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點三十,雨勢越來越越小,李天放望著外麵陰沉的天空,再有一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不知道現在幻境裏麵的情況如何了。


    段瑞平和白理的任務進展的如何,有沒有和蘇牧取得會和。


    “報告局長,趙洋倒下陷入昏迷狀態。”


    “報告局長,司棋也倒下了。”


    人在指揮中心坐,噩耗四麵八方地一個接著一個傳來。


    “知道了……”


    他心中暗歎一口氣,連續倒下兩個,看來最後一戰應該是正式開始了,不知道下一個倒下的會是誰呢?


    結局又會是如何。


    ……


    ……


    又一名學生死了,這次的死亡是一場有通牒的演出,幾乎是當著所有人的麵。


    消息再也壓製不住了,學生們這才發現,他們已經連續少了三名同學,恐慌在食堂聚集的人群中蔓延。


    校長鄧布利多宣布霍格沃茨進去全麵戒嚴狀態,所有課程全部停止,沒有允許學生不得離開食堂半步。


    教授們24小時輪番守護著食堂的各個入口。


    無聲的恐慌中,天漸漸亮了,所有人在戒備中又度過了一個夜晚。精神高度集中們的教授顯得異常疲憊,鄧布利多趴在辦公桌上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教授,您睡一會吧。”戴凡娜說。


    鄧布利多從辦公桌上爬起,走到陽台邊上,“睡不著,我一直以為兇手就是伊鉑斯,但是從昨晚來看並不是他。”


    戴凡娜眼中滿是困惑,“兇手不是海默因茨麽?”


    “從來就沒有什麽海默因茨。”


    “或者說,所有人都有可能是海默因茨。”


    鄧布利多如是說道。


    辦公室內兩人無聲地凝視著對方,看得出來此刻這位女老師有些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了。


    鄧布利多沒有在多說什麽,而是迴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出扮演海默因茨的人,究竟是誰。


    在他先看首先不可能是學校原來的內部人員,必然是外來者,那麽外來就隻有一年級新生,與新來的兩位老師。


    黑魔法防禦課的盧平,魔咒學的戴凡娜。


    戴凡娜與真正的海默因茨有著殺父之仇,不可能會扮演他行兇,她沒有動機。並且,海默因茨作案時,她都與別人在一起,也沒有條件。


    然後就是盧平……


    想到這鄧布利多歎了口氣,由於自己的疏忽,昨晚是月圓之夜,看到滿月的盧平化身成了狼人與麥格教授纏鬥在一起。


    現在生死不明,麥格教授也因涉嫌殺害同事,暫時被他關了禁閉。


    “咚咚咚——”


    “進來。”


    斯內普走進校長辦公室,他的眼中全是紅血絲,看起來異常疲憊。


    “魔法部的傲羅來了,他們正在詢問麥格教授。”


    “知道了。”鄧布利多擺擺手,他從未感覺過如此的心力交瘁,仿佛全世界都是他的敵人,但都沒有充足的犯罪條件。


    斯內普看了一眼自己的愛徒,默默地離開房間。


    戴凡娜端來一杯紅茶,“喝點吧,會舒服些。”


    鄧布利多沒有多想,接過熱茶緩緩喝下,長舒一口氣,說:“你也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良久,餘光中他看到戴凡娜依舊站在那裏,沒有絲毫想離開的意思。


    “還有什麽事麽?”


    戴凡娜點點頭,“有。”


    “什麽事?”


    “借你的命一用!”


    戴凡娜麵無表情、冷若冰霜,她緩緩舉起自己的魔杖,對準麵前的胡子花白的老人。


    “是你!”


    鄧布利多剛想拿出老魔杖,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腹中一陣絞痛,體內的魔力瞬間潰散,“你給我喝了什麽……”


    戴凡娜微微一笑,“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鄧布利多,早知道就不演那麽多戲了,浪費我的表情。”


    “avada kedavra(阿瓦達索命咒)!”


    幽綠色的魔光光焰如一道閃電,擊中鄧布利多瞬間便結束了他的一生。


    臨死前,鄧布利多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至死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麽會是戴凡娜,她到底是如何作案的。


    戴凡娜麵無表情,喝下藥水,揮動魔杖將房間弄得亂七八糟,偽裝出打鬥的痕跡,並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隨後,用魔杖指向了自己,深吸一口氣念道:“avada kedavra(阿瓦達索命咒)。”


    光焰閃動,她緩緩倒在了地上。


    聽到校長室內的驚唿,前來見鄧布利多的傲羅加快步伐衝進房間,此刻房間內布滿了魔法的戰鬥痕跡。


    霍格沃茨校長鄧布利多,魔咒課老師戴凡娜雙雙暈倒在地。


    兩位傲羅立即上前查看情況,托馬斯搖搖頭,示意鄧布利多已經死亡。而伊莉絲查看完戴凡娜的情況後,同樣搖搖頭。


    聽到尖叫聲的斯內普衝進房間,看到自己的愛徒正躺在地上,立即上前查看。


    “斯內普教授,請節哀。”伊莉絲說。


    斯內普雙手顫抖起抱起戴凡娜,“不,她沒死,她還沒死!”


