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不管您信與不信,這容貴人是禍國妖妃,是萬萬留不得了!”青櫻一臉憤懣地說道。


    太後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容貴人什麽也沒錯,怎麽就成妖妃了?還有紅花一事,明明就是你去攛掇的,結果事情沒辦成還惹了一身騷,你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青櫻聽到太後如此評價她,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太後!您怎可如此說?明明是容貴人自己不想生下皇上的孩子,才求臣妾幫忙弄藥的!”


    太後對她的解釋感到十分無語,不想再聽了,擺擺手示意她離開。


    “哀家看你真是沒事找事!看你生病的份兒上,哀家不和你計較,趕緊離開吧!”說完,太後一行人便轉身離開了。


    青櫻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可怕。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太後會站在容貴人那邊說話,難道太後已經被容貴人收買了?


    這個想法讓她不寒而栗。若真如此,那個女人居然還假惺惺地說自己不想留在這皇宮裏,到底是何居心!?


    這更惹得青櫻針對寒香見了,她一定要去找到皇上,勸說皇上不要愛上寒香見!


    於是她拖著病重的身子前往養心殿,但李玉和進忠早已守在門外,一左一右地攔住她,不讓她進去。


    青櫻站在養心殿門口,堅定地看著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李玉和進忠也沒有進去通報,就這樣和她對峙著。


    \"這群小人!\"青櫻在心中暗罵。


    她大聲喊道:\"臣妾求見皇上!\"但由於身體虛弱,聲音微弱如蚊蠅,李玉和進忠隻能看到她的嘴唇動了動,卻聽不清她說了什麽。


    可是青櫻那副醜陋不堪的模樣讓李玉感到十分厭惡。


    他親自走上前去驅趕她,說道:\"嫌答應,皇上早在多年前就下令,如果您來求見,一律不見。奴才一直牢記在心呢!\"


    青櫻不為所動,憤怒地質問:“皇上不讓我進去,難道我連在外麵等待的資格都沒有嗎!?”


    “您當然可以等,但您現在的樣子已經讓奴才們的眼睛不舒服了,還是請您離開吧。”進忠走上前來說道,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青櫻被氣得渾身發抖,卻依然堅定地站在原地,不肯離去。她露出一抹微笑,心中堅信,隻要自己堅持,那她就贏了!


    進忠實在無法理解青櫻為什麽突然上來一股傲嬌勁兒,明明所有人都在驅趕她,可她依舊無動於衷的站在這裏。這種心理承受能力實在太強了,讓人難以捉摸。


    李玉實在看不下去了,對青櫻充滿了厭惡之情。他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推青櫻,試圖將她趕出宮殿。可是青櫻仿佛黏在了地上一般,紋絲不動。最終,李玉用力過猛,將青櫻推倒在地。


    青櫻摔倒在地後,情緒徹底失控,開始在院子裏大喊大叫起來。


    此時弘曆聽到聲音,好奇的趕過來看看發生什麽了?


    當他看到青櫻時,臉上立刻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你又來幹什麽?”弘曆一臉不耐煩地問著。


    青櫻從地上爬起來,心中有一股無名火想要發泄,但又擔心這樣會弄巧成拙。


    於是,她決定改變策略,開始撒嬌,一跺腳,用一種令人作嘔的公鴨嗓般的聲音說:“皇上~”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禁感到一陣惡寒,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弘曆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疑惑地看著青櫻,說道:“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青櫻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立刻收起了笑容和撒嬌的樣子。對啊,她怎麽能忘記呢?她再也不會原諒皇上了。她的臉色變得悲涼,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臣妾倒是想問問皇上,臣妾一直拿您當自己的夫君,可皇上卻從來沒有拿臣妾當自己的妻子!”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悲傷,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弘曆冷冷地看著她,不屑地迴答道:“朕的妻子是皇後,你算什麽東西?”


    青櫻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已經習慣了。


    “容貴人是不會愛上您的,您就死了這條心吧!”青櫻憤怒地說道。


    弘曆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他冷笑道:“她不愛就不愛,朕又不是養不起一個閑人,你到底來做什麽?”


    “容貴人有自己的未婚夫,她不會給您生孩子的!”青櫻又說了一遍,她認為皇上這樣是在給自己找麵子,實際上他都快喜歡死寒香見了。


    弘曆對青櫻說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他不理解為什麽青櫻會一直重複這句話,心中感到十分惱怒。


    青櫻的情緒也激動起來,喊道:“好啊,臣妾算是明白了,您為了容貴人,如此對待臣妾,莫非是心裏早就沒有了臣妾!”


