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咻……


    難以計數的鐮刀鎖鏈,幾乎不曾間斷的,以孫宇和為集中靶點,進行著猛烈的刺擊。


    叮當、叮當、叮當、叮當……


    孫宇和左手執握著‘寒光’短匕,一邊緩緩的向嗨嘍嗨靠近,一邊則精準的接住了每一柄鐮刀。


    鎖鏈牢籠內,死亡氣息的濃厚程度,已達到了實質狀態,此時此刻,牢籠外的任意一人或全員,但凡進入牢籠內,必定是沒有一絲一毫意外的‘福氣臨門’。


    “嗨嘍嗨女士,你別跑啊!明明就是你困住了我,幹嘛離我那麽遠?離的太遠了,咱倆怎麽快活呀?”孫宇和以龜速接近著嗨嘍海,同時嘴花花道。


    嗨嘍嗨灰白色的臉上,湧現出淡淡的紅暈,她舔了舔唯一豔紅的雙唇,以一種男人容易亢奮的語氣迴懟道:“孫宇和,沒看出來,你蠻性急的嘛!怎麽?你不會憋不住,要先交代了吧?要是真這樣的話,我倒是有點同情你的女人了,想必是很令人掃興的!”


    露骨的言辭,明顯使得孫宇和為之一愣,而後,他好像加快了一定的步伐,向著嗨嘍嗨更快的接近,他的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通紅通紅的。


    牢籠外,慶春界王等人,好似一群觀眾,又像專業的評判員,一直沒有停止對牢籠內部,進行全方位的仔細觀察,有些騷包,甚至還利用某些神奇的術法,向他們自身的小世界,做起了現場播報。


    十萬小世界,越來越多的諸王以及好奇且膽大的人,向著慶春界王等人靠近,儼然將牢籠內正發生的戰鬥,當成了一場難得的消遣。


    距離後進入牢籠內的嗨嘍嗨,進入的時刻,過去剛好有半個時辰左右,牢籠外的諸多觀眾,終於不再增多,甚至開始出現因無聊而離去的人。


    他們清楚的感知到,牢籠內的兩人,任意一個對他們出手,他們都絕計抵擋不住,可毫無美感又無爽點的戰鬥,著實是令人難以提起興趣,一個負責不斷攻擊,一個則一味的防禦,除此之外,兩人倒是一直言語相譏,隻是,說的那些個話,一點營養也沒有,就像是勾欄瓦舍裏,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的那種一樣,除了露骨一些,根本沒有什麽意思。


    又過了大約有一刻鍾,孫宇和終於趁嗨嘍嗨一個沒注意,用空閑的右手抓住了她的一隻手臂,下一個瞬間,她被他,毫不猶豫的騎在了身下。


    一刻鍾之前開始流失的觀眾,以他們生平第一次的速度又一次趕了迴來,幾乎就像事先商量過一樣,都不約而同的開始以各自的手段,記錄起牢籠內的正發生的一切。


    被孫宇和騎在身下的嗨嘍嗨,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臉龐,越看越覺得他像某個人,當初,那個人也是將她騎在身下,然後才騰出手來製服她的。


    孫宇和注視著身下的女人,同時將‘寒光’插迴了刀鞘之中,他當然感知到外麵的眾人正在記錄,暗自咧嘴一笑。


    他這一笑,在嗨嘍嗨的視角裏看來,便是他更像那個人,積蓄了不知多少年的強烈情感,終於在這一刻,開始了它的釋放。


    在孫宇和以及牢籠外所有人的目光中,嗨嘍嗨癡癡的盯著孫宇和,雙手則脫起她自身的上衣,一件、兩件……外衫、小衣……


    上一次,她給自己留了最後一件體麵,這一次,她毫不猶豫的褪去了全部,隔著一層與直接欣賞,感覺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孫宇和也好,外麵的男人們也罷,盡皆流出了口水,女人們則是低下頭,暗自低聲謾罵。


    孫宇和自從不用給小混蛋供應心血以來,男人的雄風早就重振了,如此考驗麵前,他差點就要把持不住,要不是他為了應對人神境,做過人性消退試驗,他現在恐怕早已經對不起沈金蓮了。


    牢籠外的觀眾,都以極其期盼的目光,等著牢籠裏麵的兩人下一步的動作,他們一致心照不宣,決定要留下孫宇和的黑曆史,萬一將來情況有變,說不定能用來保命。


    “嗨嘍嗨女士,你這是什麽招式?我是不是眼花了?”孫宇和扭頭看向旁邊,皺著眉頭說道。


    嗨嘍嗨拽過他的左手,強行按在高聳的左丘之上,嬌俏的對孫宇和說:“你怕什麽呀?我不是說了,要陪你快活快活嗎?有什麽能比這種事還要快活的事情嗎?”


