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雨喬選擇跟了項靕,這其中肯定是有物質因素存在的。


    否則以她的條件,隻要願意放棄在酒吧駐唱,再找個常規的工作。


    太多了不敢說,嫁一個中上經濟條件的男人還是穩打穩的。


    可是這人呀,當你見慣了花花世界,再去麵對平凡又素淡的生活,想適應下來並不容易。


    像她這種二十七、八歲了,還在酒吧駐唱的,能堅持著沒走上邪路就算好品質了。


    這個年紀的酒吧女歌手,大多數都已經看慣了人生百態,對未來的前途也不會再抱有多大希望。


    能有項靕這樣一個又帥又富的人,願意出錢養活著她,可以說是相當不錯的歸宿了。


    所以她要當眾宣布不再登台唱歌,而不是私下裏和酒吧的經理說。


    她就是要把這個麵子給項靕做足了,也是表明自己今後會安心跟著他。


    這份苦心自然不會白費,當晚在酒店的牌局結束後,項靕就給她轉了兩百萬。


    並且告訴她,月底就可以住進綠洲花園的豪宅,還有一輛奔馳的amg-gt給她。


    項靕不怕女人物質,這種才是活生生的人,清心寡欲的出家人都不多。


    真要有一個完全不看物質,就是願意跟著他的女人,他反倒會覺得有問題了,根本不現實嘛。


    衛雨喬對自己的想法也不隱瞞:“項哥,我承認跟著你是有經濟方麵的考慮。不過你可以放心,我能耐得住寂寞,也能承受得起流言蜚語。


    以後我也不出去唱歌了,每天就練練瑜伽,收拾收拾屋子,或者再學個插花什麽的打發時間,不會有任何讓你麵子下不來的事。”


    項靕的大手在滑嫩的皮膚上摩挲著:“真不至於,我不是那種老套古板的人,你有個自己喜好的事做也挺不錯的。


    不過你這話已經說出去了,咱也不興玩吃了吐那套。你且先等等吧,我踅摸個合適的位置,開個酒吧咱們自己玩。”


    說著又想起一件事:“對了,珺萄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今天我就感覺好幾個人都怪怪的?”


    衛雨喬天天就在珺萄上班,有什麽事肯定瞞不過她:“你說這個啊,的確是有事。你也知道武哥是珺萄的老人了,可是自從珺姐的外甥接手了經理以後……”


    一番講述後,項靕也明白個大概了。


    珺萄的老板把自己外甥弄來做經理,結果這小子是個又膿又刺的,俗稱耗子扛槍。


    武節在珺萄幹了半輩子,很多客人都是靠他來維護,然後這小子就看不慣了,覺得武節搶了他風頭。


    來來去去好幾次之後,終於在前幾天忍不住,當著客人的麵跟武節動起了手。


    現在的珺萄酒吧內部關係很微妙,歌手和服務員都分成了兩撥,各自支持老板外甥和武節。


    要不是大環境壓著市場,出去都不好找活兒,估計很多人現在已經辭職自不幹了。


    如果事情是這樣,倒也不算奇怪。


    新人上位拿老人開刀,low逼界傳統藝能嘛。


    不過這個老板的外甥是真膿啊,連武節這棵搖錢樹都不放在眼裏。


    要知道珺萄酒吧至少有三成以上的客人,都是因為和武節的關係才堅持去消費的。


    他要真的把武節逼走,這酒吧離關門倒閉也就不遠了。


    可是對自己來說,這也能算得上是個好消息。


    弄酒吧並不是臨時起意,前段時間籌備涮肉館的時候就琢磨過。


    後來有了那麽多係統技術,這方麵的想法就更明晰起來。


    涮肉館隻是本地特色,想要招待客戶、朋友、合作夥伴,不能總是吃涮肉。


    高檔的中餐、西餐、娛樂場所都得搞起來,在自己的地盤也比去外麵更安全和自在。


    現在有了衛雨喬這個老板娘,酒吧的事情就可以開始籌備。


    如果還能把武節也挖過來,那就是經理、主持人再加一個歌手,太劃算了。


    想到這兒,項靕就問衛雨喬:“酒吧的事我是和你認真說的,你覺得我把武節挖過來有多大可能性?”


    武節在珺萄幹了這麽多年,即便內部出了點問題,想挖人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衛雨喬想了想:“一半一半吧,如果珺姐不出麵,以武哥和經理的關係,應該不會太難,可就怕珺姐留人。


    你是珺萄十幾年的老客了,應該知道武哥這個人,就是那種老江湖做派,對情分看得非常重。


    不過要是能把武哥挖來,我不用管太多事的話,照看一個酒吧也還能勉強做到。我就是個唱歌的,對管理真的不懂。”


    不再扭捏,有什麽就直接說出來,這時候的衛雨喬讓項靕很喜歡。


    大手在後麵拍了拍她:“不會可以慢慢學著來,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這事先不急,過段時間找個機會,咱們一起請武節吃個飯問一下看。”


    一個酒吧不算什麽,可要開起來也得下點功夫,不是兩個人躺著聊幾句就能解決的。


    又聊了點別的輕鬆話題,看看表已經快兩點。


    明天早上還有遊泳課呢,有什麽想法都不現實了。


    約好時間帶衛雨喬去看房子,兩人洗漱一番穿戴整齊離開。


    三個保鏢已經掛過了號,項靕也不打算再藏著掖著。


    而且等開學以後,還打算讓她們之中的一個保護閨女呢。


    於是隔天上午去遊泳館,項玥就在地下車庫看到了著裝清爽的三個妹子,對她爹甜甜地喊:“老板,早上好!”


    小黑心棉頓時就有點炸刺,給了她爹一個不善的眼神,等著聽解釋。


    項靕早有心理準備,這時候當然不會虛:“她們是爸剛雇的保鏢,你可以選一個。”


    “保鏢?”小黑心棉的警惕心和懷疑半點不減,眼神也和昨晚的武節一個意思:“爸,你覺得合適嗎?”


    這種事情就得眼見為實,畢竟太不合常理了,解釋什麽的用處不大。


    所以就隻能讓三個保鏢把昨晚的表演再來一遍,直接閃瞎小黑心棉的鈦合金小狗眼。


    “我怎麽……,這……”,閨女上前挨個檢查過硬幣,滿臉的不可思議,說話都有點沒弦了。


    結舌片刻,轉頭看著她爹:“爸,這也太誇張了吧,那是鋼鏰呀,她們的手指那麽細,也太恐怖了吧。


    你讓她們保護我,可我是去上學的。自從你給我們學校捐贈,我已經夠紮眼的了,再弄這個會不會過分?”


    係統技術拿出來時候,肯定會有些麻煩,閨女是最容易被盯上的。


    但這個事目前還沒法鋪開了講,得讓閨女慢慢接受。


    現在就隻能拿既定事實說話:“有什麽過分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呢,昨天你和同學去濱江,察覺到周圍有人在關注你了嗎?”


    閨女有些意外:“啊?爸你是說,昨天她們就已經跟著我了嗎,我還一點都不知道呢?”


    “不是她們,隻有一個人跟著你。”閨女的表現是個好的開始,那就繼續用事實說話:“春代,你來說說昨天的情況。”


    小鬼子點點頭:“昨天我負責保護大小姐,她們一共是五個女生,從濱江公園豐城橋東北入口進入,向南步行大約一點五公裏後,在梧桐林拍照用去十分鍾左右……”


    閨女徹底傻了,這保鏢著實可怕。連每個人喝了什麽飲料都記得一清二楚,自己以後就要被監視生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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