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心中大驚,這個太子太可怕了!


    “你不要過來啊……”


    “別過來啊……”


    李恪抓起一條小蛇,小蛇似乎是被抓疼了,吐著信子,對著李恪齜牙咧嘴。


    李恪才不管小蛇的憤怒,直接從女武神的衣領口塞了進去,小蛇心中也是大喜,終於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放開了,快速地竄進了衣領深處。


    冰冷的感覺,瞬間從脖子口涼到了肚皮,結果小蛇就停留在肚皮那裏,開始四處亂撞。


    “啊……救命,救命啊!”


    女武神瘋狂了,她此時此刻,心中恐懼到了極點,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什麽,像他這種實力的人,竟然害怕被小蛇給咬一口。


    反正就是全身的不舒服。


    女武神瘋狂地扭動著,搖晃地四周鐵鏈嘩啦啦地響,撕心裂肺的叫聲,傳蕩在整個地牢裏,如同正在對他施行千刀萬剮的酷刑。


    停留在肚皮上的小蛇,那也是被嚇壞了,這個臭女人,瞎叫喚什麽,它真的沒有想對這個女人做什麽,就算是想做什麽,自己的牙齒被那個狗東西給拔掉了,咬不動了啊!


    不然得話,這軟乎乎的東西,咬一口應該不錯!


    它看準了機會,直接又從肚皮口竄了上去,從袖口直接竄了出去,啪嗒一聲,終於是掉在了地上。


    它慌不擇路,直接選擇逃跑,那個剛才抓起它的男人太可惡了,弄得它好疼,還有就是,他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隱隱有一種龍氣,天然性地壓製著它。


    再不跑,他這條小蛇,恐怕就成了對方口中的美食了。


    嗖嗖嗖……


    小蛇快速地扭動,鑽入了門縫中,消失不見了。


    燕雲大也算是眼疾手快,見小蛇從女武神袖子裏跑出來了,想要去抓迴來,重新放迴去,剛才女武神叫喚的樣子,太好玩了。


    結果,這條該死的小蛇,竟然逃進了門縫裏,消失不見了。


    女武神感覺到小蛇消失在自己身上,這才穩住了情緒,但她臉頰上留下了兩道淚水,整個人的身體,都還在顫抖,臉色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李恪緩緩上前,問道:“本宮重新問一遍,你和縱橫老祖是什麽關係,縱橫老祖那老家夥去了什麽地方,他的謀劃是什麽?”


    “嗚嗚嗚……”


    “你這個大魔王,你簡直不是人,你就是一個魔鬼。”


    “好好說話,不然本宮不介意再放癩蛤蟆進去。”


    “讓癩蛤蟆吃兩口天鵝肉,也是不錯的……”


    女武神沉默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是這狗東西,將他大卸八塊,她絕對不會哼一聲,可她從小就害怕這種冷血動物,就算平時見到,都會繞道走,何況現在放進自己的身上。


    “我說,我說……”


    “你說!”


    女武神咬牙切齒,又開始沉默了下來,李恪很有耐心地等待著。


    終於,女武神還是開口了:“我是縱橫派鬼穀傳人親傳大弟子,在隱世家族,大家都稱唿我為女武神,我一般都很低調,不會出現在隱世家族麵前。”


    “而最近十年,我師傅縱橫老祖隱居,專心研究青銅門,而我便代替師傅,在隱世家族之間奔波,執行師傅的謀劃。”


    “除去幾位陸地神仙巔峰強者,其他人不知道我的存在,因為我的武藝是師傅親傳,修為達到了陸地神仙巔峰,他們以為我就是縱橫老祖本人。”


    “我並不知道師傅在什麽地方,我隻是奉命前來這裏纏住嬴凡人和你,其餘事情,都是我的師弟諸葛連清替師傅完成。”


    諸葛連清,李恪也沒聽說過啊?


    “諸葛連清實力如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女武神略微思索,淡淡地說道:“他是我師弟,實力在我之下,但卻是完全繼承了師傅的縱橫之術,在謀劃中,就連師傅都甘拜下風,其實這些年的謀劃,大多數都是諸葛連清在謀劃執行。”


    “他為人陰險狡詐,心狠手辣,為達目的可以不計一切後果。”


    女武神說完,冷漠地看著李恪,冷聲道:“遇上他,你這個太子恐怕不好過,等你失去自由的那一刻,老娘一定會將今日的恥辱百倍還給你。”


    李恪繼續問道:“那麽,諸葛連清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他行蹤詭異,沒有人知道他在什麽地方,就連我想要尋到他,也要耗費一些功夫。”


    李恪點點頭,一個縱橫老祖,就夠自己喝一壺了,沒想到他還有這麽厲害的兩個徒弟,鬼穀縱橫派,果然名不虛傳。


    “本宮再問最後一個兩個問題。”


    “第一,你師傅縱橫老祖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女武神搖搖頭:“不瞞你說,我跟隨師傅這麽多年,壓根就沒見過師傅長什麽樣,每次見麵,他都是戴著麵具,說話也用的是假聲,嗓子很嘶啞。”


    “他每天都會換一套衣服,很愛幹淨,但穿著的都是道袍,即便是他的雙手,也全是傷疤,如同骷髏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來,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的師傅不是人……”


    李恪嘴角抽搐了幾下,按照女武神的描述,那縱橫老祖,真的不像是一個活人,倒是像一具行屍走肉。


    就如同袁天罡屬下的四個旱魃一般。


    難道他為了活著,為了等待青銅門的開啟,將自己用了秘術,煉製成了旱魃?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啊!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已經擁有了不死不滅的體質,但為何還想要獲得永生之術?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人生活在社會中,才能算是人,而那些旱魃,卻是隻能行走在陰暗的地方,並且他們身體已經不能用人形容了,那簡直就是怪物。


    而縱橫老祖要真的是旱魃的話,他唯一的念想,恐怕就是獲得永生之術,恢複自己人的容貌。


    從這些細節中,李恪猜測,縱橫老祖應該是一個女人,並且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女人,在臨死之際,利用了秘術,將自己煉製成了怪物,繼續等待青銅門的開啟,想要尋找一絲希望。


    女人永遠是愛漂亮的動物,他每天都要換衣服,說明他很愛幹淨,並且不以怪物的麵容示人,說明他沒有這個勇氣。


    但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醜不醜已經沒有關係了,也絲毫不會在乎,比如老袁的屬下那幾個旱魃,三個男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外貌,然而那個女的,卻是打扮的花枝招展。


    “第二個問題,嬴凡人是不是和你師傅有過節,還有贏凡人知道你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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