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放暑假開始,台妹有時間就會幫她姐姐看店。


    今天下午姚鈺明去和項靕看場地,她本來也想跟著一起去。


    可店裏還要接一批貨,新供貨商不熟悉,總得有人留下來盯著點。


    台妹雖然有點小鬱悶,最終還是選擇了以正事為重。


    反正晚上項靕肯定會去家裏,一下午也不是不能等的。


    在店裏待到六點半,接下來也不會有什麽要緊事了,就收拾好動身迴家。


    一路上還在想著,今天晚上開個什麽局。


    可惜現在項靕太忙了,不然倒是可以出去單獨約會。


    變身老師教他畫畫,然後因為他學不好進行懲罰的劇情想出來已經很久了,一直都沒機會演練。


    腦子裏想著各種好點子,終於在七點多迴到家裏。


    開門進屋,果然發現項靕的鞋也在。


    心情馬上變得無限好,衝著裏麵就喊:“項靕,我今天好辛苦,你在幹嘛啊?”


    等了幾秒鍾,卻沒有迴應,又朝廚房問道:“姐姐,項靕呢?”


    結果還是沒有迴應,換了鞋跑去廚房,發現並沒有人。


    這就奇怪了,兩個人的拖鞋都不在,偏偏又找不到人,玩捉迷藏嗎?


    客廳,陽台,書房,找了一圈都沒影子。


    然後跑到姚鈺明屋裏,發現衣帽間的門是從裏麵鎖上的,隔著磨砂玻璃還能看到衛生間的燈光。


    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姐姐,你在裏麵嗎,為什麽要鎖門啊?”


    衛生間裏,項靕把四個槍丟出去。


    姚鈺明咬著牙搖頭:“不要!”


    項靕又是一個炸彈:“說話。”


    姚鈺明還是一個勁兒搖頭:“不要!”


    這時候,台妹的聲音有點著急了:“姐姐,你在幹嘛,怎麽不說話?”


    項靕直接甩出王炸:“讓你說話呢。”


    姚鈺明這才反應過來,衝著門外應道:“哦,我剛剛在用力,沒法答你。”


    外麵台妹捂了捂嘴:“rua,姐姐你不用說了。項靕呢,他跑哪裏去了?”


    姚鈺明扭頭看了一眼報單的項靕:“他剛剛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出去了,好像有什麽事。”


    台妹表示疑惑:“可是他鞋都沒換啊,穿拖鞋出去的嗎?”


    姚鈺明有點發傻,頓了片刻才答道:“電話好像是他保鏢打來的,應該比較急吧。”


    說完覺得不合適,又補充了一句:“鈺慧,我肚子不太舒服,你能幫我先把米飯弄一下嗎。


    然後剝三根大蔥,洗好了擦幹,再把冰箱的雞湯取一小瓶出來加熱,突然想到應該燒一個海參。”


    “為什麽燒海參,項靕又不要踢球,還是燒香菇更好一點。”嘴裏嘟囔著,人卻已經離開去做事了。


    十幾分鍾過去,姚鈺明總算從衛生間出來了,額頭上海掛著汗。


    台妹看見皺了皺眉:“姐姐,你臉都紅了,不需要衝一下嗎?”


    姚鈺明強撐著擺擺手:“不用了,我還是先燒菜。鈺慧,你也去換衣服吧,衝個涼舒服點。”


    “哦,那好吧,我先去了。”台妹應了一句,撇撇嘴迴自己屋裏去換衣服。


    剛把衣服換下來去衝涼,洗發水都還沒用呢,門就被從外麵打開,項靕無牽無掛地闖了進來。


    台妹看看身上還帶著汗的項靕,表情就有點不對勁:“項靕,你剛剛是不是在和姐姐打牌?”


    項靕這個時候進來,當然是故意的,不然以後還有什麽好玩呢。


    裝出一副略帶尷尬的表情,伸手把台妹環起來:“確實是這樣,鈺慧你生氣了嗎?”


