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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叛了祖國,自由世界又不要他,這金庫茶便徹底進入了自生自滅的狀態。迫於無奈,他改名林少鬆,混跡於東亞地區的雇傭兵市場,過起了刀頭舔血的日子……


    說至此,林少鬆自嘲一笑道“我現在被兩個國家通緝,是九死一生的重犯,在執行雇傭兵任務時,還被打壞了一條腿,活的非常緊張,也不比過去好多少……但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卻並不後悔,我和老十九的合作如果成功,我也就不需要繼續過那種日子了,而我……也就會變成真正的林大少爺。”


    林少鬆說完這些的時候,整個人似乎輕鬆了不少,或許是他吐出了積鬱於心中多年鬱結的原因,總之,這位林大少至此才略微恢複了往日的形態。


    這個時候,林少鬆的朝鮮手下已經將登山繩仔細的捆綁在了黑鐵棺木上,他拉了幾下後,便衝進少鬆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繼續前進了。


    林少鬆舉起手槍,衝我與王吼道“大家繼續上路吧,耽誤了時間,對誰都不好。”


    我看著那還微微染發著熱氣的槍口,心中一陣彷徨,隨後魚貫著將王吼攙扶而起,走過去拽住那根登山繩索,便拉著棺材,一點點往來時的路而去。


    不知道為什麽,我在走動的過程中,一直在迴味著林少鬆剛才給我們講述的經曆。


    他說的故事很清晰,也沒什麽隱藏,可我就是感覺不對,又或者林少鬆的敘述中傳達出了某種重要的信息,但是……我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來。


    我總感覺,這林少鬆的話裏有話。


    雖然想不出那些來,但是這一點兒都不影響我們繼續前進,而且用登山繩拉著棺材也的確是個好主意,原本沒有吃力點的棺木,一下子變的好拖拽起來,遇見不好前進的斜坡和險阻,還可以用繩子將它順下去。


    而借著這一分便利,我們四個搬運工很快便將那棺槨拉到了來時的溶洞,走到了巴圖魯昏迷的地方。


    和剛才一樣,巴圖魯依舊躺在被我與王吼捆綁的地點,沉睡的如一頭死豬一般,任憑我與王吼如何唿喊,這孫子就是不醒。


    無奈中,我轉身看著林少鬆道“這也是你的手段嗎?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林少鬆攤開手,故作一個無辜的表情,對我們說道“這不是我的主意,問你們戰友黑狼吧。”


    在林少鬆說話間,我們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射向渾身血跡狼狽不堪的黑狼,黑狼則迴應以無奈的笑。


    在賢紅葉的攙扶下,這小子搖頭道“我不想殺戰友,所以隻用了很濃的麻醉劑,不過我沒有解藥,拿他也沒有辦法。”


    “那沒轍了!”林少鬆有些幸災樂禍的攤手道“我們沒有多餘的手救他出去,你這位同誌隻能留在這裏等死。”


    “等等!”王吼大叫一聲,不甘心道“帶上巴圖魯!我背他。我有勁。”


    “你還要拉棺材的。”林少鬆提醒。


    “我可以背著他拉。”王吼無可辯駁道。


    王吼的話,讓林少鬆唏噓而驚異,他看了王吼好半天後才開口道“所謂的仁義道德麽……你們這些中**人還真是有意思,如果你能抬動,請吧!”


    就這樣,在我,王吼與賢紅葉的堅持之下,深度昏迷的巴圖魯這才檢迴了一條命,他被王吼連拖帶拽放到了黑鐵棺材蓋子上,被我們拖拽著前進。


    就這樣,大家又走了許久後,終於帶著這死沉死沉的鐵皮箱子來到了我們下去時的瀑布寒潭。


    因為空氣的潮濕和水體的潤滑,這棺材反倒比較好下水一些,我和王吼僅僅是在洞口用登山繩拽住棺槨,便順利的將那東西順出了水道。


    寒洞之口,大家到齊之後,又把眼光望向了依舊昏迷,渾身包裹著金屬保溫毯的阿狗。


    這一迴,林少鬆沒有任何墨跡,就在我剛要思考怎麽把失明的阿狗也帶出這地下的魔窟時,這位朝鮮雇傭兵便一槍結果了阿狗的性命,毫不留情。


    “你為什麽殺他?”賢紅葉看著林少鬆冷酷的樣子頻頻質問道“他對你不是威脅,不要殺人了好嗎?”


    林少鬆看著歇斯底裏的賢紅葉,冷笑著對她說道“賢大小姐,你太天真了一些,這個人也好,金羊毛也罷,他們一開始就是在我的死亡名單上的,因為怎麽說呢……已經沒有價值了,而且我也不想付錢給他們。”


    說完這些,林少鬆又對紅葉輕蔑的一笑道“當然,你和你的朋友還有用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生命問題,畢竟,你父親是有名的財主,我和老十九的事業,還需要你們多多讚助的。”


    林少鬆的話,並沒有讓我更加放心於自己生命的安全,而且恰恰相反的是,他讓我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一些剛才我忽略掉了的問題。


    林少鬆在給我講他過往的故事時,我感覺不太正常,可那裏不正常,我一時半會又想不明白,但隨著剛才林少鬆的話和行為,我徹底明白了這個人的意圖。


    林少鬆的身世和我們不一樣,他對別人說他那些齷齪不堪的往事隻會給他帶來不盡的麻煩,甚至殺身之禍。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剛才休息的時間中把那些齷齪不堪的事情都和我們說了……明顯不正常。


    在這個世界上,許多人都可能泄密,王吼和我都是當過兵的,更明白有些軍隊甚至國家的秘密,即使是與最親近的人都不能說。


    況且,誰會沒事幹給自己找麻煩呢?完全不和邏輯。


    而這個不和邏輯的問題也隻有一個解釋,一個我早就預感到,但卻在剛剛才察覺到的解釋。


    我們這些人中,除了賢紅葉之外,剩下的人,真的僅僅是搬運工而已,等到我們把那鐵棺材搞到地麵上去之後,便如林少鬆所說的,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都會被這個林少鬆殺掉。


    因為隻有死人不會說假話,所以他放心大膽的把秘密告訴我們,就是因為在下意識中,他已經把我們當成死人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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