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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後來,黑狼脫掉了軍裝,褪去了他耀眼的光環,默默承受了那沒有審判的審判和沒有罪名的罪名,一頭紮進人堆中,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送行的隊伍,甚至沒有一紙解散的命令。


    黑狼迴到地方之後,沒有能濺起一個水花來,便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之外。


    直到在這地下的宮殿中……我們又遇見了他。


    隻是這個時候的黑狼,已經從特種兵隊長變成了一個老十九的手下。他沒了昔日嗷嗷的血性和正義,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陰損和一張冰冷,鐵鑄的麵具。


    ……王吼迴頭看著那張麵具,看著麵具上的那雙眼,一臉至今不信的表情道:“在藥王廟,從和你第一次交手,我就感覺是你!看到阿狗的眼睛被戳瞎之後,我就確定是你!可我即使想到是你幹的,自己也不敢相信。為什麽你現在變成這樣?”


    麵對王吼的質問,黑狼似乎沒什麽反應,不過即使有,他鋼鐵麵具下的表情我也是看不見的。


    可有一點,我卻十分肯定,那就是黑狼一定不想在和我們繼續談起那些讓他不堪迴首的往事。


    因此,還沒等王吼的話說利索,黑狼便一揮手打斷道:“過去的事情不要在提了,如果我不念及和你們的感情,也不可能讓你王吼和巴圖魯活到現在。”


    說完話,黑狼又轉身看向我道:“老田,我也是吃過你飯的人,別讓我為難,把這死人牆裏的秘密解開,大家好說好散。”


    說話間,他將手再次指向那八個鼎所圍成的圓圈,一副刻不容緩的樣子。


    我看了看黑狼那冷冰冰的麵具,又看了看他身後異常嚴肅的雇傭兵隊,無奈的點了點頭。


    沒有別的選擇,我所能做的恐怕也僅僅是相信黑狼一迴,盡量解開那黑色古鼎和死人牆壁上的秘密了。


    可解開……又談何容易呢?


    真不知道這連賢雲渡都解不開的玩意,為啥老十九就一定認定我們五髒廟的人能解開。


    無奈中,我孤自也想不出什麽線索,因此也隻好在賢紅葉的幫助下繼續看別的鼎,希望通過鼎身銘文和圖畫上的內容,剝絲抽繭般將整個黑蘭伯城中的線索收集,拚湊出來。


    賢紅葉明白我的想法後,點了點頭,也賣力的拿起手電,於重壓下翻看起那古鼎上的內容來。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很快從賢紅葉那裏了解到了整個古城的真相。


    紅葉研究了一會兒鼎之後,抬起頭對我們說道:“這些鼎趁順時針排列,每一個鼎都畫著一個故事,是枯的後人遷途的故事。”


    從故事上說,枯到達蜀地後,娶了照顧他的兩個女婢為妾,又拿著周天子給他的冊封詔書,自封自己為粟王,而他,也就是哀勞古國的第一代粟王。


    在之後,鬥轉星移,粟王和他的後裔在蜀地逐漸生根發芽,他們繼承了枯“周食禁律”的本領也繼承了枯反叛周天子的罪惡感,這種罪惡感連帶在枯的後裔身上,以至於枯的後代在秦始皇派兵剿滅古蜀政權時,消息閉塞的古粟王,還以為是周天子派兵來追繳祖先的反叛之罪的。


    因此,自秦國起,這些周人的後代又在秦漢的曆次戰亂中顛沛流離的逃跑著,他們每走到一個地方,身份便變換一次,周人,秦人,哀勞人,在他們的族屬不斷變換之中,顛沛流離,隻靠著老祖宗留下的一點兒食咒上的本領渡日,誰也惹不起,誰也不敢惹。


    直到,最後一代哀勞粟王的出現,才改變了這個族群的生存狀況。


    當年,那位粟王為了讓族人挺起腰杆來做人,於是利用“周食禁律”中的法門,培養出了一種極端神奇的骷髏妖花,根據鼎上的記載,那花能讓死人複生也能讓活人立死,是殺人下蠱的不二法門。


    借著那紅色妖花的效果,粟王叱吒西南,征服了周邊的哀勞部族,很是風光了一陣,而戰無不勝的末代粟王也逐漸飄飄然起來,他仗著自己的妖花之利,想居然想實現第一代粟王枯的遺願,企圖北上滅掉中原的漢王朝,取而代之,重溫祖先“枯”那個要做“周天子”的迷夢。


    於是,最後一代粟王膠結了他附近所能想到的所有哀勞人,七拚八湊了一隻十萬人左右的所謂大軍,浩浩蕩蕩的北上而去,便準備和當時的漢朝天子決一雌雄。


    末代粟王的行為堪稱夜郎自大,而且事實證明,他也的確是夜郎自大。


    粟王北上的時候,正趕上漢伏波將軍馬援南下巡邊,漢朝對西南有完整的情報網絡,因此在粟王的那些業餘軍隊剛剛接近邊境線的時候,漢庭就已經先發製人,出奇兵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最後,粟王的軍隊僅僅在萬餘名漢軍的進攻下土崩瓦解了,死了不少人不說,還搞得眾叛親離,惶惶不可終日。


    但即便如此,粟王還不放棄那幼稚的想法,他仗著紅色骷髏妖花的能力,居然給自己下蠱,讓自己變成了一個不死不滅的“怪物”。


    ……“怪物?”聽聞此言的黑狼都不禁搖頭道:“怎麽個怪物?那鼎上說清了麽?”


    紅葉在最後一個黑鼎上看了半天之後,方才凝媚點頭道:“這上邊隻是說,他渾身潰爛,口開妖花,舉手頭足便能取人性命。將腳放進河裏便會給下遊帶來一場瘟疫。”


    “瘟神下凡麽?”我咋舌道:“這和生化武器有什麽區別?這小子瘋了吧?!”


    紅葉點頭繼續道:“估計是瘋了,而且他的族人們也認為他瘋了。”


    粟王把自己搞成怪物之後,族人們逐漸看清了“周食禁律”這本書的恐怖之處,因此他們在一個女性領袖的帶領下開始了反抗。


    這個女人被粟王的後裔稱作“雲主”,而雲主在粟王沒瘋之前,是他的妻妾。


    故事很亂,但根據我的估計,雲主,很可能就是那個所謂的“苗疆女神”的原型。(從今天開始,每天盡量三更,盡快完結食咒,加速新的篇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蟋與蟬的新書,謝謝。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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