    他想發了瘋一般抱著女孩衝進醫務室,“龐弗雷夫人,救救我的學生!”


    校醫龐弗雷夫人立即查看情況,“斯內普教授,她中了阿瓦達索命咒,不可能活下來了!”


    “不,不會的,能救活的,你等等我。”


    斯內普返迴自己的魔藥庫,四處翻找著,終於在一個幽暗的角落找到了那瓶古老的藥劑。


    隨後,他衝迴醫務室將藥劑給戴凡娜服下,“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龐弗雷夫人從未見到斯內普如此失態過,眼前的女孩像是他的親生女兒一般。


    等女孩服下藥劑,她再次檢查起來,原本已經涼透的屍體,居然奇跡般的有了心跳,盡管異常微弱,但依舊有存活的可能性。


    “你怎麽做到的?”


    斯內普握緊女孩的手,望著她蒼白的麵龐說:“她服用了我給的防護藥劑,顯然兇手低估了藥劑的作用,也低估了她的魔法水平。”


    “阿瓦達索命咒,沒能將她徹底殺死。”


    托馬斯拍了拍這個處於極度傷心中的院長,“斯內普院長,眼下鄧布利多校長死於非命,麥格副校長正處於嚴密監控階段。”


    “霍格沃茨校長這個重擔,需要你挑起來啊。”


    霍格沃茨校長?


    我?


    斯內普緩緩抬起了頭。


    ……


    ……


    早晨六點零三分,李天放收到報告,六人小組組長孫周倒下了,現在在幻境中隻剩下鄭玖一人了。


    她會在幻境的故事中扮演什麽樣的角色呢?


    ……


    ……


    校長辦公室內,斯內普終於等到了本次事件的主角,貝爾莎倫·s·蘭開斯特。


    “莎倫小姐,就在剛剛,海默因茨襲擊的鄧布利多校長和戴凡娜老師,校長當場斃命,戴凡娜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什麽!”


    一同前來的伊鉑斯滿眼震驚,“老師她……”男孩額頭青筋暴起。


    “不知道對於這樣的結果,蘭開斯特小姐有什麽看法?”


    貝爾莎倫徹底懵了,這一刻她原本的推理預測猜想被瞬間擊碎,她心中的兇手哪裏來的時間行兇。


    “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想利用【火種】設局,引誘海默因茨主動上鉤。”


    “不知道蘭開斯特小姐打算怎麽設這個局?”


    貝爾莎倫沉默了。


    一旁梳理完整個事件流程的伊鉑斯,開口道:“我有個想法。”


    “說!”


    伊鉑斯將想法娓娓道出,並說:“其實,到現在我和莎倫對於海默因茨到底是誰,已經心中有數了,缺得不過是一個證據。”


    “什麽意思?”


    不僅是斯內普,就連兩位傲羅也都徹底懵逼了。


    什麽叫,海默因茨到底是誰,海默因茨不就是海默因茨麽?


    還能有誰?


    想到這白理忽然有些明悟,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你的意思是海默因茨,另有其人?”


    “我想是的。”


    斯內普立即將目光落在了始作俑者,貝爾莎倫的身上。


    白理和段瑞平對視一眼,眼中都猜出了彼此的想法,段瑞平開口說:“伊鉑斯先生,不知道你可認識蘇牧先生?”


    蘇牧是誰?


    貝爾莎倫和斯內普一頭霧水,怎麽又扯進來一個蘇牧?


    伊鉑斯打量著最後加入戰場的兩位傲羅,瞬間便明白了這兩位應該是西南局派來的援軍,但是他們為什麽能和自己一樣保持記憶呢?


    “西南局?”


    伊鉑斯換上了開雲語。


    “是的,我是西南局副局長段瑞平,這位是中庭總部派遣來的白理女士,我們奉中庭最高負責人周海博士的命令,協助您完成此次任務。”


    段瑞平同樣用開雲語迴道。


    “你們在說什麽?”斯內普聽著完全陌生的語言,心中頓時升起戒備之心。


    伊鉑斯臉上解釋道:“斯內普教授,這是我的家鄉話,這兩位都是我的同鄉。”


    斯內普眼角一抽,這個理由可太扯淡了,真當自己會信?


    “嗯。”不過他還是點頭,表示對伊鉑斯計劃的認可,“我同意這次行動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保護住戴凡娜的性命。”


    伊鉑斯對此十分有信心,“您放心,兩位傲羅的前來沒人知道,這個計劃天衣無縫。”


    “我們可以靜靜等待魚兒上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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