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和老田急匆匆趕到醫院,經過前台的指引,他們找到了張朝陽所在的病房。走到病房外麵,他們看到了裏麵的張朝陽的雙手被厚厚的石膏包裹,臉上也留下了難以忽視的淤青和腫脹。此時他的父母正在與寶安小學的校長譚明輝交談,氣氛緊張而凝重。


    張朝陽的母親情緒激憤,麵對校長時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譚校長,請你看看我們家小陽現在的狀況!他的雙手被打得都要打上石膏,臉部傷勢更加嚴重!這一切都是因為學校那個叫做李楚賤人引起的。她是個狐狸精,手段卑鄙,勾引我家小陽不成,竟然反咬一口我們家小陽騷擾她導致小陽受到如此傷害。


    作為校長,你必須拿出態度來,讓那個李楚親自過來向我兒子道歉!並且,我強烈要求你必須將她辭退。這種人怎麽有資格站在講台上誤人子弟?她的存在簡直是學生的噩夢!”


    病房內的氣氛一度陷入尷尬和緊張。張母的憤怒似乎難以平息,而譚校長則在一旁默默聽著,眉頭緊鎖。


    李楚和老田此時站在門外,心中五味雜陳,他們知道這次事態的嚴重性超乎想象。然而老田此時內心深處也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因為老田知道老王就算出手打張朝陽也不會沒有分寸將他打得那麽嚴重。


    此時,李楚的心中猶如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剛剛張朝陽的母親所言,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指她的心窩。她心中憤怒至極,什麽叫做自己勾引張朝陽不成反被冤枉騷擾?這種指責對於李楚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她想起自己經常被張朝陽騷擾的種種情景,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悄然滑落。


    她的雙眼在憤怒與委屈的交織中變得紅紅的,仿佛含著無盡的憂傷。這種時候,旁邊的老田看到了李楚這副脆弱的模樣,他心中也不禁為她感到不平。他小聲的對李楚說道:“楚楚,你要堅強起來,淚水並不能改變現狀。這些人若看到你哭泣,隻會覺得你更易受欺負。你並沒有錯,是那張朝陽騷擾你。現在,你需要調整好情緒,我們要進去與他們麵對,用事實去澄清一切。”


    在老田的安慰下,李楚逐漸恢複了冷靜。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軟弱,必須要堅強麵對。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心中的怒火與委屈化為力量,讓她有了與對方據理力爭的勇氣。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揭露張朝陽真正的行為。


    此時,病房內的張文——張朝陽的父親,看見了門外的老田和李楚。因為老田和李楚是張朝陽的同事,他認為他們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嗬斥譚明輝而不敢貿然進來。一時間,病房內的氛圍變得緊張且壓抑。


    張文眼見這一幕,立刻向妻子示意停止嗬斥,並用眼神示意門外有人。這一舉動打破了原本緊張的氣氛,讓病房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門口。此時,譚明輝站在一旁,原本被張朝陽的母親說得眉頭緊鎖,此刻他見到李楚就在門外,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安,後背冷汗直流。


    譚明輝心中憂慮重重。他知道自己的老師蘇玉燕雖已年歲增長,但依然滿懷熱情資助貧困學生。在眾多學生中,不乏商界政界的佼佼者。尤其李楚的家族背景顯赫,其爺爺和大伯在部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李楚進入病房後得知眼前的女生是引發張朝陽被打事件的罪魁禍首,他擔心張朝陽的母親會情緒過激,采取某些無法預料的舉動傷害到李楚。


    盡管張文是譚明輝的頂頭上司之一,但在這一刻的抉擇中,譚明輝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李楚一邊,保護她。他知道,盡管張家在鵬城勢力龐大,得罪他們可能會讓他麵臨調崗或者降職的困境,甚至可能陷入又苦又累的工作境地。但相較於這些可能的後果,他更害怕若未能保護好李楚,讓自己那一群傑出的學友們知道他沒有保護好蘇老師的女兒,那他估計今後的人生道路將步步維艱。


    此刻的譚明輝心中焦慮如焚,既要擔心病房內的情勢激化,又必須思考如何妥善應對門外的李楚。他的眼神在病房與門外之間遊移不定,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


    當張朝陽的母親透過房門的玻璃,瞥見門外亭亭玉立的李楚時,宛如春風拂麵般的驚喜瞬間湧上心頭。誤以為李楚是兒子深藏不露的女朋友,她立刻施展了四川絕學——變臉。前一刻,她還在對譚明輝厲聲嗬斥,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下一刻,她卻如同翻書一般,換上了和煦的笑容,輕步走向門前,熱情地打開病房的門,迎接老田和李楚的到來。


    張朝陽的母親雙眼閃爍著熱情的光芒,緊緊握住李楚的手,聲音中帶著幾分親切:“你一定是小陽的同事吧,這麽晚了還過來醫院探望,真是有心。丫頭,你老實跟阿姨說說,你是不是小陽的女朋友?看你如此漂亮,溫文爾雅,而且有前又有後一定很好生養,以後我的孫子肯定不會餓著。小陽那孩子眼光果然獨到,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李楚剛剛踏入病房,就被張朝陽母親的熱情拉著手,一時間聽得有些愣住。耳邊傳來一連串的話語,她心中不禁暗想:“難怪張朝陽如此自戀,原來這一切都是遺傳自他母親。”


    譚明輝如疾風般迅速來到李楚的身邊,他緊張地凝視著李楚,仿佛擔心下一秒李楚介紹自己的話語會讓原本熱情洋溢的張母立刻轉變為憤怒的小鳥。他深知張母的性格,一旦發起火來,恐怕李楚會遭受意想不到的對待。


    李楚的手被張母牢牢地握住,仿佛握住了冰冷的鐵塊。此時,李楚果斷抽迴自己的手,那動作不帶一絲遲疑,顯得堅決而果斷。她神色冷漠地看著張母,雙眼猶如冰封的湖泊,沒有半點溫度。此刻的張母像是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臉上流露出錯愕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李楚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仿佛冬日裏刺骨的寒風。“我就是李楚,也是被你冤枉勾引你兒子的人,我過來就是警告你兒子不要冤枉我丈夫有份毆打你兒子的,如果他還是堅持冤枉我丈夫的話,我就會報警告他性騷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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