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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得饒人處且……”


    “爺爺,他傷了無垢大哥,你幫我殺了他!”


    白彩衣悲傷的聲音打斷了老者的“說教”,一雙美眸泛起令人心痛的水霧。.v.o


    最最摯愛的、無比崇拜的、寧願為之付出所有的……大英雄、大情人——蠻無垢,她的心頭肉,究竟是造了什麽孽?為什麽要受這樣的苦?為什麽傷得這麽重?


    天底下為何會有如此殘忍之人?連無垢哥哥這樣的大好人都下得去手?


    於是,滿腔痛楚全都化作了盈盈殺意,白彩衣瞥向淩誌,目光冷得能夠凍結人心,“爺爺,無垢哥哥的肋骨斷了,你快幫我殺了他,還有,別忘記也捏碎他全部肋骨。”


    “咳咳……”


    白酒官臉色有些不自然,老半晌才喃喃道:“小朋友,聽見沒有?你打斷了我孫女婿的肋骨,你出手也太重了,我現在要殺了你,沒意見吧?”


    “當然……”


    身體緩緩的前傾,淩誌的動作看似那麽的溫柔,然而腳下猛然爆發的力道,卻讓人絲毫也無法和“溫柔”這個詞匯聯係在一起。


    不知材質做成的鞋與地麵一般,都無法承受這一腳全力的踩踏,鞋崩裂成了齏粉,同樣不知材質建成的地麵也爆裂出恐怖龜裂之紋理。


    換來的可怕推進之力,讓他整個人化作一道狂風,一道虛影,不,或者說,連虛影都不算。


    隻是眨眼之間,淩誌已經突兀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


    今時今日的淩誌,早已非那晚戰場上的淩誌可比,然而剛才老家夥一方髒不拉機手帕爆發出的法則之力,同樣非那晚蠻橫表現出的力道可比。


    但那又如何?


    強者一怒,揮刀向更強者。


    淩誌從來不是一個可憑蠻力碾碎之人,縱不敵,亦不會失去亮劍拔刀的決心和勇氣。


    “真是一個倔強的孩子啊,我不過是想捏斷你幾根肋骨,你卻想要老頭我的命,小朋友,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嗎?”


    淡淡的微笑,白酒官就似一個慈祥的長者,麵對衝來的淩誌,不躲不避,眼神之中竟找不到分毫的忌諱,好像在他的眼中,淩誌當真是一個頑皮不聽家長話的“熊孩子”。


    一切皆發生在瞬息之間,幾乎是淩誌腳下響起地麵暴烈聲響的同時,在白酒官的身後,立刻湧出一團模糊的虛影,不過在這虛影之中,有著一隻剛勁的鐵拳。


    轟隆隆!


    拳頭卷起唿嘯的狂風,一座雄偉壯觀的賓客大廳頓時便被風絞毀成了碎片,而剛猛的鐵拳亦不偏不齊轟在了老者的背心之上。


    意外的是,那曾經一拳出,鬼神驚,連現場九蠻之一的蠻無垢皆要自爆認命的拳勁,此刻竟無法轟進白酒官的身軀分毫,連讓他流出一滴鮮血也辦不到。


    “這種步伐,速度,應該來自天級武技吧?還有你的力量,小老兒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地武境強者能夠發出,難怪……”


    白酒官朝遠處的蠻無垢瞥了一眼,說出的話卻令後者幾欲吐血,“難怪你可以捏碎他的肋骨,有這樣的實力,小老兒若不是還有些手段,隻怕我的肋骨都不夠你捏的……”


    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白酒官的聲音還是那麽慈祥,然而他眼神卻變得冰冷起來,完全看不出半分慈祥老者該有的和善。


    “你……”


    淩兄心頭劇震,怎麽可能?


    自己超越六百龍象之力的一拳,老家夥竟然連身軀都無法撼動一下?


    哪怕是衛國的蠻橫,在自己全力一拳之下,也不可能如他這般不管不顧,雲淡風輕吧?


    “不好……”


    意識到對方的不可戰勝以後,淩誌第一時間便取出了一枚挪移符。


    敢於向強者亮劍是勇者,但明知不可敵而一味的逞強找死,那就不是勇者,而是莽夫,是神經病。


    淩誌自然非莽夫也非神經病,然而還不等他拇指壓在挪移符之上,背對著他的白酒官忽然輕鬆的轉過身來,幹枯的右手並指成掌,直接貫穿了淩誌恐怖龍象之力形成的元氣防禦牆,看似“輕柔”的拍在了淩誌的胸口之上。


    漸漸的,手掌之上萌發出點點淡淡的金光,仿佛空氣也開始因為這一掌而引發了共鳴,刺耳的鳴叫就似暴雨前的雷霆咆哮。


    “孩子,你眼中的戾氣太重了,還是閉眼休息休息吧……”伴隨著白酒官平靜的話語,整個世界仿佛靜止下來,淩誌的臉皮,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變化著,蒼白,又緋紅,再蒼白……


    終於,一口滾燙的鮮血噴出後,淩誌渾身一縮,扭曲的身體近乎對折的倒飛了出去,快若流星,一棟棟古樸大氣的建築被其撞穿。


    當一切結束以後,整座宏偉的玄霜堡似乎被一道霹靂閃電擊中,硬生生出現一條長不知凡幾的巨大溝壑。


    溝壑之中,所有建築全都化為烏有。


    “結束了……”


    拍了拍手,白酒官解下腰上酒壺,對著嘴猛灌了一口,這才朝一旁看傻了的孫女道:“丫頭,爺爺這一下你還滿意吧?要不要過去數數他究竟斷了幾根肋骨?”