    要不是牢籠外有大量的觀眾在觀看,孫宇和此時早就跳了起來,躲到別處去了,如此活色生香的誘惑,除卻花叢老手以及正人君子,還有哪個男的敢說自己招架的住?


    心中默念了無數遍沈金蓮的名字,腦海裏也盡量的迴想著她的音容笑貌,差一點就成了敗類份子的孫宇和,終究還是忍住了衝動。


    他佯裝成色心大起的樣子,一邊占著嗨嘍嗨的便宜,一邊低俯下身體,以在旁觀者眼中禽獸一般的姿態,貼近嗨嘍嗨的右邊脖頸處,趁機對她小聲的說道:“女士,請你冷靜一點聽我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這次來見你,實際上是為了救你,詳細情況,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再與你細說,現在,請你配合我!”


    嗨嘍嗨瞧見他撲向自己的上半身,還以為是他想起了什麽,待聽完他說的話,她在他的臉頰上舔了舔,然後才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我現在饑渴難耐,難受的要死,你讓我冷靜一下,怎麽冷靜?想要我配合你?可以,你立刻馬上要了我,之後我什麽都聽你的。”


    “女士,你開玩笑也要分時間吧!你不是知道我不是他嗎?”孫宇和咬著嗨嘍嗨的耳垂,急切的對她說道。


    嗨嗨嘍的雙手開始在孫宇和的身上,不老實的摸來摸去,同時以極其親昵的語氣對他說:“不就是上一次見麵沒認出你嗎?你至於到現在都假裝不記得我?就憑你這好色的樣子,我也不會把你認錯呀!”


    孫宇和聞言,狠狠的捏了左手之中的某個物事一把,兇巴巴的對它的主人說:“女士,我真的不是他,請你堅定的相信你初次的判斷,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嗨嘍嗨這種認知有嚴重問題的人,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能夠迅速的按照她自己的思維邏輯,去推導出一個她自己能接受的答案,因此,孫宇和對她兇巴巴的話語,被她理解成了有難言的苦衷。


    產生這種想法的她,僅在瞬息之間就明白了孫宇和想要幹什麽,暗暗的對他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揪住了他的二兩肉,猖狂大笑道:“孫宇和,你終究是被我拿捏了,從現在開始,但凡我稍微一用力,這個小東西可就沒用了!”


    孫宇和沒想到她的配合方式會這麽特別,稍愣了一下,又騎在她身上,故意大聲的說道:“區區二兩肉的事,還說什麽要拿捏我,你這幾斤重的玩意兒,不也被我拿捏著嗎?”


    “孫宇和,我們同一時間動手,你覺得誰更快一點?我最多少一個,你卻是徹底沒了,是男人的話,你動一下手試試!”嗨嘍嗨盡量在不讓別人看出來的姿勢下,努力的對孫宇和使著眼色,同時也大聲的說道。


    孫宇和偷瞄了一下牢籠外,又看向嗨嘍嗨,見她又點了點頭,他隻好一咬牙,直接捏爆了手中的山巒,嗨嘍嗨因此疼的慘唿不已。


    牢籠外的觀眾裏,幾乎所有的女觀眾,都在同一時間捂住了胸脯子,一個個也都用著重新認識了孫宇和的目光,看著他的身影。


    嗨嘍嗨見孫宇和僅僅隻是傷害了她,便已經呆愣當場,當即不顧身體的劇痛,以一個很巧妙的姿勢,將孫宇和的左手引導進她裸露的胸腔,使他的手呈現出按在她的心髒上的樣子。


    觀眾的視角自然是看不到這一點的,他們看到的是殘暴冷血的孫宇和,主動的抓在了身下女人的心髒上。


    強有力的心髒跳動感從掌心傳來,令孫宇和瞬間清醒過來,他看見嗨嘍嗨眼中對他的鼓勵,第一時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忍住強烈的不適感,單手將心髒抓出她的胸膛,當著牢籠外眾多觀眾的麵,開始用力的抓捏著它。


    很明顯他是想把它捏碎,隻是每到最後的關頭,嗨嘍嗨的痛苦慘叫聲,便令他鬆了一把勁,因此,他捏了又鬆、鬆了又捏,整整八迴。


    最終的第九次用力抓捏,到了最後關頭,他又要忍不住鬆勁,幸虧嗨嘍嗨在此時狠狠的揪了一把他的二兩肉,因為吃痛的緣故,他才捏碎了她的心髒,孫宇和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了冥王嗨嘍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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