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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棺中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我們三個人一跳。


    分明間,我迅迴想起老班長那詐屍後麵目猙獰的表情,力大無窮的表現和嗜血如魔的瘋狂。


    最關鍵是,那石棺裏未知生物的磨牙之音……和我老班長詐屍的前奏是如此的相似。


    我不知道為啥日本人沒把棺材裏的“東西”帶走,也不知道為啥這棺材會響動,我隻知道裏邊很可能是個“詐屍”,也就是盜墓者口裏的“粽子”。


    那玩意要是跑出來,非得咬死我們三不可。


    帶著痛苦的迴憶,我一屁股坐在那石棺之上,同時衝小阿四和趙水荷道:“我頂著,你們三先跑吧!這裏邊可能是個僵屍,要是出來了,必死無疑。”


    趙水荷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因此顯得唿吸有些急促,不過相對於她的表情,這小阿四卻異常鎮定而淡然。


    阿四突然笑了,而且衝我說道:“田哥,我阿四不是開玩笑,這石棺裏就算是有僵屍!你也不用怕。”


    他這話,可是胸有成竹的意思呀,聽的我忐忑的心竟然平靜了幾分。


    我知道,小阿四以前是幹過盜墓的勾當的,而且有身材優勢,要不是因為他們盜墓的老大太背,他可能現在還是個土夫子呢。


    他的本事有多大我不清楚,不過人家好賴幹過大半年“土裏拋食”的營生,肯定在這方麵比我本事大的。


    所以我急切道:“你有辦法?”


    “咱們試試!”小阿四笑道:“是不是僵屍呀,一實驗就成!”


    我愕然道:“怎麽實驗?”


    “簡單!”小阿四一聲說話後,告訴我了我一件事情。


    他以前跟著夥盜墓賊下洞當“摸金校尉”時,曾經和老大學過一套隔棺材辨僵屍的法門。


    那位老大說,這一招是茅山龍虎宗第二百五十代張天師明的法門,後來外傳到了湘西趕屍派,又從趕屍派流傳到摸金校尉第三十八代掌門人的手裏,又從摸金校尉......


    “你少廢話!說重點!”我聽著小阿四拉清單般的話以及屁股底下越來越大的磨牙聲音,臉都綠了。


    我要的是方法,不是七大姑八大姨的閑扯!


    彼時,小阿四尷尬的笑了笑,直接跳到了重點。


    他告訴我說,他的老大說,他老大的師父告訴他老大說:要想隔著棺材辨識裏邊有沒有僵屍,有一個非常簡單的辦法,叫“陰陽辨屍法”。


    因為根據傳說,僵屍是陰屍之上附著一口陽氣不散的產物,隻要能找到一個與之對應的陰物之上陽氣不散的東西,就能根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原則試驗出來。以前他那個盜墓老大用這個原理試驗過,反正是挺靈驗,不過.....也沒見過真正的僵屍。


    道理很簡單,可現下的問題是我去哪兒找什麽“陰物之上,陽氣不散”的東西呢?聽都沒聽過呀。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小阿四說明之後,阿四點著頭告訴我道:“知道你沒聽過,所以我早想好了,你可以現做!”


    我頭一迴聽說試僵屍的東西可以現做。故而十分好奇道:“怎麽個做法?”


    麵對我的疑問,小阿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趙水荷道:“用她鬢角的頭,加染上童男血,就能做成‘陰物之上,陽氣不散’的玩意了。”


    聽完小阿四的話,我感覺很簡單,便吐了口氣,對趙水荷客氣道:“舍兩根頭唄!關鍵時刻,幫一把。”


    趙水荷冷笑了一聲道:“頭沒什麽問題。可關鍵你還是童男麽?”


    趙水荷這個問題,可大有學問呀,他怎麽能看不起我呢?


    老子當然是了!可關鍵問題是為啥總要用我的血呢?


    這一路下來,我就夠倒黴的了,早先在陰店裏,被小阿四咬的和蜂窩煤一樣,還讓小九兒下了蠱,被明燈王和它身上的毒蟲蟄咬的滿身是包,昨天還在與貓妖的搏鬥中滿身抓傷。


    半個多月受了十幾處傷,我身上有多少血,也不夠這麽流的呀!大家就不能可憐可憐我,讓我少流次血麽?


    故而,我一臉為難的說道:“哥們都遍體鱗傷了,您就能不能不用我的血。”


    說話間,我指了指小阿四道:“你上迴咬了我好幾口,這賬咱倆還沒算過呢!這迴,你替我出點血唄!”


    小阿四聽了我的話,麵帶為難的搖了搖頭。


    緊接著......他據然說出了一句足以讓我傷自尊到極點的話來!!!


    這貨居然告訴我道:“那個......哥們兩年前就不是童男了,這事我幫不了你!”


    小阿四的話,如晴天霹靂,如風卷殘雲,吹的我脆弱的心靈左搖右晃,更吹的趙水荷笑掉了大牙!


    我絕望的意識到,連小阿四都不是處男了......我卻連對象都找不到,蒼天不長眼麽?!


    多重打擊下,我左右搖晃著,幾乎把持不住。


    偏偏這個時候,趙水荷又調侃我道:“哎呀!這有什麽呀!你把菜刀送給我,迴頭太奶奶帶你脫單去唄,你呀就是思想太保守,我姐夫和我說過,男女那點兒事,其實也就是五十塊錢的問題......”


    “住口!不許侮辱我童貞的心靈!”我狂躁的抗議著,並由衷為趙水荷這小丫頭差勁的家教而感到由衷的悲哀。


    這“蘇子作”就這麽教育孩子麽?怪不得半個多世紀都讓人看不起。培養出的孩子都跟小癟三一樣,失敗呀!


    默然無語中,我拿出自己的小刀,狠了很心,從小拇指頭上劃了一下,然後接過趙水荷的頭,沾染了一些血。


    我把這帶血的頭交給了阿四。


    阿四接過頭後,把一尺多長的青絲快打了一個怪異的結,他猛然一使力量,那頭上居然滲出了一滴鮮血。


    我的血滴就那麽微微的粘連在結的末尾,顫顫巍巍的,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


    阿四,拿著頭的手,緩緩的接近了那個石棺。


    阿四告訴我倆道:“我老大說,如果裏邊有粽子,那頭上的血就會自己掉下來如釘子碰見吸鐵石一般粘在棺材上,如果沒有,它不會從頭上掉下來。”


    我和趙水荷聞言,都屏氣凝神的看著頭上血滴接下來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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