    “我……”白彩衣美眸睜大,素手緊緊捂住小嘴,哪怕早知道爺爺的強大,但真正見識過後,心頭依然忍不住大力的抽搐起來,“爺……爺爺,他死了嗎?”


    “彩衣,謝謝你!”蠻無垢強撐著站起身,一隻手緊緊抓住白彩衣的柔荑,眼中閃過無限柔情,“以前都是蠻大哥瞎了眼,不過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


    眼睛卻免不了偷偷朝白酒官瞥上一眼。


    這白彩衣雖然生得花容月貌,卻非他喜歡的類型,尤喜歡黏人,曾令他煩不勝煩,若不是剛剛見識了白酒官的恐怖,說什麽他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真的嗎?無垢哥哥,你真的隻對我一個人好嗎?”白彩衣癡癡的望著蠻無垢,美眸異彩連連。


    “咳咳!”


    白酒官看不下去了,以他的老辣,如何看不出蠻無垢這小兒口是心非?隻是孫女喜歡,他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亦感覺到素手無策。


    罷了,反正有自己壓著,諒那小兒也不敢做出負心薄性之事來。


    “小姐,那壞人死了嗎?”


    人群中,小翠麵如土色,不敢相信的朝黛顏容問道。


    “死了嗎?”


    黛顏容眼神淒迷,輕柔的聲音,像是迴答小翠,卻又似在告訴自己,那個混蛋,真的就這麽幹淨利落的死了?


    不!


    她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直覺,那混蛋,一定沒死,一定不會死!


    “爺爺……”白彩衣這才發現周圍還有許多人看著,臉頰當即便紅了起來,忍不住朝白酒官投來嗔怒的一瞥。


    “晚輩蠻無垢,見過白前輩,謝謝白前輩剛剛的救命之恩。”蠻無垢也在白彩衣的攙扶下,來到白酒官麵前朝他見禮起來。


    “閣下可是衛國雙老之一的悾悾老人白酒官?”


    驀然間,一把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白酒官眼皮一跳,有些意外的朝戰明月看去,“你認識老朽?”


    戰明月冷聲道:“悾悾老人,和衛國第一高手關中老人齊名,號稱衛國雙老之一,二十年前已經名滿天下,有誰不知?”


    “嘿嘿,沒想到你這小女娃娃倒有些見識,不過有句話你說錯了,有我白酒官在一天,衛國第一高手,卻還輪不到關中老兒頭上。”白酒官搖了搖頭,似乎對傳說中衛國第一高手的關中老人頗多不屑。


    “不管你們誰是衛國第一人,但身為前輩高人,對一個晚輩出手,悾悾前輩不覺得自己有些太下作了嗎?”戰明月又道。


    “咳咳,這個……”


    白酒官摳了摳腦袋,仿佛真對剛才的出手有些不好意思,“意外,意外,你也知道,剛剛我本來隻想斷他幾根肋骨的,誰知那小子蠻力如此之大?小老兒如果再留手,隻怕現在躺下的就是我了……咦?我怎麽看你有些麵熟?”


    白酒官突然臉皮一跳,“你不是本國人?”


    戰明月搖頭。


    白酒官沉聲道:“大夏王朝的戰逍遙,和你是什麽關係?”


    “戰逍遙?”


    此刻現場已經圍攏過來不少玄霜堡的人,那些普通下人家將還好說,尤其是蠻無垢蠻鎮東兩兄弟,在聽見這個名字後,眼神立刻便凝了起來。


    正如衛國雙老馳名宇內,戰逍遙,同樣是屬於大夏國有名的宿老,而且還是來自大夏皇族。


    霎時間,蠻無垢的心髒猛然一抽,難以置信的朝戰明月看過去。


    戰明月冷冷一笑,“有勞白老還記得我爺爺的名字。”


    “你爺爺?戰逍遙是你爺爺?那你怎麽會來的這裏?”白酒官是真的有些意外了,臉色也不似之前那般隨意。


    戰逍遙他當然不懼,對方雖然同樣是領悟了法則之力的地武境高手,但他也不差。


    他唯一有些忌憚的便是,戰逍遙另一個身份——大夏王朝太上皇。


    “你……你真是大夏國的公主?”蠻無垢再也忍不住心頭的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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