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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王城離淩誌現在的位置不近,不過因為有蘇晴的方位地圖玉簡精確標示,飛行起來倒也不難到達。品書網..


    僅僅三天時間,淩誌的神識裏就出現了一座雄奇魁偉的城牆輪廓。


    此刻道路兩邊亦不再安靜,不斷有行人或者同樣駕著飛行船的武者來來迴迴,好不熱鬧。


    淩誌把飛行船停在一處偏僻的雲端,取出一壺青酒喝了起來。


    前麵當時地圖上的聖王城無疑了。蘇晴不愧是凝聚法相金身的至強者,隨手給他的方位玉簡,也不是大路貨。上麵不僅標注有各方地名,例如一些城池內,有哪些大的勢力,有什麽人不能惹,都作了詳細注釋。


    淩誌趁著喝酒的間隙,把聖王城內各方大小勢力,特別是一些標注不能招惹的強人都仔細迴憶了一遍,這才收起酒壺,準備一鼓作氣飛到城牆根腳下去。


    就在這時,遠空翻滾的雲海之間,突然一道遁光急衝過來,人影還沒有到,刺鼻的血腥味已經傳進了鼻子。


    見識過蘇晴和那尊魔神法相鬥法的場景,淩誌哪裏還敢多管閑事?


    他甚至不等那道遁光飛近,就強行調轉船頭,換了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這個世上有些事情,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注定,他不想理會別人的閑事,所以選擇率先避走。


    可閑事既然遇見了,並非他想避就能避得了的。


    就在他飛行船剛剛提高速度離開原來的位置,遠處飛來的那道遁光也驟然一閃,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竟然一下落在了他飛船的前頭,正好擋住他飛行船前進的道路。


    淩誌這次看清楚了,這突然飛來的遁光,是一名年輕的男子。


    此人身著一襲飄逸的天藍色長衫,頭發是武人中極為少見的紫色,麵向方正不阿,十分俊朗。


    不過此刻他的模樣未免太過狼狽。


    不單披頭散發,身上還有斑斑血跡滲出,氣息也極為紊亂,顯然受傷不輕。除了此人以外,在後麵大約千裏的地方,還有兩道遁光飛馳而來。


    相比較於氣息淩亂的紫發男子,後麵追趕而來的兩人氣息就要顯得強大得多,竟然是兩名修為達到武王的大高手。


    以淩誌現在的修為,對武王已經不特別感冒了,但看見擋在自己前麵的紫發男子,他心頭還是有些佩服。


    如果沒有看錯,此人的實力不過是天武境,離天武境巔峰都還有一段距離。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能在兩名強大的武王追殺下堅持到現在,僅此一點,此子當有過人之處。


    “朋友……”


    在淩誌打量紫發男子的同時,對方也好奇的朝他看來。


    尤其當看出淩誌也隻是天武境修為後,那紫發男子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隨即搖了搖頭,徑直朝旁邊閃開,“抱歉了,剛剛在下慌不擇路,你趕快走吧,這事跟你沒有關係!”


    淩誌原本也不想管別人的破事,尤其是這種什麽情況也不問,就強自拉路人下水的行徑,他更是看不慣。


    然而當紫發男子這一席話說出口後,鬼使神差的,他反而停下了飛行船,同時往飛船的甲板上指了指,“上來……”


    “可是……”紫發男子朝身後望了兩眼,臉上顯出躊躇。


    淩誌提高聲線,“別廢話了,想活命,就快上來!”


    “好!”


    紫發男子也是果敢之輩,見淩誌這個正主都不怕被連累,亦不再猶豫,單腳一跨,就跳上了淩誌的飛行船。


    便是這霎那間的耽擱,後麵兩道遁光已經越飛越近,其中一名男子似乎看出了這個半路插一杠子的男人也隻是一名天武境螻蟻,頓時火冒三丈。


    根本不等身形靠近,抬手就是一道恐怖的劍虹劈來。


    “坐穩了!”


    淩誌不想和對方糾纏,準確來說,在沒有搞清楚紫發男子來曆前,他不想過份暴露自己的實力。


    幾乎是武王男子劍虹劈來的同時,他大把靈石就打了出去。


    飛船受到恐怖靈力的激蕩,速度猛增,拖出一道淡淡的殘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不多時,當兩名武王趕到飛行船原本所在位置時,直氣得跳腳罵娘,哪裏還有飛船和那紫發男子半點影子?


    ……


    哢……哢哢哢……


    距離聖王城雄武城郭不遠的一條古道上空,一陣重物開裂的聲音連綿而起。


    紫發男子眉角跳了一下,走過來朝淩誌滿是歉意道:“朋友,不好意思,連累你損失了一艘飛行法寶。”


    剛才淩誌為了不和追殺的武王照麵,強行把飛行船速度提高到一個未知的層麵,已經超過這艘船的極限,現在還是因為時間太短,否則飛行船隻怕早就受不住崩潰瓦解了。


    淩誌搖頭,朝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的紫發男子道:“朋友這倒是言重了,比上一條性命,區區一艘飛行船算得了什麽?”