    “朕對你從來就沒有情意,你少在這胡亂攀扯了!”弘曆毫不留情地反駁道。


    青櫻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悲痛欲絕地哭訴道:“您如此寵愛容貴人,甚至她給臣妾灌下紅花,您也不管不顧!”


    弘曆本想發火,但他深吸一口氣,忍住了怒火,這個聽不懂人話的家夥,自己不想生氣!於是冷冷地迴答道:“隨便你怎麽說。”說完,他背過身去,不再看青櫻一眼。


    “臣妾明白了,是臣妾自作多情了!”青櫻強忍著淚水,顫抖著嘴唇說道。


    “你都自作多情多少年了?怎麽才明白啊?”弘曆轉過身,冷漠地看著青櫻,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容。


    青櫻一臉絕望,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弘曆,語氣冰冷地問道:“臣妾再問您一遍,您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臣妾?”


    弘曆皺起眉頭說道:“這還用問?”他覺得青櫻的問題簡直莫名其妙,不禁心生反感。


    青櫻聽後,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弘曆見狀,更是煩躁不已,毫不客氣地說:“你少在這胡言亂語了,朕現在都快煩死你了!”


    她怎麽也想不到,曾經深愛的那個少年郎,如今竟變得如此冷漠無情。


    “那好,臣妾這就退下!”青櫻哽咽著說道,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悲傷。她緩緩地走出養心殿大門,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艱難。


    當青櫻走到門口時,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弘曆的誇讚聲。他正在誇讚李玉和進忠,他們攔住了嫌答應進殿內,有賞。


    青櫻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搖了搖頭,默默地離開了。此刻,她的心已徹底破碎,需要時間去慢慢修複。


    走著走著,青櫻想起了淩雲徹。對啊,淩雲徹一直都是最支持自己的人,但因為厄音珠的緣故,自己和淩雲徹被迫分開。


    青櫻決定前往慎刑司看望淩雲徹。當她到達慎刑司門前時,卻被兩個太監攔住了去路。


    青櫻氣得渾身發抖,心裏委屈又憤怒。她不禁想到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似乎人人都在跟她過不去。


    思前想後,想起了與淩雲徹每月在小門相見的約定。於是,她決定返迴交蘆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青櫻滿懷期待地走出來,來到小門前,看到淩雲徹已在此等候多時。


    夜空中繁星點點,周圍一片靜謐,仿佛迴到了當初在冷宮中的日子。那時他們隻能隔著門傾訴衷腸,但如今角色卻互換了過來。


    “淩雲徹~”青櫻遠遠地唿喚道。


    “嫌答應!”淩雲徹有些激動,把手搭在小門上輕聲迴應。


    青櫻望著淩雲徹,眼淚情不自禁地流淌下來。她願意將內心最脆弱的一麵展現給眼前這個男人。


    “嫌答應,您為何哭泣?發生何事了嗎?”淩雲徹關切地問道,聲音中透著擔憂。


    青櫻哽咽著將這段時間所遭受的種種不公一一道來,包括被迫喝下紅花的事情。


    “如今我身體殘缺,已經不能生育了。”青櫻絕望地說道。


    淩雲徹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陣刺痛,他心疼地看著青櫻,安慰道:“嫌答應,別傷心了,您瞧,我也是殘缺之人。”


    他試圖用自己的經曆來減輕青櫻的痛苦。


    青櫻聽著淩雲徹安慰她的話語,不禁放聲痛哭起來,淚水如決堤般湧出。她以前怎麽沒覺得淩雲徹這般好?他總是默默地守護在她身邊,給予她溫暖和支持。


    淩雲徹伸出髒手為青櫻擦幹眼淚,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他溫柔地說道:“都怪奴才沒本事,害的您被人誣陷,又進了慎刑司。”


    他低下頭,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自責與失落。


    “淩雲徹,你真是太好了!從來都隻有你向著我!”青櫻哽咽著說道。


    淩雲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青櫻,眼中閃爍著不輕的懿症。


    “嫌答應~”他輕聲唿喚著。


    青櫻搖了搖頭,張著嘴說道:“不,叫我青櫻。”


    淩雲徹猶豫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實在配不上嫌答應,但此時的感情讓他無法抗拒。


    “青櫻。”淩雲徹鼓起勇氣喊她,又抬起髒手,撥弄她散落的頭發。


    此舉更加讓青櫻倍感溫暖,她努力的抱住淩雲徹:“淩雲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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