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李長壽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程度。


    就連修真界最頂尖的那批人,似乎也無法對他造成威脅了。


    “義...........義父,您怎麽來了?”


    李長壽的聲音剛一傳出,對麵的人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直接跪倒在了李長壽麵前。


    跪在麵前的這個人,仿佛歲月並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跡。


    時光荏苒,世事如梭,但他卻宛如凝固於時間之中,與萬年前相較,並無明顯差異。


    他的麵容依舊英俊,眼神中的光芒仍舊明亮如昔,仿佛歲月隻是輕輕拂過他的身軀,並未帶來絲毫侵蝕。


    他的氣質依然沉穩而內斂,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後的從容與淡定。


    但隱隱之間,身上攝人的氣勢卻是尤為的不同。


    麵對著他,哪怕是一抹血色都沒看到。


    也能莫名的感覺麵前出現的是一座座的屍山血海。


    “你.........算了。”


    “你很不錯。”


    李長壽本來想糾正這個義父的叫法。


    但想想似乎也沒錯。


    他喊曹六義父,曹六的孫子喊他義父確實算得上合乎情理。


    不過,他之所以誇上一句不錯,倒不是因為其他的。


    而是曹逃這人做事確實講究。


    曹逃走的是一種獨特的兵家之道。


    他依靠兵氣來提升自身實力。


    但卻並沒有像某些瘋狂的人那樣,為了提升修為而不惜犧牲一切,肆意發動戰爭。


    曹逃也不是沒有發動過戰爭,更不是未曾經曆過戰爭,隻是他從未主動挑起過戰火。


    被動反擊,光是這點就非常難得了。


    他的這種選擇並非出於懦弱或無能,而是源於曹逃內心深處的某種信念和原則。


    或許是對生命的尊重,或許是對和平的渴望,又或許是他有著更高層次的追求和目標。


    與那些被欲望和權力衝昏頭腦的人不同。


    曹逃明白戰爭所帶來的毀滅和痛苦。


    他深知每一場戰爭都會有無數無辜的生命受到牽連,每一次衝突都會給社會帶來巨大的破壞。


    因此,他寧願選擇更緩慢的提升自己的修為,也不願以他人的苦難為代價。


    隻為了自己的修為境界能夠提升。


    曹逃的做法是極具智慧和克製力的。


    他明白,力量的增長並不一定要通過暴力和侵略來實現。


    他可以以戈止戈,一樣能夠獲得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而且師出有名,對於心境上不會留下硬傷。


    無論原因如何,曹逃的選擇都足夠當得起李長壽的這句誇讚了。


    在這個幾乎絕大多數人都在爭搶資源的修真界裏,能夠堅守自己的原則,不被外界的誘惑所左右,實屬難得。


    “義父謬讚了,多虧了您的指導,兒子才不至於走了岔路。”


    “更別提能有今天的成就了。”


    曹逃表現出了極大地謙恭。


    想當年,他的幹爺爺曹六因壽元消耗殆盡離世。


    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那時候的他,猶如失去了精神支柱一般。


    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振、失魂落魄。


    他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無底的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和光明。


    就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是李長壽出現了。


    李長壽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又如同一股清泉,滋潤了他幹涸的心靈。


    李長壽給予了他寶貴的指點和幫助,讓他重新找迴了目標和勇氣。


    如果沒有李長壽的指引,他恐怕早已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甚至不客氣的說,早已經深埋黃土之下。


    成了萬物的肥料。


    哪裏還能取得如今這般輝煌的成就?


    因此,麵對李長壽時,他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感激之情。


    他對李長壽的態度,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那是一種深深的敬意和感恩之心。


    “不用那麽客氣,當年就算沒有我,你也一樣能夠走出來。”


    “無非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李長壽可不相信像曹逃這樣的人物,會因為一次親人的去世就一蹶不振。


    那不是扯淡呢嗎?


    這種事誰要是信了,誰才是真傻。


    他充其量也就是幫人家走出來走的早了點。


    順帶著,還給了幾本沒啥用的秘籍。


    至於其他的。


    嗯,沒了,絕對沒了!


    “義父高潔,不願承認,做兒子的也不能勉強。”


    “但無論如何,這份情誼,我都會記在心中的。”


    “義父若是有什麽吩咐,請盡管提。”


    “兒子一定辦到。”


    曹逃也知道,那麽多年沒見麵了。


    李長壽絕對不會沒事過來找他這個半生不熟的義子。


    絕對是有事了。


    為免他不好意思開口,曹逃便先說了。


    不過,李長壽哪是什麽不好意思的人。


    自己人該用就得用,何況這也不是讓人幹白活,有好處的。


    “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


    “就這麽站在門口聊?”


    李長壽倒是不急著說事。


    這東西,本就不是什麽急事。


    “啊..........這...........義父請進。”


    “失禮了,失禮了!”


    “剛剛一時昏了頭,竟忘了請義父進去。”


    “實在抱歉,抱歉。”


    曹逃被李長壽那麽一說,這才如夢初醒。


    多年未曾有客上門,他居然忘了最基本的禮儀。


    一直讓客人在外麵站著,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曹逃三步並作兩步,小跑的帶著李長壽進了門。


    他所居住的房間並不算大,甚至有些狹窄和簡陋。


    一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擺在正中央的八仙桌。


    它顯得有些陳舊,仿佛承載著歲月的痕跡。


    而在桌子兩旁,則擺放著兩把同樣略顯古樸的太師椅。


    這兩件家具雖然簡單,但卻透露出一種沉穩的氣息。


    整個房間的布置簡潔明了,沒有過多的裝飾或擺設,隻有幾件必要的生活用品散落在角落裏。


    這樣的環境讓人感到一種樸素和寧靜,仿佛時間都在這裏慢了下來。


    不過,眼尖的李長壽還是看見了一樣奇怪的東西。


    或者說,一件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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