張開手臂抱住項靕:“你是想要這樣嗎,有沒有舒服一點?”


    這就是自己培養的好處啊,很多事情都可以輕易接受,完全不會覺得生澀。


    閉起眼睛往沙發上一趴:“不愧是我的小寶貝,簡直太聰明了,這麽快就能想到辦法。哥哥是渾身都不舒服,拉著你玫姐一起。”


    看著項靕擺出臭流氓架勢,把小秘書哄得一愣一愣,喬玫無奈地撇了撇嘴角。


    連這麽耗時間的小情調都玩上了,肯定跟自己猜的一樣。


    得吧,既然他有這份心,今天就無條件滿足他,權當獎勵吧。


    由細膩功夫開始,轉戰到跌宕起伏的牌局,開心程度自是遠非尋常可比。


    兩輪歡快的鬥地主結束,項靕輸出去近十億的歡樂豆,換來了而其樂融融大好局麵。


    正所謂適可而止、過猶不及,常規情況下連續兩輪就是美好的分界線。


    洗漱一番後,項靕就躺著陪倆妞兒嘮閑篇兒,偶爾還講個小笑話活躍氣氛。


    一直等到快兩點,小秘書才有些反應過來,嚐試著問他:“項靕,你今天是不是不走了?”


    項靕扭頭看看她,一邊挖筍一邊反問:“這個問題有點深奧啊,你希望我走嗎?”


    真相大白,這臭流氓還真不走了,小秘書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推開礙事的大手,翻身坐到項靕肚子上:“當然是不希望你走啊,你都兩個多月沒陪人家睡覺了。


    不過,你晚上不迴家真的沒問題嗎。明天怎麽跟你閨女交代,她會不會等你等到很晚,睡眠不好影響身體發育的。”


    這個時候還能想這麽多,可見妖化的小秘書還保留著淳善,人的本性是很難改掉的。


    滿意、高興之下,想著覺得應該打破點什麽來慶祝,那就打牌吧。


    這一夜鶯歌漫舞,唱哭了紅燭,也唱落了星河。


    空氣中的水分被吸引,劈啪啪、劈啪啪地追著落入塵埃。


    項靕已經養成了早上遊泳的習慣,隔天準時起來帶著保鏢去了小區的泳池。


    遊完泳還跑出去買了早飯,昨晚折騰到三點多,別指望兩個大贏家能起來做早飯。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享受到了睡在項靕懷中的感覺,隻睡了四個多小時的小秘書竟然元氣滿滿。


    而喬大妞兒的元氣比她還足,積攢了十八年的深閨思念,終於在這一夜得到釋放和宣泄,連做夢都帶著甜味。


    包括項靕也一樣,喬玫在他的人生中從來都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冠絕老娘和閨女之外的所有異性。


    怎麽說呢,從今天開始,增加一個獎勵項目吧,晚上跟誰就給誰。


    至於說用什麽獎品,太多的項靕還沒想到,就從包包開始吧。


    用掉一個探索者紀念章,從係統手裏兌換了一百五十隻各種愛馬仕。


    找機會先給喬大妞兒和小秘書一人發一隻鉑金,有病治病,沒病強身。


    哼著小曲上車到恆潤,接著開始一天的操勞,荒唐就荒唐吧,別太荒唐就好。


    上午十一點,結束了和兩個洋馬模特的臨時牌局,項靕的心情依舊不錯。


    雖然還是沒有發現帶特別屬性的,但是今天的其中一匹相當不錯,腰腿肌肉強韌而有力。


    揉了揉棕色的大波浪長卷發:“你是卡梅拉對嗎,每個月二十萬,留下來陪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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