    這還真不是淩誌裝逼,這艘飛行船不過是為了趕路方便,隨意從戒指中取出來的,並不如何珍貴。類似的代步工具,他戒指裏還有許多。


    不過這話聽在紫發男子耳裏卻又大不同,頓時間就被淩誌這種高尚的“大情懷”“大情操”所感動,忍不住又是深深一揖,“倒是在下小覷了朋友,不過你放心,等進了聖王城,朋友的一切損失,我定會加倍補償。”


    淩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看得出來,這個紫發男子雖然修為不高,形象狼狽,可氣質卻不俗,一看就是那種出自大宗門大世家之子。


    但他救人卻不是為了所謂的迴報。


    說句難聽點的話,如果不是之前對方說出那番明顯不願連累自己的話,他定不會管此人的死活。


    這個時候,又是一陣船身開裂的聲音發出,眼看這條船怕是撐不下去了。兩人雙雙跳出飛船,朝腳下聖王城的城門口落去。


    “在下古獄族世子班子雨,還未請教朋友高姓大名?”落到地上後,紫發男子第一時間向淩誌介紹道。


    聽見“古獄族”三個字,淩誌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按照蘇晴給他的方位玉簡介紹,古獄族雖然不算聖王城的勢力,可卻是整個神州赫赫有名的十大古族之一。古獄族不但實力不小,且神秘非常。


    千百年來,極少有族人在外行走,不過每一次古獄族傳人在外麵現世,都會掀起一股腥風血雨。更是有傳言,古獄族的族長,修為直追上古仙神。亦因此,古獄族一直被譽為整個神州所有武人最不想招惹的十大勢力之首。


    在腦海裏簡單過了一遍這些信息,淩誌看向紫發男子班子雨的眼神就有些古怪了,“在下淩誌,朋友你真是古獄族的傳人?而且還是當代世子……”


    似乎看出了淩誌心頭的疑惑,班子雨自嘲的笑了笑,“原來是淩兄,其實淩兄不必驚訝,古獄族哪怕有驚天之能,但班子雨也隻是一個小小天武境而已,世人害怕古獄族,卻並不怕班子雨!”


    聽見班子雨這番解釋,即便以淩誌兩世為人的經曆,也忍不住一頭霧水。


    顯然,剛才那兩名武王之所以要追殺他,並非是不懼古獄族,而是壓根就不知道他是古獄族的傳人,而且他也明顯沒有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已做威懾。


    班子雨似乎極懂得揣摩人心,看淩誌露出這副神情,也不等他提問,自己就主動說道:“實不相瞞,此次是子雨第一次離開族群,獨自出來闖蕩。


    昔日我就在族長爺爺麵前立下重誓,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會在外麵顯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會打著族群的名號在外麵耀武揚威!”


    說道這裏,他又轉迴頭來,朝淩誌笑了笑道:“當然,淩兄是在下救命恩人,對你,我倒是沒什麽好隱瞞的!”


    淩誌也不是傻瓜,之前不知道對方身份也就罷了,現在既然知道他是古獄族的傳人,而且還是當代世子,對剛剛的事情多少算是看明白了。


    別看那時候班子雨形容狼狽,似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若真出現那種生死關頭,他可以保證,最後死的絕不會是班子雨,而是那兩名武王。


    原因無他,就因為對方的身份,家族哪怕再是放任他出到外麵去闖蕩,一些保命手段肯定會留給他的。


    兩人一路說著話,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城門。


    淩誌曾經也去過不少的地方,就連別國都城,也去過三四個。可和現在的聖王城相比,以前去的地方無論再宏偉,再豪華,也如茅草篷一般。


    倒不是說聖王城真的就那麽不凡,隻是哪種無時無地不在散發出的磅礴大氣,是其他地方拍馬也趕不上的。


    “對了,淩兄,我觀你氣質不俗,不似凡人,這次來聖王城,莫非也是收到了劍山現世的消息而來?”


    在城內走了一段距離後,班子雨隨口問道。


    淩誌眼角一跳。


    對方還真說對了。


    早前他在蘇晴玉簡中看見的一個機緣,還真就與劍山有關。不過對於這件事的介紹,玉簡上說得很模糊,隻是提到可能是一個對於年輕武人的莫大機緣。


    現在既然有人主動問起,淩誌自不會隱瞞,“不錯,我確實是為了劍山而來,不過在下一介散人,不比班兄,對劍山的事情更是一知半解,不知班兄可否指教……”


    “哈哈哈,淩兄這話言重了,你救了我的性命,說什麽指教不知教的?”說著往前麵看了看,指著一處酒樓道:“不若我們找家酒樓,邊吃邊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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