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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柳婆說到這裏,眼淚沒有斷過,也讓我感覺牙根癢癢了。


    這個西天大聖,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會一會。


    麵對血蓉寨裏的怪異,賢紅葉心有靈犀間,對我說道:“要管一管這亂象麽?那個西天大聖,也太囂張了。村子被他搞得烏煙瘴氣。”


    紅葉的誌同道合,讓我頗感欣慰,我剛想答應,卻沒想到這林少鬆,突然起了退堂鼓。


    那小子搖了搖頭,衝我和紅葉推脫道:“人家的事,咱們不好插嘴吧,而且找紅葉爺爺的計劃緊,我怕耽擱了時間。”


    麵對林少鬆的退縮,賢紅葉不滿道:“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愛心?我們不管,塞柳婆和她孫子會被殺的。”


    麵對著賢紅葉的抱怨,林少鬆卻顯得自鳴得意,他擺了擺手道:“這還不簡單麽?給她一筆錢,讓她帶著藥王像搬家就是了。你們呀!就是沒有經濟頭腦……”


    林少鬆的誇誇而談和金條腦子都讓我不太滿意,而且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那麽簡單了。


    作為迴應,當時我便迴敬他道:“你這招不錯,但是想的並不全麵。”


    麵對我的質疑,林少鬆擰眉不服道:“沃特?!”


    我坐直身子,指著身側的藥王塑像,對林少鬆說道:“這藥王廟是咱們進山前最後的一處落腳點,這裏要是出了事,你可就孤軍深入,四處無援了。”


    我的話,讓林少鬆啞口無言。


    且不考慮這藥王廟裏有關苗疆女神花的線索。隻說這座廟本身的戰略位置,就足夠引起我們的重視了。


    畢竟,這趟貴州之旅計劃比較縝密,我們也不是亂來,大計劃基本上是按照當年美國探險隊和喬恩遜的路線前進的,不管進入芙蓉川內部,還是退出大婁山北上金沙江,這藥王廟和廟下的血蓉寨,都是我們必然經過的重要節點。


    如此的戰略要地,可能蘊藏的線索和補給自不必談,隻說現在讓一群別有用心,且和我們結下梁子的魔教控製著,便與在歸途中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沒任何區別。


    況且,魔教這東西往往攻擊性很強,也很重視威信,他們的副教主被王吼殘了,定然也會想辦法刁難我們,在村民麵前找迴麵子的。


    說至此,我的意見已經很明確的,為了避免“關羽大意失荊州,走麥城”的悲劇,必須先拔出這顆釘在血蓉寨上的“釘子”才行。


    林少鬆麵對我的分析,漠然無語,最後終於點了點頭,同意先管管這血蓉寨內部的事情,在上路也不遲。


    我見林大少點頭了,便起身,把王吼和巴圖魯一夥都叫了進來,隻留下金羊毛看著塞柳婆的孫子阿瑞。


    人到齊之後,我對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特地強調,這貴州是我們“機步師人”生活戰鬥過的地方,作為人民子弟兵,我不可能坐視不管,更不可能看著新社會,紅旗下還有這樣無法無天的“宗教反動派”作威作福。


    我的話,照例引起了巴圖魯和王吼的共鳴,這兩個人和我一樣,都是機步師的老骨幹,我說什麽他們一點就懂,也義無反顧。


    有我們三個人做中間力量,大家也很快統一了意見和部署。


    我們決定,讓紅葉和巴圖魯看廟,順便看看這裏有沒有有關苗疆女神花和74工程的線索,我和王吼先去會會西天大聖,順便摸摸他的底細……


    說至此,我特意把頭扭向林少鬆,微笑著問道:“林大少!您不去陪我們看看熱鬧麽?”


    本以為能逃過一劫的林少鬆被我的疑問搞得滿麵通紅,他擰眉,語氣中滿滿的退卻之意道:“我?”


    我看著他快要哭出來的臉,感覺挺好笑,於是故意激將了他一句道:“你不來就算了,知道你不擅長拳腳,還是陪著紅葉做點繡花考古的事情吧,符合你性格。”


    說完話,我王吼便起身而去,一人拿了一把匕首防身,頭也不迴,更沒有理會一臉難堪的林少爺。


    可就在我們踏出廟門,正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林少鬆突然麵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他拍打著我的車窗,同時衝我說道:“我也要去!要懲治罪惡,伸張正義……”


    麵對著林少爺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王吼不解的小聲衝我道:“咋說變卦就變卦了呢?”


    我冷哼一聲,一邊為林少鬆打開車門,一邊小聲推斷道:“估計是被紅葉數落了,她那張嘴……”


    我搖了搖頭。


    隨後,我們三個人盤山而下,順著塞柳婆的指點,又迴到了血蓉鎮,準備和那個魔教頭子西天大聖一較高下。


    此時的血蓉寨中,一片蕭殺之氣。


    我們的到來,引起了更多村民的反感和敵視,這些人似乎已經知道副教主被打傷的消息。


    他們一見到我們的車便急速跑迴家,害怕的關起們來,膽大的未遂車輛,更有孩子在門縫裏衝我們扔石頭快,罵我們魔鬼。


    麵對著村民,我們並沒有什麽過激的舉動,因為沒有必要,而且我知道他們與其說是信上帝佛,信西天大聖,不如說是怕,怕被所謂的詛咒咒死,也怕被西天大聖的奔雷手打爛腦袋。


    隻要我能讓西天大聖威信掃地,那村民自然就會看透一切,到時候,事情就變得簡單許多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血蓉寨“上帝佛教”的教壇前,說話就要會一會這位會奔雷手的大仙。


    血蓉寨有兩百多號人,井字型的布局,十分簡單,這一次走進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們這裏除了個別木質建築有苗寨風格以外大部分都和漢地的建築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是“熟苗”村落,在上帝佛教傳過來之前,應該也不算太封閉。


    但和那些平常的建築相比,上帝佛教的“道場”可就要氣派多了,而且鶴立雞群,顯得不倫不類。


    從正門看過去,這座道場立在村寨西邊,看上去就像個圍著圍牆的大號白色蒙古包,外邊用黃紙,紅菱寫著些鬼畫符隨風飄曳。最有意思的是這道場入口此時正排著七八個女性,一個個麵色焦急,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好奇之下,我偷偷的走過去,站在一個小姑娘身後,用貴州話問了一句道:“好乖妹!搞啥子克?!(小妹妹,幹什麽去?”


    女人誤以為我是本地人,因此頭也沒迴的衝我說道:“每月十五,和教主過靈床消災克。”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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