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看見牛臂進入林府沒多久,就同那現在的林家家主一同出門,二人乘坐一輛馬車,就向著縣衙趕去。


    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去告訴首領,魚已上鉤。”


    二人急匆匆的向著縣衙方向而去,但白信派來的人卻先一步來到縣衙。


    站在下方人群中,對著坐在上首的秦政隱蔽的做了一個手勢。


    秦政本就時刻關注著下方的一舉一動,見到其中一人的手勢後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然後舉起手中驚堂木,重重一拍:“我問你二人,這罪你們認是不認?”


    二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但聽清秦政的問話後,二人又仰著頭顱,高傲的說道:“哼!我二人不是早就說了嗎?殺他好友一家的,不是我二人親手所為,所以不認。”


    “那你二人對指使他人殺害那田姓一家的罪名可認?”秦政接著問道。


    “不認,那是府上管家所為,我二人不知情。”二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膽,人證物證俱在,還敢信口雌黃,左右。”


    “在。”


    “沒人先打三十大板,看他二人招與不招。”


    “是。”


    左右各上來兩個衙役,押住兩人,執行秦政的命令,突然從下方人群中傳出一聲大吼:“你們敢。”


    秦政暗道:“終於來了。”


    麵上卻露出不悅之色:“堂下何人喧嘩,沒看到我正在審案嗎?”


    “讓開,你給我讓開。”林府下人與牛家下人將人群擠開,讓林傑與牛臂從容而進入大堂。


    看見二人進入了大堂,秦政故做不知二人是何人的模樣,不悅的問道:“你二人是何人?可知無故咆哮大堂,可是重罪?”


    牛臂將按在自家兒子身上的衙役推開。


    林傑卻對著秦政拱手笑到:“這位,大人,我乃林家家主,林傑,這位是牛家家主牛臂。”


    “你二人來此所為何事?”秦政揮手打斷林傑自報家門的舉動,直接開口說道。


    “嗬嗬,大人我等前來卻是為了這二人的事情前來。”


    說著林傑就繼續說道,之前在馬車上,牛臂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所以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大人,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我這兩位兄弟最多是對那田氏露出了色心,但也未成行動,是那管家自作聰明,派人前去強要田氏,好讓我這二位弟弟開心,我這二位弟弟可是什麽都沒做啊!”


    林傑話音還未說完,就被一旁的典韋打斷:“他們是沒做嗎?那是因為當時我正要前往我那兄長家,正好遇見,這才將他們打退。”


    林傑看了典韋一眼,麵色如舊的說道:“那你說說,他們最後做了嗎?”


    “你~”聽見林傑的問話,典韋一張臉漲成豬肝色,他本來就不善言辭,哪是這些玩弄是非高手的人的對手。


    林傑輕笑:“看吧!連你這被告也拿不出說不出我那兩位弟弟做過這事。”


    說著對著秦政拱手:“大人,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完全就是那管家私自所謂,不關我那二位弟弟的事情。還望大人明鑒。”


    秦政看著林傑,輕蔑一笑,從懷裏拿出一張紙,看了一眼,一下扔了過去:“林家主,解釋一下吧!哦!對了,你們兩個也解釋一下吧!”


    林傑一驚,然後撿去地上寫滿密密麻麻字的紙,看了兩眼,然後麵色大變:“大人好手段,莫不是當真要與我這些世家為敵?”


    秦政輕笑:“那為何你們要與百姓為敵?”


    二人的對話讓圍觀眾人都摸不著頭腦,從明麵上看,不是那大人已經被說的啞口無言了嗎?


    怎麽扔出一張紙後,那林家主就麵色大變呢?


    牛臂父子也有些搞不懂,牛臂湊頭看了一眼,麵色也變得有些鐵青。


    “你何時將我府上管家抓來的?”牛臂忍不住開口喝到。


    秦政看了他一眼,並不接話,隻是看著林傑,林傑細細思考,突然開口說道:“大人難道真要如此?你豈不知我林家乃是這爾雅縣數一數二得大家族?而且大人莫要忘記,張官李戴也是一樁大罪。”


    聽出林傑話語中的威脅,秦政毫不在意,突然站起身:“現牛家二子,牛大,牛二,與本月十三,路過田家,見田氏夫人生長豔麗,遂起歹心,欲強行與田氏婦發生關係,後被典韋阻止,心有不甘,遂指揮管家欲趁夜奪取田氏婦,田氏婦不從,自殺,田氏上前與其拚命,被牛府下人亂棍打死,後放火燒屋,致使田氏一兒一女均被活活燒死。”說完秦政長長吸了一口氣。


    大聲說道:“現,判決二人斬立決之刑,待明日午時與菜市口處斬。”


    聽完秦政的宣判。


    林傑麵色鐵青:“希望,你不要後悔”


    牛臂也是有些慌張:“大人,大人。”


    牛家二子也不可置信,然後便是哭泣了起來:“不,不,爹,救我,救我啊!”


    秦政沒有在理會這些,手一拍驚堂木:“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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