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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咚!


    昊學還是剛剛查詢的時候才認識了這個新詞兒,指的是對女性示愛時,不妨強硬一點,直接把她按倒在牆壁上,霸氣表白。


    因為動作要領是依靠牆壁來完成,過程會發出“咚”的一聲,因此得名“壁咚”。


    真是城會玩啊!


    昊學在網上查了很多內容,基本一致的結論是:對付大女子主義,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被她的氣勢壓住,一定要拿出爺們的陽剛之氣來,不管對方有多麽強勢多麽氣場,歸根到底也是女人,一味容讓隻能讓她越發看不起你。


    所以,總結起來就是——壁咚!


    哪怕是女強男弱形勢分明,作為爺們也不能認了這個慫,至少你倆相處的時候,你才是主導,乾坤之勢不可顛倒錯亂。


    再強的女人也有渴望被疼愛的情結,隻要抓住了這一點,就算她是女王,在你這裏也隻能變成繞指柔。


    昊學心中有了譜,這才躲到一側的小屋子裏,開始打電話。


    這迴他可不敢讓旁人聽到通話內容,把房門一關,聲音壓得很低。


    舊軍服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的涵養修為簡直是盡付流水,氣得一個人腳步急促地在屋子裏兜圈。


    這小子要是不拿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老子不槍斃了他也得揍他一頓!


    反倒是病床上的那個老人,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兩眼中卻是泛起一抹神光。


    這個年輕的醫生,看上去不簡單那,雖然行事錯亂卻竟是胸有成竹的模樣,究竟是有什麽仗恃?


    “胡先生,睡了麽?”


    昊學這迴心裏有了底,又不像剛才腦溢血那般著急,說起話來就多了幾分輕鬆的調子。


    “又是你,藏頭露尾算什麽英雄,既然來我蝴蝶穀,何妨現身一見!”


    胡青牛倒是沒睡,剛裏裏外外把蝴蝶穀檢查一遍,也沒弄清楚剛才那神秘人物是怎麽闖進來的。正犯嘀咕,這家夥竟然去而複返,莫非又要騙自己說治病的法子?


    果然,昊學笑道:“倘若有明教弟子,被人毒針刺傷,之後數月時間內,漸漸行動不便、四肢僵硬、直到全身無法動彈,應當如何著手治療?”


    “哼!誰敢對我明教弟子下此毒手?”


    胡青牛這次不上當,隨口敷衍了一句。


    “嘿嘿,王難姑不在家嗎?”


    這句話又戳到了胡青牛痛處,這妻子不管他如何小心翼翼嗬護,總是動輒得咎,這幾日又不知跑去了什麽地方,讓胡青牛獨自在蝴蝶穀中鬱悶。


    “關你什麽事!”


    胡青牛四下張望,心想你這廝騙了我一迴,別特麽讓我找著,一把金針紮死你!


    “你是不是平時對王難姑關心備至、謹小慎微、唯恐什麽地方得罪了她?”


    胡青牛一怔,心想這倒是說得不錯,可他是怎麽知道的?莫非他認得難姑?


    昊學又道:“你為了怕傷她自尊,寧可得了個‘見死不救’的名號,卻還是不能令她滿意,這些年,越發聚少離多?”


    胡青牛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正是他多年來最痛苦的心事。


    “錯了!”


    昊學驟然間當頭棒喝,毫不留情地訓斥道:“你完全錯了!男人對女人,豈能是你這種搞法?就算你做得再體貼,也就是個奴才相!王難姑一代奇女子,能看得上你這副模樣才怪!”


    啊?


    胡青牛一愣,隱隱覺得有點道理,又有點把握不好,不禁追問道:“那我應該怎麽做?”


    “壁咚啊!”


    嗯?


    胡青牛喃喃自語:閉冬?那是什麽意思,莫非是指冬天不要行房,蓄養精氣?倒是暗合醫理,可這對自己夫妻關係有什麽幫助?


    別說冬天,夏天也不讓我上床啊……胡青牛臉上滿是糾結的表情。


    “下次見到王難姑,記得不要一副卑躬屈膝的受氣包樣子,直接把她按倒了就地正法!你好,她也好。”


    “這、我……能行麽?”


    胡青牛大驚,心想平時嗬護有加還搞成這樣,哪敢這樣粗暴對待難姑?


    “男人就不要說不行!你怕個球啊?你是蝶穀醫仙,醫仙啊!還不夠你臭屁的?什麽女人征服不了,非得把自己扮成一副吃軟飯的模樣,真是自甘墮落!”


    昊學怒其不爭地連連怒吼,把一代神醫唬得不敢作聲。


    或許……這人說得有道理?要不要試一試?


    胡青牛覺得自己這些年的確足夠憋屈,已經無法做得更好。不若反其道而行之,有什麽不一樣的轉機也說不定。


    醫學中也有物極必反、陰極陽生的說法,莫非萬物一理?


    “行了,隻要你挺起腰杆,拿出男人的威風來,你家婆娘的問題簡單得很!現在快給我說說如何醫治全身無法動彈的病症?”


    昊學聽著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急促,估摸著那舊軍服已經忍無可忍,手中要有衝鋒槍都能立刻把自己突突嘍。不敢怠慢,連忙把話題切入正軌,向胡青牛請教漸凍症的治療方案。


    談到醫學,胡青牛卻是恢複了幾分高人形象,略一沉吟,開口道:“聽你所說,像是罕見的‘萎症’,在《黃帝內經·素問·痿論篇》當中早有記載。治療這種病患也不算難,隻需以真氣禦針,將內氣通過金針送遍人體十四經脈當中,便可以漸漸修複受損的經絡,治愈此症。”


    真氣禦針?


    昊學犯了難,皺眉道:“我沒有真氣……有沒有其他的替代方法?”


    怎麽可能!


    胡青牛暗想:沒有真氣,我這蝴蝶穀如何來去自如,還讓我找不到半點蹤跡?這位高人真是神秘莫測,遮掩得太不高明,莫非專為了考校自己?


    胡青牛自負醫學一道絕不弱於任何先賢,曾經和張無忌擔保:若你跟我學醫,不出二十歲,當可和華佗、扁鵲比肩……可見其自信程度。如今昊學拋出了一個課題,不用真氣禦針之法,治療萎症,倒是讓他躊躇了一番。


    “若是不用真氣……可以先試著在病患的大椎、手三裏、曲池、合穀、足三裏、陽陵泉、絕骨等穴道施針,采取緊插慢提,中度扣刺等技法,藥物方麵仍然選用古方當中的生髓複痿丸即可。”


    想了一想,胡青牛還是提醒道:“萎症的治療,如果沒有真氣度入,恐怕隻能緩解而無法根治。如果你真的想讓病人盡早康複,那就還是以氣禦針,此症多則三月,便可以恢複如常。”


    昊學將胡青牛開具的治療方案一一牢記在心,真氣這玩意怕是一時弄不著了。現代人哪有修煉出真氣的?最多就是表演套路、圖個花團錦簇罷了。


    心滿意足地掛掉電話,最後還和胡青牛強調了一遍。


    “胡先生,一定記得壁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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