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溪說她都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誇張,也有她對這個世界認識的不足。


    但也已經很明確地表達出,她對彼此感情的態度。


    她能夠接受項靕的某些事情,並且願意保持這段關係的穩定。


    這個是項靕沒有想到的,也讓他對自己的做派有點不齒。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真沒必要再多說這個那個。


    處於這種狀態下的女人,除了她本來想要的,就隻能用甜言蜜語和物質,來表達自己的尊重了。


    項靕反過手把蔣溪握住,表情滿是歉疚:“對不起,溪溪,我知道這樣不對,可就像是病了一樣,無法控製自己……”


    蔣溪抿了下嘴角,調皮地打斷他:“你是說,你可能得了那種病,就是什麽癮的那種?”


    就像前幾天說濱江公園的事,半真半假的精彩故事,絕對好過漏洞百出的全篇否認。


    現在也是一樣,有了這個誤會,後麵的甜言蜜語才更具價值,哄女人得帶點技巧才行。


    項靕睜大眼睛,連連擺著手:“你別誤會,絕對不是那樣,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卻還沒那麽無恥。


    我想說的是,我好像從心理到身體都病了,精神上克製不了內心的欲望,而身體又偏偏在支持這種念頭。


    我這麽說,你可能還是覺得有那個嫌疑。但是我可以保證,這個絕對不是在說謊,我對自己的情況還是很清楚的。


    當然現在我也沒辦法給你證明什麽,等到什麽時候,我們能徹底在一起,你就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了。”


    一半解釋,一半撩撥,讓蔣溪的俏臉帶上了羞紅,被草綠色的長裙襯托得嬌豔絕倫。


    珠光貝齒輕咬在紅唇上,半低著頭嬌嗔道:“誰說要跟你那樣,我隻是答應玥玥做她的小後媽。”


    效果顯著,項靕也見好就收:“成,你隻是玥玥的小後媽,我就整天哈著你,這樣滿意嗎?”


    “討厭,你正經點,不和你說了。”男人哈著女人,還能是為什麽。蔣溪的臉更紅了,輕嗔一句不再說話。


    可被項靕握著的手,卻怎麽都抽不迴來,也不知道是項靕太有勁,還是她用不上力。


    把這頓又嬌又膩的飯吃完,兩人迴家接了閨女,一起去送她學琴。


    閨女當然是高興的,看著眼前這對被自己撮合成的親爹和後媽,心裏別提多美了。


    到了學琴的時候,腦子裏還在不斷琢磨著,出現了好幾次低級錯誤。


    老師也見到項靕和蔣溪在一起,還以為是新家庭的組建影響到了孩子。


    下課後正準備去和項靕說一下,就發現閨女已經飛奔過去,抱著蔣溪就開始膩歪。


    得,徹底想錯了,敢情是興奮過了頭的原因。


    不過有些事還得說:“項先生,上完下節課,玥玥的課時就到了。我也知道她馬上高三,你還準備繼續讓她學嗎?”


    項靕也準備說這個事呢,剛才董懷卿過來送水,同樣聊到了後續學琴的事,建議是先放一放。


    微笑著又略帶抱歉道:“謝謝陳老師關心了,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她高三階段學習壓力太大,暫時還是先停一下吧。”


    “唉……”,陳老師有些遺憾地搖搖頭:“學業肯定更重要嘛,就是玥玥這麽好的天賦,最近更是進步神速,可惜了!”


    可惜個屁呀,走藝術路線才真的可惜了好不好。


    別的不說,這世上少有比文藝圈更髒的地方。


    當然這話不能在人家老師麵前說,又了聊幾句散碎閑話,項靕就帶著閨女離開了。


    選擇暫時中斷學琴,並不是采納了董懷卿的建議,其實項靕一直以來都有這個計劃。


    陳老師在通陽還算不錯,可閨女學了這幾年,他也沒有更多能教授的了,繼續學也是浪費時間。


    高三的這一年裏,讓閨女自己堅持練習就好,等她上了大學,再請個名師指導。


    另外一點,也是考慮到林惠茹的問題。


    那個瘋女人最近越發瘋狂,項靕感覺她距離暴雷已經不遠了。


    剛才董懷卿也透露了,林惠茹的律師是她一個學生的家長。


    這麽沒天良的官司都幫著打,項靕就懷疑董懷卿那兒的學生家長已經有中套的。


    所以從現在開始,得讓閨女和她保持足夠的距離。


    離開國奧,把蔣溪和閨女先後送迴家,接著他還得去談一個投資。


    這是一筆涉及到外資的生意,還事關文化產業,相當重要。


    和蔣溪分別之前,也沒忘了要走她的身份證,汽車上戶得有原件。


    五點半出頭,到了瑞龍禦景的洋馬家裏。


    貝珍妮也在,兩人已經開始操持晚飯了。


    這頓晚餐很豐富,主要也是考慮到項靕的食量。


    什麽煎牛排、煎鵝肝、煎金槍魚、幹煎鴨胸、燴小牛肉,還有火腿芝士焗土豆啥啥的十幾樣。


    也不講究冷熱頭盤、主菜蔬菜了,整齊操作,統一上桌,然後甩開膀子大吃大喝。


    吃飽喝足,又到了遊戲時間,鬥地主正式打起來。


    是真的鬥地主,每人發一百個點,二四局。


    隻是打著打著,項靕就發現不對勁了。


    倆妞兒每次都不叫地主,而且眉目之間明顯有配合。


    唉,配合就配合吧,自己再輸又能輸個啥。


    就當逗她們開心了,今天這個氣氛,肯定會發生點什麽的。


    一百個點很快輸完,果然洋馬圖窮匕見:“親愛的,還想繼續玩嗎,可以講條件哦!”


    項靕自然是無所謂的:“隻要不過分,我肯定接受。”


    洋馬嘻嘻一笑:“也沒什麽,就是你還想要籌碼的話,得拿點什麽來抵賬。”


    這個嘛,項靕懂的,有些男人騙女孩的時候,也會用這招。


    果斷把上身的t恤脫下來,兌換了少得可憐的二十個點。


    結果不用多說,一把牌就出了個幹幹淨淨,繼續換唄。


    到了晚上九點多,項靕又輸一把,再換點數就得拽腿毛了。


    有了這麽長時間的鋪墊,略帶羞澀的貝珍妮也漸漸放開,牌局再次開起來。


    要說還是洋馬能玩起來,說疊羅漢就疊羅漢,說碰碰車就碰碰車。


    還主動建議,來了一輪宮廷秘事局,就是法國國王路易十五和蓬巴杜侯爵夫人那段。


    不過在這個的劇情裏,洋馬變成了麗雅女王,項靕是個有婦之夫,被女王從貝珍妮手中搶走。


    表演局肯定是好玩的,可就是太耗時間了,一輪下來少說兩個鍾頭。


    到了第三輪,項靕還是選擇單純鬥地主,帶劇情的隻能偶爾為之。


    牌局結束後,已經是淩晨一點。


    倆妞兒伺候著洗漱了,項靕靠在枕頭上又起了賊心,開始琢磨下一次的表演考核內容。


    《紅樓夢》是個不錯的方向,不過林黛玉這個角色不能有,太膈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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