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那種感覺也並沒有消失,反而那種憋悶感沉到了他的心裏。


    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說,他選第一個,可理智卻讓他做了第二個選擇。


    看著趙錢在不知不覺中緊擰的眉,沒有表情的印宿突然笑出聲。


    「好……」


    他這樣溫柔的說。


    趙錢實在難以忍受這種難受的感覺,他還是開口問道:「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印宿手肘撐著車窗,指尖抵在額角,他側頭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露出的窗縫將寒冷的風放進來吹散了車內的暖氣。


    趙錢被這涼風吹的一哆嗦,那股沉重的憋悶感散去不少,隻是沒有聽到印宿的迴答,他始終覺得不安。


    「隻是好奇你的答案,你給了我一個意想不到的迴答,不過無論你說什麽,隻要是你選的,我都覺得好。」


    不得不說,點醒情話技能的印宿沒了霸總文的塑料感,隻平平淡淡的幾句話,也能哄的趙錢心裏又酥又軟。


    趙錢放下心,將那一點點的不安壓到最深處,昨晚才進行過的親密交流,此刻還殘餘著溫情。


    最終,在印宿的要求與各種理由的忽悠下,趙錢還是沒有帶他去醫院,而是迴了紫荊苑。


    趙錢想起印宿想要吃的蹄髈,他進了廚房認真的為他做。


    卻在出來後,再也沒找到那個想吃蹄髈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就卡文,氣死你


    第35章


    夜晚的風吹得梭梭作響, 印宿單薄的身體看著有些清瘦。


    他坐在被黑暗籠罩的長椅上,此時空無一人的公園顯出一絲詭異的孤寂感。


    在馬路的對麵,就是與冷清的公園絲毫不同的會所,裏麵燈火通明, 麵帶微笑的侍從客氣的接待著每一個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


    口袋裏的手機開始震動, 他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 沒有猶豫的選擇掛斷。


    隨即, 他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餵?」


    「是我……」


    等他要等的人終於出現, 與電話裏的人也剛好談到尾聲。


    他掛斷電話,手上一個用力, 手機就碎裂變形。


    一個醉漢踉踉蹌蹌的路過, 措不及防的看到這一幕,酒都被嚇醒了大半。


    印宿抬起那張依舊纏著白色繃帶的臉, 不疾不徐的說:「變魔術,一百塊一次,要看嗎。」


    醉漢愣了一下, 嘟嘟囔囔的拿著酒瓶子走遠。


    他將手機丟進垃圾桶,還頗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


    「可惜了……」


    這可是趙錢花了錢買的最新款。


    長長的風衣下擺被風掀起, 他邁著清閑的步伐走進會所,門口的侍從愣了一下, 隨即就雙眼發直的站在原地,他一路暢通無阻直達三樓。


    走廊上的紅毯一路鋪到拐角處, 精緻明亮的吊燈帶著奢華感。


    他單腿微屈靠在牆邊, 聽著裏麵的忽大忽小的聲音, 直到動靜結束,他才將冰涼的手從口袋裏拿出來,蒼白的指尖握住門把手, 輕而易舉的將門打開。


    突然走進一個身形高挑臉上又纏著繃帶的怪人,裏麵的人被嚇的驚叫出聲。


    還是蔣月白反應快,立馬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可憐另一個光著身子的小年輕,隻好一邊捂著該捂的地方,一邊哆嗦著往後退。


    印宿長腿一邁,「哢噠」一聲,門被反鎖。


    他不說話,光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此時的蔣月白臉上還帶著事後的暈紅,但那雙美目已經盈滿了冰冷的怒火。


    「你是誰,想做什麽,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


    印宿一步一步走近,不緊不慢的解開臉上的繃帶,那張風華絕代蒼白細膩的臉慢慢顯露出來。


    年輕男人看的呆住,原本的詭異感因為這張美麗的臉褪去不少。


    可是蔣月白卻沒有絲毫的輕鬆,反而臉上迅速褪去了血色,驚得連身上的被子都沒抓住。


    「你……你的臉不是被毀了嗎!」


    雖然外界對於印宿臉被毀的事情一直沒有一個充滿真實性的定論,但能夠獲得消息的她卻確定印宿是真的被毀了臉。


    可這不過才短短幾天,印宿就恢復成原本的樣子,不,甚至比以前還要美。


    那頭黑白相間的長髮,給印宿增加了一絲奇異的魅力。


    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


    印宿沒有迴答蔣月白的問題,而是看向正愣愣的盯著自己的年輕男人。


    薄唇微啟,冷淡的眼眸直視著對方的雙眼。


    「睡吧,忘記你看到的一切。」


    年輕男人張了張嘴,可眼皮卻越來越重,隨即撲通一聲,悶頭倒在地上。


    蔣月白被麵前的這幕驚得說不出話,她抖著唇,想要翻身往外跑。


    「怪物……怪物……你是怪物……」


    可是她剛剛下床,就發現印宿雙腿交疊,慵懶的坐在門口。


    「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該怎麽懲罰你。」


    印宿搖了搖頭,眉眼間帶了點糾結。


    蔣月白赤著身體,雙腿發軟的跪在地上。


    可是這一切,在印宿的眼裏仿佛不過是在普通不過的軀殼。


    蔣月白和曲陽不一樣。


    曲陽的罪遠比她更嚴重,可是在他動手之前,曲陽已經受到這個世界最嚴厲的懲罰,那就是法律,他不能強行打破這個世界的規則,所以隻能破壞曲陽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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