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開場,便是幾個常見的變兔子和鴿子,也沒什麽新意,緋桃倒也難得找到了破綻,不過礙於氣氛,她倒覺得很值票價。


    “接下來——小兔子的旅程。”魔術師從禮帽中抓出一隻灰色的小兔子,脖子上還係著一隻鈴鐺,與尋常用來表演的小白兔不同。


    “都來摸摸它吧,確認它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子。”魔術師說著便把小兔子遞到幾人麵前,讓幾人逐個摸過去。


    緋桃能感受到手下柔軟的觸感,應當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子,它的眼睛也是一種很深的褐色,小鼻子一吸一吸的。


    隨著表演的開始,那隻小兔子被魔術師裝進了一隻盒子裏,透過透明的窗戶,大家能看到小兔子目前的狀態。


    “那,小兔子想要去哪裏呢?”魔術師將裝著小兔子的盒子放到幾人麵前,指尖輕點,一陣煙霧之後盒子便消失在了眼前。


    場內一片驚唿,緋桃一臉興奮,現場看魔術兩輩子加起來也是頭一遭,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變活“兔”嗎?


    魔術師走到小櫻麵前,問道:“這位小姐,你看身側這是什麽?”


    隨著魔術師的聲音,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落在小櫻身側,卻見魔術師指尖一點,那隻盒子又到了他手上,小兔子也在盒子裏跳了兩下。


    魔術抱著盒子又走到台上,“看來小兔子是去尋找朋友了呢,那,接下來小兔子還想去哪裏?可是小兔子該睡覺了呢。”


    他將盒子放在桌子上,轉身繼續下一個表演,可很快,一個巨大的鐵塊從天而降,正好落在盒子上。


    場上一陣驚訝,連緋桃也下意識屏住唿吸,即便知道這是魔術表演的一部分,可這一瞬間也太過可怕,這要是給小孩子看不得整出童年陰影啊。


    魔術師假裝傷心地說道:“小兔子啊……”


    大概是哭得太傷心,會場看表演的小孩子倒也一起哭了起來。


    魔術師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他慢慢走向鐵塊,說道:“各位,你們覺得小兔子死了嗎?”


    “嗯!那麽重的鐵塊,嗚嗚嗚。”


    陸陸續續地,有小孩子發出啜泣的聲音,似乎也是對小兔子的“死亡”感到惋惜,而大人們卻早已從開場語猜到了真相,卻也沒有阻止孩子的發言。


    魔術師微微笑,用力提起鐵塊,隨著他手的動作,音樂鼓點也逐漸焦躁起來,場上還是有些過於謹慎的家長伸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萬一魔術師失誤,他們可不想讓孩子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待到鐵盒子完全離開,場上眾人這才注意到那裝小兔子的盒子是空的。


    “原來小兔子已經跑了啊,那,它會到哪裏去呢?”


    魔術師說著便從胸口抱出那隻灰色的小兔子,從那隻鈴鐺能看出就是先前放在盒子裏的小兔子,小兔子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那雙大眼睛仍看著周圍的一切。


    那些孩子們也發出笑聲,一陣又一陣的掌聲隨之響起,看來這個有些驚嚇的小魔術還挺受歡迎的。


    隻是,緋桃卻有了一個詭異的想法。


    欺騙。


    自己先前便在想,鼬劇情的重點是什麽,現在看來應當就是死亡,隻是如今還缺乏最重要的動機。


    佐助會殺死鼬。


    這是緋桃推導出最可能的結局,那麽,什麽是死亡?


    欺騙。


    欺騙死亡,在救下斬白的時候便用的是這個方法,如今這個魔術更讓緋桃堅定自己的想法,隻要所有人都認為宇智波鼬死了,那麽其實他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就好像沒有那麽重要了。


    其實,所有人都像那些孩子一般“單純”,隻要所有人都認定宇智波鼬死了,那麽他便“死了”。


    想到這裏,緋桃已經很明確了,止水印刻在自己左眼的印記,止水托付給自己的信念以及鼬,都是她與止水的約定。


    黑暗中,除了鼬之外似乎還有著更重要的秘密需要自己解開,她不自覺將目光落在黑暗中,就好像是有人在窺視,好像有人想說些什麽,隻是永遠無法觸碰。


    自己的存在似乎從一開始就有特別的意義。


    【雪之國高山與天神對弈。】


    所以是這個原因嗎?


    很快,這場演出便在掌聲中結束了。


    原本七班新三小隻還對這場表演不太感興趣的,可看完之後卻覺得意猶未盡,還真是值迴票價。


    佐井還在想如何說吃烤肉,就聽到緋桃伸手指著某個方向,“那今天我請客,去吃烤肉吧!”


    今天就算是給孩子們放假吧,要勞逸結合,不能整天憋著,“明天才有力氣更好地修煉!”


    “好!”


    意外地,今天幾個都很有默契,看來時間雖短,可友情的成長速度比想象中更快。


    三小隻走前麵,卡卡西跟緋桃走在後麵。


    “小桃。”卡卡西突然喊了一聲。


    這一聲讓緋桃有些無措,她疑惑地看向卡卡西,“怎麽了嗎?”


    直到現在,緋桃還是覺得卡卡西一問話就是要找茬,她努力迴想了一下,最近好像確實沒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除了那天晚上的躺椅。


    “你是在偷偷做什麽事情嗎?”卡卡西能看得出來緋桃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在看魔術表演的時候她眼神的轉變,自己都能看清楚。


    緋桃自然是理虧的,可她也知道,她不能說,即便是想說也不能跟卡卡西說。


    她也想用自己的方法保護卡卡西,也得試著背負起一些責任,“對啊,我在偷偷給你準備禮物,你肯定會喜歡的。”


    這是之前在小會場緋桃說的話,卡卡西能看出她的為難,所以心裏便有些不舒服,她在隱瞞,“是嗎?”


    “嗯,旗木桑,”緋桃也知道自己瞞不過他,“你相信我就可以,等我得到答案的那天,我會告訴你的。”


    也許是想問的,那不知從何而來的患得患失,他盯著緋桃右耳上的手裏劍耳釘眸色愈加深沉。


    卡卡西停住腳步,卻又在下一秒繼續前進,“那我便不問了,若是有什麽需要的,要跟我說,帶土那種性格你不要學。”


    不要問了,不想知道那樣的答案,也不想再看到那枚無法抹去的耳釘。


    “什麽性格,你又說帶土哥哥的壞話,我明天就去慰靈碑告訴他,你真是個大毒舌!”


    “啊啦,不是這個意思。”


    兩個人不知怎麽又鬥起嘴來,還是小櫻喊了一聲才讓緋桃冷靜下來。


    月,高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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