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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仁這個家夥老奸巨猾,但是對自己的把子弟兄陰六甲似乎不錯。


    而且與陰六甲的對話中我聽的出來,這老頭子思想非常單純,除了在麻將桌上吹吹牛以外,也沒有其他的壞毛病。


    可能也因此吧,雖然有陰女貞“綁票”的不快經曆,但是我還是感覺這陰六甲挺靠譜。最起碼不是那種需要來迴揣測的家夥。


    陰六甲說,那菜刀很早雷仁便盯上過,陰六甲還在香港的時候,雷仁曾經托陰六甲往香港“索德林”拍賣行送過一批照片,根據陰六甲的迴憶,那些照片都是我手中趙家菜刀的“影印檔案”。


    拿照片去拍賣行,自然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給菜刀做一個價值評估,然後得出具體的實價。


    我立刻讓陰六甲迴憶一下:“最後拍賣行說啥?那東西值幾個錢?!”


    陰六甲撓了撓頭說:“200萬!美元。”


    我咋舌:“兩百萬!還是美元!”


    得知那菜刀的真實“價值”後,我心裏的第一反應不是興奮,而是後怕。


    想想也是,這半年來,我居然把兩百萬美元天天放在枕頭底下,床底下和懷裏,卻不自知,這是多麽驚悚的事實。


    半年的時間,從斷天師的五千,到雷仁的一萬,到賢紅葉的二十萬,最後又瞬間飆升至拍賣行的兩百萬。這把菜刀的價值連續的刷新著我的底線。


    我咽了口吐沫,有點歎然的問道:“為啥一把菜刀值這麽多錢?拍賣行就沒說因由?”


    陰六甲是親自送寶刀去拍賣行的人,他自然最為清楚。


    這陰老爺子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隨即告訴我道:“拍賣行根據初步估計,那刀是隕鐵的。”


    隕鐵,這是我過去在新聞上經常聽說的神奇話題之一。


    我經常在小報和新聞上看見,有誰誰誰在野地裏撿了塊隕石,然後賣了多少錢,最後發了大財。隕鐵的優良性能也被吹的神乎其神,什麽削鐵如泥,吹毛斷發,治療失眠,自殺不痛一類的更是不在話下。


    隕鐵是不是有那麽多功能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這東西值錢是一定的了。


    趙家的菜刀是隕鐵打製的,又是萬曆皇帝禦賜的東西,在加上六百年的傳承,如果考慮到這些綜合因素的話,它值兩百萬,恐怕是非常有道理的了。


    於是,我終於明白了。


    怪不得雷仁能為了一把菜刀趨之若鶩,死不要臉,兩百萬的財富放在誰麵前,也是要發狂的。


    不過聽至此,我還是不太明白,為啥陰六甲會和我說這麽多。


    要知道,這些話是有出賣兄弟的嫌疑的,他大可以搪塞我,可是卻告知了我這麽多實情,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一點兒。


    於是我又問他道:“您和我說這麽多,為什麽呀?不怕雷仁生氣?!”


    陰六甲收起了笑容,他抽了一口旱煙袋,然後吐著煙圈問我道:“你知道陰芙蓉撒?!一般人叫她陰婆婆,喜歡捏麵人。”


    陰芙蓉,這個名字我沒有聽過,但是陰婆婆我知道。


    離開趙家樓前,老班長讓她幫我們解開白食蠱,而且這老太太似乎是一個置身事外的高人,具她所說,若不是曾經欠過我老班長的人情,也不會出手幫我的。


    總之,她是一個很神秘的女人,捏麵人的手藝與淮陽蘇子作有關係,還會解開白食蠱和食咒的方法,現在又和白龍廟小河幫的陰六甲有交集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不解之下,我立刻問陰六甲這陰婆婆是幹啥的?!為啥要突然提起她。


    陰六甲微微歎了一口氣,又抽了一口煙,然後告訴我道:“陰婆婆老苦咯,她的故事一天也說不完,我也不敢亂說,有時間你自己去問她好了。”


    陰六甲說話間又抽了一口煙,繼續道:“反正她老人家讓我們這些後生多幫襯你一下!誰讓你是趙家後生嘞。”


    聽了陰六甲的話,我不知怎麽迴答,但由衷的對這個來曆不明的陰婆婆產生了一點兒好感。


    這老太太表麵看上去冷冰冰的,還愛戲弄人,不過還是向著五髒廟,向著趙家的多。


    至少,她不是一個敵人。


    好奇之下,我又問道:“那陰芙蓉陰婆婆到底是什麽來曆呀?!您和他是親戚?!”


    陰六甲點了點頭,繼而告訴我道:“她是我個老祖宗,在咱們五髒廟,她的輩分最大。”


    五髒廟裏輩分最大,這句話的口氣可是不小的。


    不過能當陰六甲老祖宗的女人,想來歲數也絕然不小,而且輩分這東西都是虛的。比如趙水荷,那小丫頭片子最多十九,可真輪輩分,我的叫人家太奶奶。


    就在我想繼續問清楚的時候,陰六甲忽然站起身子,又衝我連陪了幾個不是,然後拉住我的手道:“田兄弟,能不能別報警,這女貞兒還是個娃娃,你要是報警,這前途就全完了”


    在陰六甲誠摯而肺腑的哀求中,我斜眼愣了陰女貞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我不說出去,不過您也的管管她,以後再這樣莽莽撞撞的,嫁不出去的。”


    陰女貞在我訓話的時候,像個犯了錯的小貓一樣,低著腦袋,一言不發,可一聽見“嫁不出去”四個字,當時便起了青筋。


    她頂嘴道:“你才嫁不出去!我們陰家的姑娘煮菜一絕,溫柔體貼!白龍廟的男人都搶著要!”


    陰女貞還想反駁,但卻被陰六甲的一句“住口”罵了迴去。


    在之後,我沒有多跟這個孩子一般見識,和陰六甲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以後,便出了這惱人的冷藏室。


    隨後,我跟著陰六甲來到了他所工作的“川香酒家”。略微寒暄了幾句之後,陰六甲為了表示歉意和規勸,要親自開車把我送迴縣城。


    有了這次不痛不癢的“綁架”經曆之後,我也有點後怕的意味。所以便也沒有拒絕陰六甲的要求,徑直坐著他的車往迴趕去。


    當然了,一路上我也沒有閑著,因為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到底怎麽澄清我和王吼之間的誤會,讓王吼參與賢紅葉的“冒險隊”呢?!


    思來想去,我實在編不出什麽冠冕彈簧的話語來,最後,我無奈的認為,我和他坦誠布公的談一談,應該是個好辦法吧。


    為了王吼的友誼和紅葉的愛情,我也應該談談。


    忐忑中,我迴到八一飯店之後,匆忙和陰六甲打了招唿,送走那個愛說大話的實誠老人後,便邁著魚貫的步伐。走到飯館門口。


    就在我即將推開房門的一瞬間,我忽然聽見那飯店的屋子裏有女人唱歌的聲音?!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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