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隱藏在自由鳶尾的ta,不由讓江薑考慮許多。特地遠程問了一下伊麗莎白,那個寄生蟲確實還在自由鳶尾,沒有朝海洋或者撒丁帝國的方向移動。


    反而北上背道而馳,向著維希教廷靠近。從與鳶尾黎塞留接觸後,江薑就一直在琢磨,她們所謂的“神”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不是江薑普信,隻是他了解自己的拉仇恨實力,和ta這個層次的“腦子”結構。或許有憋大招弄死自己的耐心,但這耐心應該不大。


    那個奇怪的機械體,應該是喬達讓自己注意的胸膛部件為中心,由ta針對自己製造出來的。


    “但主體還是那家夥的本源輻射,其他的反而無關緊要。隻要認真收集,那點時間足夠本機弄座樓的材料了。並且在哪收集都可以,除非還有其他的目的......”


    “畢竟我是會跑的,要是我不給機會直接溜走,收集再多也沒用。相比之下,比看住我還要重要的東西,至少讓那寄生蟲得到了,對我威脅不小啊。”


    一人一機,你一句我一句,雖然沒確定ta的確切目的,但推演到結果影響也差不多。總之一句話,如果讓ta如願,對接下來局勢不太好。


    但江薑現在分身乏術,黎塞留的特殊他不想在那個關鍵環節前,暴露在ta的視線裏。連夜趕迴去,找東西的進度大概也在ta後麵了。但隻有黎塞留她們......


    “智腦,讓黎塞留她們撤退,別管其他的了。冠冕能拿就拿,拿不了就走人......不願意?來來來,我跟她們說......聽著,你們的安全更......調查到地方了也不行!喂?喂!”


    江薑再次連接過去,結果被義正言辭的黎塞留她們,用準備好的說辭擋了迴來。讓巴爾說自己不是寶寶,甘古特說要作為一個戰士,連逸仙都在說逃兵可恥。


    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取得優勢,對指揮官造成更大的威脅。抱歉,無論哪個艦娘都做不到。我們明白指揮官的顧忌,但在取得足夠主動權的情況下,請允許我們嚐試......


    大概意思就是這樣,江薑一時間找不出反駁的話。想要強製她們執行命令又猶豫了,畢竟她們隻是說試試,如果不行就走。讓巴爾那幾個自主的艦娘,多說一句就掛斷不理。


    “船長,都已經準備到這個地步了,就差進去拿走了。你現在讓她們放棄到眼前的戰利品,換成你自己也不願意的。”


    江醬苦口婆心地在旁邊勸著,抓住江薑的手腕,被想找過去的他拖在地上。好半天,才打消了江薑連夜殺過去,把那邊叛逆期到了的逆女,抓迴來打屁股的想法。


    “就讓她們試試唄,都是能當領袖的,還有本機盯著不會上頭。本機隻能說有樣學樣,不愧是船長你帶出的崽,當初你幹了多少糟心事,讓團長和二當家恨不得打斷你的腿!”


    “那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你聽聽,你聽聽!船長你有沒有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這對話和反應,簡直和團長跟你的一模一樣!隻不過是你這逆子開始叛逆後,到現在也沒停下!”


    “......勸歸勸,人身攻擊過分了!我對老流氓那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本機現在說的話也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每一個孩子要獨立自主的時候,照顧他的人都是船長你這反應!不獨立,怎麽翻身做主母......呸,做自己世界的主人!”


    “老子聽見了!智腦你果然......算了,隨便你們了!告訴她們,自己的事,無論結果是什麽都要自己負責的!”


    愛操心的“老父親”,總算放下了手裏的錘子,被開明的老搭檔按迴了沙發。但說是這麽說,江薑已經在琢磨給沒多少經驗的孩子們,安排一點點後手了。


    不過智腦說的沒錯,作為一個“父親”早晚要麵對這些的。即使他曾經也這樣讓自己的父親苦惱過,一個人總要被另一個人照顧。一個人在照顧其他人前,首先要學會照顧自己。


    隻聽一聲門響,套房客廳裏的俾斯麥打開門,走進江薑的房間。她和歐根幾個,已經在外麵偷聽很久了,也找黎塞留她們詢問了情況。


    對於她們的考慮和想法,俾斯麥是持有讚同觀點的。放棄一切準備固然重要,但涉及到對指揮官的威脅。換作是她,就算沒有任何準備,也會抗命前去搏一搏。


    “指揮官,維內托問你去泡溫泉嗎?多虧了智腦大副,她特意訂了一個獨立浴池。不用擔心暴露,很私密。”