    自從項靕出錢解決了家裏的麻煩,又把姚鈺明留下來管理洗車行,還表示要投資豪車會所。


    台妹其實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也不覺得自己應該反對。


    她很清楚記得,自己當時可是跟項靕說過,以後他想做什麽都可以。


    而且姐姐離婚之後總不可能一個人,跟著項靕應該是最好的了。


    反正他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為什麽不能讓姐姐也分享呢。


    當然了,心裏明白和接受是一迴事,說起來還是要有一點態度的。


    小嘴一鼓:“吼,人家急火火跑迴來見你,你卻和姐姐打牌,會不生氣嗎?”


    這個樣子,顯然就是沒問題了,項靕對台妹道心理還是有把握的。


    雙臂稍稍用力,笑著問道:“那給你補償吧,發幾個億的零用好不好?”


    這種事肯定要接受的,台妹白他一眼:“哼哼,剛剛才輸得丟盔棄甲,你現在最好出得起。”


    作為外掛玩家,這點小意思項靕當然出得起:“倒要看看後麵是誰丟盔棄甲,不過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以後有你好處。”


    項靕個老流氓能給什麽好處,腳趾頭猜都猜得到。


    台妹斜著眼瞟他:“答應沒問題,但要看你表現怎麽樣嘍。”


    項靕湊到台妹耳邊:“你發現的事情不能給你姐知道,以後得配合我嚇唬她……”


    耳朵被項靕說話帶出的氣流弄得癢癢的,台妹“咯咯”笑著滿口答應:“你真是壞死了,不過我也好想嚇一嚇姐姐。隻要你讓我滿意,以後肯定幫你。”


    姚鈺明是真的不想給妹妹知道,自己已經和項靕勾對在一起了,嚇唬她要比嚇台妹有意思得多。


    一連串針對姚鈺明的惡搞計劃,就在小姨子威脅姐夫索取好處的牌局中決定下來。


    對項靕表現深感滿意的台妹,還主動贈送了一條關於她姐姐的小秘密。


    項靕也沒想到,姚鈺明還有隱藏屬性,看來今後的牌局還有很多種可能打開的方式啊。


    台妹壞起來也挺壞的,吃完飯又拉著項靕去開局,出牌的時候還故意各種嚷嚷,專門給姚鈺明聽。


    這是現在就為啟動隱藏屬性做上準備了,不得不說區域性的風氣果然對性格有影響。


    在天香夏珺待到十二點多,項靕收拾妥當了準備迴家,再刺激下去他怕姚鈺明會受不了。


    隔天上午還是翹班,並不完全為了偷懶,他也擔心有人會玩盤外招,不如消失一下比較好。


    當然工作還是要做的,衛雨喬和武節選了幾個歌手,讓他一起去看看。


    既然已經是定下來的名額,找人也肯定不會找不合格的,項靕這個幕後大老板滿不滿意就成了關鍵。


    結果這麽點小事還出現了意外,一個女歌手就差當著衛雨喬的麵撩撥項靕了。


    項靕對酒吧歌手本質上並不很感冒,實話實說圈子挺亂的。


    看中衛雨喬也是因為她別具特色,而且她的鹽分測試品質相當高。


    就這位,顏倒是很說得過去,可那工業粗鹽的成分就隻能敬謝不敏。


    結局嘛,自然是一轉頭就把她先給否了。


    衛雨喬又不傻,下一步酒吧肯定也不會給她機會,女人放得太開了有時候真不是什麽好事。


    下午去廣告公司看看,唐嬌也有幾天沒開局了,關鍵是要了解一下和媒體對接的進度。


    晚上約了史靜萱吃飯,飯後還沒幹什麽呢,就接到了老娘的電話。


    事情既在意料之外,又算是在情理之中。


    老爹原來的一個徒弟,幾年前跳槽去了本省某民營鋼鐵企業。


    幾年時間都沒音訊,今天突然就跑家裏看望師傅來了。


    項目肯定不用說,壓根沒有給通鋼之外的任何本省企業留機會。


    項靕心膈應的是,究竟什麽人把家裏地址透露出去的,這不是惡心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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