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趕在她前麵!


    這是炎小荒此時心中唯一所想,也是絕對所想!


    當下,他將周身所有力量全都調動起來了,血祖寶術,天雷寶術,麒麟寶術,仙凰寶術,天魔寶術,五種無上寶術皆被他匯聚於拳峰之上,綻放出耀眼的五色神光。


    有極其恐怖的威壓自其拳上漫出,毀滅氣息無比濃鬱盎然。


    這一拳必是威震天地的一拳,同境界之下,垂死掙紮者無人可在其下生還!


    “給我死!”


    他怒吼一聲,拳勢之上攜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向著那藍發青年轟下。


    “不!”


    藍發青年雙目圓瞪,無比驚恐地望著炎小荒這轟來的一拳,死亡的氣息早已將其徹底籠罩。


    “我才方於靈源中蘇醒! 我不能死!天羽!三才!救我!”藍發青年大吼道。


    “他們自身尚且難保,又怎麽救你?安息吧!”


    這一拳終究是轟落而下,轟擊在藍發青年的周身之上。


    砰!


    隨著一聲巨響震天,那藍發青年身軀當即爆裂開來,化作漫天血霧彌漫飛濺。


    炎小荒這一拳太過恐怖,竟是將其神識也轟為了齏粉。


    “飛流!”


    遠方,見到那藍發青年被炎小荒擊斃,那金發女子當即發出一聲嘶吼。


    “我要殺了你們!”她本就生著一對紅眼,此時卻是更為血紅,透發出無比陰冷的血光,殺意彌漫,寒芒閃爍。


    此時,護在敖廣周身的九條金龍已然全都粉碎,那些金色利劍劃破長空,直奔敖廣而去。


    敖廣已然力竭,見到那萬千殺劍,他已然再無法抵擋,千鈞一發之際,炎小荒及時趕來,將其護在身後。


    “彼岸橋!”


    炎小荒一聲怒喝,周身金光璀璨,金色神橋自他身前緩緩飛出,刹那間,隻輕微一震,漫天殺劍皆化為齏粉。


    “你先在此恢複一下,然後去幫助兔爺他們,這金發女交給我!我來鎮殺他!”炎小荒轉言對著敖廣說道。


    “好!”


    萬分危急時刻,敖廣自然不敢囉嗦,隻見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金色的丹藥服下,而後化作長虹向著兔爺那邊趕去。


    “你殺了飛流!今日我勢必殺你!”金發女已然憤怒,她聲音嘶吼著對炎小荒說道。


    “原來他叫飛流啊!不過你想為他報仇!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炎小荒冷笑著迴道,臉上未帶有任何一絲情感。


    這群洪荒生靈皆不是善茬,想必曾經皆為殺人如折草芥一般的存在,炎小荒將其斬殺,自然不留一絲情麵。


    這三人中,之前的藍發青年飛流明顯最弱,其次便是那小男孩修士,如今看來,這女子方才是最強之人。


    她應喜好隱匿實力,炎小荒想要徹底將其鎮殺,難度定然不小。


    金發女麵色不改,眼中更是露出極為兇狠的目光。


    隻見她突然伸手交叉摸向身後兩對金翅,隨著刺啦一聲響起,她竟是將自己的羽翼撕了下來。


    金色的鮮血沿著羽翼之上緩緩流淌,她似乎不知疼痛,仍舊怒視著炎小荒。


    對此,炎小荒也是極為不解,但他絲毫不敢大意,金發女此舉實在詭異,不知其究竟想要做什麽。


    當下,就將那金發女子冷笑著看向炎小荒說道:“我洪荒羽族生來便具有雙翼,世人皆以為我族因此雙翼而強悍,殊不知,斷羽之態才為最強!今日,我欲殺你,不惜自斷雙翼,展現我最強的一麵,你!身死足以自傲!”


    說著,就見那金發女手中一對金羽開始爆發出無比刺眼的金光,待金光緩緩消散之後,一把金色白羽聖劍赫然被其握於手中。


    炎小荒眉頭緊蹙,自那金發女手中聖劍之上,他竟感到了無邊威壓,這聖劍之威恐不容小覷。


    不過隨即炎小荒便釋然了,金發女越強就越是讓他感到興奮,有無邊戰意自他身體之中勃發而出。


    望著金發女,炎小荒嘴角突然浮現笑意,而後說道:“要比劍嗎?我無趁手劍刃,也罷!就以此劍將你斬滅於此吧!”


    說著,隻見炎小荒右手之上,一柄靈劍順勢而出。


    靈劍之上,寒光閃爍,隨樣貌古樸,但透露而出的氣息卻是十分強悍。


    猶記得此劍還是炎小荒初入神殿時,天驕趙玄風贈與他的。


    見狀,那金發女子也是笑了,而後她麵帶譏諷地說道:“區區一柄廢劍也妄圖於我羽族傳承聖劍爭鋒?”


    “嗬嗬!”


    炎小荒聞言臉上笑意不減分毫。


    “你怎知我劍不能與你聖劍爭鋒?”