    俾斯麥沒有提起自由鳶尾那邊的事,溫和平靜地輕聲細語。但她充滿誘惑力的邀請,並沒有打動江薑。他正摸出了黑魔方把玩,沉思著能不能通過黑魔方,對ta做點什麽。


    “不用了,最好隱藏就是什麽都不做。沒有接觸,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你們想去的話就去吧,小心一點,俾斯麥你看著點。”


    “不行哦,指揮官~在這裏交換定律可不適用,我們的住入信息是走正規渠道的。來溫泉酒店不去泡澡,在撒丁反而讓人奇怪~”


    維內托把頭發紮成丸子頭,全副武裝地走進來。老練地捧著一個木盆,浴衣大膽地敞開領口。雪膩的軟肉把衣領撐得鼓囊囊的,潔白的衣邊微微陷入彈性的肌膚。


    江薑隻是下意識地看去,看了一眼就挪開。再停留一會,就要和那領口一起掩埋在深淵中了。但維內托毫不在意,繼續向江薑拋出共浴邀請。


    “......如果指揮官不去,或許其他房客沒看見。但專業的酒店人員,會出於關注住戶的服務精神,親自上門詢問。指揮官,你也不想的吧~還是說,你害羞了?”


    其實維內托說到一半,江薑就已經改變想法了。但風流瀟灑的維內托,搖曳著身姿越靠越近。最後俯下身打趣地調戲道,那掙開束縛的雪球深溝,白得晃眼。


    見江薑撇過頭,知道成功打消壓抑的維內托,得意地向歐根揚了揚蛾眉。因為附身這個動作,浴衣下的空間變形挪移。馥鬱的香氣從白裏透粉的深淵中,向江薑撲麵而來。


    “......我等會再去,現在有點暈,你們先去吧。”


    “不,要去一起去。指揮官你先忙,我們在外麵等你!”


    江薑擺擺手,表示妥協。俾斯麥慎重地迴應,並扯著前胸隻離江薑臉一拳距離的維內托,迅速退出房間,聲音到後麵有些急促。


    房門猛的關上,江薑好笑地搖搖頭。不過一起泡澡麽......臉頰微微抽搐,又歎了口氣。拿起黑魔方繼續端詳,並讓智腦找個人流量少的時間段。


    明明我才是應該照顧人的那方,結果現在貌似被她們反照顧了。嗯,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到被兩對球壓過的地步了。估計跟節操一樣,丟著丟著就習慣了......


    許久,房門打開,江薑把浴衣穿得嚴嚴實實地出來。讓某雙上下掃視的美目無功而返,歐根不滿地咋舌。而迫不及待的維內托,立刻扯著他向外麵跑去!


    相比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吃手手,維內托是真的想泡澡。在投影儀和智腦的掩護下,一行人帶著三個看熱鬧的魔方,很快來到了一座白磚石打基的浴池前。


    熱騰騰的霧氣,彌漫了整個分割出來的溫泉室。分流出來熱溫泉水,占滿了大約十幾平方米的池子。


    維內托伸出浴衣下的象牙美腿,細嫩白淨的腳丫線條流暢,修長珠潤的趾頭骨節分明。宛如從雲朵上走出的足掌,柔軟地像藝術品,後跟像是雪花糕一樣。


    踩進水中,沒過纖細秀氣的腳踝,維內托試了試水溫,剛剛好!褪去浴衣,露出下麵的內衣。先是足尖,再是玉腿,然後抵達馬甲線,最後挺拔的白兔,整個人滑進水池。


    “嗯呢~哼啊......舒服極了,你們也進來吧!俾斯麥?怎麽一動不動,別害羞啊!還有指揮官傻站著幹嘛呢,穿浴衣泡澡是對溫泉的侮辱!難不成還要我們幫你脫?歐根,上!”


    “等等!我自己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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