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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葉居然花二十萬買了一把菜刀!而且還把菜刀“借”給了我?!


    這該不會是……她對我有意思吧?!


    不過,我很快就感覺自己的想法很荒謬,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賢紅葉給我菜刀,很可能隻是看我可憐。又或者想用這種方式報答一下我的兩肋插刀。


    畢竟,人家是富二代,給家裏打個電話便是二十萬轉賬,分分鍾能把我拿錢拍死的節奏。


    這樣的女人在我看來,骨子裏透著一種高傲,根本就不可能和我這個刀頭混飯的廚子有一毛錢的交集,就算是現在有交集,以後也不會生活在一起,因為太不對等了。


    而且,她是我戰友王吼看上的女人,王吼能不能搞定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能碰。


    心念轉動間,我忽然又想起了還躺在側屋裏,已經昏迷了兩天三夜的王吼。


    這小子兩天以來,一直昏昏沉沉的,處於睡與醒的邊緣。根據老十九的說法,他是中了一種很厲害的“食咒”。


    啥叫個食咒,我到現在也想不知道,在加上這兩天以來因為老班長的事情,我也沒顧上多管他的狀況。


    我感覺挺對不住他的。


    現在,一切已然安靜下來。我自然會想起得過去看看他的情況,看看這小子好點兒沒有,而且……趙水荷不是已經答應幫我和王吼解開“白食蠱”和“食咒”呢麽?


    她可是在昨天和我鬥心譜時信誓旦旦過“隻要你贏了我,我就幫你和你戰友解蠱解咒。”


    現在,該讓她履行諾言了。


    心念到處,我轉身就叫到:“水荷!我的小太奶奶,你說幫我們解……”


    我的話沒說完,便不得不咽了迴去,兩隻眼睛瞪的挺大,但就是看不見人。


    因為我發現,剛才還在桌子上喝茶嗑瓜子的趙水荷,此時居然消失了。


    莫名其妙中,我撓著自己的後腦勺,不知道是怎麽個情況。


    倒是這時候,趙海鯤適時提醒了我幾句。


    仇敵退卻之後,趙家和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師叔趙海鯤也因此一臉釋然道:“水荷?她趁你看菜刀的時候出去送雷仁了。估計一會兒迴來。”


    “哦!”我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不過倒也不的擔心什麽。


    這小丫頭和我沒什麽大仇,一會兒迴來我說幾句軟化,好好求求她,應該也就能化解一些矛盾。


    而且,她還說過,要我幫忙幹掉明燈王的,說明她也有誠意和我合作。


    既然有誠意,那麽她肯定也樂於幫我解蠱,去咒。


    故而,我不擔心。


    所以,我點頭之後,便對趙海鯤和賢紅葉說道:“那我去後屋看看王吼去,要是趙水荷迴來的話,麻煩讓她去後屋務必找我一趟。”


    大家點了點頭,算是記住了。


    在我臨走前,趙海鯤又笑著“提醒”道:“不二,你是夫子廟裏的好後生,你配拿趙家的菜刀。好好看仔細了。這趙家的傳承,交給你了……”


    我明白,他是對我的鼓勵。


    他的話,也讓我心頭一熱。


    我迴過頭,隻手緊緊握住這古樸的菜刀,深深的衝趙海鯤鞠了一躬。


    ……


    很快,我走進了王吼躺著的臥房。


    忙完老班長的葬禮之後,我也終於有機會仔細的探望一下我的這位老戰友,老朋友,老同鄉,老夥伴了。


    這間房子很小,而王吼的個子很大,因此,他躺在床上,顯得有些急促。


    因為這兩天趙海鯤總給他熏艾草的緣故,此時在王吼的屋子裏,始終飄散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艾香味。


    艾香中,王吼就平躺在那張土炕上,隻有一條褲衩****,以及一條毛巾被裹在胸口。他穴位上被艾草燒灼的痕跡曆曆在目。


    我知道,趙海鯤為了讓他醒過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無奈他並不懂這些暗規矩的法門,所以杯水車薪。


    也因此,王吼和三天前一樣,依舊在唿吸均勻的睡著,偶爾四肢抽動幾下,乍一看,真好像隻是一個睡熟了的人而已。


    可我知道,他已然身中所謂的“食咒”,那個在老齊路上碰見的“人妖”老十九說過,這個咒在趙家樓,隻有我師父趙海鵬能解。


    可是隨著我師父的死……我唯一的希望隻剩下淮南趙家的趙水荷了。


    其實,我對趙水荷的能力是持懷疑態度的。畢竟她太年輕,而且做事咋咋唿唿的,不像是能救人於水火主兒。


    可人不能貌相呀!而且我現在就剩下她這麽一根救命繩子了,想不信,也不成。


    故而,有什麽事情,也等到她來了在說吧。


    無奈中,我隻好癱坐在王吼的身側,背靠牆壁,懷揣菜刀,神情落寞。


    按說在這個場景之下,我應該和昏迷中的王吼說些什麽,可張了張嘴之後,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和王吼開飯店的時候,每當閉店,我和他都會開幾瓶啤酒,就著老醋花生聊天,起初我們喝的很多,但最後為了身體健康,啤酒的瓶數越來越少,最近幾個月還有喝茶的趨勢。


    那種日子,平淡而無奇。


    聊天的話題很雜,可不變的,是兩個人“胡撇亂砍”的吹牛和有關於女人的永恆話題。


    那些葷段子和大吹大擂,是男人們從不離口的調味劑,也是我們賴以生存下去的減壓閥。


    他這一下子給我安靜了下來,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嘴……居然也不會說了。


    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物是人非,或者一個巴掌拍不響…….反正就是這麽個道理吧。


    想到此處時,我無奈苦笑一聲,伸手拍了拍王吼的腦袋道:“你他(和諧)媽倒是給爺醒過來呀!組織上還讓你保護賢紅葉呢,你自己撂挑子算怎麽個意思?!向你們連長請假了麽?”


    隨著我碰觸王吼的腦袋,這貨頭部左右擺動了幾下,微微張了張嘴,卻終究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可就在王吼脖頸左右擺動的瞬間,我突然從他的後頸上感覺出了一絲異樣的波動。


    恍然間,我發現王吼的脖頸十分僵硬,而且就像……被人為墊高的一般。


    我立刻意識到,在他脖子下邊,除了枕頭之外,應該還有什麽別的東西。


    帶著這份突然的疑惑,我把手緩緩伸進王吼的後腦之下。


    然後,我在他的脖頸下摸到了一團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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