    說完,隻見他端起靈劍緩緩擦拭並輕聲吟念道:“一花一草一世界,一魂一人一歲痕;持我手中枯木劍,斬滅世界萬般人;殺神殺佛殺妖魔,鬥天鬥地鬥乾坤;我意戰盡天地聖,從此世間無仙人。”


    這句七言律詩正是鬥戰心經之上開篇所寫,如今,炎小荒好似突然領悟了其內真諦。


    他笑著,周身突然爆發出璀璨耀眼的金芒。


    “折你殘軀,僅憑此劍可以!”


    話落,炎小荒身形突然一個暴射,速度竟是比方才還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在他手中,那柄古樸的靈劍之上,猛然爆發出無比刺眼的金光,劍鋒之上寒芒盡顯,順勢朝著金發女斬來。


    見狀,金發女也是不由一愣,此時的炎小荒竟是比方才還要強,她十分不解。


    但情況緊急,她來不及多想,當即揮舞手中聖劍橫擋而上。


    狂暴的劍氣激蕩而出,兩人猶如兩道殘影,於周天之上不斷對攻,一道道鋒利的劍芒之上勾映著雙方每次揮舞時劈出的劍影,狂猛的力量傾瀉而下,劍與劍對拚而發出的劍鳴之聲更是不絕於耳。


    此時,整個青螺島上到處都是被兩人劍氣劈出的劍痕,猶如一道道深溝巨壑,厚土難填。


    這邊,海月與海瀾兩人竟是還在對峙著,兩人麵色蒼白,有無窮偉力自二人周身迸發而出,自雙方兩道光柱交接之處,虛無盡數崩滅,是一片無盡的漆黑。


    到了這等時刻,兩人誰也不敢鬆懈分毫,稍有不慎,便會被對方寶術轟殺,自然是要拚他個到底。


    “海瀾,你快堅持不住了吧!今日,你注定要折滅於此!”海月麵色蒼白,周身巍然不動,身後聖潔白月光柱依舊照徹而出。


    “折滅於此?要死也是你先死!”海瀾也是如此,麵色同樣慘白,氣息更是極度虛弱。


    “哼!我的隊友很強,你的那些幫手已有一人被斬滅,我隻需再撐片刻,等待救援而至便能將你徹底斬滅!”海月冷笑著說道。


    “不可能!那群洪荒生靈實力皆是強悍無比,怎可能被斬滅?”海瀾聞言,怒吼著說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大可一看!”


    “你是在想辦法讓我分神嗎?海月,你的計謀太粗顯了!”海瀾不信,怒語而道。


    此時正值關鍵時刻,他自然不敢分神觀望遠方,否則,將有被海月趁機斬滅的可能。


    “你愛信不信!反正今日,你必死於此!”


    青螺島上,是屬於兔爺和小金的戰場。


    此時,那小男孩修士已然被折磨的幾近瘋狂,似乎是遭受到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折磨,他的衣衫大片破裂,大片血肉身軀赤裸在外,自其身後看去,能夠看到一個雪白的屁股隨空舞動,好在他雙腿之間的衣衫還算完整,還能遮擋一下,應該是因他拚命保護才得以留下的結果。


    他的臉上一片焦黑,宛如一塊黑炭,隻有靠著偶爾罵人時露出的雪白牙齒和眼睛才能辨別出他曾經是一個生物!


    原本用來束發的發冠也不知道去了那裏,一頭淩亂的長發更是徑直倒束而上,有靜電光亮不斷閃爍,劈啪作響。


    他身處殺陣的最核心地帶,每每出招都需無比小心謹慎,否則,便會迎來兔爺的偷襲。


    “呀!這位小朋友你是不是堅持不住了?那就快快束手就擒吧!兔叔叔我可以保證留你一副全屍哦!”兔爺自殺陣之中浮現,望著那小男孩修士猥瑣笑道。


    “你...!”


    小男孩修士本來是想罵一句你大爺的,但在之前,這句話已然不知被兔爺嘲諷了多少次,對此,他又硬生生將此話咽了迴去,而後怒視著兔爺換了個新詞罵道:“你大娘的!”


    “喲?換詞了?我說你這小子怎麽迴事?怎麽老盯著人家大爺大娘不放呢!是不是小時候缺少大爺大娘的關愛啊?”


    說著,兔爺還不忘再度來個偷襲,直攻那小男孩修士的下體之處。


    對此,那小男孩修士也是抽手趕忙抵擋,因此也被小金的雷霆劈個正著,全身上下再次黑了一個層級。


    而後隻見他氣急敗壞的罵道:“該死的兔子精!我**你個大**啊!你他嗎的...你他媽的簡直就不是個人啊!”


    “嘿嘿!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是人!你能拿我怎麽樣?”


    “我!我!我!我******!”


    正當一人一兔對噴之際,隻見天邊一道金色神虹快速駛來。


    敖廣臉色依舊蒼白,方才的對戰對他來說消耗極大,但好在他已經有所恢複,所以便馬不停蹄的趕來支援兔爺等人。


    但當敖廣見到眼前這一幕時,隻感覺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隨即雙目更是瞪的老大。


    什麽情況?


    那小男孩修士呢?


    何人如此不要臉?


    黑的一批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於虛空之上裸奔?


    太特麽不要臉了吧?


    等等?為啥屁股這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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