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救下我的?”鼬有些好奇,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被大蛇丸動了手腳,最後大蛇丸的嘶吼也能證明這點,可這還是不能解釋自己活下來的原因。


    緋桃繼續擦著卸甲油,也知道他會問,“我和藥師兜做的交易,把我的血給他,他告訴我如何破解你身上的種子,順便一提,佐助和你的情況一樣。”


    血。


    “謝謝,對不起。”鼬好像隻有這些話可以說,緋桃是整個木葉,是最不應該被傷害的人,她沒有對不起自己,卻反複被自己傷害。


    隨即便是一陣沉默,鼬又繼續說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是失明,那雙眼睛開發得越深,瞳術越強的同時反噬也會更強,最終會失去光明。”


    緋桃依舊沒有說話。


    鼬自顧自說著,“卡卡西前輩應該也是一樣的,這一點你應該也清楚。”


    “移植血親的眼睛可以使萬花筒寫輪眼變成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不會再有失明的危險也會獲得新的力量。”


    “我本來的目的是用我的死亡為佐助開眼,而帶土為了得到幫手便一定會保留我的屍體,待到時機成熟換給佐助。“


    這也是自己的想法,也算是讓自己的死亡得到最大的利益,可自己也知道佐助很有可能不會迴木葉,因此他才會在鳴人那裏設下最後的保險。


    “止水的另一隻寫輪眼在鳴人君身上。”


    “小鳴?”聽到鳴人的名字,緋桃這才抬起頭看著鼬,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兩人的距離如此靠近。


    鼬甚至覺得再往前一點便能觸碰到那唇,記憶中的甜味似乎很接近,卻又完全無法觸碰。


    他微微往後仰頭拉開距離,“是的,我把止水的眼睛封印在了鳴人君的身體裏,他無法察覺,隻有當他遇到佐助的時候才會顯現,前提是如果佐助他想要毀滅木葉的話。”


    毀滅木葉?緋桃發出一聲輕笑,“你也知道他會這麽想啊,我似乎比你更了解他,他這麽做才是人之常情,親愛的鼬哥哥。”


    “所以,現在的佐助要如何才能再獲得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呢?我的眼睛,似乎已經改變了。”鼬低眸正對上緋桃紫色的眼眸,那血紅色的眼睛瞬間閃現,飛鏢一般的形狀在眼中凝結。


    此刻,緋桃才第一次以這樣靠近的距離看鼬的萬花筒寫輪眼。


    此刻,又有些安靜,緋桃還握著那卸甲油,眼睛卻一直看著那眼睛。


    他的睫毛好長,眼睛也好漂亮,好像比自己的還好看,一個男人長這麽好看做什麽?啊,不是,思緒快迴來。


    “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先前便推測過萬花筒寫輪眼不是每個人能做到的,那麽這個什麽永恆肯定也不會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識。


    “石碑。”鼬的話讓緋桃也有些意外,“開啟寫輪眼之後便可以看懂石碑的文字,而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之後便更看到更多的東西,這就是內容,我還得知在木葉創立之前的宇智波斑兄弟也是因此才獲得了永久的萬花筒寫輪眼。”


    “不對。”緋桃說道,“根據大蛇丸的說法,那塊石碑應該是無字碑,那先不管他對不對,但是既然我解讀出了另外的文字,並且需要結合封印之書,就證明石碑至少有兩種解讀方式,可得到的東西完全不同,就證明或許你和我看到的東西中有一個是錯誤的,也有可能我們都是錯誤的。”


    兩人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想到了什麽。


    “如果是那個設局的人設計的呢,整個忍界,整個曆史或許都是被這寫下石碑內容的人推動的呢?”緋桃腦子裏有了個詭異的念頭,“或許它本就是無字碑,隻是幕後之人故意寫下這內容,你說萬花筒能看到更深的東西,那麽萬花筒之上是否還有更深的變化?”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輪迴眼。”


    佩恩。


    他們都有這樣的眼睛,似乎也有動機這麽做,自來也應當是猜到了他們的身份,可是自己不清楚,鼬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可不論怎麽說,緋桃的目的都很清晰。


    “你相信我嗎?我又能相信你嗎?”緋桃低著頭,將最後一枚指甲擦幹淨,卻又牽著他的手,沉默了。


    他們正逐步揭開謎底,自己和她一樣都沒有退路。


    鼬反手握住緋桃的手,那熟悉的比自己更高的溫度,她將緋桃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四目相對,“我宇智波鼬自此刻起便不會再對波風緋桃說一句謊話,以心立誓,違則吞一千根針,烈火焚身,靈魂碎裂,不入淨土。”


    心髒的跳動很規律,沒有說謊,查克拉的流動也很規律,眼睛裏也是自己的模樣,不是在說謊。


    可是,這樣的立誓本身就像是一種不信任。


    緋桃始終不知道該如何再靠近,鼬已經渾身是傷,那些責任和痛苦像長矛一樣深深穿透了他的身體。


    而此刻,緋桃卻想要靠近,最後再相信一次,以朋友的身份,曾經的摯友。


    伸手,讓那長矛再穿透自己,強忍住無盡的疼痛,擁住鼬早已殘破的身軀,直到兩人的血液交融,此生便再無分開的可能。


    “好,如果你再欺騙我,那麽……”緋桃抽手,低頭在鼬肩頭用力咬下,直到穿破外衣咬穿肌膚,嘴裏也是一股血腥味,而緋桃也能感受到自己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她緊蹙眉頭,這才鬆開。


    鼬也沒有反抗,隻是任憑緋桃孩子氣般的懲罰,或許更像是一種寬恕。


    她伸手擦去嘴角殷紅的血液,“我會親手將你一點點撕碎。”


    女人飽滿的雙唇在血液的映襯下似乎愈加殷紅,那是自己的血液,鼬深知這一點,也知道現在的首要目標是什麽,可那些想法卻怎麽也無法控製。


    她給的傷痛,就像是一個特別的禮物,不想拒絕,甚至想要更多。


    十幾年來如一日的心動。


    僅僅是見到你就會覺得喜悅。


    我們經曆過的那些事情,真的……


    “存檔,你說的,我們存檔,所以我會暫時把那些事情放下,等一切有了結果我們再找個地方慢慢吵。”緋桃起身,又好像想到了什麽,她低下頭靠近鼬,問道:“你第一次跟我吵架是什麽時候?請迴答。”


    “木葉54年7月5日中忍考試第一場。”鼬的記憶力很好,即便當時他說不希望記住,可自己仍然記得,他一把抓住緋桃的手,“這個忘記吧。”


    “才不要忘記,我還要拿這個敲詐你的,你好像也沒什麽能讓我敲詐的。”緋桃仔細思考著,最後還是指了指鼬的胸口,“你要不再補補?跟旗木桑比起來差得有點多,我還要去整理東西,腳指甲自己來。”


    緋桃甩開鼬的手,放下卸甲油,轉身走下樓梯。


    鼬也低頭看自己有些瘦弱的手臂,眉頭緊蹙,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麽。


    ——


    請問鼬桑你為什麽感覺好像很興奮?雙重意義上的,你是抖m嗎?


    身材是男人最好的醫美,你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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