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靕最終也沒透露,他準備的獎品到底是什麽。


    他現在嚴重懷疑,小黑心棉已經徹底變節,成了不可信任的同誌。


    現在就把內容告訴她,隨時都有被敵軍知曉的可能,搞不好就會壞事。


    隔天上午學完遊泳,把因為打探不到消息噘著嘴的閨女送迴家,項靕出門去和史靜萱約會。


    沒有什麽別的目的,就是兩人一起吃個飯,聊聊天增進感情。


    奈何虎無傷人意,人有吃虎心,項靕終究是沒能逃過史靜萱的眼神,陪著她去酒店打了一輪營銷局。


    沒錯,營銷局,作為私下裏的小樂趣,還是可以接受的。


    隻不過項靕成了高檔商場賣內衣的小店員,史靜萱化身包場消費的富婆。


    史靜萱還是含蓄的,演技出戲不說,台詞都講不大清,以後要抽時間多補課了。


    下午三點多和史靜萱分開,項靕又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梁薇家所在的寶融花園。


    上21樓輸入密碼開門,客廳裏的梁薇正在跳操。


    一頭長發被她剪成中短直,隻把劉海稍微燙了點波浪,發色也染成了深棕。


    看起來多了幾分幹練利落,寶石般的眼睛也更顯神采。


    緊身衣下,恰到好處的身材隨著動作各種彎曲和伸展,每一個姿勢都那麽誘惑。


    要不是手裏還抱著箱子,項靕連鞋都不想換了。


    站在玄關處忍了十幾秒,最終還是沒忍住。


    此時此刻,還有什麽是比放棄抗拒更真實的表現呢。


    箱子往地上一扔,邁著大步過去把梁美人扛起來,在她的喊叫聲中向臥室衝去。


    “呀……,項靕,你要幹嘛,你這個臭流氓,人家正跳操呢……”梁美人邊喊叫邊扭打,但沒一下能阻止項靕的行為。


    到了臥室,把梁美人往軟墊上一扔:“跳什麽跳,老子忍你一個月了,今天說啥都沒用。”


    梁美人眼神一閃,聲音開始軟下來:“項靕,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等我跳完操,我還想洗個澡呢。


    早不跳操,晚不跳操,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嗬嗬,這個壞女人,演技比史靜萱好太多了。


    此情此景下,要是信了她的話,今天的樂趣至少也得打一半折扣。


    項靕可不是那種沒眼力見兒的,腦子靈著呢。


    聞言惡狠狠道:“不許跳操,不許洗澡,今天爺們兒就要嚐個原汁原味的運動款。”


    可惜梁美人終究還是個文藝的,僅靠被小說和影視劇橋段激發起的想象力,著實有些不夠用。


    開場的三板斧過後,表現就開始拉胯,隻能順著項靕的引導勉力強撐。


    尤其到了項靕亮了紅桃三,準備出牌的時候。


    這妞兒的語氣就變得真正柔軟起來:“項靕,你永遠都會保護我,不拋棄我,對嗎?”


    項靕心中略有觸動,這是梁美人的心病呀。


    大壞人的角色是演不下去了:“我不是好人,但絕對不是爛人,還特別小氣。甭管碗裏的還是鍋裏的,隻要是我的肉,其他人就算餓死也別想聞著點味兒。”


    梁美人咬著嘴唇,微笑點頭:“嗯,臭流氓,我相信你。”


    不得不承認,梁美人也能算得上是好牌手。


    也許沒那麽積極主動,但打起牌來特別聽話,讓出什麽出什麽。


    簡而言之就一個字,順從。


    五點出頭,一場牌局結束,梁美人躺在項靕懷裏。


    纖長的手指在他鼻子上滑動著:“項靕,別人什麽情況我也沒心思琢磨,但是我和喬玫你準備怎麽安排?”


    項靕知道,梁美人這麽說不是要挑事,也不是爭寵什麽的,就是有點擔心。


    當初在學校,梁美人雖然因為文藝屬性被捧為校花,但說實話她從來沒壓倒過喬玫。


    喬玫可是被稱為建校曆史上的第一大美女,至少在80年代到她畢業的這段時間,在女生中擁有絕對碾壓的硬實力。


    而且喬玫的性格、脾氣、行事,處處都帶著大姐頭風範,天然就讓人有點怵。


    在學校時候就被喬玫壓製,現在喬玫又是項靕的財物大總管。


    以梁薇這種不喜歡也不善於經大事的性子,不知道怎麽應對實在太正常了。


    項靕緊緊摟了她兩下,笑著把梁美人舉起來坐在自己腰上:“在學校的時候才多大年齡,那時候有人說你們王不見王,不過是扯閑話而已。


    現在都要成一家人了,你覺得她會吃了你還是咋地。你不是那種爭搶的性格,喬玫也不是霸道的人,我為什麽要考慮安排不安排的問題。


    這麽和你說吧,喜歡在背後和暗處搞事情,耍小動作的女人,我壓根就不會搭理。你和喬玫同齡,相對也更有人生經驗,我還指望著你們幫我統領三軍呢。”


    放下擔心,梁薇也被項靕氣了一把,張嘴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地咬下去。


    然後還賞他一個白眼:“你就是個大流氓,臭無賴。還統領三軍,我看你是想說統領三宮吧!


    男人就沒個好東西,建校零零級三個大美女,就讓你獨霸著禍害了兩個。是不是很得意,很有成就感?”


    “嘿嘿!”項靕很臭不要臉地一笑:“唉,寡人也就這點毛病了,要是連這個都改了,活著還有啥意思。”


    兩人躺著膩了一陣,梁薇起身下地去做飯。


    音樂會不等人,去晚了就隻能中場再進。


    路過看到玄關地下扔的箱子,搬起來打開看了一下。


    結果瞬間就忘了自己出來是要做飯,在餐桌上細細查看起來。


    不一會兒,臥室裏的項靕就聽到梁美人的高唿:“項靕,這些茶你都是從哪弄的,這品級怕是花錢都買不來呢!”


    披了件浴袍出來,看到梁薇手裏端著一盒信陽毛尖。


    嬌豔的紅唇微微抿動,應該是正在品嚐。


    雖然剛結束牌局不久,可還是很羨慕那幾片茶葉。


    跨了兩步在她對麵坐下來:“這都一個朋友給送的,也沒說具體來曆,反正是好東西就對了。你喜歡茶,就給你多帶了點。


    那幾個綠色的瓷罐,還有那筒素紙包的餅,都是品質最好的。你自己留著喝,招待什麽人都不合適,還容易惹麻煩。”


    “好,我知道了。”梁美人應了一聲,把十幾斤茶葉分門別類儲藏起來,就扭著嬌軀做飯去了。


    簡單吃了幾塊牛排,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去音樂會。


    梁美人今天的打扮也是特別用心,銅綠底色加蘆灰繡花的長裙,搭配著黑色魚嘴涼鞋,還專門戴了同色係的耳環和項鏈。


    都說能把綠色穿漂亮的,才能算是真美女,她這簡直就是把綠色給穿活了。


    不過所有的這些,在項靕的眼裏,都不如那雙潔白、筆直、修長,還沒穿絲襪的大長腿。


    七點半,在觀眾的掌聲中,表演準時開場。


    而且巧合的是,開場曲用了約瑟夫·施特勞斯的《鳳凰進行曲》。


    今天下午,梁薇家裏的床單就是鳳凰圖案,還在項靕的要求下學了展翅鳳凰的動作。


    整個音樂會過程中,除了中場休息時間,梁美人握著項靕的手就沒有放開。


    演出結束,兩人落在最後,磨磨蹭蹭地走到停車場。


    梁薇鬆開項靕的胳膊,正麵著他:“項靕,謝謝你,謝謝你安排的一切。今天非常好,所有的都非常好。”


    在她的想象中,今天應該是吃一個浪漫的晚餐,然後讓所有該發生的自然發生。


    雖然音樂會是恰好在今天,但是項靕能專門安排了這個行程,足見他對自己的重視。


    還有下午的事情也一樣,雖然有些超出她的設想,但項靕真的很棒。


    尤其他那股子臭流氓勁頭,是梁美人從來沒有體驗過,甚至沒有想象過的。


    再迴憶起從四月份在京城遇到項靕,被他吸引,為他動心,還有他對自己的用心,梁美人真的滿足了。


    然而,等到晚上迴了家,該來的還是要來。


    哪怕她表示抗拒,也沒能逃過項靕臭不要臉的堅持。


    趁著一輪牌局剛結束不久,她還處於渾身有點疲累、酸軟的機會。


    被項靕抗到了“孤燈下的街頭”那個位置,接下來的場麵就完全無法控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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